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四百一十四章 眾人的堅持

第四百一十四章 眾人的堅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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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一十四章 眾人的堅持

崔鈺頹然坐倒在**,事情和他想的完全不一樣,他還是低估了這些傢伙的決心和堅持。問題是,他要面對的不是一般的麻煩,一個弄不好,所有人都得死。

過了一會兒,崔鈺的臉頰上露出一絲笑意。他忽然想通了,其實生死之事,在一些人眼裡並不是天大的事。活著並不是一件難事,難得是堂堂正正活下去,問心無愧。

崔鈺恢復了他一貫的無謂態度,笑吟吟的說道:“咱們惹了那麼多的麻煩,豎了這麼多的強敵,要是再分頭行動,肯定會被各個擊破。既然如此,就玩個大點的遊戲,把所有對頭都聚集在這飛龍市。狗要咬人,見了同類也會上去咬一口的,狗咬狗,我真是迫不及待想要看看那混亂的場面。”

陳小樂眼中一亮,擊掌讚道:“這才是你該說的話。這主意真他媽的棒極了,正道修界,黑暗生靈,喬坪風,花蛇,再加上閻王找來的幫手,這飛龍市要他媽的火了!”

朱昭旭聳了聳肩,興奮中夾帶著一絲無奈:“但願這場仗打完,這座城市沒被夷為平地。”

“當然,在此之前要警告所有市民撤離城市,真要打起來,肯定是毀滅性的,有多少人死多少。我們可擔不起這殺孽。”陳小樂說著,伸了個懶腰:“不過看起來,事務繁多啊,要從哪裡開始做起呢。”

“先去給天罡地煞恢復神格。”崔鈺沉聲道:“這個是最緊迫的,因為萬惡的陳氏卑劣,我們已經浪費了一上午的時間。”

“嘿,從陳氏惡劣變陳氏卑劣了,改得還挺快呢。”陳小樂已然不以為恥,反以為榮了。

“你的卑微惡行,我都懶得再提了。”崔鈺道:“如果能擁有五十四個天罡地煞,而他們又願意服從你的話,無論什麼樣的勁敵我們都足夠一戰。當然,前提是我們先從真命樓裡把那些神格打出來!”

陳小樂皺了皺眉,道:“這事你上午就該吩咐他們去辦了,何必非得等我來?”

“神兄,這裡是你做主,你不在,我怎能發號施令?”

陳小樂搖搖手,神色肅然的說:“老崔,事急從權,我不是那種疑心重的人。以後再有我不在的情況,崔鈺第一位代我指揮,朱昭旭第二位,花語第三位。”

魏蝶衣對陸蝶小聲說:“看了沒,花語第三位,都沒我們的份兒。”

陸蝶切了一聲:“稀罕麼。指揮失誤了,要背責任的,我看他到時候怎麼護短。”

崔鈺接著說道:“還有,要把修界正道引來,不是你那點小打小鬧就足夠了的,至少要打一打某個名門大派的老巢,幹他個天翻地覆日月無光,這樣才能真正震驚到那些強者。”

“那就龍虎山了。”陳小樂點了一根菸,左手攬住了陸花語的腰:“寶貝,還記得我答應過你的事麼。打上龍虎山,救出你師傅,現在,時機到了!”

陸花語欣喜若狂,抱住她就是一通猛親。

崔鈺咳嗽了兩聲,制止了二人的纏綿:“那麼,大家分頭行動吧,把所有輪迴中的天罡地煞綁到飛龍市來。對了神兄,你把四殺神,郎軍和雨夜也都召回來吧,我們已不需要那種不痛不癢的殺戮了。所有的人手都集合在一起,事情才能辦得更有效率。”

“沒問題。說真的,我被你設想的打戰場給迷住了。”陳小樂從煙盒中抽出了一根香菸,聞了聞,愜意的吸了口氣。

“相信我,你會愛上這場戰爭的。”崔鈺目光閃動,全身戰意不經意間狂散而發,霸氣外露!

“先給陳聰和陳猛兩邊各自通知一下,形勢有變,該讓他們有個心理準備,都得加快一點進度了。”陳小樂沉思著說。

“你信麼,陳聰那小子這時候絕對在睡女人。”崔鈺篤定的說。

“開什麼玩笑,你以為所有人都像咱倆一樣呢。”

崔鈺笑道:“不,他只是像你而已。要不要打個賭?”

“怎麼賭,賭什麼?”

崔鈺道:“賭陳聰是不是在玩小妞,誰輸了,就出去圍著天心廣場裸奔三圈。”

陳小樂聞言笑了:“原來你有這個癖好,好,我滿足你的意願,賭了。先說下,輸了的可不許耍賴。”

崔鈺豎起了大拇指:“誰耍賴誰是孫子。”

二娃陳聰的房間,並不是一個職業黑道應有的風格。從牆紙,到地毯,到床單窗簾,全部都是膩死人的粉色。粉紅色只有一點點的話,會讓人感到心情舒暢,溫馨,但如果觸目所及的一切全部都是粉紅,那隻能說是重口味了。

從任何角度去看,二娃陳聰都是一個重口的人。

房間裡流淌著華夏國的經典古曲《高山流水》。古箏悠遠的樂聲猶如一朵雲,洗滌著周遭的一切。

二娃不喜歡太吵鬧的音樂,從他學會使用音響之後,他就對古曲充滿了痴迷和狂熱。搖滾,爵士,rap全都無愛。

眾所周知,高山流水是一曲友誼之曲,俞伯牙和鍾子期的知音之交流傳千古。

二娃此時也找到了他的知音,正在認真地進行著靈魂的交流,額,源自肉身直通靈魂的終極交流。

在他那張大到塞滿了一般房間的軟**,躺著從天哥那兒掠奪來的豐腴美人。

那的確是個肉感十足的女人,全身上下,都像蒸汽球一樣長著雪白雪白的肉,綿綿軟軟,光滑如綢,看上去峰巒疊起,甚是有曲線的美感。要是換了別的男人,或許就沒有這獨特的視覺效果了。這女人在羸弱瘦削的二娃面前,簡直就是個龐然大物,一條腿就能把二娃壓得夠嗆,何況整個身子都趴伏在二娃身上呢。

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哪個富婆在玩小男童。

二娃目光的炙熱,卻不像一個男童,即使是大人也很少人有他這種目光,凜冽,狂暴,充滿了無休止的**。

他貪婪的親吻撫摸著女人,一次一次得到讓他瘋狂的快樂。

女人靜靜的看著他,任憑他上下其手,這種事,她已經習慣。她本是靠著身體為生,雖然她住著豪宅,開著名車,手裡的包抵得上別人幾年的工資。單從本質上講,她和那些站在髮廊門口招引客人的蜂蝶沒有任何區別。

二娃接觸到她的目光,她的眼睛空空洞洞,彷彿飄在萬里之外的天空,摸不著,也觸不到。

二娃忽然感到厭倦,他停下了所有動作,木然的看著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