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覬覦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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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覬覦成果
話先說回來,飛碟上,在前往中國科學探險協會奇異珍稀動物專業委員會偷竊資料之前,契羅利所長站起來走到葉永強身前,想要乾點什麼事的。是什麼事呢?
原來,他自己一無所獲,卻斜眼看去,見葉永強正忘乎所以地操弄著高保真攝、錄兩用機,一個勁兒地又是按快門,又是長短距離地調焦,莫明地,一股酸溜溜的醋味兒就直湧上心頭。
嘿,他這個大名鼎鼎的陸地人類研究所所長在震驚世界的重大發現面前顯得如此無能,如此一無是處,如此一無所獲,豈不是太丟人了嗎?
即使將來發表成果時,外人是不知道箇中曲直的,可此刻在部下面前被“標本”搶盡風頭,對契羅利所長來說也是很沒面子的呀!即使葉永強僅得的是幾張照片,但就是這幾張神農架野人行走的照片,也彌足珍貴。
於是,他偷偷地站了起來,朝葉永強的背後悄悄地靠近去……
契羅利所長靠近葉永強的身後,剛舉起了手,臉上露出一種令人難以猜透的表情,正想幹什麼的時候,葉永強發覺了,還轉過頭來主動和他打招呼呢,弄得契羅利僵在了那兒,尷尬得不得了。
契羅利一時之間都不知自己怎麼圓場才好,倒有些愣在那兒看葉永強欣喜地抓拍。
現在的葉永強什麼也不看,只盯著高保真攝、錄兩用機的取景器。他懷著一種近乎狂熱的心情透過取景器,凝視著快要隱沒在黑暗中的神農架。真是橫看綿延逶迤,崇山峻嶺鬱鬱蔥蔥連環不絕;側看則峰巒起伏,奇峰突起,聳入雲端。從遠處和近處不同的方位看,所看到的山色和氣勢各不相同。
正應了那有名的詩句:“橫看成嶺側成峰,遠近高低各不同”呀!
那些原始森林在神農架的山峰冷風嗖嗖的吹拂下,常常左右搖晃,一忽兒如波如浪;一忽兒如詩如夢。變幻出無限的圖畫和暇思,它包含的神祕與莫測,正是人們追逐與求解的不斷源泉。
這就好比貓見到了吊在廚房涼著的魚乾,眼睛看得到卻又手夠不著,那才叫人心抓狂呢。契羅利此刻的心情就是如此。
而葉永強的得意、投入,更惹得他心發毛發酸,他把耳朵側向鄰座,微微一笑,那笑容如果說是出於禮貌,還不如說是在自嘲!
他四下裡看看,見大家都在忙著,就不自覺地做了個孤注一擲的表情,然後彎下身去,禮貌地和葉永強一笑,那笑容雖然客氣,但卻隱藏著奸詐狡黠,驕傲自大,以及一種逞強好勝的,令人激動的東西。
他輕輕地拍了拍葉永強的肩,用蹩腳的中文對葉永強說:
“我們換一換?如何?”
葉永強正聚精會神地把個頭府在取景框前,突然肩膀被人拍了一下,嚇得他怵跳起來,抬頭一看,不是損下巴,而是契羅利所長。不禁鬆了一口氣。
“你說什麼?”葉永強不知道契所長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是想要自己幹什麼。
“我們……換一換?”契羅利所長邊說邊做手勢。葉永強聽明白後,身體很不情願地左
擰右擺,就是不願起身離去。可契羅利一副居高臨下的樣子,臉上似笑非笑,也不再多說什麼,雙眼直看著葉永強,看到葉永強的心發毛,再也坐不住為止。
葉永強當然很不情願,這不是硬加進來嗎?只要契羅利坐下去了,抓拍了一兩張照片,日後他就是共同發現者了。這點小把戲誰不明白呀?但也沒辦法呀。誰叫你在別人屋簷下呢?只好依依不捨地離了座位,走到契羅利所長剛才坐的位置上。
原來契羅利所長操作的是一臺紅外線探測器,探測器一直來把神農架野人的輪廓顯示出來,但也僅僅如此罷了。現在契所長跟他換個位置,不是明擺著有其用心麼?他是眼紅葉永強發現了野人後又抓拍到照片呀!
而能抓拍到照片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來呢。到目前為止,其他海洋人還未取得什麼有力的證據和業績。都說要找到野人的蛛絲馬跡,拿古人那句有名的“蜀道難,難於上青天”來形容最恰當不過了。
果然,飛碟在神農架上空追蹤了大半個晚上,到頭來卻被一群猴子搞亂了目標。只見探測器上突然出現了一大群野人模樣的猴子,數目相當可觀,以致葉永強也無法分清野人夾在猴群何處!於是,契羅利命令海洋人開動分辨器、方位測量儀,可是,他們仍然失去了目標。
也許,在海洋人開動這些高尖技術製造出來的儀器儀表前,野人就已經走掉了,返回他的山洞了。
契羅利那個氣呀,都真不知怎麼形容才好!看紅外線探測器時,有野人經過,他卻睡著了;換臺攝像機吧,野人又在群猴中走失了,你說他懊惱不懊惱?
這時,飛碟艙內從走廊的後面走上來一個海洋人。他不慌不忙地走到契羅利的旁邊,向左右的海洋人禮貌地點點頭,伸出一隻手捋一下被風扇吹亂了的、淡黃色的頭髮,隨後,將右手放到左手拿著的資料夾裡,拿出一份報告單遞給契羅利。
他穿著一件瘦瘦的黑色金屬製服,一張瘦削的、沒有光澤的臉,平平的眉毛,一雙灰色的眼睛毫無表情地等待契羅利所長簽字。
契羅利本來就一肚子不舒服,而這個海洋人卻在這時拿一張飛碟日記來等他簽字,豈不是來添亂嗎?契羅利頓時皺起他的眉毛,抬起頭來板著臉罵了一通這個不識趣的海洋人,直罵得這個值班的海洋人一臉糊塗地縮了縮頭顱,聳了聳肩,迷惑不解地回他的艙室去了。
契羅利的失態,葉永強當然明白箇中滋味。他坐在紅外線探測儀前,正在調節旋扭。他朝失態大罵值班海洋人的契羅利心不在焉地微微一笑,仍舊在調節他面前的儀器,認認真真地在熒屏上忽前忽後地扭來扭去。
雖然他表現得很投入,在別的海洋人看來並沒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可他的做作仍然逃不出契羅利的眼光,葉永強剛才那心不在焉地微微一笑,分明就是暗中嘲笑。
契羅利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此時此刻,他也不顧自己的身份了,突然間,他從椅子裡站起身,在飛碟控制室踱來踱去,有時停下來,一邊揮舞著象牙裁紙刀,在空中劈來劈去
,一邊大談紀律的沒落,道德的淪喪,以及一個異族人,作為“客人”、海洋人的“標本”,怎麼能夠忘記他此刻的地位?
他應該謹記他此刻是寄人籬下,應當謹小慎微,而不是得意忘形、不知天高地厚地嘲弄作為他主人的海洋人!
契羅利這一通臭罵,嚇得卡蓮麗都不敢看他一眼,板直了身子,雙手垂放在身體的兩旁,把契羅利的說話有一句就翻譯一句給葉永強聽。
葉永強突然被契羅利罵得一愣一愣的,他把雙手放在膝蓋上,抬起了頭。在飛碟艙裡五彩紛呈的儀表光線映襯下,臉上是一會兒紫紅色的,一會兒青藍色的,一會兒又變成了蠟黃色。
其他海洋人也不明白是怎麼回事,都把臉部轉過來眼睜睜地望著,活像拳擊場旁的觀看觀眾在暗暗喝彩,只是不敢下注買勝負罷了。
“不至於吧?無非就是奪不了頭彩,何必借題發揮呢!”葉永強內心自語道。他心兒“突突”地狂跳,自左向右地把椅子無目的地旋轉起來,隨後輕輕地關上紅外線探測器,從一隻小巧的、精緻的小盒子裡拿出一粒口香糖,放進嘴裡,不停地嚼起來,臉龐耷拉著。
契羅利見把葉永強罵得耷拉下腦袋,心裡總算吐了一口惡氣,把今天的憋屈、失落髮洩出來了,便見好就收。他剛抬頭想看儀表時,卻發現不遠處的損下巴正對著自己豎起大母指,便不覺好笑起來,臉上露出輕鬆得意的神色,這才下令飛碟返航。
雖然這一次一無所獲。但是,契羅利所長內心裡還是相當滿意的。不管怎麼說,這一野人的發現,將使他領導的陸地人類研究所增添了無比的光榮。
要知道,這可是對整個生物進化史中有關人類的起源與發展的一個重大的科學發現呀!如果野人被證實,將會大大改變現在已經確立的進化學說,從而震撼整個世界,人類的發展史將會重新編寫!
正是這一偉大的發現和具有深遠的歷史意義,契羅利的心間已經初步設想了一個計劃。他分析了神農架的地勢和天然條件,要想在短時間內,僥倖捕捉到野人,那是不切實際的。
必須要作好長遠的打算、周詳的計劃。為此,他不得不下令飛碟返回海洋研究所,以便制訂好計劃,組織好考察隊,再來神農架。
至於過程中契羅利自覺受了“標本”的嘲弄,但其實歸根到底還是自己的多疑和小器從內心作弄的結果,並不大礙的。
飛碟調整好方向,沿著來的航線飛回去。當飛碟將飛到百慕大群島三角區時,東方的天際,已露曙光。殷紅的朝霞,輝映著深藍色的海洋,給人間帶來了新的召喚。
大自然儘管絢麗多彩、美不勝收,但是,工作了一整天的海洋人和陸地人已無心欣賞這些了。他們已經給疲憊所包圍了。此時此刻,他們再渴求的,就是好好地睡上一覺。
然而,一件意想不到事情的出現,使他們不得不提起精神來。原來,百慕大群島三角區廣闊的天空上,從遠處的雲層裡,忽然冒出幾個小黑點,迎著飛碟要降落的方向衝過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