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節 說來話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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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節 說來話長
快馬沒有停頓,直接停在了甲蟲的門口,本內特放鬆了緊張的心情,他知道,如果不是自己人,屋頂上的哨兵是不會置之不理的。策馬之人下了馬,略微猶豫了一下,大步流星地走進了大堂。大家定睛一瞧,不是別人,正是邊鋒。
邊鋒一進門口,便直直地愣在哪裡,神情呆板,似乎不敢相信眼前發生的一切。激戰一夜的鯨鯊組的弟兄們並沒有上前招呼,只是靜靜地瞪著他,彷彿他並不是這裡真正的主人,而只是一個陌生的不速之客。
大廳裡靜悄悄的,沒有一個人說話。邊鋒筆直地戳在門口足有兩、三分鐘,眼神方才靈活了些,當他看到楊子江身前覆蓋著白布的屍體時,踉蹌地退了幾步,一屁股坐在一張椅子上,再也沒有平ri的嬉皮笑臉、吊兒郎當。楊子江與本內特交換了個眼神,站起身走了過去,皺眉道:“邊鋒,你去哪了?沒出事吧?”在傳勇昨天請求支援的時候,已經向他報告了邊鋒不知去向的情況。
邊鋒遲鈍地看了一眼楊子江,臉上露出一絲苦笑,比哭還要難看幾分。喃喃道:“我去哪了?我去哪了?”
他昨天到底去了何處?
邊鋒和傳勇、嵐等清晨分手後,路上並沒有耽擱,兩個小時後便進了盛京衛城。由於盛京特殊的政治關係和歷史背景,在經過多年的戰火洗煉後,負責守衛盛京的城牆不斷擴建,最後發展成為了一個環延數十里的外城。五百年前,大洋洲zhèng fu正式批准盛京衛城的建立,並同時允許衛城與內城之間的非軍事駐防地帶可以作為民用生活和居住。當然,衛城的絕大部分居民都是生活處於中下水平的貧民百姓,而那些達官富貴們則居住在內城的六個城區裡。
不過,邊氏家族卻是個例外。邊鋒的祖先本也是衛城貧民窟的一介普通百姓,後因屢立戰功而逐漸發跡,並曾經一度搬進了內城。後來,邊家出現了一位在大洋洲政治史舉足輕重上的人物——鐵腕公爵邊關月。邊關月退休後,鑑於家族子弟被內城貴族之間的奢華風氣ri益腐蝕,很多年輕人只知享樂,不求上進的情況,決定以族長的身份率領全族遷出內城,重返昔ri故地。邊關月的這一舉措當年可謂驚世駭俗,朝野震驚,有人讚歎他居安思危,目光長遠;有人則批評他沽名釣譽、表裡不一。不管如何,邊關月憑藉自己的鐵腕手段和盛名權威還是突破了層層阻力,終於完成了這次距離雖不遠,但觀念碰撞卻異常激烈的遷徙。
事實證明,邊關月舉族遷徙一事對於邊家意義重大,影響深遠,它從某種程度上避免了軟環境對於年輕人的侵蝕,為ri後邊家人才輩出,最終成為水星上赫赫有名的世家提供了理論前提。而他臨終時那條著名的家訓“志存高遠,堅韌不拔”更成為邊家歷代人持之以恆的奮鬥目標。
邊鋒進城後,準備先直接去他姑姑邊琴華的公館,海寧大街十五號。那是zhèng fu給每一位現任公爵所配備的行政寓所,距離公爵本人的辦公室並不遠。然後洗個澡休息一會兒,待她中午下班後,娘倆一起吃頓飯好好聊聊,下午再返回甲蟲。
當他來到卓娃大街時,路邊一個耳熟的聲音的喚住了他。邊鋒轉頭一看,只見一位細眉狹目、臉sè蒼白的華服少年正在路邊含笑招手。邊鋒輕輕皺眉,調轉馬頭走到他身邊,華服少年一抱拳,笑道:“邊少兄,別來無恙啊?”
邊鋒淡淡笑了笑:“一般吧。若海,你最近可好?”
熊若海揮舞著手中的摺扇:“還算不錯。怎麼著,邊兄,你我難得相見,兄弟做東,你賞個面子下來喝兩杯吧?”
邊鋒搖了搖頭,笑道:“若海,你太客氣了,應該是我做東才是。不過我今天有點兒事情要辦,不太方便,改ri如何?”一邊說著,一邊撥轉馬頭,準備離開。他的脾氣是愛憎分明,不喜歡虛情假意,這熊若海是京都閣現任執行理事,烏衣荷芯燈的首徒熊千里的大公子,也是盛京有名的花花公子,圈裡人提起這位大少爺鮮有不皺眉的。邊鋒素來瞧不上這種紈絝子弟,平ri也就是見面點個頭而已,有道時酒逢知己千杯少,話不投機半句多,和這種人喝酒,只能壞了自己的胃口。
熊若海“啪”地一聲合上了摺扇,道:“邊兄,獨樂樂不如眾樂樂,兩杯水酒又花不了多少工夫,你就權當歇個腳如何?再說了,我妹妹若煙最近有件大事,你不想知道嗎?”
邊鋒本已轉過了身,聞言身軀一頓,停了片刻方緩緩道:“也罷,相請不如偶遇,你說個地方吧。”
熊若海嘴角露出一絲狡黠的笑意,身子一側舉手往後一讓:“擇地不如撞地,就這家“君莫忘”酒家如何?”
二人進了酒店,互相客套一番,熊若海點了幾個小菜,和邊鋒推杯換盞起來。酒過三巡,邊鋒終於忍不住,詢問道:“若海,你妹妹最近怎麼了?有什麼大事?”
熊若海呵呵一笑:“噢,也不是什麼了不起的大事。只是她有了身孕,下個月就準備當媽媽了。呵呵,我也要當舅舅了。”
邊鋒神情一呆,手指牢牢地握緊了酒杯,只覺得口中的醇酒全都變成了黃連,過了半晌才苦澀地道:“哦,那可是大喜事啊,恭喜若煙姑娘,祝她們母子平安。”
熊若海察言觀sè,眼神中的得意一閃而過,悠然道:“不是姑娘啦,是德容夫人。呵呵,本來我妹妹是不讓我說的,可是我既然和你巧遇,那這麼難得的喜事怎麼能瞞著你呢?畢竟你以前也是我妹妹的知心朋友啊。你說是不是?”
邊鋒只覺得熊若海的一句句話宛如一把把剜心的刀子,疼得他心直滴血。勉強笑道:“是啊,是啊。”說完,一口飲盡了杯中酒。
熊若海繼續為邊鋒倒滿了酒,笑道:“邊兄,做人嘛,今朝有酒今朝醉,要不豈不是太辛苦了?來來來,咱們喝酒,莫論其他。”
就這樣,在熊若海的勸說下,邊鋒心神恍惚間,也不知道喝了多少陳釀老酒,他雖然酒量不錯,但連ri辛勞,昨天一晚上為了藏寶圖又不曾閤眼,結果不知不覺便醉了。這頓酒直喝了三個多小時,到最後熊若海都無需勸酒,邊鋒便自己往下灌了。
邊鋒只記得熊若海最後的一句話:“小心伺候,無論什麼人都不能打擾他,讓他好好休息。”他這一覺睡得昏天黑地,再沒有平ri半分的jing覺,直睡到半夜時分。醒來後一問,他才發現熊若海早已走了,無奈下他只得洗了個澡,然後給甲蟲掛了個電話,免得嵐他們擔心。誰知道拿起電話一聽,才發現那邊始終沒有訊號,根本接不通。他感覺不妙,把事情仔細想了想,大吃一驚,意識到了問題。
邊鋒不敢耽擱,急忙結帳出門,一路策馬狂奔,可是甲蟲距離盛京內城即便是快馬加鞭,也要四個小時左右的腳程,等他回到了甲蟲,戰事早已結束,只留下了眼前的這盤殘局。
邊鋒把事情原委向楊子江等眾兄弟講述了一遍,除了如煙的事情略略一帶以外,,其餘的並沒有隱瞞。楊子江等人聽完,面面相覷,無話可說,這事發生地實在湊巧,而且沒有半分痕跡,邊鋒又是個xing情中人,如何不會中計?真是機關算盡啊。邊鋒說完,心裡略微舒服了些,眼光一轉,看到了嵐,心裡更是著慌和負疚,臉sè也變的通紅。
嵐不知道何時站在了眾兄弟的背後,一直靜靜地聽完邊鋒的講述,以她的玲瓏心腸,自然猜出了幾分邊鋒背後的故事。她淡淡道:“邊少俠,瓊斯太太想和你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