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一百七十四章,五娘

第一百七十四章,五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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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四章,五娘

那妖氣並不十分的難尋,又兼是已經入了夜了,所以陰氣正盛,那妖氣便是更加的好尋。

也不過片刻的功夫,庚桑與水無憂已經停在了一個小院子的門口。

這個院子極小,甚至極為的簡陃,只是用一些枯樹枝斜插在地上,圍成了一個簡單的籬笆,那個門口的木門也很簡陋,只是幾片還帶著樹皮的木板拼湊而成,在罅隙間還陃著一指大小的間隙。

月光之下,在這個院子裡甚至是沒有什麼東西,只有一副沉舊的馬車的車套,散亂的和一副套馬用的韁繩還有其它的雜物,堆在車上。

院子裡只有一間房子,有些昏黃色的燭光,若隱若現的不甚明亮的搖曳的亮著。

“師傅,就是這裡吧。”

水無憂落在院子裡,她牽著庚桑的手,兩個人在一處的站著,望著那間房子的門板,水無憂直直的看了看,然後一揮手,那道本不是十分結實的門,便被一股勁風吹開了。

風吹開了門,門板敲到了什麼東西,發出了些聲響,等她看清楚裡面的時候,便也看到了一個穿著極樸素的一件灰色繻裙的女人。

這個女人的年紀並不大,二十一二歲的年紀,雖然穿得極簡單樸素,頭上甚至只插了一支木製的簪子,但是那張臉卻是極明媚,漂亮。

“是她?”

水無憂已經看出了這個關門的婦人是一隻白色的狐狸,因是成了道行,化成了人形。

再看她的身上,隱隱見著環繞著些青灰色的陰魂,想是這是她曾經造下的孽債。

如此這樣,這個妖狐便是不能度化了。

水無憂才要起手,庚桑卻按住了她的手,這時候,庚桑急的顯了身形,只是面目上變化了些法術,並不是他素日裡的那張面孔,只看上去有五分倒像是靈淮的模樣,英氣博發,一道劍眉向上挑著,略顯發紅的臉上帶著些溫和的顏色。

“你是誰?”

對於眼前忽然出現的人影,那女人並不害怕,停住了關門的手,也沒有踏出來,只是古怪的直著庚桑,並不驚慌。

“路過之人,只想討口水喝。”

水無憂不知道庚桑想要做什麼,她仍隱著身形,趁那個女人

有些遲疑的看著庚桑的時候,她閃身進了這間很簡陋的房間。

房間裡幾乎沒有什麼算得上傢什的東西,只有一個木床,**放著兩床被褥,房間靠牆的位置放著一個水缸,在缸裡盛著半缸的水,草灰的牆上掛著一個蓑衣,在蓑衣的不遠處的牆裡凹陷下去了一塊,供著一尊太上老君的石像,石像前僅供著些白米,除此以外,房間裡再也沒有其它的任何的東西。

閃身出來的時候,那女人已經用一個白瓷的碗,那碗只算得上乾淨,其它的就什麼也再說不上了。

那女人捧著碗,移著步子,極緩的走到庚桑的近前,將手裡的碗,往前推了一推,卻並不看庚桑的臉和眼,半垂著眼,低聲的說。

“你要的水。”

庚桑未接,抬眼看向女人身後的水無憂。

水無憂便也顯了身形,她掩著嘴,略笑著,呵呵的在女人的身後。

女人手裡的碗並沒有搖晃,雖然身後突然出現了女子的笑聲,她也沒有抬頭看一眼。

“喝了水,你們便走吧。”

“你不怕我嗎?”

水無憂只覺得這個女人雖然是隻狐妖,卻也是膽量大得可以,直到現在,她的臉色都沒有什麼變化,那張漂亮的臉蛋未施脂粉,卻是顏色傾城的好看。

女人見庚桑不接,便將那碗水放在了院子裡的車套之上,回過頭來,便見戴著風帽的水無憂站在她的不遠處。

“有什麼可怕的?你們並不是什麼壞人,就是再壞,也不過就是收了去了罷了,也別無其它了。”

“你倒是十分的看得開。”

水無憂笑著,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女人,她感覺這個妖孽似乎是與其它自己見過的妖孽並不相同,只是她的身上也纏著些陰魂的怨氣,這才讓水無憂對自己的判斷確信了幾分。

“你們是要取我的性命?”

女子反問了一句。

“你叫什麼名字?”

庚桑未答女子的話,仍是站在原處,目光只是略淺了些,似乎是在想著什麼的樣子。

“五娘,白五娘。”

水無憂感覺這個白五孃的身上的妖氣極少,但是,卻也是身上記著人命的妖

,所以,她有些不明白。

“既然你連死都不怕了,為什麼不要取那些性命修習妖法,為什麼不能取正道,得正果呢?”

“正果?哪裡有那麼容易。”

白五娘抬了抬頭,在月光之下,那張漂亮的嬌豔的臉更盛了兩分的顏色。

“若不是憑著這皮相,我只怕已經死了千次了,死倒並不可怕,只怕死得委屈,那卻不是我願意的。”

說話間,白五孃的手裡憑空多了兩把極短的劍,銀白色的光,帶著殺氣。

“今天,我不能讓你們把我收了,我在等人,只在這裡等,已經十五年了,我沒有再害過任何的性命。”

“可是,以前你害過的呢?”

水無憂極冷的又追問了一句。

“欠下了命,便是欠下了,你想不還,卻也不成了。”

“你哪裡懂得!”

白五娘隱隱的知道,今天是到了自己的大劫之時,但是,她並沒有放下手裡的一對鴛鴦劍,眼裡極恨的看著水無憂。

“卻不想我原以為這天下只有自己有了傾國的顏色,今日裡我卻見識了,雖然看不到,但是我知道你的臉定然較我美之數倍,你應該知道,這張麵皮是好也是壞,有人喜歡這我這張麵皮,我卻只願如你一般,執一人之手,白首不離,現如今,我只想拼死一搏,如若我今晚能僥倖沒有在你們二人手下失了性命,想是,老天便終是垂憐於我了。”

那女子說得極悲切,雖然沒有哭,但她話語裡的語氣,卻比哭更加的讓人心疼上幾分。

“那卻是不能了。”

莫說庚桑,就是水無憂,這女人也沒有半絲的勝算,雖然心裡水無憂對這個白五孃的用情有些唏噓,但是,她終是傷過數條性命,雖然那些人也許全是好色之徒,但是,被這樣無妄的取了性命,也算是怨魂了。

“是嗎?”

白五娘其實在剛才在房間裡,看庚桑的每一眼的時候,便已經感覺不妙。

較之往常,即使是清心寡慾的如是聖人一樣的人,見她的美貌也不免注視一眼,可是,剛才無論她是垂眸而視,還是近在寸餘,這個面目清淡的男人,未有一絲一毫的變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