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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晉江獨家發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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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軒精神抖擻地站在鏡頭前:“歡迎回到最強全明星!那剛才飛哥的廚藝受到了兩位同門的讚不絕口,圍觀群眾紛紛表示好奇,這就來親眼看一看!”

潔琳好奇地問白言飛:“飛哥,你今天準備做什麼呢?”

白言飛擰開燃氣給不粘鍋預熱,一手拿著木鏟隨口說:“今天就簡單一點,做海鮮炒麵吧,用金槍魚。”

黎姍姍站在旁邊捧臉驚呼:“那聽起來一點都不簡單!先得去海里釣魚吧?”

白言飛:“……”

其他人:“……”

觀眾:“……”

白言飛也不知道黎姍姍是飾演大小姐入戲太深還是想講笑話沒講好還是真的完全不知道做飯是怎麼回事,唔,看黎太那麼溺愛的樣子,說不定她還真是不知道……

夏竹陽站在白言飛的另一邊笑著:“黎姐不知道嗎?現在超市裡都有賣金槍魚罐頭的,價錢也不貴。如果平時太忙或者太累,連炒麵都不想做的話,直接用罐頭拌白飯就行了。”

白言飛很配合地從桌上拿起預先準備好的罐頭,舉到黎姍姍面前:“喏,就是這個了。”

黎姍姍一臉好奇的,看起來很想立刻品嚐一下的樣子。

白言飛覺得挺好笑,問她:“吃嗎?罐頭都是熟的,開罐即食。”

夏竹陽立刻配合地把開罐器遞給白言飛,白言飛正顧著跟黎姍姍說話,接過開罐器以後也沒來得及仔細看就用了起來。金槍魚的罐頭蓋子很硬,他拿著工具稍一用力,手裡居然一打滑就把開罐器掉在了地上。

手指一陣刺痛,白言飛倒吸一口冷氣,看見自己的食指上滲出了血。

眾人大吃一驚,立刻七嘴八舌的喊了起來:“飛哥你沒事吧?”“痛不痛??”“我去給你拿膠布!”

白言飛擺擺手說自己沒事,然後從地上撿起開罐器。

他不動聲色地摸了一下,只覺得上面一層滑膩。

工具背面的一塊地方被塗上了油,剛才他使用的時候沒有注意到。而金槍魚罐頭的蓋子又恰好太硬,於是,手稍一用力工具就自己打滑,狠狠戳在了他的手上。

他看看夏竹陽,夏竹陽卻裝作若無其事的,臉上掛著十分純情的笑:“飛哥跟黎姐講話不用這麼激動嘛,大家天天都在一起的,又不是初次見面的女粉絲。”

臺下的觀眾都笑起來,誰都沒有注意到是開罐器出了問題。連楊軒也在一旁逗趣著:“飛哥是在急著證明自己不是鍾哥的好基友呢!”

白言飛臉上笑著,心裡不動聲色地在快速思考。

所謂的給他一點顏色看,就是指這些小兒科的東西嗎?在開罐器上塗油,這隻會讓他在觀眾面前出醜而已,並不能對他造成什麼致命的威脅。

還會有別的招數嗎?

這時候,其他演員和主持人都在一旁開玩笑活躍氣氛,潔琳說:“算啦飛哥,罐頭我們來幫你開就是了,你這邊的鍋子都熱得差不多了,是不是該放油了?”

白言飛點點頭:“對,鍋熱到八成的時候就可以放一點油,等油熱起來以後再把預先準備好的面也放進去。炒麵的麵條是粗麵,必須的事先煮好然後讓它自然涼透待用,自己弄起來還挺麻煩的。不過現在超市裡也有現成的麵條可以賣,這樣就方便很多。”

潔琳一臉的讚歎:“飛哥你還真厲害,為什麼會懂這麼多?”

白言飛開玩笑道:“因為我是家事全能的蘇瞳呀。”

鍾子霖又在一旁亂入:“會炒個面你還得意起來了?看你的手指還在流血呢。”

夏竹陽也適時插話:“是啊,飛哥你手傷的這麼重,要不要去休息一下?這種簡單的面,我也會炒的。”

白言飛笑笑,一臉無所謂的:“沒事,這麼一點小傷算什麼,舔舔就好了。倒是陽陽你幫我打下手的時候,順便檢查一下桌子?剛才我感覺開罐器上滑滑的,好像有油,是不是瓶子裡的油漏到桌上了?”

夏竹陽裝模作樣地檢查了一會兒:“沒有呀,是飛哥你自己手上的汗吧?”

他嘴上這麼說,心裡有些憋悶,一般的小花招果然對付不了白言飛。他本來以為開罐器上的那點油足夠滑的在白言飛手上撕開一道大口子了,那東西操作起來本來就不太方便。但他想不到白言飛的家事全能毫無誇張,工具滑成那樣居然還能用,最後只折騰出一點小傷。

如果他傷的重,這項節目的主角自然會換人,夏竹陽是準備自己頂上去的。他的廚藝其實也不差,代替白言飛以後在觀眾面前留下一個賢惠能幹的形象,一點問題都沒有。

但是白言飛居然沒出事。

夏竹陽咬了咬牙,心裡有點憋悶,但還是沒打算認輸。沒事,他今天都跟阿蓉商量好了,在互動環節裡,他們理想中的目標是想辦法把白言飛搞下臺去,讓他的出場機會全部被夏竹陽佔據。而這所謂的搞下臺,並不是普通的排擠,而是要讓他發生一些“意外”。

開罐器的效果不佳,無所謂,這只是一個開始。夏竹陽不動聲色地看著桌上的炒鍋,他剛才反問白言飛手上是不是汗以後,白言飛就含糊著沒再吭聲了。其他人的話題也都集中在烹飪本身的話題上,麵條隨著鏟子的翻動,逐漸飄出香味。

楊軒已經有點饞的樣子,十分期待地問白言飛:“飛哥,炒麵是不是得加點料酒?”

白言飛想了想:“其實剛才放了鹽以後就差不多了,麵條出鍋之前再加一點醬油就行。金槍魚肉本身就是調過味的,所以麵條不需要太多的烹飪。你喜歡加料酒的話也沒關係,我這就來一點……”

料酒的瓶子是棕色的,白言飛生怕夏竹陽再耍花招,這次沒有再讓他做什麼。他自己拿起瓶子去倒,夏竹陽看著他專心忙碌的樣子,脣角卻浮現出了一絲冷笑。

突然,他伸手從背後猛推了白言飛一把!

與此同時,白言飛看見一種透明的**從料酒瓶裡倒出來,瞬間大吃一驚——這酒有問題!他下意識地手腕一扭,透明**在空中硬是被灑出去了一半,傾倒在了不鏽鋼的料理臺上。

幾滴透明**碰觸到火焰,瞬間化為一條火舌,白言飛大吃一驚,腦子裡一片空白。他下意識想要避開,身後卻突然有人狠狠推了他一把,將他往火焰裡推去!

轟!火燒了起來,頓時把整個流理臺都吞沒了。

一切只發生在轉眼間,旁邊的演員和主持人嚇得尖叫起來,四散奔逃。火焰迅速躥高,工作人員連忙拿來滅火器,然而正要滅火的時候,卻突然看見有一個人在地上痛苦地打滾,身上燒成一片。

“啊啊啊啊救命啊!救命啊!——”火焰中只聽陣陣慘叫,工作人員連忙開啟滅火器往他身上劈頭蓋腦的一陣亂澆。另外幾個人則衝上去忙著撲滅流理臺上的火,一群人手忙腳亂的折騰了好一陣子,才總算把火熄滅。

著火的那人躺在地上發出嗚咽,雙手抱頭,身上的衣服已經被燒成了一團焦黑。工作人員連忙把他扶起來,只見那人臉上一片漆黑,連頭髮都燒焦了,居然是夏竹陽!

逃過一劫的白言飛正坐在不遠處的地上,驚魂未定。

發生了什麼事?他有點搞不清楚狀況了,剛才火燒起來的一瞬間,有人突然在背後推他。但因為剛才有了開罐器的前車之鑑,他心裡早就打起了十二萬分警惕,就在差點摔在流理臺上的一瞬間,他的左手支撐著桌面使勁一頂,硬是把自己的身體頂了出去跌倒在地上。

幸好桌上沒有易燃物,火併不大,他雖然沒能跟其他人一起逃遠,但也沒有被火焰波及到。

但夏竹陽是怎麼回事?他怎麼會沒有逃走?

這時夏竹陽的經紀人阿蓉從人群裡擠出來,發瘋似的衝了過來:“陽陽!陽陽!你沒事吧?!”

她衝到夏竹陽面前扶起他,夏竹陽渾身顫抖著靠在阿蓉懷裡,連聲音都在打顫:“蓉姐……蓉姐……我臉上好疼,手上也是……”

阿蓉臉色煞白的連忙抬起夏竹陽的頭,只見他左頰的位置有一大片燒傷,左臂也在淌著血。阿蓉又氣又急,腦子裡無論如何也想不明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明明是他們自己做的手腳,事先已經計劃好讓夏竹陽在關鍵時刻推白言飛一把,可為什麼被推倒的居然會是夏竹陽?

是白言飛反擊了?不,不可能,從他倒地的那個位置看來,那時候火已經燒起來了,他不可能在被夏竹陽推倒的情況下再去反推他!阿蓉記得,當時站在夏竹陽身邊的是……

她猛然回過頭,眼神惡狠狠地停留在了一個人的身上。

是鍾子霖。

他早就安然脫身了,正跟黎姍姍一起默默地站在一旁,臉色不太好看的樣子。感覺到阿蓉的視線,他抬起頭冷冷地看了她一眼,然後又像什麼都不知道似的,轉開了視線。

阿蓉簡直怒火中燒,一定是他,不會錯!

這時薛老師也慌慌張張地衝到臺上來了,剛才白言飛用過的料酒瓶子摔在一邊,裡面還殘留著一點透明**。他蹲下去看了看,突然大驚失色:“這不是料酒,是酒精!是誰把酒精灌在裡面的!”

頓時,臺上臺下都一片慌亂,所有人都嚇壞了。瓶子裡的料酒怎麼會變成酒精?幸虧火焰被及時撲滅了,否則酒精遇上明火那簡直不堪設想!

夏竹陽張口想說什麼,阿蓉連忙捂住他的嘴低聲說:“不要開口!裝作什麼都不知道,更不要汙衊白言飛!”

她說中了夏竹陽的心事,這個時候他已經氣瘋了,聽到薛老師在問,下意識的就要瘋狗咬人的潑白言飛一盆髒水。但是阿蓉的頭腦比夏竹陽冷靜的多,這件事絕對不能深入調查,只能到此為止。因為如果要抓住做手腳的人,節目組一定會深入調查,說不定反而會把他們給查出來。

為了保全自己,這個時候只能忍氣吞聲,就算心裡再恨,也只能把委屈往肚子裡咽!

她心裡這麼想著,連忙一邊用眼神示意夏竹陽閉嘴,一邊回頭對薛老師說:“薛老師,現在是做節目要緊,起火的原因待會兒再調查吧。我們幫陽陽檢查一下傷口,如果沒有問題的話,先抓緊時間把剩下的節目內容做完。”

薛老師聽她這麼說,立刻被打動了。他還以為阿蓉是真心的,在這種情況下居然還想著節目,真是令人感動的責任心!眼看這麼多工作人員和觀眾都等著,也確實不能再糾纏下去,於是他點了點頭,感激道:“那就辛苦你們了,我馬上通知外景地的保健醫生過來給陽陽看一下,如果沒有問題的話,先把節目拍完再談別的!”

夏竹陽氣得眼眶通紅,心裡又是憤怒又是委屈,全身都在疼。但他也不是傻的,阿蓉的表現很快讓他明白了她的主意,繼續糾纏著火的事情只會把他們扯出來,這時候絕口不提才是最好的辦法。

但是……他的臉!他的臉被燒傷了!

白言飛這個王八蛋!

過了一會兒,醫生急匆匆地趕來,經過簡單的檢查,夏竹陽沒有受什麼重傷,只是火焰燒灼到了臉部,再加上摔倒的時候不小心擦傷了手腕。臉上的燒傷不重,休養幾個月應該不會留下痕跡,但在傷口痊癒的這段時間裡,上鏡恐怕是不行了,靠化妝很難掩飾。

夏竹陽一聽就急了,開玩笑,他在華族的戲份還沒有全部結束,現在根本不可能退出!但這時候也沒人能解決這個問題,只能今天先把節目拍完,其他問題稍後再商量。

化妝室裡,夏竹陽臉上貼著紗布,蓬頭垢面的大哭著,阿蓉在一邊耐心地勸著他,但是也沒什麼效果。這個時候,所有人都知趣地避開了,讓夏竹陽獨自慢慢地冷靜下來,遇到這種意外,誰心裡都不好受。

鍾子霖站在化妝間門外,默默地聽著裡面傳來的哭聲,心情有些複雜。

他轉身離開,剛走了幾步,斜刺裡突然伸出一隻手,把他拽進了走廊拐角的陰暗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