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38 婚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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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38 婚禮
“夕姐,為什麼我穿得更像是新娘,你更像是伴娘?”
竇漿兒坐在紅色的大喜**,終於發現事情的不對勁兒了。
“哈,等下你就知道了!”
笑得神祕而又得意,她戚夕一手策劃的事情,怎麼可能讓主角們失望呢!
‘咚咚——’
敲門聲響起,竇漿兒跟本沒有機會理解是什麼事情,就迷迷糊糊的被帶到了尖頂的教堂,站在最中間,穿著婚紗拿著捧花的不是戚夕而是竇漿兒。
原來一切都是戚夕策劃好的,只有給竇漿兒的那個請柬是特別製作的。
事情已經走到這步,教堂里人頭攢動,都是冷家最親密的朋友們,只要冷家不願意,哪個記者敢跑來搗亂呢?
冷夜紗先生、竇漿兒小姐 新婚典禮。
oh!我的天啊,原來一切都是戚夕給自己演的一場戲,冷夜熙原來沒有忘記對自己求婚的事情!
現在是喜是悲?竇漿兒有些發矇,喜悅和糾結的情緒在心裡打架,而教堂的另一頭,新郎遲遲沒有出現!
“搞什麼鬼?說破了嘴皮子我才答應幫他這個忙的,關鍵的時候卻不出現?”
站在竇漿兒旁邊的戚夕,比她還要生氣。
吉時已經過了,看來,他真的不會來了!
眼神從期待到暗淡,經歷了整整三個小時——
賓客們都已經陸續的離開,只有新娘還呆愣的站在那裡,眼睛直直的盯著最前方,那裡,他會出現的,不是嗎?
“漿兒,咱們先回休息室吧,夜熙哥他路上一定發生什麼事情了!”
現在這個時候,說什麼戚夕都覺得是藉口。什麼事情,能比自己的終身大事還要重要呢?
腿都已經重得好像灌鉛一樣,怎麼,都移不開了。
“夕姐,你去休息吧,我——等他!”
她就不信,冷夜熙一整天,都不會出現,那麼她就徹底死心,絕不再有任何的期待。
這個時候高大的教堂門‘嘣——’的一聲被開啟,竇漿兒激動的想要撲上去,結果卻是一身綠色軍裝的宮南修。
“該死的,你這是在幹什麼?不是結婚嗎?沒有賓客,只有新娘,是怎麼一回事?”
一身狼狽的宮南修,從冷芊芊那兒知道今天竇漿兒要結婚的訊息,他知道一切可能已經晚了,但是他絕不能,絕不能錯過她的婚禮,既然新郎不是自己。本來打算祝福的,只要他能給竇漿兒幸福,就算是痛苦一輩子,又算什麼呢!
可是現在怎麼回事?冷夜熙死皮賴臉的非要結婚,最終卻沒有出席自己的婚禮嗎?
“他——”
竇漿兒想要說些什麼,但是張張嘴,不禁一陣的苦笑,一切都這麼明白了不是嗎,自己又有什麼為冷夜熙開脫的嗎?
“走,跟我走!為什麼這麼傻站在這裡?”
一把跑上去拉住竇漿兒的手,捧花就這麼重重的摔在地上,滿地的花瓣被一氣。竇漿兒因為站了太長時間,腿已經麻了。身體被宮南修拉了過去,可是腿卻沒辦法移動,整個人就這麼狼狽的爬在地上,這一天對她來說,真的是糟糕極了!
“走,和我走!”
打橫抱起竇漿兒摔倒的身體,他只想儘快的帶她離開,冷夜熙已經失去了擁有她的機會。
“宮南修,你冷靜一些!”
戚夕大喊,她怎麼會不知道宮南修對竇漿兒的感情,當初他們還是‘情敵’呢!可是就這麼帶走她,也不是最好的解決辦法啊。
宮南修理都不理戚夕,一腳踹開教堂的門,他不再是當初文弱稚氣的宮南修,而是一個堂堂的軍人,現在的他有自信可以保護懷裡的女的,絕對不讓她再受到傷害。
“放我下來,我可以自己走!”
一出教堂,初秋的冷風徹底把濛濛的竇漿兒給吹醒了,宮南修說得對,自己又何必在這裡自取其辱呢!他不來,不就證明自己已經是被他放棄的那一個嗎!
“該死的,你還想回去嗎?”
他不明白,為什麼她對冷夜熙那麼執著,自己哪裡比他差?
“不回去,怎麼可能回去!只是離開的路,我要自己走!”
咬咬牙,事情已經發展成今天這個樣子,她怎麼可能還有留戀。
“好吧!”
雖然還是有些擔心,但是竇漿兒說她不回再回到教堂去,她能那執意,宮南修只好把她放下來。
“天氣冷,把我的衣服披上吧!”
無奈的把自己的軍衣外套脫下來披在竇漿兒**的肩膀上,男人的氣息撲面而來,竇漿兒只能給他一個感激的苦笑。為什麼自己最狼狽的時候,總是被宮南修碰上。
她不想再讓宮南修因為自己受傷,真的是受夠了,受夠了這種罪惡感!
“漿兒,你幹什麼!”
竇漿兒拼命的甩開宮南修給自己披衣服的手,走吧,趕緊走吧!不要再因為我打擾你的生活,不要管我,誰都不要誰我,就讓狼狽的我,自己躲到角落舔食傷口吧!
“漿兒,你慢點兒跑,穿著高跟鞋,不要跑著過馬路!”
一個沒有防備,竇漿兒就已經掙脫了的自己的束縛,衝向已經開始下起的濛濛細雨。本就是夠狼狽的了,雪白的婚紗混著淒涼的秋雨,如同一個流動的水墨畫,雖美,卻危機重重。
“不要管我,求你了,宮南修,不要管我好不好?我已經受夠了,我對不起你,對不起你,我知道,所以我不想再連累你,你過你的生活去好不好?不要管我了——”
你這樣,我會覺得很對不起師傅,她待自己那樣好,可是自己卻耽誤了她最愛兒子的人生——,她一直都沒有說過任何怪自己的話,可是她沒有那麼厚臉皮,承擔不了,那麼厚重的愛——
因為她竇漿兒,跟本沒有辦法回報——
“我怎麼能不管你,我不需要你的對不起,只求你不要推開我——”
宮南修喃喃自語,車流太快了,再加上雨越下越大,他跟本看不清竇漿兒現在具體的位置。不要推開我,為什麼我這麼努力的想靠近,你卻更加用力的推開我?宮南修不懂,自己倒底做錯了什麼?
這是報應嗎,一切都是報應嗎?她可以承受,真的可以承受,竇漿兒從來都是最堅強的,不就是被逃婚了嘛,這都是很正常的事情不是嗎?每天電視劇裡這種情節一打一打的,每一個女主角不都是後來幸福的活下去了嗎?
“傻瓜,為什麼要哭,還真是懦弱!”
竇漿兒拍拍自己凍僵的小臉兒,走在馬路的正中間,任車輛對自己猛按喇叭,她聽不見,看不見。
自己都這麼慘了,就不能任性一回?為什麼這麼寬的馬路只能你們走,老孃走一回怎麼了?為什麼每天都要躲著你們走,為什麼不能有一天,你們躲著老孃走的呢?
一輛大貨車呼嘯而來,好像沒有看到馬路的正中間走著一個白紗的女人一般,粘著雨水飛奔而來。
竇漿兒蒙了,自己是不是要死了?甩甩臉上的雨水,一切好像做夢一樣,那樣的不真實。躲已經來不及,那麼就閉上眼睛迎接吧!果然,你還是害怕的,所以移不動腳,所以心臟狂跳的要奔出喉嚨一般。這一切都是懦夫的表現,竇漿兒,我怎麼說你好呢?
脣角微微的上揚,在心裡和自己的對話,也應該到此為止了吧!
可是為什麼沒有疼痛,好像被什麼人抱在懷裡,然後一陣的衝擊波過來,沒有想象中的那麼痛,因為她和車中間,隔著一個肉墊子。
朦朧的張開眼睛,雨水隔著的那張臉,怎麼那麼像冷夜熙呢?他今天穿得好帥,一身雪白色的定做西裝,胸口彆著中國紅色‘新郎’的標籤,現在看在竇漿兒的眼裡,恍如隔世一般。
警車的聲音、人潮的奔走,她就好像一個木偶,任人們擺佈,她太累了,只有任他們折騰,而自己先睡一覺再說吧!
“竇漿,你醒醒,醒醒,不要睡啊!”
宮南修抱著竇漿兒的身體,雨水拌著淚水,坐在馬路的正中央,穿著象徵正義的軍人的衣服,號啕大哭!彷彿,這個世界上失去了他活下去的勇氣一般。
——
半個月後。a市中心醫院。
“你走吧,我們不會讓你見夜熙的!你就是一個掃把星,我們不會再讓夜熙和你發生任何關係的!”
馮麗緹本來富態的臉已經瘦下去一大圈兒,她怎麼可能好,冷家唯一的男丁從鬼門關走了一遭回來。
“阿姨,我只是想向他道歉!”
如果不是自己的任性,冷夜熙也不會衝出來救自己,一切都是她的錯。
“算我求你,漿兒,你放過夜熙吧!”
狠心一咬牙,冷家一窩女人開會的結果就是,她這個當媽的出來當這個壞人。
“這——這話什麼意思?”
眼中含淚,她就那麼招人討厭嗎?
“我們冷家所有的希望全都在夜熙的身上,如果夜熙有個三長兩短,冷家就徹底完了!所以我們不能讓夜熙再有這樣的危險,而這個危險,都是你帶來的!”
冷家一窩女人開會的結果就是,一碰到竇漿兒的問題,冷夜熙就會不顧一切的衝上去。這是非常要命的的弱點。竇漿兒,就是冷夜熙的弱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