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西河卷_第二十九章 送別胡欣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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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西河卷_第二十九章 送別胡欣父子
自從星明醒來之後,他覺得體內的虛弱之感正在漸漸消失,身子在慢慢的好起來,武功也在恢復之中。他保守估計,以目前自己的身手,至少已經恢復以前武功的七八成了。他體內殘餘的血仍然有萬年龍丹的藥效在裡面,所以星明知道自己的武功不但會恢復如初,而且還會超越以前的境界。
但最讓他擔心的不是他的身體,而是小玲的近況,這麼多天以來,他始終沒有見到過小玲。他曾去小玲的住處尋找過她,但是小玲的住處門口竟然有魔族的長老在這裡把守著,他們執行魔王的命令,不讓任何閒雜人等打擾小玲的靜養。
星明想進去,但魔族的長老硬是攔住了他,星明想不通此時此刻魔王為什麼不讓自己見小玲。但既然魔王這樣做法,他倒也不敢放肆。
星明心裡便暗暗猜測小玲的身體狀況,越猜測便越會讓人胡思亂想,很快,半個多月過去了,星明還是沒有見到小玲,他對小玲的思念之情與日俱增。
他沒事便守在小玲的住處,打聽小玲的任何蛛絲馬跡的線索,不過那幾個把守的魔族長老似乎口風很嚴,一點都不透露給星明,這讓他心裡只能暗自焦慮。
這幾天二王出關,再加上西河的前線的準備工作,魔王的事情非常之煩瑣,所以這段時間之內,魔王沒有再召見他。不過天暮宮內並沒有因此而寂寞,星明看到有大批魔族的人在天暮宮進進出出,這些人大都是在魔族前線統兵的長老和魔兵中的高階長官,他們來天暮宮的目的,是向魔王述職來了。
趁著這段有空的時間,星明去了一趟魔族長老阿南的住處,他想了解一下胡欣父子的傷情。
阿南是魔族中的藥劑大師,當星明來找他的時候,他正在忙著調劑藥水。星明見他這裡所堆設的瓶瓶罐罐不可勝數,而阿南此時正蹲在一個巨大的鍋前,他手裡拿著一個竹筒,把嘴對著竹筒,使勁的向裡面吹氣。
一個魔族的長老如此狼狽的模樣倒是很少見,不過阿南似乎一點都不介意,他見星明來了,沒空答理他,仍然繼續他的工作。
星明走近去一看,只見他鍋中燒的是粘乎乎的**狀的東西。隨著阿南火力的加大,這些**狀的東西不斷的在鍋中冒著泡兒,散發著一股極臭的味道。
星明皺了一下眉頭,不知道阿南在搞什麼,他今天來一方面是打探胡欣父子的傷勢,另一方面也是為了知道小玲的近況。要知道自從回到天暮宮後,小玲的傷勢一直是由阿南負責的。
阿南此時煉藥,星明也不敢打擾,只是靜靜的看著他,生怕分了阿南的心。
阿南對自己工作的敬業之心,可以說真是做到了極致,為了能讓火力加到最大,他冒著被火燒的危險,硬是一口一口的不斷吹氣,其辛苦程度可想而知了。
終於灶中的火爆發出驚人的能量,熊熊的烈焰將那鍋**煮的沸騰不已。正在這時,阿南取出隨身攜帶的一個竹筒,向**中倒了一點灰色的粉沫。
他這一倒可了不得了,只見鍋中突然升起一股白氣,那股白氣像一個火球一樣,瞬間便騰空而起。就在這一剎那之間,只見阿南把勺子迅速的伸到鍋中,很快兩勺子**被舀了出來,還散發著騰騰的熱氣。
阿南把這兩碗**當作了至寶,他此時方把兩碗東西遞到星明的跟前,對星明說道:“看,這就是胡欣父子的藥,今天是最後一劑,只要他們喝了這碗藥,就復原如初了。
星明仔細看了那兩碗東西,不知道阿南是用什麼東西做出來的,但那兩碗東西冒著騰騰熱氣,而且散發出來一種腐臭的味道。
星明聞得直皺眉頭,但阿南卻把這兩碗東西當成至寶一樣。阿南的醫術是星明深知的,所以雖然這兩碗藥難聞,對於這兩碗藥的功效,星明還是深信不疑的。
阿南讓星明端著這兩碗藥,對星明說道:“你隨我來。”說完,他自己拎了個藥包,讓星明跟在後面。
星明心中有疑問,但此時也不敢問阿南是怎麼回事,只是端著兩碗藥跟在阿南的身後。
天暮峰的山路有點曲曲折折,阿南繞了七八個彎之後,方來到一處巨大的宮殿前,這所宮殿是天暮宮的偏宮,雖然比不上天暮宮的雄偉和壯麗,但戒備之森嚴,猶在天暮宮之上。
星明以前也來過這裡,他知道這裡是天暮宮的地牢,這裡面關著很多人類的傑出高手,而胡欣父子就關在這個宮殿的天牢之中。
星明跟著阿南進了這地牢之中,這地牢之中的守衛都認識星明,知道他是魔王眼前的紅人,所以也沒怎麼阻攔於他。
很快星明就七拐八拐來到一處牢房前,透過牢房的木柵欄,星明看得出來,裡面關著的正是胡欣父子。
此刻胡欣父子倆人都盤坐在地上,雙眼閉著,活似老僧的坐定之術。星明心想:“胡明只是一個小孩子,竟然也能做到這樣的境界,實在是難能可貴了。”
看守天牢的獸人替阿南打開了天牢的門,胡欣父子聽見開門之聲,方才雙雙的睜開眼睛。當他們看到星明的時候,眼神之中驚奇不已。
阿南示意星明將兩碗藥端給他們,胡欣父子對阿南已經有點信任,但對於星明卻不太瞭解,當胡欣得知就是星明抓了自己兒子的時候,眼中更是噴出怒火,彷彿要把星明生吞活剝了。
小胡明見了星明,兩眼之中放出異樣的神彩,他只是輕輕的叫了一聲:“師父……”後面似乎還想說什麼,但他父親的眼神向他掃了一眼,他硬是把剛剛說出口的話又咽了回去。
就是這個簡單的動作,讓星明的心中無由的生出一種痛感出來,他也搞不清楚這是為了什麼。他們父子的悲劇是自己親手造成的,現在面對他們父子,他都不知道自己想說什麼。
胡欣父子遞過星明給他們的兩碗藥,也不遲疑,當場就喝了下去。這時候阿南在旁看得呵呵直笑,對胡欣父子說道:“你們的傷我已經都給你們治好了,魔王有令,你們今天就可以獲得自由之身了。”
他這麼一說,胡欣父子和星明都愣在當場,不知道魔王心裡面在打什麼主意。胡欣是一個見多識廣之人,他知道魔王不會如此好心,但魔族長老說的話一定不會有錯,因為沒有人敢假傳魔王的命令。
這時,阿南取出一塊令牌,那是魔王的天暮令,見令如見魔王本人。天暮令一出,星明和所有魔族的人都向天暮令跪拜,行魔族的大禮。阿南朗聲宣佈道:“魔主大人有令,今日放胡欣父子迴歸西河,不得有誤,違令者斬。”
魔族的牢頭只一個獨眼的青頭獸人,他接過阿南的天暮令,仔細看了看,確認天暮令不會有錯。於是他揮了揮手,命令魔族計程車兵解開了胡欣父子身上的鐵鏈,這下胡欣父子徹底自由了。
胡欣父子跟隨阿南走出了牢房,一路之上,他看到了同樣關在牢房中的未旬。這時未旬用驚異的眼神望著胡欣,胡欣想走過去和未旬說說話,但這時未旬的眼中佈滿了血絲,頭髮雜亂無比,活像一個瘋子。胡欣這時陡然明白,未旬因為長期沒有飲血,他體內的狂性已經被激發出來。此時的未旬,已經是失去任何理智和感情的人,所以胡欣放棄了這個想法。
未旬的兩隻眼睛提溜望著胡欣,沒有人知道他在想什麼,星明望著如此情況下的未旬,他也不知道要說什麼。
他們一行很快就走出了地牢,這時阿南遞給胡欣一塊令牌,這塊令牌是魔族的通行令,所有魔族的人見到這塊令牌,都要放行。阿南對胡欣說道:“魔主大人之所以會對你往開一面,完全是你為魔族的事業立下了大功。”
胡欣當時還不明白阿南所說的話,阿南又說道:“我們魔主是個有功必賞之人,這次之所以肯全力救你,也是因為你們父子的血讓九鼎開了封。”說完,命魔族的侍衛牽來一匹馬,對胡欣說道:“此去一路保重。
胡欣父子開始還以為魔王有什麼陰謀詭計,如今看此情形,真的是放他們父子離去。他心中又驚又喜,生怕魔王反悔,連忙接過阿南手中的魔族通行令,首先抱著自己的兒子胡明上了馬背,自己也連忙跨上馬,連招呼都不和星明與阿南打一下,就此絕塵遠去。
星明看著他們的影子,痴痴出神,連他自己都不知道在想什麼。阿南巨大的粗糙的手拍了一下星明的背,對星明說道:“我們也走吧。”
星明點了點頭,跟著阿南,離開了這天暮宮的地牢。
一路之上,星明關心小玲的安危,所以向阿南問起了小玲的事,因為他知道,小玲的傷一直是阿南負責治療的。
阿南囁嚅了良久也沒有說,星明這時已然明白,阿南肯定知道這事情的真相。在星明的再三肯求之下,阿南才說了實話,他說道:“小玲這女娃子身子較弱,她失血過多,現在還沒有脫離危險。”
他這麼一說,星明彷彿憑空響了一個霹靂,對於他來說,小玲就是他的全部。他緊緊的抓住阿南的手對阿南說道:“她現在有沒有生命危險?”神情焦急之極。
阿南搖了搖頭說道:“這很難說,關健是要靠她自己的意志,不過,如果有一種藥的話,那立即可以治好她的傷。”
星明一聽這句,當真跳了起來,他問阿南道:“有什麼辦法,快說啊?”
阿南這時才說道:“天地間都是至陰至陽之物,我們魔族的生命天性就為陰面,所以他武功越高,就越向陽面發展,魔族武功的極限就是極陽。”
星明聽他說起這些無關緊要的事,心中當真是急的要死,他說道:“你就別婆婆媽媽的了,直接說主題就行了。”
阿南這時才說道:“在陰陽相交的地方,一種草叫做六回草,你只要找到這種草,那麼小玲的傷立即就可以好。”
星明此時喃喃自語道:“六回草……”他反覆疑問了很多遍又問阿南道:“這草倒底長在什麼地方?”
阿南搖了搖頭說道:“以前我只是聽說過有這種草,具體是什麼樣子,還不是太清楚,不過這草能治天下萬病,他的生長地方被稱為死亡之地。”
星明是頭一次聽說有這樣一個地方,他牢牢記住了阿南對他所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