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晉江獨家發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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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夏竹陽已經換上了一身少女裝扮,跟白言飛那時候一樣,戴著假髮抹著粉底,看起來很是搞笑。白言飛看著他也跟自己扮女裝的時候一樣苦逼,不免有些感慨:“大家拍戲都不容易,何必這麼爭來爭去的呢。”
夏竹陽正盯著河邊發呆,猛一聽見白言飛開口說話了,不禁冷笑起來:“靠著賣屁股上位的小白臉居然大言不慚的問別人,何不食肉糜?”
白言飛很無語,他賣屁股上位的綠帽子從此以後就摘不掉了嗎?是不是公司的那些藝人同行都以為他能佔有這麼多資源,都是靠跟溫庭裕睡覺睡上去的?
雖然他屁股確實很翹,也確實跟溫庭裕有了一腿,但這腿也只不過是最近才有的好嗎!再說這還不算一腿呢,頂多只是一擼,他又還沒跟溫庭裕上過床,手上的演藝和培訓資源都是自己辛辛苦苦掙來的呀!
那公司現在需要熱捧他這種型別的男星,也沒辦法,我運氣好,難道你來咬我?
再說當初溫庭裕不是也熱捧葉瀾衣的嗎?難道捧葉瀾衣就叫做熱捧,捧白言飛就一定是戴綠帽子潛規則?這也太不公平了!
他也懶得跟夏竹陽辯解,十七八歲的小孩子懂什麼,連欺負人的時候下手都不知道輕重,唯恐哪句話說錯就會不小心讓他發飆起了殺心。再說白言飛也是特別有道德感的人,不管什麼原因或者時間有多久,他現在跟溫庭裕確實有了曖昧關係,如今再要讓他否認夏竹陽的賣屁股論,他好像又有點說不出口。
照現在的趨勢看來,屁股遲早是要賣的,他跟溫庭裕完整的那一腿是絕對逃不掉的。
雖然這一腿跟夏竹陽的遐想有很大的區別,但畢竟腿的性質沒有錯。
而夏竹陽見白言飛一直不吭聲,還以為自己戳中了他的軟肋,一時越發的得意起來。他壓低了聲音,眼中帶著一絲陰冷:“別以為你現在春風得意,溫庭裕就算對你再好,他也只不過是一個生意人。將來他玩膩了你,或者你沒法再為他掙錢,他馬上就會扔掉你的!”
白言飛笑笑:“多謝你費心了,我會想辦法一直為溫先生賺錢的。既然你都非要認定我跟他有一腿了,那為了這一腿,我又怎麼會讓他失望呢?畢竟這一腿很值錢,有的人就算一心想求,都未必求得到呢。”
夏竹陽臉色一變,咬牙道:“你真下賤!為了成名真是什麼事都幹得出來!”
白言飛冷眼看著他:“我幹了什麼事我自己倒是不知道,但我知道有人為了自己的私慾,不顧責任道德和禮義廉恥,在劇組興風作浪傷害無辜的工作人員。這種事情,就算他的手腳再幹淨,我也一定會找到證據要他好看!”
夏竹陽冷冷一笑:“你還真是大義凜然,自己被人欺負的時候全都滿不在乎,一個毫無關係的經紀人出了點事,卻竟然會氣成這樣。”
白言飛咬著牙:“威哥不是毫無關係的人,他是我非常重要的朋友!你一心想整我,我可以不在乎,但是你傷害了他,我絕對不會就這樣算了!”
這時導演喊了一音效卡,第一場借位吻戲就算是完成了。經過一段時間的磨練,不管是白言飛還是夏竹陽都有了嫻熟的鏡頭感,雖然兩人剛才拍戲的時候一直爭鋒相對的滿是火藥味,但從鏡頭裡看起來就是相依相偎著,曖昧的氣氛天衣無縫。
導演讓大家休息五分鐘,緊接著去另一條小河邊拍第二場外景戲。夏竹陽換了一套長裙,看見白言飛站在河邊低頭看手機,想起剛才兩人的爭論,這就氣不打一處來。
自從華族開機以來,白言飛一直都是對欺負他的人百般忍讓,想不到居然會有一天為了一個小小的經紀人就怒不可遏。一想到這小子肆無忌憚的給自己臉色看,夏竹陽就氣得不行,再想到他敢這麼囂張全都是仗著有溫庭裕撐腰,這就更是氣得無法自持。
欺負你無所謂是嗎?好,那就看看你的脾氣究竟有多好,被欺負究竟有多無所謂!
夏竹陽一邊想著,一邊就提著長裙大步走向白言飛,準備給他一點顏色看看。
小河邊的泥土很鬆軟,稍不注意就會滑倒。夏竹陽這就打算假裝從背後跟白言飛打招呼,一腳把他踢下河去,讓他徹底嚐嚐被欺負的滋味!
提著長裙很難走路,夏竹陽的腳步有點不穩,讓他沒料到的是,就在他走到白言飛背後就差一步的時候,這傢伙突然收起手機往一旁走開了!夏竹陽提著長裙剎車不及,腳下又突然踩到一個軟綿綿的東西,他驚叫一聲,身體失去平衡,猛地朝前一倒,這就自己一頭栽進了河裡!
只聽撲通一聲,夏竹陽就拖著長裙掉進水裡去了,附近的工作人員聽見這邊的動靜,連忙趕過來救人。夏竹陽摔在河裡滿頭泥濘的,羞憤的快死了,真想破口大罵把這些工作人員都趕走!但是在人前他可是一直偽裝成羞澀新人形象的,又完全不能發作,只能忍耐著怒火,抓住工作人員伸過來的長竹竿,艱難地從河裡爬起來。
爬出來的時候,只見他頭上的假髮也歪斜了,臉上的粉底也糊了,好好的長裙全都沾滿了泥巴,溼透的一塌糊塗。經紀人連忙眼疾手快的拿來一條大毛巾裹住他的身體,趕走所有的工作人員,趁夏竹陽忍耐到極點即將爆發之前把他帶走,帶到沒人的地方讓他狠狠發洩一下。
這種情況下還要偽裝羞澀新人,他簡直要憋瘋了。
白言飛走到一棵樹下,遠遠看著小河那邊的混亂場面,不屑一笑。
這時,身邊傳來鍾子霖的聲音:“真想不到有一天你還會幹這種事哦。”
鍾子霖今天下午才有戲,這個點兒是晃到片場來隨便玩玩的。剛才白言飛動手腳的過程他看得挺清楚,他藉手機的倒影看見夏竹陽走了過來,就故意踩鬆了腳下的泥土,然後找準了的時機側身走開。夏竹陽穿著長裙,視線被遮擋住,也沒有注意到腳邊的泥土有問題,這就倒黴的一腳踩了上去,身子一歪跌進了河裡。
話說回來,如果不是他一開始想從後面推白言飛,現在也不會這麼狼狽。
他完全是咎由自取。
白言飛遠遠看著夏竹陽被經紀人帶走,臉上似笑非笑的:“如果是為了我自己,動手報復的話還覺得自己挺小心眼,有點狠不下心。但是想到威哥被他害成這樣,我就氣不打一處來,幸虧威哥是駕駛技術好,如果他真有什麼三長兩短,我絕對饒不了那小子!”
鍾子霖覺得挺好笑:“看來看去你還是這麼莫名其妙,這年頭這麼願意為朋友兩肋插刀的也不多見,你真是新一代的正義英雄哦~”
白言飛看看他:“還比不上你是非分明意志堅定,明明跟夏竹陽一樣都是葉瀾衣的狗腿,還有膽子扔下他倆跑過來幫我對戲。”
鍾子霖雙手抄在西裝褲袋裡,倚靠在樹上,很不屑地聳聳肩:“狗腿之間又用不著相互尊重,我是聽葉哥的話,但他又沒叫我聽夏竹陽的話,我用不著特意跟他稱兄道弟的。那種玩命的熊孩子還是離遠一點比較好,回頭跟他湊的太近,不知什麼時候就被他那種玩命的整人方法給波及到了,我還想好好混圈呢。”
兩個人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而在另一邊的休息室裡,夏竹陽正在發飆。
他狠狠地把毛巾和假髮扔在了地上,急躁地喘著氣。剛才也算經紀人眼疾手快,趁他爆發之前趕緊把他拉走,又迅速把他拖進了一間沒人的休息室。
才剛一踏進去,夏竹陽就狠狠踹翻了椅子,又抓起桌上的一張報紙用力扯得稀爛。經紀人也沒吭聲,就這麼任他發洩著,夏竹陽本來就是一個十分情緒化的小孩,整天在公眾面前裝的羞澀謙虛已經很勉強了。今天當眾掉到河裡簡直是奇恥大辱,幸虧當時在片場的人不多,否則他一定會當場就失去控制的。
夏竹陽在休息室裡噼裡啪啦的亂砸東西,經紀人始終沉默的站在一旁看著。不知過了多久,他才終於停下手,這個時候房間裡已經幾乎沒有一件完整的東西,而夏竹陽臉上不知何時已經滿是淚水。淚水和沒有抹乾淨的粉底,還有剛才掉進河裡粘在臉上的泥巴混合在一起,讓他的臉變得醜陋又骯髒,看起來既心酸又可笑。
見夏竹陽發洩夠了,經紀人才另外拿了一條幹淨的毛巾,扔在他的身上:“擦擦吧,哭成這樣像什麼樣子,葉哥把你送進劇組,不是讓你來丟臉的。”
夏竹陽不吭聲,只是無聲地抽泣著,全身繃緊,嘴角抽搐,像是在忍耐著極大的屈辱。良久,他一把扯下掛在肩膀上的毛巾,狠狠在自己臉上擦了幾下,嘶啞著聲音說:“這事,不能就這麼算了!”
經紀人點了點頭:“你知道就好,現在白言飛有了溫庭裕撐腰,勢力會逐漸穩固,我們得抓緊時間。最近你和他的對手戲比較多,要好好抓住機會,不要猶豫,直接動手。”
夏竹陽低低的嗯了一聲:“不能再讓他得意下去了!”
經紀人想了想,又說:“其實,在拍戲以外我也已經為你發現了一個好機會。聽說a.s.e已經同步開始安排華族的宣傳工作。這幾天會有綜藝節目的攝製組進到外景地來為你們拍一個專題,專題的出鏡演員會是你,白言飛,鍾子霖和黎姍姍四個人。”
夏竹陽皺眉:“葉哥不上嗎?”
經紀人搖頭:“不上,葉哥因為怕他會太搶鏡,加上他手裡其他戲的檔期也比較忙,這次就沒有安排他。在那檔綜藝節目裡將會有很多娛樂互動環節,內容會與華族中你們飾演的角色有關。你看看,到時候能不能找到機會收拾掉白言飛。”
夏竹陽思索著:“娛樂互動環節……行,我會好好想一想的……”
說著,他的眼中浮現出一絲深邃的冷笑。
***
今天下午拍戲收工的早,白言飛三點多的時候就搞定了自己的所有活兒。自從早上溫庭裕來過之後,他在劇組的待遇果然不一樣了,不但劇組的工作人員對他客氣有加,演員們也都跟他積極對戲,完全不敢偷懶拖沓。
至於之前那些惡整他的小手段更是消失殆盡了,一眾配角全都老老實實的,跟在他屁股後面乖乖聽他的話。
白言飛並不知道這些人跟夏竹陽沆瀣一氣又一刀兩斷的事情,他只要在劇組過得滋潤就心滿意足了。沒人整他,這讓他不但高興起來,還有點得意忘形,這就又好了傷疤忘了痛,不由自主地跟配角們稱兄道弟了起來。
還是鍾子霖迅速點醒他,警告他身為人氣主角,可不要跟配角們走得太近。回頭他們要是抓住了他的什麼把柄,頭腦一熱想要整他那就更容易了。作為主角,就應該始終跟配角保持距離,有了距離感大家才會對主角產生敬畏,一旦敬畏了,自然下意識的就不敢亂整他。
鍾子霖這麼一說,白言飛這才意識到,這傢伙倒確實總是身體力行,從來不跟任何人廝混在一起,甚至連跟劇組打交道都很少見。他每天就只是帶著一群助理耀武揚威的,來了就拍戲,拍完就走人,有戲說戲沒戲再見,過得日子倒是一直都挺清淨而且滋潤的。
鍾子霖這麼囂張的,反倒沒人敢欺負他,人家都沒機會跟他多說話,自然摸不到他的底,只能恭敬地稱他一聲鍾哥。反觀白言飛,當初從公司出發的時候,他很平民化的跟大家坐一輛大巴,還分發水果和茶葉蛋給大家吃,結果搞得大家彼此之間距離沒了,忌憚也沒了,後來肆無忌憚惡整他的也是這些傢伙。
鍾子霖告訴白言飛,娛樂圈的傢伙們就是喜歡欺軟怕硬,看見你好說話就直接爬到你頭上去;如果你凶神惡煞的看起來很不好惹,倒是反而沒人敢亂動你了。
白言飛感慨的內牛滿面。
確實,他平易近人這麼久,都沒受到過什麼發自內心的同行尊敬,最後還得溫庭裕來給他撐腰;而反觀鍾子霖,那小子走到哪裡都這麼囂張的,反倒沒聽說誰敢欺負他。
真是好痛心的領悟。
難道,他也要向鍾子霖學習,向囂張逗比流氓少爺的畫風發展嗎?讓他跟鍾子霖一樣耀武揚威的溜達到片場,雙手抄在褲袋裡,身後跟著五大三粗的生活助理,他做不到啊!那樣子看起來太蠢太可笑了!
不過,倒是沒想到鍾子霖還會有智商這種東西,這倒真是讓白言飛刮目相看。他原本以為這傢伙只會頭腦發熱的黑人掐架,頂多對戲的時候認真一點,想不到他對混圈和混劇組居然還有屬於自己的深刻領悟,並且還挺有效果的。
白言飛決定把對鍾子霖的這種小小敬佩深藏心底,否則的話,這傢伙如果知道他的心思,一定會得瑟死的。
收工以後,按照昨天約好的內容,白言飛這就去纏著鍾子霖給他對戲了。順便,他還蹭著鍾子霖的車一起回酒店,現在威哥不在,麵包車也不在,白言飛在片場既沒有司機也沒有交通工具,真是寸步難行。鍾子霖先是嘲笑了他一頓,然後就開啟車門把他一腳踢上去,這就口嫌體正直的把白言飛一起捎回酒店去了。
劇組給鍾子霖配的車是一輛嶄新的七人座suv,除了鍾子霖和白言飛兩個人,車裡還坐著幾個五大三粗的生活助理。車廂塞得滿滿當當,看起來就好像流氓少爺和他的跟班們收完保護費要回賊窩似的。
回去的路上,鍾子霖一臉不情願的主動拿出劇本,來問白言飛想先對哪部分戲。
因為接下來的拍攝內容集中都是蘇瞳和喬琳娜的對手戲,所以白言飛就很自然地說:“那就麻煩鍾哥扮演一陣子喬琳娜了。”
鍾子霖立刻把劇本摔在他臉上:“=皿=!憑什麼一上手就要我演女的!勞資放□段勉強配合你,你特麼的就得意起來了?”
白言飛一臉委屈:“這又不是我故意整你,是後面幾天導演就安排我拍這部分啊!”
鍾子霖不耐煩地看了一眼劇本,隨口就唸臺詞:“……蘇瞳!我專門為你準備的午飯便當,你為什麼不吃!”
白言飛被嚇了一跳,差點一頭撞在車頂上:“媽呀,你溫柔一點行嗎?這麼凶的,這不是刁蠻小姐是女流氓啊!”
鍾子霖一臉煩躁:“愛演不演,勞資就是這樣的風格!”
白言飛痛苦扶額,剛想說什麼,手機響了,他接起來一聽,是溫庭裕。
溫庭裕在電話裡問他:“你在哪兒?”
白言飛老實回答:“鍾哥的車子捎我回酒店,我們正在路上呢。”
溫庭裕問:“那今天什麼時候想到我家來?”
白言飛想了想:“總得跟鍾哥對完戲吧?”
溫庭裕在那邊說:“那太晚了,別總是天黑了還在外面走,你就問問子霖願不願意一起過來,你們也別回酒店了。”
白言飛一愣,旁邊鍾子霖不耐煩地在問:“誰啊?”
白言飛猶豫了一下,說:“是溫先生,他……問我們倆要不要一起到他的別墅去。”
鍾子霖回答的很隨意:“那就去唄,去別墅和去酒店還不都是一回事,別墅還大一點兒呢。”
白言飛挺奇怪的:“你知道別墅在哪兒?”
鍾子霖白了他一眼:“溫先生逢年過節經常在那邊辦聚會邀請客人的,很多人都去過啊,就你一個人不知道吧?”
白言飛立刻鬱悶起來:“原來那地方不是隻有我一個人知道?”
溫庭裕在電話裡笑起來:“房子經常沒人住,偶爾辦聚會物盡其用而已。那就這麼說定了,你倆一起過來,如果子霖不想回去的話,晚上也可以一起住下。”
白言飛一陣無語。
對他熱情也就算了,居然對鍾子霖那條葉瀾衣的狗腿都這麼熱情,總裁菊苣難道你是想玩3p嗎?你這種天然系的重口真是讓人忍不住要胡亂猜測啊!
於是,suv這就載著白言飛和鍾子霖,去溫庭裕的別墅裡3p……不,是嚴肅純潔的對戲了。
到了別墅,時間還早,外國管家在餐廳裡很貼心的準備了下午茶。溫庭裕已經換了一身家居服,正坐在那邊看報紙,看見白言飛和鍾子霖打打鬧鬧的走進來,他抬頭笑笑:“辛苦了,先吃塊點心吧,記得要先洗手。”
白言飛挺奇怪:“你今天這麼早就下班了?”
溫庭裕又笑笑:“都說了華族開機以後,公司下半年最大的專案就順利上馬,我也就一併閒了下來。最近也沒有什麼緊急的工作必須要我坐鎮,就抓緊機會來偷懶一下了。”
說著,他又衝白言飛揮揮手:“來,先把你們的劇本給我看看,我熟悉一下待會兒要跟言飛對戲的內容。”
鍾子霖立刻鄙夷地看著白言飛:“有你這麼作弊的嗎?直接召喚公司兩個大神一起幫你對戲?”
白言飛滿臉不爽的:“還不都是因為你演不好中老年角色嗎?要是你能行,我哪兒還得麻煩溫先生?”
鍾子霖也是同樣的不爽,立刻纏著溫庭裕:“溫先生,這你可不能偏心啊。我都站在這裡了,你也順手幫我對一會兒戲吧。這次經紀人沒跟著我一起來,正愁沒人陪我幹這事呢。”
溫庭裕笑著點頭:“也行啊,不過,我有一些工作要交代給你,你坐到我這邊來。言飛,你先去洗手吧。”
鍾子霖和白言飛下意識的對看了一眼,兩人都挺奇怪,剛才電話裡怎麼也沒聽溫庭裕提起這件事?但老闆發話,他倆也不敢不聽,白言飛這就乖乖去洗手,鍾子霖則一個人走進了餐廳裡,坐到了溫庭裕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