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1. 電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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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 電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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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正澆在電容器上，經過線圈放大的高頻電一下子發生了短路，水發生了電解，氫氣和氧氣生成，在電火花的作用下，發生了輕微的爆炸，王啟年嚇了一跳，小雙也嚇得飛快逃回到她的小屋內，偷偷在觀看這一切，她不明白，怎麼會發生爆炸。
王啟年真沒有想到，小雙本意是開玩笑，沒有惡意，故而他的靈神也沒有報警，當時嚇了一跳，隨即開啟燈，發現一切很狼狽，他敢緊關了開關，望著眼前一切，剛要發火，陡然他笑了。
原來，他想到了水的電解，這不是水的電解麼，乾脆就做水的電解實驗。
他重新佈置實驗，器材不足，難不倒他，臨時製作，他在這裡忙著，小雙感到很奇怪，怎麼沒有動靜，難道巫妖被一杯水澆死？不可能，契約好好的，他沒事，他不生氣，很奇怪，慢慢地她伸出頭。
看見實驗室中燈火通明，她實在按捺不住好奇心，飛了出來，到實驗門口，頭往裡一張，發現王啟年正在其中忙著，豎起兩根長長的玻璃管，兩根管子之間互相連通，管子上方有金屬絲伸到水中，上面還有管子將氣體匯出到集氣瓶中，集氣瓶都浸在水中，瓶口朝下，瓶子中全是水。
她剛飛進來，王啟年手一指，她定在空中，想開口都不可能，王啟年也不看一眼，合上開關，水開始翻泡，但速度很慢。王啟年一拍腦袋，在其中加入少許硫酸，水泡一下子劇烈起來，過了好一會兒。排水法收集氣體。
王啟年關了電閘。才手一指，將小雙定身法解除。小雙一恢復自由，氣鼓鼓的說：“死巫妖，臭巫妖，把人家定在空中。想什麼壞心思？”
王啟年笑了：“不將你定在空中，我做實驗時，你又搗亂，這個實驗具有一定的危險性，為了你好。”
小雙飛到集氣瓶的上方，說：“這裡面收集是什麼氣體，剛才冒泡是怎麼一回事？”
“這裡面收集的是一種極輕的氣體。我就叫它氫氣，另一個瓶中是氧氣，水是由這兩種氣體的元素組成。”王啟年解釋到。
“這兩種氣體的體積好像一個只有另一個的一半，是什麼原因？”小雙又發現了一個奇怪的問題。
“水的組成是氫氧比例是2比1。這不奇怪，不過這只是猜想，下面我要精確測量。”王啟年說。
“水是由氫氣和氧氣組成的，真不可思議。”
“不對，水應該來說是由氫元素和氧元素組成，不是由氫氣和氧氣組成。”王啟年說道，他與小雙之間對話，要是讓別人聽到，就不妙了，畢竟氫氣和氧氣還沒有驗證。
小雙可不管這些，指著那套儀器問道：“這是什麼裝置？”
“這是電解裝置，與電池正極相連的我叫它陽極，氧氣就從這一極析出，與電池陰極相連的就是陰極，氫氣從這一極析出。”王啟年詳細地解釋道。
他一邊解釋，一邊手腳不停，忙著稱量氣體的質量，連著集氣瓶稱，稱量好了，把資料記下，又用魔獸皮臨時煉製了兩個非常薄的皮袋，將兩種氣體充入其中，奇蹟出現了，充入氫氣的那個皮囊飄了起來。
小雙眼睛張得大大的：“這又是怎麼一回事？”
“氫氣很輕，相對原子質量只有1，也就是氧氣的十六分之一，比空氣輕得多，又不溶於水，故此用排水法收集，正因為它輕，所以才能飄浮在空氣中。”王啟年說道。
“這麼說，如果有大量的氫氣，是不是可以造一個大大的氣球，人和物不是可以吊在它下面。”小雙說道，眼睛中充滿了興奮。
“小雙很聰明，是可以如此，這種氣球不需要魔法，什麼人就可以使用，不像魔法那樣，其實自然的奧祕無窮，我懷疑魔法也是自然奧祕的一種。”王啟年一牽繩子，將氣球拉了下來。
“給我，氣球給我！”小雙叫道。
“你要氣球幹什麼？”王啟年還是給了小雙，雖然他後繼的許多實驗還要用氫氣，不過他可以繼續電解水來得到。
“我給我的魔獸朋友去看看。”小雙搶過了線，王啟年想起一件事，說：“你記住，它不能近火，不然會發生爆燃，這很危險。”
小雙喜孜孜看著氣球，天開始發亮，她早飯也不吃，手拉著氣球，匆匆飛入山林之中，王啟年搖搖頭，他想到了另一種氣體，就是氦氣，在地球上很稀少，不知這裡會不會很多，但王啟年不太抱指望，在恆星中很多，如果有氦氣，那麼氣球就安全得多。
王啟年也不吃早飯，他繼續實驗，少了小雙，反而沒有人干擾，雖然他知道結果，但他還是一絲不苟地完成，將帶火星木條伸入氧氣中，果然木條燃燒起來，又將氫氣在氧氣中燃燒，得到了水，並且試驗不同濃度的氫氣與空氣混合物，實驗室中不停傳來爆炸聲，最後得到一個安全的範圍：氫氣在空氣中的體積濃度在4.0%～75.6%之間時，遇火源就會爆炸，而當氫氣濃度小於4.0%或大於75.6%時，即使遇到火源，也不會爆炸。
嘭嘭的爆炸聲引起了傑西卡的注意，傑西卡獨自一個來到王啟年的住宅，一看門開著，便進來了，見到王啟年在做爆炸實驗，一個個袋子轟然炸開，感到奇怪，便開口道：“早安，你在做什麼實驗？”
“我在做氫氣的爆燃實驗。”
“氫氣是什麼氣體？”傑西卡問道。
“氫氣是酸澆到金屬上產生一種氣體，鍊金家叫他可以燃燒的空氣，我管它叫氫氣，取意它極輕，我昨天晚上做電學實驗時，小雙把水澆在儀器上，我發現水能被電力分解，我叫這種現象為電解，水的電解產物是氫氣和氧氣，我正在相信檢驗氫氣的性質。”王啟年說道，也沒有叫傑西卡坐，傑西卡也習以為常。
兩人就站在這裡，討論著實驗現象，過了好一會，王啟年才將實驗結束，看見傑西卡還站著，不好意思說：“看你，到屋子裡坐。”
“你早飯還沒有吃吧？”傑西卡笑道。
王啟年不好意思笑了：“是沒有吃，你等一下，我就弄。”
“算了，還是我來吧，你怎麼不結婚，上次來的緹娜就不錯。”傑西卡搶著做事，烤著麵包，煮著麥片。
“我不準備結婚，我一心撲在魔法上，再說我現在已經四十幾歲，緹娜不過十六歲，我不能耽誤了別人。”王啟年說道。
“魔法師年紀大點沒有什麼關係，再說你一旦進入傳奇，壽命會很長。”傑西卡說。
“不談這個了，明天去天空之城，我好長時間沒有過去了，看看他們建設到什麼程度。”王啟年轉移了話題。
傑西卡見王啟年轉移了話題，知道他不願談，笑了笑，將烤好麵包和麥片端了上來，王啟年問道：“你是否來點？”
“不用了，我已經吃過，要不是你房子中不斷有暴鳴聲傳出。我也不會來看，想不到你從一個實驗事故中得到啟示。”傑西卡說到這，陡然聽到外面似有喊她，不過較遠，王啟年也聽到了，是珍妮的聲音。
“傑西卡老師，你在麼？”
王啟年他們耳朵很靈，聽到這個聲音，王啟年笑道：“你的寶貝徒弟來了。”
傑西卡也笑了：“好了，我昨天跟珍妮說過，要她來幫我搞實驗，她卻來早了，我也該走了，希望能早點看到你的論文發表，不打攪你做實驗了，明天早晨我來喊你。”
傑西卡出了門，王啟年吃過早飯，隨手將碗一拋，落在洗碗池中，唸了一句咒語，水龍頭自動開啟，碗碟刀叉自動的動了起來，洗乾淨後，自動躍到碗櫃中，一切收拾得停停當當，碗櫃也自動關了起來。
王啟年把資料整理一下，看看還有一些不足，正準備再去做實驗，珍妮來了，後面跟著一個人，王啟年認識，是萊茵哈特.馮.羅嚴克拉姆。
“王老師，這是我兄長萊茵哈特。”珍妮說。
“我認識，上學期的旁聽生，你已經是魔法師，為什麼從低年級聽起？”王啟年問道。
“尊敬的王教授，我只是小時候師從一位在野魔法師，不久他就走了，我發現自己在各方面很不足，正好遊歷到霍林橋頓，聽說王教授魔武雙修，正好我妹妹也來到這裡，便厚著臉皮求我妹妹帶我過來，見見王教授，上學期聽過您的課，講得非常好，給我啟迪很大。”萊茵哈特彬彬有禮說道。
“坐吧，不要客氣，我不過是先走了一步，你們還年輕，魔法的世界很廣闊，現在努力並不遲。”王啟年笑道。
兩人入座，王啟年手一揮，兩人面前出現一杯咖啡，兩人略略嚐了一口，王啟年看到萊茵哈特眼光微微一閃，似乎在皺眉，但滿口讚道：“好茶！”而珍妮卻沒有什麼感覺。
王啟年微微一笑，他知道自己的咖啡並不好，他並不注重這一點，而萊茵哈特顯然注重這些，他不好明說，只好違心贊好，在魔法上真心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