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心蕩神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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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心蕩神搖
第78章:心『蕩』神搖
松山內造的叫好,讓悄聲的議論嘎然而止,弟子們都在看著小百合,看她的反應。小百合驚詫之後,依然鎮定地平靜下來,保持著欣賞的神情。只有吳得志這個客人發覺不對勁的地方:這個藝伎咋就這麼熟悉,又好像哪裡不對勁呢?
最後一名的藝伎之舞,依然在繼續,但是圍繞她的詭異感覺卻是在瀰漫四周。只是由於松山內造家元的叫好,而顯得一切風平浪靜而已。勁身熱舞之後,“水仙”花依然嬌喘氣息,但臉不無得意之情。
“你是誰!?你不是水仙!”終於,櫻桃喜子以師姐的身份在質問。一下,當場讓***吃一驚。這名舞傳居然不是小百合置屋裡的人?那麼她是誰呢,竟然能闖進來!只見那名藝伎笑嘻嘻的,開腔說道:“師姐,你這麼凶幹嘛!不就是跳了一場舞嗎?太爽了,老孃好久沒有這麼痛快!”
吳得志和高橋津子率先驚訝,面面相覷。這人不就是杜若蘭嗎?!她滿面塗白,一身藝伎造型,乍看不留意,還真看不出她來!眼前她突然出現在這裡搗『亂』,吳得志怕添『亂』子,於是趕緊上前,問道:“杜姐,你怎麼在這裡了?你不是在廚房幹活的嗎?!”
杜若蘭殺氣騰騰地罵道:“你這個剮千刀的,你當然是想我繼續幹活了!你在這裡吃香喝辣,老孃就做苦力。這是神馬邏輯!我就怕不來,你就已經被這些小妖精『迷』得神魂顛倒了。由你來作主,要選花魁。很爽,對吧!簡直被灌『迷』魂湯呢!連老孃是誰也不曉得了……”
吳得志被杜若蘭這麼一番搶白責罵,真是哭笑不得。原來她醋意勁發,怕自己進了溫柔之鄉,竟出此下策,前來阻止!於是,他只得勸道:“杜姐你別鬧了,這是正經大事。小百合讓我選花魁只是為了培訓我罷。你快下去!”
“憑什麼讓我走,我偏不走。老孃要當花魁!小百合讓你作主,你一定要選我,不是連那個松山家元的混蛋也叫好的嗎?如果你敢選這裡任何一個狐狸精做花魁。你就死定了!”杜若蘭蠻不講理地說道。這時,一個女孩模樣的走進了廳來,指著杜若蘭說了一大通。
這樣,在場所有人都呆住了。原來眼前的水仙不是本人,她只不過是做客的杜若蘭而已。而真正的水仙則是因為不知在廚房吃了什麼,結果拉肚子而被杜若蘭有機可乘了。那個叫水仙的藝伎控訴得淚水漣漣,委屈得哭起來了,說要櫻桃喜子師姐為她做主。
誰知,一說完,她又捂著肚子,臉『色』大變,又急急忙忙地要去上廁所了。一下子真相大白,所有的藝伎們都無不恨恨地盯著杜若蘭。“你來這裡做什麼,怎麼冒充水仙呢!你該呆在廚房裡的。”櫻桃喜子在指責杜若蘭道。
杜若蘭撅撅嘴說道:“我來競選花魁呢!我不也是小百合旗下的人了?我當然也有資格來爭當花魁啊。憑什麼要我呆在廚房裡呢!”“你——”櫻桃喜子實在被氣壞了,杜若蘭砌詞狡辯,說得堂皇,竟令她一時語塞。
確實,小百合說過所有人都有資格爭當花魁,不過,在***是講究資歷的。藝伎們都是習慣於排資論輩。所以,名為全屋爭當花魁,但全屋上上下下,其實就是隻有這十二花伎能配上爭奪名號的資格而已。只有杜若蘭新來乍到,不懂規矩,竟大放慚言,說要爭當花魁了。
“你說你是藝伎嗎?”櫻桃喜子反問道,“只要是置屋裡的人,都可以爭光花魁!”杜若蘭說得理直氣壯,一點也沒有『露』怯,但櫻桃喜子已找到她的破綻:“要爭當花魁,至少也得穿上藝伎的木屐吧?”
原來,杜若蘭為了方便舞蹈,所以她只穿便鞋,沒有穿上藝伎特有的高齒木屐。只是因為她身材高挑,出場時與其他的藝伎十二花也是平身平高,以致沒有看人看出。但是,眼尖的櫻桃喜子已從她的長裾下發現了這個祕密了。
“穿就穿,誰怕誰!”杜若蘭脫口而出,完全沒有感到已經上了櫻桃喜子的當。櫻桃喜子命人將木屐拿來,杜若蘭三下五去二地穿上了高齒屐,櫻桃喜子笑著溫柔地說道:“現在你走幾步,讓我們瞧瞧!”
杜若蘭一臉不服氣的神情,可是剛走上幾步,就發覺艱難至極,形同踩高蹺。突然,“哎呀”一聲,杜若蘭猝不及防,一下子就重重地摔在地上了。md,原來高齒屐這麼難走,她們不是走得很好看的嗎?櫻桃喜子真是坑爹啊!杜若蘭方始發覺上當。
原來藝伎的高齒屐比平常的日式木屐高了許多,穿上它藝伎走起路來,左搖右擺,別有風姿,但要經過一定訓練才能行走自如。否則就只能自取其辱了。大家見到杜若蘭出醜,都是忍不住哈哈大笑。特別是那些年紀較小的藝伎,都調皮地當杜若蘭是個徹頭徹尾的笨瓜。
吳得志趕緊去扶起她,杜若蘭兀自『揉』著跌得生痛的屁股,要不是和服厚實,非摔個四叉朝天不可。這時,松山內造家元也終於發覺原來這外冒牌藝伎,竟就是自己所衝突過的杜若蘭。頓時,他忘記了自己讚歎過她的舞步風采,轉而譏笑道:
“嘖嘖,***人真是自不量力,竟然妄想學習我們大和民族的藝術精髓,難道她不知自己資質愚純,簡直不能沾上半點藝伎仙氣嗎?!”松山家元說完,煽動地說道:“小百合啊,看你收的都是些什麼人!為何偏要對他們這麼好,快快將她轟走吧!”
杜若蘭確是闖禍了,她不僅將藝伎的形象毀得全無,而且還令到現場花魁爭奪的氣氛弄得令人啼笑皆非,形同嬉鬧。但是,面對松山家元的質問,小百合前輩卻沒有驟然厲『色』,她徐徐地問道:“杜若蘭小姐,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好個杜若蘭,她本是無意冒犯小百合,更沒有想到松山家元會在此這裡出現。這樣,她自覺如果不能給予恰如其分的解釋,那麼自己也就累及吳得志在小百合前輩門下的深造了。於是,她靈機一動地說道:“小百合前輩,我之所以不自量力,非要參加這次花魁的競逐,無非是想實踐一種精神罷了!”
“你要實踐的是什麼精神呢?”小百合不免好奇,其他的人也是充滿『迷』『惑』,究竟杜若蘭會用什麼理由掩飾自己的魯莽與過錯?杜若蘭充分發揮女強人的本『色』,巧言令『色』:
“小百合前輩,你不是說,之所以容留我們在這裡學習,不就是為了弘揚藝伎傳統嗎?藝伎是美的象徵,藝伎的最大魅力是人人能參與,不管天賦高低,不管出身貴賤,不管相貌美醜……所以,我認為我參加花魁競秀,並沒有什麼問題。恰恰相反,這將豎起藝伎精神的旗杆!”
杜若蘭一說完,頓時讓吳得志嘴巴合不攏起來,他沒想到杜若蘭的花言巧語,說得如此充分大氣,很好地掩飾了她的吃醋莽撞行為。高橋津子也有心為杜若蘭開脫,所以一俟聽完,就馬上將杜若蘭的意思說給小百合前輩聽到了。
還沒等小百合前輩表態,松山內造家元忽然爆發出如雷的巨笑,以他家元身份,這樣的反應,已表示他對杜若蘭的話感到十分好笑了。“真是荒天下之大謬!簡直是扯談。誰都知道藝伎是最出『色』的女人才能做,聲『色』藝俱全,這樣才能取悅於男人。什麼美醜貴賤無關,那是門外漢說的話,你們***人不懂就別大厥其詞了!”
松山內造家元又是再次針對杜若蘭發起猛烈的攻擊,好像只要對她窮追猛打,就能動搖吳得志在小百合前輩心中的印象了。“松山家元,我覺得藝伎已是一門藝術,不是純取悅男人的工具。你的想法,只是一面之詞罷了!”
高橋津子替杜若蘭據理力爭。可是,松山內造自以為真理在握,以無可置疑的口氣說道:“藝伎就是為男人服務的,沒有男人捧場,談什麼藝術呢!你們在吱吱歪歪的,敢找一個很醜的女人給我當藝伎看看!”松山內造說到痛快處,差點忘了小百合這個主人。
但是他自恃曾經是她的旦那,也就無為自己的失言而收斂了。“高橋津子,請你告訴松山家元,他錯了!”吳得志凜凜地走向松山內造,眼神象劍峰一樣犀利。這個狂妄自大的傢伙口不擇言,吳得志不得不挺身而出,維護自己兩個重要的女人——杜若蘭和小百合前輩。
“啊,得志君!”高橋津子一聲讚歎,她以愛慕的眼神瞟了他一眼。他總是那麼為女人而站出來,讓高橋津子如此心神激『蕩』!
於是,她義正辭嚴地說道:“松山家元,得志君對你說:你的話錯了。藝伎的精義不在於『色』,而是藝術!任何一個心存嚮往,懷著對美的追求的女人,都可以向藝伎這座神聖的宮殿奮進。哪怕她只學過一天、一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