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節 入海為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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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節 入海為安
盛京,百靈港。
當邊鋒依依不捨地把楊子江等眾兄弟送上女神號的時候,楊子江握了握他的手,道:“邊鋒,從目前的情況看,這股一直和我們較量的神祕勢力很可能與京都閣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你是盛京人,應該知道京都閣背後的勢力,如今雙方的爭鬥已經表面化,你又勢單力薄,切不可再掉以輕心,免得有xing命之危。”
邊鋒點頭道:“楊大哥,你放心,我一定吸取這次的教訓。”
楊子江頜首yu行,邊鋒急忙又道:“楊大哥,我……”
楊子江回首道:“什麼?”
邊鋒猶豫了一下,費力道:“傳二哥他們的犧牲,我很抱歉,真的。”
楊子江看著面前一臉歉意的年輕人,淡淡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將軍難免陣上亡,何況我等一介武夫。不用想太多了。”說完,轉身登船。
楊子江率先登船,其他人緊隨其後,嵐走在隊伍的後面。當嵐走到邊鋒的身前時,雙方都感覺有些尷尬,邊鋒目光轉向別處,沒敢看她的眼睛。嵐低頭走過兩步,忽地停步道:“邊鋒,等你辦完事,就速來小洋洲,咱們根據藏寶圖一起去把寶藏起出,用這筆錢為窮苦百姓做些善事。”
邊鋒雙眉一挑,喜道:“好,我一定會盡早趕回去。”頓了頓,又補充道:“我這次肯定遵守諾言。”
嵐點點頭,衝他抿了抿嘴脣,淺淺一笑算作道別。
夕陽西下,海鷗的鳴叫是一天的暮歌,半邊的紅ri已經沉在海平線的遠端,傍晚的微風裹著海浪的cháo溼,湛藍的天空染著緋紅的顏sè,猶如藍sè含金的寶石,絢麗奪目。邊鋒站在岸上,目送著女神號乘風離開百靈港,巨大深邃的蒼穹下,這幾片白帆顯得如此地渺小,卻又如此地醒目;離別的號角悠揚在海天一線,令他滿心的思緒禁不住隨風飄灑,散落了一地的碎片。
第二天清晨,迎著清新的海風,嵐站在女神號甲板上,目睹了平生第一次的海葬儀式。三具特製的棺柩陳列在降為半帆的主桅杆前,上面捆縛著黑sè的絲絨,上面繡著著金sè的太陽和碧藍的波濤,在陽光的照耀下,猶如即將前往天堂的車廂。
除了必要的值勤人員,所有的女神號船員全部身著白sè的水手裝,左臂綁著黑sè的水手巾,列隊整齊於甲板上,同自己的戰友作最後一次告別。楊子江面sè沉痛,發表了簡短的宣告講話,最後道:“傳勇、齊格勒、田英,親愛的兄弟,無論何時何地,你們將與我們同在。”一揮手,楊子江閉起雙目:“送行!”
隨著船長一聲令下,四名船員上前,抬起盛放著木棺的底座一角,緩慢的走到船舷邊,前面兩個人將底座搭在舷邊,後面兩人一隻手託高底座,另外一隻手向下推動木棺。棺柩緩緩滑行,滑出船舷,棺頭鑲著起到平衡和加重作用的鎮海獸,確保它們不會在入海前懸空的時候正反顛倒,而棺底鑽有幾個小孔,封以石臘,待木棺入水後漂浮一段時間,石蠟化開,海水湧入,便是漂泊的靈魂徹底迴歸大海懷抱的時刻。
“撲通!”沉重的擊水聲響起,三具棺柩先後入海,所有的船員同時敬禮,目送著它們漸漸飄遠。楊子江睜開雙眼,眼中滿是疲憊與無奈,這麼多年的旅海生涯,令他無數次地感受著這份悲傷。看著棺柩在波峰浪谷中漸漸消失了蹤跡,他忽然想到:“下一次的海葬,會不會輪到自己?”
※※※
“呯!”,黛麗重重地將杯子摜在茶几上,臉上帶著幾分惱羞成怒的表情。猩猩小心翼翼地瞧著她,沒敢輕易開口,怕她趁怒發飆。
愣了一會兒,黛麗的臉上又漸漸露出沮喪,嘆了一口氣,拿出絲巾擦了擦額頭。儘管她是修道者寒暑不侵,但此時正值盛夏,她擔心不多的汗水會花了她臉上的化妝。
猩猩掂量了一下,道:“怎麼樣?又失敗了?”
黛麗橫了他一眼,鼻子裡“哼”了一聲,算作答應。
猩猩也皺起眉頭,道:“真是好事多磨,那怎麼辦?”
黛麗纖纖玉手摩挲著茶杯的瓷邊,道:“我上次去時,老傢伙說自己已經心如死灰,不願再提出山一事,對我倒還算客氣;結果這次去,他居然稱病連門都不讓我進,都快趕上劉備三顧茅廬請諸葛亮了,真是氣殺姑nǎinǎi我也。”
猩猩道:“看來,這位老人的確對麒麟俱樂部心存芥蒂,態度恐怕一時難以改變。”
黛麗道:“猩猩,咱們可跟他耗不起時間。今天已經七月三號,這月底代表議會就要召開。布衣的意思是想讓我們在議會召開前完成對球隊的介入,並召開新聞釋出會對外公佈這個訊息。你算算咱們還有多長的時間?”
猩猩起身踱了兩步,沉吟道:“要不,我親自再去試一回。”
黛麗道:“你去?你去還不是一樣的結果?”
猩猩道:“我相信一個人無論多麼頑固,總有弱點可以作為突破口,關鍵是如何找到他的弱點。”
黛麗白了他一眼:“你少在我這兒講大道理,好,我給你一週時間,看你能創造出什麼奇蹟。時間一到,我可就管不了那麼多了。”
猩猩莞爾一笑:“沒問題。”他自信地道:“一個人在綠茵場上拼搏一生,他的熱情不會就這麼輕易熄滅的。”
貝特吉的住在海城郊區的一座普通院子內,房子的後面是一片面積不小的菜園,自從被季雨辭退後,他便賦閒在家,含飴弄孫,拒絕了其他俱樂部的邀請。不過,貝特吉雖然已經年過半百,但依舊jing力過人,儘管沒有工作,他卻閒不下來,整天在自己這片綠油油的菜園裡忙碌。
貝特吉直起腰,用搭在脖子上的毛巾擦了一把臉上的汗,摘下頭上的草帽扇動著,已經謝頂的腦袋反shè著驕陽的光輝,看上去和一個普通的農民老者沒什麼區別。老伴端來一壺茶水,放在林蔭下的桌子上,招手喊道:“天太熱,快別弄了,過來喝點水吧。”
貝特吉舉手揮了揮草帽,示意知道了。老伴看在眼裡,嘆了口氣,一起生活了幾十年,她自然知道男人此刻的心情。別看他現在表面悠閒,其實內心很不平靜,而這,顯然跟這兩天海城一位漂亮的女老總的兩次來訪有著直接的關係。
貝特吉放下手中的水管,走進林蔭,剛剛端起一杯茶水,一位女僕走過來道:“老爺,剛才有位客人來訪,留下了這個。”她手裡端著一個長方形的紙盒。
貝特吉“哦”了一聲,心道自己這裡很久沒有這麼熱鬧了,這兩天這是怎麼了?隨口問道:“人呢?”
“已經走了,他說您看了紙盒裡的東西,自然就明白了。”說著,女僕遞過來一個長方形的紙盒。
貝特吉接過紙盒,老伴也好奇地伸過了腦袋,他開啟一看,裡面沒有別的,只有一張薄薄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