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節 偷樑換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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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節 偷樑換柱
平安的臉變得有些僵硬:“宋先生,你這話是什麼意思?”猩猩微笑著看著平安,沒有回答。平安被他的眼光看得心裡發毛。
猩猩轉過目光,對著善夫人道:“夫人,讓我們按照時間的順序來介紹這幾件東西吧。這臺監視器您認識麼?”
善夫人順著他的手指看了一眼,遲疑道:“這好像是我們家書房的那臺吧。”
“對。如果我沒說錯的話,這臺監視器是你侄子為你安裝的吧。”
善夫人瞄了一眼平安,點頭道:“家裡丟了很多東西后,善存說他的書房裡還是有小偷出入,我們就讓平安裝了一臺監視器。”
“善夫人,善存裝監視器的目的不只是為了防備小偷,還想查出是誰趁他不在的時候偷偷地把青鶴涎放到了他的書桌裡。善存之所以這麼做,是因為一個能夠在自己家裡如入無人之境的人肯定對他的行蹤和情況瞭若指掌,換句話說,也就是他可能時刻被人監視著,這是一件非常忌憚的事情。善夫人,你同意嗎?”
善夫人道:“是的,我想想都有點後怕。”
猩猩繼續道:“但是,儘管善存想了一些辦法,卻始終無法查出這個人的身份,而這臺監視器也是他所想出的辦法之一。案發後,我把監視器拿去送檢,卻發現了一件奇怪的事情。”他拿起了這臺攝像監視器,放在手裡把玩著。
“透過我們專業人員的檢查,得出的結果是:這臺機器被人特別地改裝過。”猩猩用手指著攝像機鏡頭旁一個紅sè的小燈:“這是一個相當複雜的遙控接收裝置,接收範圍大約在三十米左右,可以隔障cāo作。它連線著機器內部的電子晶片,一旦有人按動了相關的遙控器,它就會開始工作。”
善夫人忍不住道:“它有什麼作用?”
“它能強制攝像頭的系統停止工作,所錄製的畫面將停留在遙控之前;同時,機器的其他元件比如記錄時間的內建時鐘仍然會繼續工作,這樣,遙控後的攝像機所儲存的或者輸到錄影機的畫面將出現這樣一個假象:機器表面上仍然繼續攝錄著房間裡的情況。但其實呢?鏡頭已經停止了繼續錄影,人們看到的傳輸訊號不過是剛才的情景罷了。如果要攝像機重新工作,只需按動遙控器即可,當然,這時候遙控者很可能已經完成了他的目的,離開了攝像頭的監視範圍。善夫人,您明白我的意思麼?”
善夫人聽得有些發楞,似懂非懂地點了一下頭。
“由於善存在家的時候攝像機是關閉的,所以遙控者是不會選擇在這個時候cāo作機器的。這個遙控者既清楚善存的行蹤,又明白這臺監視器的特殊功能。那麼究竟他是誰呢?”
“會不會是家裡的保姆?”平安問道。
猩猩看了他一眼,放下了手中的監視器:“也有這個可能。善夫人,這個你認識麼?”猩猩舉起了手中的金屬罐子。
善夫人仔細地看了一眼:“這是我們家盛酊啡的罐子。”
“對。”猩猩戴上一副手套,打開了罐子上的蓋子,露出了裡面橙紅sè的粉末:“這裡面放得是酊啡,善夫人,你知道它的價格麼?”
“十兩銀子一兩,我前兩個月一次買了半斤。”
猩猩笑了:“善夫人,這可不是十兩銀子的酊啡,這是經過反覆提煉的高純度酊啡,常被醫生混合其他的藥品後用於手術前的區域性麻醉,市場價格大約在五十兩銀子一兩左右。”
善夫人的眼睛又圓了起來,今天經歷了太多對於她來說匪夷所思的事情,她感覺有些無法消化了:“宋先生,這酊啡可是我自己親手買的。”
“善夫人,你買的酊啡對人體沒有明顯的副作用,只是一種普通的寧神鎮定的藥品。然而,彼酊啡非此酊啡也,這種醫用酊啡純度非常高,普通人飲用後會發生手足無力、全身疲軟、無法正常行動和說話的後果。而且服用者的意識神經不會發生變化,依舊會保持清醒,也正是因為這一特xing,它才會被用於手術中。”
“善存那晚正是由於服用了這種酊啡而導致身體無法動彈,甚至都無法大聲呼喊。由於他意識清醒,當盧子海接近的時候,善存很可能以為是盧子江的鬼魂在向他索命,大驚之下才引發了心臟病。”
善夫人慢慢地咀嚼著猩猩的話,過了好一會兒:“您的意思是有人偷偷地換了酊啡?”
猩猩正sè道:“不錯,正是有人偷樑換柱,把普通的酊啡換成了特殊的酊啡。我已經把這個罐子送到了指紋檢驗科去化驗,得出了結果是……”猩猩停住了話頭,看了看面前的兩個人:“最近時期曾經接觸過這個罐子的人只有三個人:善存,你和平安。”
善夫人聽了猩猩的話,頓時覺得一陣天暈地眩,眼睛裡一片黑暗。她再也無法承受這種強烈的刺激,手捧胸口,搖搖晃晃地往一旁倒去。站在旁邊的平安急忙伸手攙住了善夫人,扶著她坐倒了一張椅子上。善夫人大口地喘著氣,過了半晌,劇烈起伏的胸口才平靜了些,她憤怒地瞪著臉sè焦急的平安,一時說不出話來。
到了此刻,善夫人已經基本明白了猩猩的意思。善存一般只有熬夜的時候才會在水裡加一些酊啡,基本上每次都是自己為他親手去沏的,偶爾善存也會自己動手,所以上面才沒有家裡女傭留下的指紋。但是她萬萬沒有想到,那上面會留下平安的痕跡,要知道為了不讓孩子接觸到這些藥品,她平時把它們都放到了臥室裡一個比較安全的地方,是不可能出現其他人無意接觸的情況的。
平安臉sè蒼白,嘴脣翕動著。忽然,他轉過頭對著猩猩叫道:“不是我乾的!如果是我換的,那姑姑早就應該發現了,為什麼偏偏要等到那夜才發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