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節 心靈之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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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節 心靈之鎖
回到黛府的時候天sè已經黑了下來,猩猩二人下了馬,看著迎上來的羅漢,問道:“黛小姐在麼?”
羅漢笑道:“小姐還在公司,尚未回來。”
猩猩頓了一下:“那雪亭呢?”
羅漢道:“江小姐在她自己的屋裡。”
猩猩點了點頭,舉步往雪亭房間的方向走去,邊鋒突然拉住猩猩的衣袖,急切道:“猩猩,我能去麼?”
猩猩回頭看了看邊鋒,見他英俊的眼神裡充滿了希冀之sè,故意皺眉道:“邊鋒,你這一身的酒氣,不怕薰著雪亭麼?”
邊鋒一拍腦門,道:“我真糊塗,那算了,我回去洗個澡,明兒再去和雪亭姐聊天。”
看著邊鋒畫著八字步搖晃著離開,猩猩笑著搖了搖頭。
來到雪亭的門前,猩猩停頓傾聽了一下,伸手正想敲門,裡面出來雪亭的聲音:“進來吧。”
猩猩推開屋門,走了進去。
雪亭並未燃燈,屋裡一片漆黑,她此刻穿著一身白衣盤腿坐在**,透過猩猩敏銳的靈識,可以看到雪亭絕世的面孔上帶著幾分嫻靜和飄逸,淡淡地對著猩猩微笑,配上她曼妙的曲線和落在一旁美麗的青鳥,她猶如一幅圖畫,渾身散發著女xing特有的神聖的氣息。
猩猩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拉過門邊的一張椅子坐了下來,淡淡道:“我想我們應該談一談。”
雪亭半睜秀目,貝齒微露,笑道:“遇到什麼困惑了麼。”
猩猩點點頭道:“對,我心裡確實有一些疑惑。”
雪亭繼續問道:“是關於邊鋒和生命密碼的事情麼?”
猩猩一震,驚訝道:“你怎麼知道邊鋒有生命密碼?”
雪亭抿嘴一笑:“早上黛麗說話時他的那副表情,就差寫著密碼在我兜裡這幾個字了。”
猩猩回憶了一下,沮喪道:“讓這小子有些深度比讓青鳥不打盹都難。”
雪亭被猩猩蹩腳的比喻逗得一笑,隨即正sè。
猩猩繼續道:“不過我不太關心生命密碼,那小子也只是剛剛碰到了點眉目而已,我來找你是覺得你沒想過為那些可憐的原住民做些什麼嗎?”
雪亭看了猩猩一會,沒有直接回答,道:“你知道為什麼你一來那失蹤了幾百年的生命密碼就出現了麼?”
猩猩有些不悅地道:“我說過我對生命密碼不感興趣。”
雪亭笑道:“你彆著急,其實生命密碼,”她頓了頓,轉而嚴肅道:“就是解救原住民苦難命運的關鍵。”
猩猩一驚,沒有說話。
雪亭偏偏頓住了話頭,看了看窗外的夜sè和燈火,悠悠道:“每個生命都有著自己的使命,他們來到這個世界上都需要完成一個屬於他們自己的任務,沒有無緣無故的出現,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消失。”
猩猩看著雪亭迷一般的表情,心神微顫,道:“你是在暗示我什麼嗎?”
雪亭轉過頭,寧靜地看著猩猩道:“答案只有在走完這段旅程後才能揭曉,你多一些耐心吧。”
猩猩似乎能感受到雪亭話裡的一些玄關,但一時又抓不住頭緒,搖了搖腦袋,道:“生命密碼為什麼和原住民的悲慘境遇有關呢?”
雪亭道:“在這個星球的傳說裡,褐sè和紅sè面板是被上天所放逐的罪人,他們罪行深重,必須用痛苦和貧窮來償還他們所犯下的罪孽。”
猩猩不以為然的偏了一下頭,心道這又是一種美化自己殖民暴行的託詞吧。
“究其本質,生命密碼其實就是一把鎖,一把將原住民牢牢禁錮的心靈之鎖,只有當某個人解開這把鎖,從中汲取到無窮的智慧和龐大的力量,才能夠徹底打破加在原住民身上的詛咒和枷鎖,使他們償還完世代的罪孽,從而恢復zi you和平等生活的權利。”
猩猩皺眉道:“那希侖不是解譯了生命密碼嗎?”
雪亭遺憾地道:“一開始是這樣的,希侖得到了神祕的生命密碼之後,成為了原住民的救世主。透過他的努力,水星徹底廢除了對原住民的奴隸制度,然而不知道什麼原因,他奇怪地背棄了自己的神聖使命,轉而關注起征服世界的血腥遊戲起來。結果是最終他被生命密碼所遺棄,不但自己神祕的死亡,而且原住民也被拖累,水星議會認為上天並沒有完全寬恕他們的罪行,原住民雖然可以停止被奴役,但是仍然必須在居民點這樣的貧民窟裡經受低賤生活的折磨。”
猩猩聽得不禁唏噓,道:“那為什麼現在生命密碼又出現了呢?”
雪亭掃了一眼猩猩,意味深長地道:“那是不是因為生命密碼選擇了你,要你來擔負起艱難卻又崇高的使命呢?”
猩猩苦笑道:“雪亭姐你可別嚇唬我,我並不是什麼天降大任的解鎖人,何況是邊鋒發現的生命密碼啊。”
雪亭狡猾地一笑:“或許是你,或許是邊鋒,或許你們都不是,生命密碼會自己選擇的。”笑容裡有些頑皮。
猩猩沉默了下來,屋子裡流動著一股微妙的氣息,半晌才道:“天意莫測啊。”站起身來,抱拳告辭。
雪亭也不留她,微微頜了一下首,算作招呼。
猩猩轉身走了兩步,想了想,忍不住又回身道:“你知道黛麗小姐的事情麼?”
雪亭沒有說話。猩猩站了一會,心裡有點吃不準,終於又道:“你有時間勸勸她吧,莫要讓黃金堵住了進修之路。”
雪亭終於一笑,說了一句英文諺語:“don’tjumpintotheconclusion(不要急於下結論),給自己一些時間,也給別人一些寬容。”
猩猩靜靜地看著雪亭,半晌,轉身離去。
那一剎那,他忽然非常好奇,想知道對面這個美麗女郎緊閉的心扉裡到底裝了些什麼心意,他和雪亭表面看上去似乎關係不錯,其實他心裡知道,他們之間有著很遠的距離。
“何必在意別人的**呢?”猩猩晃了晃自己的腦袋,關上了房門。抬頭看了看天空,一個月牙正偷偷地從雲彩裡探出頭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