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百十四章 一同走,不同路

第二百十四章 一同走,不同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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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十四章 一同走,不同路

聽到藍天二字,一劍的心情驟然收縮。

天,在修行者的眼裡泛指昊天,昊天是萬千修行者都必須低頭的存在,它存於無形,但亙古長存至今。

所有的修行者都必須在昊天之下修行,沒有人可以脫離開昊天的束縛,修行便是逆天而行,又如逆水行舟。

一劍是萬千修行者中的一名修行者,比他修為更高的人更是比比兼是,比他修為低的人則更加的多,比如林易的修為就不如他,而此刻身在畫室裡面作畫的唐菲菲則根本毫無修為。

一劍沉默無語很長時間,那兩條清秀的眉頭都緊緊皺了起來,許久之後才開口說道:“先生,那學生此番前去,豈不等於自取其辱?”

先生聞言,臉色驟然間變得有些難看,隨之教育說道:“你怎麼能這麼想,要知道你師姐才剛剛自二十天前走到這步,現如今正是迷惑於五境的感悟當中,如果你能在她此刻與其交戰,你得到的經驗才是最大的。”

“如果你連這種小小的恥辱與好處都分辨不出,你又憑何在世間行走?”

一劍聽到先生出口教育,大感羞愧,當下便低下了頭顱,認真說道:“謝先生教誨,學生知錯了。”

常微先生感受到對方的真誠,也沒有太過拘泥於小節,隨之轉移話題對其說道:“坊內那名紅色長裙,且方才來門口迎接你的是你六師妹,你去認識一下吧,除此之外,為師剛於前幾個又收了你的最小師弟,喚名林易。”

“此番你要去找你的師姐對戰,必然就能夠見到這名小師弟,不過你要切記,你的這名師弟非尋常人,且性子頗有些著急,切莫惹惱了他。”

一劍聞此,恭敬站起身子,然後拜了一禮,回答說道:“先生放心,學生知道該如何做了。”

說完這些,先生便沒有再開口,而是自顧自的開始喝起茶水來,目光遙看西方那飄搖在山巔上的金色希望,眼中帶有一份思念。

一劍自石椅上站起,然後幾步之內便走進了畫坊,畫坊臉面寂靜無聲,除了那名身著紅色長裙的女子外,便再無第二人。一劍左顧右盼,打量著畫坊內的一切,裡面畫紙甚多,其中繪畫而出的成品也有很多。

比如滿紙粉嫩桃花,比如細雨梨花,又比如傾城佳人伴長裙,各種都有。

一劍是個痴人,二十年來都只痴迷於劍道,所以他對這些繪畫並不帶有太多的感觸。

身穿紅裙的唐菲菲很美麗,她低頭認真的看著手下的泛黃宣紙,然後青蔥秀指緊握著手中那支珍貴的紫毫,不斷蘸墨勾線,不時的又將紫毫放至旁邊的水桶點水雲淡墨液,神情顯得極其細膩柔和。

唐菲菲執迷於畫道,一心只專注於宣紙上的畫,故而卻不知在她身前,自己的師兄早已到來,而且正滿是好奇的打量著她。

時間過去很久,唐菲菲的畫紙已是被諸多墨色勾勒鋪滿,她很是滿意的看了一眼自己的成果,秀眉輕輕舒緩而開,仿若那些拂開浮萍的清風一般,嘴角更待一抹清新微笑,顯得異常柔和美麗。

收起自己手中墨跡殘存的紫毫,唐菲菲又用秀手輕輕插去了畫中的那些溼潤水滴,但便在這時,那一直精神觀看的一劍卻突然開口說道:“小師妹,你畫的真好看。”

聽到身前這如似春風般的聲音,唐菲菲這才反映過來,她有些尷尬的看了看眼前這名丹鳳眼青年,白皙的臉頰不禁暈出了兩抹緋紅,隨之歉意輕笑說道:“真是抱歉,師妹剛剛太沉迷了,竟沒發現師兄早已來到這裡,師妹給你賠罪!”

一劍聽到眼前的紅杉女子道歉,便是快速說道:“小師妹無須多禮,你們都是先生的學生,執迷於道本是正常的,先前我見師妹太過沉著,故而沒有出口打擾,所以錯不在師妹。”

唐菲菲聽到師兄如此好心,也便沒有太過糾纏於先前那個話題,她繼續清晰著手中的紫毫筆,突然好奇問道:“師兄,你也喜歡畫畫?”

一劍聞此,頓了一口氣說道:“並非如此,我只是個粗人,除了平日裡喜歡舞劍外,並不懂畫。”

唐菲菲聽此,又是莞爾一笑說道:“那之前師兄為何……”

沒等唐菲菲說完,一劍便接話說道:“那是師妹畫的好,故而我才不由自主的讚美,況且師妹確實手巧心細,不然又哪能畫出這般美麗的畫來?”

聽到別人讚美自己,身為女子的唐菲菲便有些心花盛開,然而便在此刻,她又想到了之前那名曾在畫坊裡搞出一片盛名的師弟,因此眼神裡便突然間開始退怯了那絲喜意,恍惚間又看見了之前師弟戰勝朱墨陽的光輝時刻,而那時的自己,渺小的形同一粒散落在牆角上的塵沙。

所以,唐菲菲剎那間斂去了心中的那絲喜悅,謙遜說道:“師兄有所不知,其實師妹的繪畫並不算好,至少在先生的學生當中,我只能排行第三,屬於最差的一名。”

“噢?還有此事?”一劍好奇開口,繼續說道:“我知道朱師兄跟隨先生已是十分長久,所以他的境界比你好些並不足為奇,而我在先生的眾多學生當中,除了你不識得外,便只有那名最小的師弟未曾見過,難道師妹說的,是那位我不曾見過師弟?”

唐菲菲聞言,誠實說道:“正如師兄所言,我們的小師弟是個奇才,他不僅畫的比我好,甚至比朱師兄還要好。”

一劍聞言,心中震驚,不再開口說話。

時間隨著一劍來到畫坊而不斷流逝,早在晚霞遍佈天際時,唐菲菲便離開了畫坊,而就在她離開之前,先生對其囑咐說道:“自明日起,你便在家自習,不用來畫坊了,因為從明日前我要出一趟院門,時間可會稍顯長久。”

唐菲菲恭敬離去,一劍與先生在庭院中暢談,直到第二天熹微來臨,先生與一劍一同離開了畫坊。

先生此去,不知目的何處,而一劍此去,必然是師姐與林易到達的大壩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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