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七章 閃耀在黑暗中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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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七章 閃耀在黑暗中的希望
道門的出現不以一種普通的門那般出現,因為擺在白花中間不是別的,正是林易曾經從不可踏足之地出來的那種漆黑大荒臺。
這架大荒臺看去很完整,沒有絲毫的風雨痕跡與滄桑感,黑溜溜的表面看去甚至還帶有高光,仿若剛剛刷完了一層黑色的油墨,泛起許許光亮。
林易看著這座大荒臺,驚異的眉鎖漸漸鬆開,隨之輕聲笑了起來。
從寮城行程二十餘日,一路上勞頓艱辛不說,甚至還充滿了被追殺的極度危險,如果此番行程沒有師姐相伴,林易不說自己能不能破開這座陣法,但至少他不會像現在這般安然無恙的站在潭水旁邊。
曹蒙是他殺死的,這是軍隊裡的精神領袖與最高官員;先前在荒野山口處,大當家亦是林易親手殺死的,同樣對方也是整隊馬賊中的領袖;從這種閃耀的戰績上來講林易的功勞無疑最大。
畢竟俗話說得好,擒賊必要擒王,只有殺了對方的領袖,這樣方能算作真正的軍功。然而此刻的林易沒有自傲,一點也沒有,因為他知曉自己能夠殺死對方的領袖,這都是師姐給予的機會,如果對方要爭功根本輪不到來他殺。
師姐不在乎這份功勞,她只是出其本能的弒殺世間汙穢,想要殺她的人就是汙穢。
林易站在師姐的旁邊,清秀的臉上還是一如平靜面帶笑意,他雙眼靜靜看著那朵白花,彷彿什麼事都沒有發生。只不過在其心中卻開始回想起之前的那場殘酷戰鬥,如果他的修為也能像師姐這般高,或許他也不至於在對方的庇護下殺人,同樣他也不會變得這般被動,白白等著師姐幾乎都已將曹蒙大軍徹底滅隊後,他悠然自得的騎著大黑馬去收拾殘局。
便是這些毫無所謂的種種想法,暗自間卻促使著林易正往強大的方向走去,他不知道這座大荒臺會將他傳送到何處,只不過對他而言無論接下去會抵達哪裡,他都會一步步走下去,而且他此番來到大壩村的目的便是復骨,他很期待看見自己復骨後的模樣,因為那才是真正的他。
他要靠自己原來的模樣闖蕩修行界,他要靠自己原來的面目行走天下間,他還要靠自己不變的模樣去蒼冥宗復仇。
“師姐,大荒臺既然都已出現,那我們是不是該走了?”
師姐聽了林易的話沒有什麼面目表情與回答,她牽起跟隨了自己的踏雪白馬,然後率先踏上那片看似脆弱嬌柔的白花瓣,白花瓣就如一座橋樑,生生架在了這潭幽深的潭水之上,它沒有因為師姐與白馬的行走就坍塌陷落,花瓣上亦沒有出現半點裂痕與縫隙,看起來無比堅固。
林易看著師姐已經走進了白花之中,然後轉頭招呼了那旁邊一直木訥著神情的閏安,笑著告之讓其先上。
閏安聽此沒有客氣,他小心翼翼的牽著大棕馬走向那片白花瓣,然後步步走進了白花之中。
白花瓣堅固無比,泛起點點銀光,林易見二人都已走向白花中間後,這才拉扯起套在大黑馬上的馬韁,然後怡然自得的走向了白花瓣上。
林易行至白花中間,發現裡面的空間竟然不顯絲毫擁擠,不僅三人三馬可以很好的站在裡面,甚至哪怕再來個十幾人這裡依舊可以容得下。他暗暗感慨這朵白花的神奇,鼻間聞著花中所飄忽出來的淡淡清香之氣,便是在時,立在大荒臺旁邊的師姐忽然秀手一握輕拂,那片如似橋樑般的花瓣便又緩緩合了起來。
林看目睹這片花瓣緩緩合起,看著整朵白花完整合一,然後又帶著一種緩慢的節奏感,白花漸漸開始再次沉入到深潭之中。
嘩啦啦的潭水掠動聲清晰的從花外傳來,林易甚至都看見了周邊的清水正在掠動,花瓣之間有條條寬闊的縫隙,所以他可以清楚的看見花外的幽藍潭水,只不過無論這朵白花沉浸了多久,又向潭底沉入了多深,外面的潭水卻像是一滴都無法滲入進來。
心中的擔憂與焦慮隨著頭頂上那露天的大洞都沒被潭水淹沒而緩緩放下,林易看著白花頂上的那層淡淡的光暈,然後逐漸被深藍色取代。
此刻,天空依舊是藍色的,只不過多了一層淡淡的灰。
山谷之內,那朵承載著三人三馬的白花已經徹底從深潭中潛下,而隨著陣眼的沉浸後,無論是山谷內的長河小道還是峭壁上的光滑岩石上,那些盛開的白花都已漸漸消散,化成了一抹淡雅清新的光。
一陣清風拂過,拂起了潭面上的圈圈漣漪,漣漪四處晃動,晃起了一道道泛著白色的波紋。
變成冰柱的瀑水隱隱有了絲絲鬆動的跡象,而就在這道無形的微風停下之後,那些依附在冰魄上的符文漸漸消融。
咔嚓一聲後,冰柱上出現了第一道裂痕,然後喀嚓喀嚓咔嚓不斷……
無數條碎裂的痕跡出現在白色的冰柱上,瀑水已經緩慢的從冰柱裡面流動起來,而又過了良久後,冰柱像是再也堅持不住,隨之便有大把大把的瀑水從高處往下垂落,垂落到那潭早已恢復平靜的深潭水面上。
嘩啦啦!
落水帶起一陣坍塌似得的聲音響起,冰柱上的符文徹底消失,隨之那整座高達幾十米的冰柱轟然倒塌,倒在了滿是岩石鋪面的山谷內。
便在這時,稀零八碎的碎冰到處飛濺,飛濺在那滿是堅硬的岩石上,發出一陣清脆的聲音,落在那滿是清澈的溪水中,發出一串悅耳的叮咚聲,而就在碎冰都已恢復平靜之時,落水聲激烈響起。
整個山谷內,除了那道如似白綾般的瀑水依舊垂落,一切都如起初那般平靜。
……
……
幽暗的深潭之底,或許說這並不是潭底,一片暗沉的昏黃色充斥這這條山洞內,許許落霞時的夕陽光線照射在這個幽暗的山洞裡。
山洞本是幽暗無比,然而有了夕陽後,它便有了光,所以變得無比光明。
淡淡的金光斜射而進,金色中帶起了一份美輪美奐,而就在洞穴的正中央正有一座古樸的大荒臺橫亙在此,這座大荒臺古樸無華,看起來更是無比陳舊,遠沒有白花中間那座大荒臺那般嶄新,充滿紅塵滄桑之感。
便是這樣的一座大荒臺,此刻在其上面卻坐有一名年約七八歲的小女孩,小女孩的身上穿著一件不知打了多少補丁的破爛衣裳,她稚嫩的雙手上粘有許許灰塵,然而她卻毫無顧忌的用兩隻小手拖住了下巴,沒有嫌棄自己骯髒的小手。
她一臉正經的看著洞穴之外的那道金光,天真無邪的雙眼裡充滿希翼,彷彿間帶有什麼期盼。小女孩的名字叫閏小晴,這是他父親給她取的名字,然而就在很久以前,她的父親卻莫名的離開了這個村莊。
“爹爹,你去哪裡了,你怎麼還不回來呢?”
閏小晴純淨無邪的兩顆大眼珠子溜溜轉動,很是好看,她看著洞穴外的夕陽普照,然而無論此刻的夕陽有多美,都無法掩蓋住她小臉上的那份落寞與失望。
她的父親正是閏安,閏安從幾個月前便已離開了大壩村,故兒小女孩已經開始習慣每日傍晚都跑到這個洞穴來沉思祈禱,以盼爭取早日可以再相見自己的父親,只不過夜以繼日,時光更如匆匆流水,閏安卻終究都沒有再回來。
閏小晴沒有母親,所以閏安便是她的一切,不過好在閏安離去後,她還有一位年老的姥姥在照顧著她,所以她依舊可以很好的生活下去。
沒有了父母的孩子總是充滿苦楚的,平日裡要被同村的孩子們冷嘲熱諷,然後他們成群結隊的欺負她。
閏小晴對此沒有哭泣,一次都沒有,只不過在每日祈禱自己父親回來之時,她看著夕陽便會忍不住的從兩顆圓潤純真黑溜溜的眼珠子裡潸然淚下,那是思念父親的淚水,充滿思念,充滿讓人憐惜的情愫。
一如往常那般,閏小晴此刻正坐在大荒臺上滴著淚水,她純真的墨色瞳孔裡充滿悲傷,淚水噠噠噠的落在座下的大荒臺上,發出一聲聲的脆響聲。
夕陽漸落西山,光線從洞穴中緩緩移走,一抹夜幕降臨時的黑暗重新撲向整個幽暗的山洞,黑色已經開始侵襲到閏小晴的身上,所以閏小晴拂袖擦乾了自己掛在潤紅臉頰上的淚滴,緩緩從大荒臺上站起,她知道自己的父親今日不會回來了,所以她只有回到家中,期待第二天的到來,期待第二天的清晨,昊天會還她一個全新的父親。
於是,她從那座大荒臺前漸漸走出,走出那個只有暗沉的洞穴,看著眼前那滿是燈火的村莊就欲離去,然而就在此時,那座滴有無數淚痕的大荒臺卻忽然顫動起來,而且就在閏小晴轉身的那一刻,這座像是一塊漆黑大石頭般的大荒臺卻發出了一陣耀眼的光,一陣充滿神奇的白光。
白光愈發明亮,照亮了整個幽暗漆黑的洞穴,亦然照亮了那身在洞穴口上的閏小晴的大黑眼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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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約七八點鐘還有一更,今天更新的會早一些,走過路走千萬記得收藏一下,抱拳拜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