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出訪泰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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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出訪泰西（下）
“這很正常啊！”緹娜說到，小雙和安德莉亞也點頭。
“你們錯了，所謂按伊安國慣例，在出發前，指揮官們就祕密開了一次會，徹底顛覆泰西洲的生產方式，採用伊安洲的方式，理由很簡單，不採用這種方式，人民會向波拿巴投誠，我們要得到人心，至於貴族老爺的看法，開明的還好，不開明的難免會出現一些誤傷，當然，賬會算在波拿巴的頭上。”王啟年說到，“這樣一來，造成事實上的改革，等到戰後，人民已接受事實，諾馬等當局被迫接受。”
緹娜沒有什麼，倒是恍然大悟，而安德莉亞卻叫了起來：“這不是太奸詐了？”
“奸詐？一切都在戰爭前想好，自古以來，勝者為王，敗者為寇，戰爭不過是政治的延續。好了，我說得太多了。”王啟年說到這裡，他還有一些東西並沒有說出，他不想說出，說出來，怕她們受不了，就在這時，他陡然眉頭一皺，接著又舒展開來。
“我出去一趟，看來事情向有趣的方向發展了。你們先睡吧！”王啟年說到。
“什麼事，有危險麼？”緹娜緊張地問到。
“沒有危險，只不過去見一個人，本來是不想見，看來不得不見。”王啟年笑到。
小雙說：“我要去！”
“你就跟著。”王啟年寬容的一笑，緹娜和安德莉亞一見，知道小雙戰力也很強勁。沉吟了一會，說了一句：“早去早回！”
王啟年面前出現了一扇空間門，舉步邁入其中，消失不見。
在郊外的田野上，一個人在黑暗中矗立著，他手中捻著念珠，眼睛微閉，他正是博格尼的教皇保羅冕下，他是一個人出現在郊外，在黑夜中靜靜地等候。
王啟年邁步出了空間。他緩緩地回頭：“啟年.王閣下。這麼晩了，約你在此見面，抱歉了。”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應該是博格尼的保羅冕下。你半夜三更。透過心靈向我發出邀請。會有什麼事？”王啟年看他就一個人，但卻發現他有一種力量，使人安心的力量。
“我此來。沒有一個人知道，是想見閣下一面，我想看看，一個讓伊頓教廷心中不安的人是什麼樣子？”保羅說。
小雙睜大的眼睛，看著保羅，她可沒有想到，眼前這位居然是博格尼的教宗，她驚異的發現，保羅身上有一種安定人心的力量。
“你很強大，不怪你可以在伊頓之外，重立教廷。”王啟年突然說到。
“強大有什麼用，伊頓的那位，不也是很強大，信仰並不依賴自己是否強大，而是自己信已否，我是因信而稱義，信仰只在我的心中，只在《聖典》，並不在外在。”保羅說到。
“好一個因信稱義，你的信仰的確與伊頓的不同，你是怎麼想就怎麼做，信仰很純，不像伊頓，打著‘善功稱義’的幌子，收斂錢財，逐漸失去了人心，僅告其高壓維持。”王啟年說到，他很讚賞他，這是一個一心堅定信仰的人，他的思想中只有創主，故此，怎麼想才怎麼做。
“你真的瞭解《聖典》，你完全可以皈依聖教。”保羅說到。
“我可是一個巫妖，創主教早將巫妖訂為異端。”
“《聖典》上可有巫妖是異端？創主剛建教時，寬容、忍讓和卑謙，後來，隨著主的事業的擴大，不少人將這些忘記，對於主來說，一切智慧生命都是平等的，只要你皈依，主的福音就會降臨你的身上。”保羅手捻著念珠說到，眼睛之中亮晶晶的，在黑夜中，給人一種光明的感覺。
“《聖典》上倒沒有，你是一個義人。”王啟年笑到。
保羅嘆了一口氣：“可能你對創主教積怨太深，但創主教不代表創主，在世間，人是會犯錯誤的，正如你所說，伊頓打著善功稱義，許多人是我怎麼做就怎麼想，甚至是怎麼說，給主的事業帶來了多少災難，我得主的啟示，藉助魔鬼的力量來傳教。”
伊頓許多人，並不遵行《聖典》，而是在做出來之後，才自我安慰，這一切都符合教義。
王啟年好奇的說：“你知道是怎麼一回事？”
“主的目光透過一切，世間的事沒有什麼能逃脫之外。”
“既然這樣，為什麼不除魔？”
“新的時代已經到來，創主教所用的形式也將發生變化，這是一個物慾橫流的時代，魔鬼早在我們的心中，唯有經過魔鬼的考驗，才能得到救贖。”保羅說到。
“你來的目的我已知道，不錯，在泰西洲，創主信仰已經深入人心，即使伊頓教廷的**，也不能抹殺這一點，每一個人從小都是信徒，只要你們能夠改變，沒有人能夠動搖創主的地位，不是創主不好，僅僅是他的牧羊人出了問題。”
保羅點點頭，說：“你是一個明白人，所以你離開了泰西，在伊安洲開創了一番事業，但你有沒有想到，創主無所不在，你們所信仰的神，未別不是創主的化身，就如紐蒙西所信真主。”
王啟年心中一驚，他從后土那裡得到啟示，創主和真主真的是同一個神，看來保羅真的知道一些神的祕密。
他淡淡地說：“那麼創主和真主在信徒中發生戰爭，這是怎麼一回事？”
“神的做法自有神的道理，我們不會去猜測，難道不是神的考驗？”保羅也淡淡的說，但顯得莫測高深。
小雙看著他，在王啟年耳邊說：“真是一個神棍！”
王啟年不由得笑了，聲音雖然極低，王啟年知道
道他一定聽得到，但他卻臉色都沒有變，雖然在黑暗中，但對於他們來說，黑暗已隔絕不了他們的視線。
保羅也是一笑：“想見到的人見到了，但想完成的事，卻沒有完成，創主的意思作為我們人來說，還是不猜測的為好，啟年.王，如果你肯皈依，必定會封聖。”
“目前我對創主教沒有興趣，我所做的事，只是殺戮。”王啟年說到。
保羅嘆了一口氣，突然他臉色微微一變，接著微笑著說：“我該走了。”身邊聖光陡然出現，一道聖光柱通天徹地，隨著聖光消散，他已經消失。
王啟年緩緩回過頭，對著黑暗中說：“格萊沃爾，你既然來了，為何隱身？”
隨著哈哈一笑，格萊沃爾現身：“剛才那個老頭，是不是博格尼的保羅？”
“不錯，正是他。”王啟年沒有否認。
格萊沃爾若有所思的說：“我以為他是一個傀儡，現在看來，是我想差了，他很強，不弱於伊頓的教宗，這倒奇怪，什麼時候創主居然允許二個教宗出現？”
王啟年淡淡地說：“他破除對權威的信仰，是因為他恢復了信仰的權威。唯獨信仰，唯獨聖典，唯獨恩典。想不到，創主雖不問人間的事，卻出人意料擺出了這付架勢。”
“果然真神很難揣測。”
“你不會跟蹤我從伊安洲到了泰西洲？”
“錯了，不是跟蹤，是你來到泰西洲，我也突然有了興致，到泰西洲逛逛，想這天下，還有誰能夠阻擋我們，南伊國的萊茵哈特因為父母所在，決定支援波拿巴，你就支援諾馬聯盟，看來我們之間的較量已經展開。”格萊沃爾盯著王啟年說到。
王啟年啞然失笑：“不是已經展開，而是早已展開，在維度武器上，不是已經展開了，你今天來的正好，在這裡，我和你約定，雙方都不使用維度武器，就是失敗退出，也不準使用，怎麼樣？”
對付格萊沃爾，王啟年有信心，格萊沃爾並沒有看清大勢，他甚至不如歐瑪尼，雖然他的戰力在主物質位面上能和王啟年較量，他一心成神，卻不知道王啟年的所圖之大。在這一點上，格萊沃爾已經失去了先機。
“不使用維度武器？如果你們對南伊國發動攻擊呢？”格萊沃爾說到。
“我們不會對南伊國進行攻擊，最多迫使你們退出戰爭，再說，現在還不好說勝負，你有沒有信心和我簽定這個契約？”王啟年在逼他。
“好，只要不打到雙方本土，南伊國就不會使用維度武器，你也要保證。”
“我當然保證。”王啟年笑到。
兩個人簽定下契約，這樣一來，王啟年放下心：“你到這裡來，就為了看博格尼的教宗？”
“不僅是博格尼的教宗，我還準備去看一下伊頓的教宗，說不定我會去看易古教的教宗，見識一下，他們究竟強在什麼地方？”格萊沃爾傲然的說到。
“你應該再去大夏看看，后土神教的教宗，或者說是大祭司。”王啟年笑到。
“你見識過？”格萊沃爾問到，因為他知道王啟年曾經去過大夏。
“我是見識過，他與創主教的教宗完全不同，甚至后土神教的聖地與伊頓完全不同。”王啟年說到。
這引起了格萊沃爾極大興趣：“我會去的！”
他宣佈到，因為他要見識一下這三大宗教有何不同。(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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