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五節 天賜良機

第五節 天賜良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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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節 天賜良機

隨著蘇南熱火隊的攻勢一浪高過一浪,昔ri的小洋洲冠軍此時卻像驚濤駭浪中一葉扁舟,隨時都有傾覆的危險。

喬遠貓著腰坐在落地玻璃窗的前面,雙目緊緊地盯著球場,後背印出了一大片的汗跡。猩猩也蹙著眉頭看著比賽,他發現麒麟隊員雖然仍在努力地防守,但已經徹底暴露了戰術素養差,彼此缺乏協防意識的致命弱點,說句實話,就現在這支東拼西湊的麒麟隊能在上半場與強大的熱火平分秋sè,除了主場作戰的優勢和破釜沉舟的勇氣以外,教練的戰術安排也起到了相當重要的作用。猩猩正想著,場邊的第四官員舉起了號碼牌,示意麒麟隊換人。

喬遠直起腰來,籲出一口長氣:“再不換人,麒麟就玩完了。”

麒麟隊上來的兩個人分別是後衛和防守型前衛,替下了兩個筋疲力盡的中後衛,看到麒麟的陣型由“532”調整為防守型“442”,兩翼的邊後衛後撤,改打雙後腰,猩猩突然說了一句:“這個換人很及時,而且換下一個後衛,換上一個拼搶中場也非常老到,只有先爭奪中場的控制權,才可能減輕後防線的壓力,否則這麼打下去早晚會失球。”

喬遠嘆了口氣:“可惜就連這麼優秀的教練,麒麟明年也保不住了。”

由於陣型調整的非常及時,麒麟隊暫時穩住了陣腳,雖然場面上仍舊被動,不過門前的險情少了許多。喬遠邊看邊急道:“進攻啊,進攻。”然而此時的麒麟隊就像一隻行將就木的老馬,縱然還能夠抵擋幾下,但球一過己方的半場基本就被斷了下來,威脅對方大門的機會寥寥無幾。猩猩看了看鐘,比賽進行了二十五分鐘。

“嘟”,一聲哨響,熱火的後衛在回傳守門員的時候力道偏大,皮球滾出了底線,裁判給了麒麟隊一個角球。猩猩捏了捏拳頭,進攻定位球是麒麟隊目前難得的機會,一定要盡力把握。果然,頓斯在場邊大聲呼喊著,要求隊員們去禁區內爭取這個進攻機會。在教練的呼喊下,六、七個球員拖著有些沉重的雙腿,跑進了熱火的禁區,等待著角旗那端魯兵所發出的角球。魯兵看了一眼球門,助跑了兩步,把球踢了出來,這一次他沒有發戰術角球,而是用右腳踢出了一記弧線球。可能是體力下降的原因,角球開出的質量一般;弧線還可以,門將無法出擊,速度卻偏慢,使皮球看上去有些遲緩地飄向了禁區。

看著皮球飛了過來,熱火的禁區頓時亂了起來,為了爭取到最佳的位置,十幾個人的身體開始激烈地碰撞著、拼搶著,有的球員甚至互相拽拉起對方的衣服。在幾萬雙眼睛的注視下,足球終於落了下來。“唉”,看臺上響起了嘆息的聲音,角球被對方的一個防守隊員頂出了禁區,並落在了熱火隊前鋒的腳下,就在大家沮喪的當口,場地上突然響起了一聲哨響,聽到這個聲音,喬遠的心突然繃了一下:“難道是守方犯規?這可是在禁區裡呀。”懷著和喬遠一樣的心思,所有觀眾的眼睛都同時盯住了場上那個唯一的黑衣人——“微笑判官”馮衡。

馮衡站在熱火禁區弧的右側,面對著客隊的球門,左手拿著含在嘴裡的哨子,右臂伸出,食指指著距離球門12碼的一個白點。看到馮衡這個足球比賽往往最引人爭議的姿態,義勇軍球場突然爆響了下半場開始以來最響亮的歡呼。喬遠一把抓住了椅子的扶手,眼睛裡也shè出無比激動的光芒:“點球,這是點球啊。”

點球!(penalty,當足球比賽的防守一方在本方禁區犯規時,裁判員可根據規則判罰點球。點球罰球點距離球門正中12碼,約等於10.9米,進攻球員必須直接攻門。除加時賽雙方需進行點球大戰決出勝負外,正常比賽罰shè點球時,從裁判員鳴哨到罰球隊員將球罰出,禁區內除防守球門的守門員和罰球隊員外雙方其他比賽隊員不得進入禁區。)這是一個多麼難得的機會啊,尤其是主隊現在處於如此困難的形勢,能夠獲得一個點球意味著他們將有可能再次領先,義勇軍球場頓時再次活了起來,球員們紛紛跑向還坐在地上的田少軍,抱著他向他祝賀,正是因為他的摔倒才導致了馮衡這救命般的哨聲。

熱火隊的球員卻紛紛走向主裁判,每個人臉上露出憤怒的神sè,圍著馮衡大聲地爭議。馮衡微笑地站在那裡,臉上自信的神sè如同一塊波濤中的岩石,右手輕輕揮著,不做任何解釋,只是堅定地維持著原判。這個時候,電子屏開始回放慢動作,正是剛才角球開出瞬間禁區裡所發生的事情:田少軍在一番靈活的跑動後,終於搶得了一個有利得位置,身體剛剛起跳,盯防他的防守隊友在後面很隱祕地推了他一掌,緊接著,他在空中失去了平衡,摔向球門。慢動作連續放了幾遍,甚至給出了防守球員推人時的特寫,有力地證明了這個點球的判罰毫無爭議,全場球迷看了之後,更是歡呼雀躍,敲鑼打鼓。

猩猩和喬遠對視了一眼,互相看出了對方眼裡會心的笑意,他二人都是老球迷,自然懂得這個道理:罰角球時其實雙方在禁區裡都會有一些小動作,吹不吹點球完全在主裁判的一念之間,比如這個球,馮衡若是不吹,除了觀眾們會有些噓聲以外,對比賽不會有任何的影響。喬遠一口飲盡手中的啤酒,笑道:“馮衡啊馮衡,你可真是救苦救難的觀世音菩薩啊。”過了半天,球場方才慢慢地靜了下來,漸至沒有人聲,到了最後偌大的足球場甚至能聽到一聲球員的咳嗽。在主教練的授意下,老將潘採尼再次走了出來,右手把足球夾在腰際,昂首挺胸,前進的步履或許有些沉重,或許有些堅定。

再遠的路程也會有個盡頭,何況這區區幾十米,望著球門一步步地接近,潘採尼終於來到了罰球點前,彎下腰把足球小心翼翼地放在了這個意義重大的白圈上,然後緩緩地退了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