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一卷 人魔卷_第十七章 盈夫人

第一卷 人魔卷_第十七章 盈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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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人魔卷_第十七章 盈夫人

倫空進黑森林三個月了都沒有訊息,舜終於坐不住了。要知道,倫空是那個時代的第一高手,便是魔界三巨頭,見了倫空也是懼怕三分。他實在想不清楚當世之中還有誰能為難倫空,這也是舜王主張讓倫空進黑森林的最主要的原因。

這一天,他又召開軍事會議,各大軍團的軍事長官到到齊了,等眾人坐了下來,伯丁第一個站起來發言,他說道:“大王,以現在人族實在之強,足可以將魔兵趕出黑森林,如果大王願意攻打黑森林,我伯丁願為先鋒,一定殺上天暮峰,活捉大魔王。”

舜擺了擺手,問長離道:“你有什麼意見?”長離說道:“倫空去了有三個月了,至今一去無蹤,眼下我們不能冒然行動,萬一失敗,人類的力量將十分微弱。”伯丁卻站了起來,大叫道:“你懂什麼,我正應當效法黃帝炎帝,攻進黑森林,他們不是也殺了魔族的大頭領蚩尤嗎,雖然沒抓到魔王,但他們的名字也足以讓魔族的人喪膽。”

舜這時說道:“現在的局勢和以前已經完全不同了,魔王已經復甦,而且有更大的陰謀,我只擔心他會打破結界,那麼將會是人類前所未有的災難。”伯丁卻道:“大王不必擔憂,如果大王下令,我願率自己的部隊開進黑森林,向魔族宣戰。”

這伯丁真是狂妄之極,其實他心中另有小算盤。伯丁鍾情於舜的女兒甾,而甾卻對他不屑一顧,所以這次他想立軍功,好讓甾不敢小看自己。其實他也不敢深入黑森林腹地,更別說攻上天暮峰了,那簡直是痴人說夢。他知道舜愛惜自己的部隊,不會讓他孤軍深入,他在軍事會議上說自己能攻下天暮峰,只不過是給自己抖抖威風罷了。

這時舜問坐在下首的白有為道:“你對進攻黑森林有什麼看法?”這三個月來,白有為利用現代知識,教會了古人很多東西,比如製造又輕,防禦性能又好的鎖子甲,教會他們野外生存,製作作戰時吃的食品。舜王已經很相信這個年輕人,所以連軍事會議也讓他參加了。

白有為答道:“黑森林的局勢還不明朗,現在出兵實不是宜。”白有為給舜王拿出了地圖,這地圖是他根據觀察的地形畫出來的,主要是西河和黑森林交界的地方的地形圖。白有為指著地圖說道:“西河的下方是雲龍山,那裡魔族已經開始陳兵,那裡的惡龍,都是魔王用來提供鮮血給魔族計程車兵飲用,所以雲龍山的惡龍數不盡數,那裡也是一個非常凶險的地方。而上方則是大峽谷,如果我們從峽谷出兵,敵人的峽谷外圍設伏,後果不堪設想。”

此時舜王聽了白有為的這番話,真是佩服的五體投地,畢竟一個五千年後的人和五千年前的人思維模式是完全不同的。白有為又說道:“我和魔族計程車兵交戰過,他們力大無比,我們人類計程車兵雖然都學過武功,但是一對一的情況下,我們不佔優勢,所以我們必須以智慧取勝。”他這一番話說的眾人都一愣一愣的。

這也難怪,白有為自小就是個軍事迷,他小時候常買玩具人,紅白二方擺開,自己撕殺。當然,結果是在他的控制範圍內,可是無形中學到很多軍事知識。他研究過很多古今中外的戰例,也學過孫子兵法,所以面對這些只知道用武力解決的古人,他就可以發揮他的特長了。

白有為又說道:“我們身後有個結界,這是我們最主要的天然屏障,魔族計程車兵再厲害,也不能踏入結界一步,所以我們要利用好結界,做到退可守,進可攻,那樣才能儲存我們的實力。”

伯丁心中滿不服氣,問道:“那依你之見,又當如何?”白有為說道:“現在倫空進入黑森林已經三個月了,生死不明,以他那樣的高手,尚且有去無回,所以我們不宜派兵進攻黑森林,而是採用迂迴戰術,刺探敵人的實力。”

白有為指著地圖說道:“下方雲龍山,地勢很複雜,我們可以派出五百人的一支部隊,深入敵後,這裡的敵人較人分散,如果遇到敵人,也可以聚眾殲滅,這五百人的任務是搞清雲龍山內有多少獸人,這樣為出兵雲龍山做好準備。”

伯丁聽了這話,大叫起來,說道:“你說的倒是輕巧,那誰願意去雲龍山呢?”他這話一出,眾人一片無聲,確實,雲龍山危險異常,在魔族勢力越來越大的情況下,真的沒人願意去雲龍山送死。

白有為知道他們都不服自己,他說道:“如果沒人願意去,那我願意領兵進入雲龍山。”

他領兵進入雲龍山,舜是一百個不願意,第一:白有為的到來確實為人類帶來了不少好處,第二:他身上有大魔王的血,也就是說擁有大魔王的潛在能力,他對於人類來說還大有用處,第三:舜覺得大魔王把他從未來帶到這裡肯定是有用意的,他不願意白有為落在大魔王的手中。

舜說:“出兵雲龍山的事稍後再議,現在散會。”說完舜自己就走了。白有為剛走出舜的宮殿,一個侍女走上來說道:“我們家夫人有請公子到舍下喝杯水酒。”

白有為認得這個侍女,他是盈夫人的侍女。這個盈夫人,是一名德高望重的將軍的妻子,那名將軍正是手下擁有十五個騎兵團的伯丁的父親,而這個盈夫人正是伯丁的繼母。

伯丁的父親叫司騰,在堯時期他是最著名的將軍之一,後來他戰死,盈夫人也就守了活寡,算來幾屈指快二十年了。這盈夫人生性風liu,自然耐不住寂寞,和許多將軍有染,如今她見白有為學識見解皆高人一等,又受到舜王的重用,心中又起了慾念。白有為推跟了那侍女,來到盈夫人的住處。

盈夫人住的地方相當在古代算是相當豪華了,幾間很大的房屋,裡面用精美的毛皮鋪的地面,只見盈夫人躺在鹿皮椅上,穿著很性感的衣服,身材凹凸有致,簡直是美女中的極品,難怪那麼多男人為他神魂顛倒了。她的美和甾完全不同,甾的美是一種高貴清純的美,而盈夫人的美是一種嫵媚*之美。

白有為在旁看得心神盪漾,心想:“這**心中肯定是耐不住寂寞,思春了,不知這騷婦在耍什麼花樣?”他心中這麼想,嘴上卻不是這麼說的,他問道:“不知夫人請區區來所謂何事?”

盈夫人笑了起來,她的笑充滿了成熟女人的嫵媚,她說道:“瞧你,沒事就不能請你來了,誰不知道白將軍現在是舜王手下的大紅人啊。”說完,從鹿皮椅上走了下來,扭動著細小的腰肢,說道:“白將軍,妾身這幾天身體不舒服,聽說白將軍是從未來來的人,想請白將軍看看病。”說完,伸出纖纖玉手,請白有為搭脈。

白有為心道:“正好可以揩點油水,這年頭有便宜不佔白不佔。”於是連忙握住了盈夫人的纖纖細手,他感覺到盈夫人的細手是那樣纖細無骨,摸上去都感覺到充滿了溫柔的氣息。

盈夫人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望著白有為,問道:“妾身得的是什麼病?”白有為想了一下說道:“夫人得的是虛火之症。”他本來就不懂得看病,如今胡亂的吹了一下,那盈夫人也不知道自己倒底是得的什麼病。

只聽得白有為又說道:“夫人想必是最近為諸事煩心,所以勞心勞力,所以身體才會不適。”他心中卻想:“這騷狐狸肯定是又*了,我白有為可不上這個當。”

盈夫人聽他一語,說道:“你可說的太對了,我確實是最近心煩的事太多,這不來找相公你解解悶。”她連相公都喊出來了,聽得白有為面紅耳赤。

白有為問道:“不知夫人可有什麼煩心事,區區是否可以微效薄力。”盈夫人說道:“我沒什麼事麻煩你,想請你聽我彈彈琴,說完,從牆上取下古箏,坐在地上彈了起來,彈邊唱道:“自古紅顏多消沉,事事非非難論說,空等寂寞有誰聞,此恨多情最相思……。”白有為一時之間竟聽得痴了。

要知道盈夫人是藝妓出身,很小的時候就學習彈琴和唱歌,正是因為她技世高超,所以伯丁的父親司騰才會看上她,娶了她續了弦。他彈了良久,舉起灑杯走到白有為身前,說道:“現在將軍之名,在軍中已經開始聞名,妾身聞之,莫不敬仰之至,今天難得有機會,妾身敬將軍一杯酒。”說完,舉起酒杯,來到白有為身前。

白有為只覺得這個盈夫人的藝技無雙於天下,眼神漸漸有點迷離,遂舉起酒杯一飲而盡。盈夫人牽著白有為的手說道:“將軍……你來。”眼神中放著嫵媚的光芒。白有為只覺得自己的神志已不聽自己的使喚,便跟著盈夫人,向盈夫人的大床走去。

倆人坐在**,盈夫人撫mo著白有為的臉頰,正想上去親吻白有為的嘴脣,突然,只聽見外面傳來的吵鬧之聲,不一會兒,只見一個美麗的少女帶劍闖了進來,正是盧。她杏眼一睜,見白有為和盈夫人已經躺在了**,連忙把劍指向盈夫人,說道:“你敢動我們家主人一根汗毛,我叫你五馬分屍。”

盈夫人見此臉色陡變,她迅速披了一件薄紗在身上,從牆上取下劍來,倆人立刻爭鋒相對。這時,白有為漸漸清醒過來,心中暗想:“我這是怎麼了?”又見盧和盈夫人拔劍相向,也怕此事搞大,遂對盧說:“我們走吧。”本來是一場溫柔夢,就這樣搞的不歡而散。

出來之後盧對白有為說道:“我不是叫你不要到這兒來,你偏不聽,你們會議一結束,我見你人沒回來,就知道準是這個狐狸精打你的主意。”白有為心中正煩,他說道:“我的事不用你管。”盧臉色陡變,說道:“好,我以後不管你的事。”說完,竟哭了起來。她對白有為說道:“我破壞你的好事了是不是,你被那個狐狸精迷上了是不是你的事我以後永遠也不管。”說完哭著跑開了。

白有為想上去追,只聽得舜王的宮中傳來鐘聲,白有為心道:“不好,準是發生大事了。”

這時,舜王又召集了手下一干將領,正式宣佈道:“剛才探子來報,魔兵已經向我西河防線發起攻擊,如果我們守不住西河,結界將暴露在大魔王的眼皮底下,他將會想盡辦法打破結界,所以不管付出多大的代價,我們必須保衛西河。”

接著,舜王又調集了十三個步兵團守衛西河,西河的總兵力達到三十五萬人,西河的防禦工事造了許多年,早已固若金湯。舜王自信,即使大魔王帶著百萬魔兵來攻,也能防守的住,西河本來就是個易守難攻的地方。

這一來,白有為也被派到了前線,他的職位是騎兵的團的副手,相當於現在的參謀位置,沒有什麼實權。這主要是舜對他還不太瞭解,所以給了一個小官,但這個官是個閒職,也不用衝鋒在前。舜王的意思也很明確,就是要保護白有為,讓他在軍中得到歷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