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 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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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 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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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起碼他沒有慌張，不論是什麼原因，王啟年看他還有點魔法師的風範，便問他：“你完全可以逃走，你為什麼不逃？”
憑一個魔法師，完全可以上救生艇，他沒有逃，故此王啟年才問他。
他行了一個法師禮：“一個魔法師，在海盜中間，已經是一種恥辱，再說，哪群海盜中不是一樣待著。”
王啟年笑了起來：“我們這群海盜不一樣。魔法師我們有，就是類似法師的，我們有一百多名。一句話，我們不缺法師，何況你只有四級。”
他抬起頭來，盯住王啟年，王啟年可沒有穿魔法袍，而是一身風衣：“難道你是一名魔法師？”
“你說呢？”王啟年淡淡的說到，他級別太低，沒有看出王啟年是一位法師。
戴衛納哈哈大笑：“頭是魔法師，比你高得多，不僅是頭，還有三位正式法師，一位魔法學徒，就是我也能施展幾個土系魔法，哈哈，你不要自視太高。”
戴衛納一說，旁邊幾個海盜也頻頻點頭，他呆住了，王啟年淡淡的聲音又響了起來：“你是四級火系法師，恐怕不是什麼魔法學院出身，而是在野魔法師，你的風格根本不像一個魔法師，魔法師戰鬥講究用腦袋戰鬥，你在防守中。我沒有看到這一點，你叫什麼名字？”
“我的確不是魔法學院派，我叫霍雷得.布萊爾，被海盜強制入夥。”布萊爾說到。
“你打算怎麼辦？”
“能怎麼辦，被你們俘虜了，我能做主嗎？”
王啟年笑了起來：“你先跟著我們，如果哪一天你想離開，也是可以的。”
當然，布萊爾只是當著沒有聽見，他以為一入海盜窩。想脫身幾乎不可能。王啟年見他不相信，也沒有說破，他有信心留住人。
修理了船後，王啟年直接命名為舍德蘭號。船並未完全修好。不過能航行。王啟年又提拔一位船長萊茵茨。他是第一批海盜中的人，五艘船乘風破浪，向西北而去。
在以後的幾日中。布萊爾才真正明白王啟年的話，的確王啟年並不將他放在眼中，現在王啟年手下有四位魔法師，布萊爾的實力最低，而且布萊爾發現，王啟年有許多材料，只要做實驗，可以直接去找王啟年，事實上，就連他的實驗器材都是王啟年提供的。
十日之後，他們來到了此行的暫時落腳點，也就是海鷹島，上了島，才知道為什麼一般人對此島不感興趣，雖然這個島南北長近二百里，東西也有一百多里，但島上魔獸很多，之所以得名為海鷹島，實在是島上有一種魔獸海鷹，兩翅展開達到十肘，力大無比，經常一公一母成對飛行，而且時常襲擊動物，人當然也在它們的襲擊範圍之內，要不是王啟年上魔法師，手下的人大部分經過植魔術的改造，估計也立不住腳。
加上山高林密，其中魔獸又多，的確不適於人類生存，但王啟年卻雙眼發光，這個地方簡直是為他們量身打造，不僅是王啟年，幾個魔法師顯然也興奮起來，王啟年還有一個私心，很顯然，能在島上生存下去的，必然要與魔獸作鬥爭，這一點，確確給他來練兵，是讓他手下保持戰鬥力的好地方。
王啟年端掉了幾十裡範圍內的兩個鷹巢和一些較強大的魔獸，至於其他在王啟年看來弱小的魔獸，則沒有動，在端掉鷹巢中，意外發現幾隻鷹蛋，王啟年取了回來，海盜們則熱火朝天地忙開了，在搞建築，暫時都是木頭房子，島上其他不多，唯有木柴很多，在一個月後，基本上已成規模，港口和城鎮初成規模，外圍的木柵欄也豎了起來，唯一缺憾就是人口太少，幾乎沒有女人，不過這是一個暫時落腳點，也是王啟年第一個建立了殖民點。
王啟年的住宅中，正在召開會議，這一個月來，由於五條戰艦的存在，加上海底島沒有什麼人打攪，已初具規模，所有人都進行了植魔術，除了幾位魔法師，平時他們也在數十里內的叢林中打獵，海盜們稱這為打獵，實際上與魔獸作戰，除了一些人受傷外，沒有出現死亡事件，得到大量的魔法材料和肉食。
王啟年的宅子中，五隻小鷹已經孵化出來，而且從鷹一睜眼就見到了人，對人很是親熱。幾個魔法師和各船的船長及大副等來到此處，商討進一步發展的計劃。
眾人七嘴八舌，最後王啟年根據大家的意見，開始佈置，派出二艘戰艦去克芬島出售一些魔法材料等物質，買回糧食、種子和奴隸等，還有幾門重炮，建立炮臺，其餘三艘船，清剿附近的島嶼，四位魔法師和湯姆也隨船出發，王啟年則坐鎮海鷹島，島上僅剩下十幾人，但有大量的財寶在此。
眾人出發，各自奔赴各處。島上還有十幾人，負責龐大的城鎮，城鎮顯得分外安靜，王啟年則在自己的木屋中忙著做實驗，他的宅子很大，雖然粗曠，為兩層樓的木質房屋，但王啟年用魔法強化過，實驗室在二樓，各種儀器排放整齊，不過王啟年近來忙著解剖各種魔獸，他下達過一個命令，凡是打到新的魔獸，都要讓他過眼，所以這一個月見到的魔獸很多，許多是第一次見到，王啟年也解剖了大量的魔獸。
其實不止是王啟年。其他幾個魔法師也解剖了大量的魔獸，從魔獸身上到骨質上魔紋，讓他們獲益非淺，王啟年更是弄清楚了海鷹的每個細節，現在他的變形術中鷹已經全部掌握，還從海鷹中得到大量魔紋，利用這些魔紋，王啟年開發出一種傀儡鷹，現在島上就有數只傀儡鷹在他們上空翱翔，時刻監視著附近的變化。
王啟年正做著實驗，突然一面鏡子亮了起來，王啟年停下手，目光投向鏡子，鏡子中出現了一隊土人，鬼鬼崇崇正在偷窺王啟年的他們的村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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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啟年頓時來了興趣，這是傀儡鷹傳來的影像，土人很遠，正在一座山上偷窺，離村鎮大概有四五里，面板微黑，估計是常年暴露在陽光之中，只有五人，為首的一個，頭上插著三根雉雞尾羽，臉上用顏料塗成黑白相間，後面四人，頭上只有一根雉雞尾羽，臉上同樣畫著黑白條紋，身上穿著麻布的衣服，赤著腳，手中拿著梭鏢，為首的一個，梭鏢上靈光霍霍。
王啟年當初只搜過了附近大約三十里，並未再往周圍搜尋，他手下雖多，但三十里來說，對於他們來說，太大了，沒有必要再搜尋，本來以為魔獸橫行，其中不應該有人，今天一見，是當日太想當然了。
王啟年看到了土人，決定去看看，停止了實驗，和手下一個人打了一下招呼，身體一聳，化作海鷹，沖天而起，轉眼間飛到土人的頭上。
土人再商量著什麼，似乎在爭吵，過了一會兒，五個土人悄悄地往回走，王啟年在天空之中跟著他們，他們根本沒有想到，天上會有一隻鷹在跟著他們。
在叢林中，王啟年發現這夥土人很是熟悉，好像自己家的後花園一樣，繞開了幾處強大的魔獸，還順便打了幾隻小型的魔獸，王啟年不僅是他們戰力進行評價，發現他們最起碼相當於侍從騎士的水準，領頭的一個，手中梭鏢應該類似於魔法兵器。
往往只要一梭鏢，那些小型魔獸就倒在梭鏢之下，後面四個人的兵器顯然是一般兵器，梭鏢只有頭部是金屬製品，便一擁而上，魔獸便喪生他們的兵器之下，王啟年發現他們也運用一些類似於暗器匕首一樣的東西，上面靈光閃爍，看得出應該是魔獸的牙齒之類的材質，不過，並未見他們用定核術，他們將魔獸背在身上，一路離開了王啟年的勢力範圍。
王啟年在天空之中看著，也不干擾他們，只是跟著，在幾個小時後，他們來到一個村落，他們在叢林中走得很快，非常熟悉叢林，跟猿猴一樣，要不是王啟年在天空之中跟著，說不定會被他們甩掉，他們也沒有意識到有人跟蹤。
村落並不大，王啟年在天空之中估算一下，人口應該在百十號人，皆是低矮的茅草屋，整個村落建立在一塊較高的地方，外圍有木柵欄，中間一間茅草屋顯得高大一些，只有屋頂，而沒有四壁，地面用原木擱高，離地大約有二三肘，顯然是一個祭祀場所，估計族中要事也在其中商量。
村中還有幾個小孩在玩耍，而那五個人一路走進了中央偏左的一間茅屋內，一個老者出來了，他們似乎在交談，王啟年發現才能者應該是一個巫師，他身上靈光霍霍，雖然不能和自己相比，但絕對比王啟年身邊的其他人強。
老者帶頭，走上中間那處屋子，幾個人恭敬地行禮，半跪下去，把獵物獻上，老者用一把刀子，在王啟年眼中，這把刀子並不是金屬製品，好像是某種魔獸的骨骼所成，但靈光霍霍，一刀切了下去，用一隻碗接住了鮮血，在五個人額頭上畫起了魔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