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九節 孤兒寡母

第九節 孤兒寡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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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節 孤兒寡母

在一名探員的帶領下,載著猩猩的馬車停在了鄭和特區的金誠大廈前,這是一座低層是底商,高層是住宅的商住兩用型建築,二十多層高,由於位於鬧市的繁華地段,大廈的旁邊都是生意興隆,人來人往的店鋪。兩個人進了大堂,在保安員取得門禁的驗證後,他們進了電梯,探員按下了“15”的數字鈕。猩猩四處看了看,隨口道:“這電梯挺寬敞啊。”

探員雙手叉在褲兜裡,“唔”了一聲:“那是,金誠大廈的品質和口碑是相當不錯的,我當初也想買這裡的房子著,可惜有點貴。”

出了電梯後,猩猩跟著探員站在了1502號房間的門口,探員敲了敲門。由於上來之前樓下保安已經徵詢過了主人的意見,屋裡很快便傳來了腳步聲和一個男子的聲音:“來了”。

沒過多久,“咔”地一聲輕響,門開了,猩猩微笑地看著站在門口的男青年;他年紀和邊鋒差不多,可能也就二十三、四左右,穿著一身黑sè的休閒服,身體削瘦,不過個子挺高,戴著一副眼睛,看上去很jing神。男子把他倆迎進了屋子,透過探員的介紹,他知道了這位就是善存夫人的侄子,名叫平安。

平安帶著他們穿過門口的走廊,向客廳走去,猩猩走在三人的後面。在經過走廊的洗手間時,他側頭看了一下,洗手間裡有些亂,正對著門口的洗臉檯上掛著一條毛巾,擺著一個杯子,裡面裝著牙刷和牙膏,看來小夥子還過著單身生活。

他們走進還算寬敞的客廳,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正坐在單人沙發上,兩眼通紅,頭髮有些凌亂,旁邊站著一個六、七歲的小姑娘,癟著嘴,臉上似乎還掛著淚珠。女人這時候站了起來,臉上勉強擠出了幾分笑容,朝著猩猩等人道:“你好。”

平安指了指猩猩:“姑姑,這是議會派來的人,想跟您談談。”

善夫人眼裡露出一些驚訝之sè,伸手讓座道:“兩位請坐吧,我丈夫剛剛過世,有什麼失禮的地方還請多多諒解。”

猩猩聞言坐了下來,看了看善夫人,儘管此刻沉浸在巨大的悲痛之中,她的談吐舉止依然保持著大家閨秀的風度,身上的衣著也很整齊,看來平常是一個很注重自己形象的女人。他說道:“善夫人,對於善先生的不幸我深感遺憾,很抱歉在這個時候還來打擾你。”

善夫人淡淡道:“您不必客氣,我現在只希望你們能夠儘快將凶手繩之於法,為我先生報仇。”

猩猩環顧了一下房間,平安端著兩杯水走了過來,他接過水杯道:“平先生,我想和善夫人單獨談談,是否方便?”

平安道:“可以,不過我姑姑現在心情很不好,希望您能有所遷就和保留。”

猩猩微笑道:“這個自然。”

平安拍了拍手,對著站在一邊的小女孩道:“婷婷,來,哥哥帶你出去買好吃的。”

婷婷搖了搖頭,帶著哭腔道:”我不去,我要爸爸。”

善夫人用手絹擦了擦眼睛,強忍著心裡的痛苦,柔聲道:“乖,婷婷聽話,跟哥哥出去玩會。”

費了一番功夫,平安終於把孩子帶走了,猩猩看著她不情願的小臉和兩道長長的淚痕,心裡象針紮了一般疼了一下,在這個世界上,最讓人心酸的莫過是兒童的悲傷和眼淚吧。

善夫人道:“先生,你們要問什麼呢?”

猩猩沉吟了一下:“善夫人,可否把昨晚發生的事情向我詳細地敘述一遍,不要有任何的遺漏。”

善夫人臉上露出不滿:“我已經做過記錄了。”

猩猩明白她的意思,這等於是讓她再回憶一次昨晚那可怕的情景。他嘆了口氣道:“很抱歉,真的很抱歉,善夫人。我會在您敘述的時候提一些問題,還請您予以合作。”

善夫人閉上了眼睛,過了半天,有些激動的情緒慢慢地平復了下來,緩緩道:“好吧。”

“事情發生在今天凌晨兩點鐘左右……”

猩猩道:“等等,善夫人,我想問一下,您和善先生平時一般晚上幾點鐘休息?”

“如果沒有特殊情況,我們一般十二點之前入睡。不過善存有時候為了寫zhèng fu的公文,會熬得晚一些。”

“善先生為什麼今天凌晨兩點鐘還在書房裡呢?是在寫東西麼?”

善夫人搖了搖頭:“不是。昨天晚上善存讓我先睡,他說他要等一個重要的電話。”

猩猩點了點頭:“善夫人恕我冒昧,請問你知道善存被議會貶謫的原因麼?”

善夫人道:‘善存說是因為工作需要,具體的他沒有細說。”

“這一段善先生的情緒怎麼樣,有沒有什麼不尋常的舉動?”

善夫人臉sè忽然變了變:“你問這個幹什麼?”嗓音竟然有些顫抖。

猩猩一愣,沒有來得及說什麼,善夫人已經調整了自己的情緒:“對不起,我有些激動。他這一段情緒比較反常,有時候焦躁,有時候沮喪,很難看到他平靜的時候。”

猩猩點了點頭:“請您繼續吧。”

“當時我正睡得迷迷糊糊,突然聽到善存書房裡傳來一聲悶悶地驚叫,聲音裡似乎包含著巨大的恐懼和驚訝,我當時一下子就被驚醒了。”

“那是您丈夫的聲音?”

“是的。”善夫人肯定地點了一下頭:“就是我丈夫的聲音,雖然聲音有些變形,但那時是深夜,距離又不遠,我還是可以分辨出來的。”

善夫人的眼圈又慢慢地紅了起來:“我從來沒有聽到他發出過那種聲音,那聲音就像掉進陷阱的野獸的嗥叫一樣絕望,我真無法想象他當時遇到了一件有多麼可怕的事情。”說到這,她再也控制不住悲傷,用手絹捂住了嘴,嗚咽了起來:“善存,善存,你這一走,讓我們母女倆怎麼辦啊?”

猩猩臉上帶著同情之sè沒有說話,伉儷情深,十幾年的枕邊人就這麼說沒了就沒了,任誰一時也無法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