湊字數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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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超級保潔
場面靜了下來，徹底的，就在徐小麗從水裡冒出頭的時候。
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在一根繩子上，那根繩子的一頭繫著徐小麗，一頭卻抓在一個陌生的男人身上，他穿著樸素，白淨的臉蛋上還戴著一隻近視眼眼睛，整個人顯得斯文、帥氣和穩重。這樣一個男人站在張燦的身旁，加上他又如此驚動人心的露了一手救下了徐小麗，春蘭女子游泳隊的姑娘們一時間都難免有一個微妙至極的錯覺，什麼時候，教練大人找了一個這麼俊朗、拉風的男友啊？
徐小麗抓著游泳圈，不停的喘著粗氣，她的目光也一直不曾從楊英雄的身上移開過。那一雙看似白淨瘦弱的手卻又著如此強大的力量，也正是這雙手的主人讓她免於了一場災難，這讓她在滿心感激的同時又迫切的想了解救下她的究竟是什麼樣的男人。
被十多雙美目直勾勾的盯著看，楊英雄的定力再好也有些穩不住了，他咳了一聲，打了一個招呼，“大家好，我叫楊英雄。”
“好有個性的名字啊……難道他是傳說中的江湖中人？”毫無例外，古裝武俠泡沫劇看多了的姑娘們又離奇的想到了一塊兒了。
沒人迴應楊英雄的友好招呼，楊英雄頗尷尬的愣了愣，訕訕的看著張燦。
張燦囁嚅著嘴脣，說了半響卻只吐出半句話來，“你……居然用繩子就……”
楊英雄道：“如果情況允許的話，我倒非常想在跳板下放一張充氣墊子。”
徐小麗被兩個隊友從游泳池裡撈了上來，一上岸就平躺在溼漉漉的地板上，隊員則替她檢查身體有沒有受傷。一直到一個隊友大聲的說徐小麗沒有受傷的時候，姑娘們才鬆了一口氣。
張燦領著楊英雄走了過去，介紹道：“大家安靜一下，我給你們介紹一下……”
徐小麗打斷了張燦地話。笑道：“燦姐。你不用介紹了。我們都猜到了。呵呵。”
張燦奇怪地問道：“你們都猜到了什麼？”
幾個游泳隊地姑娘附和著徐小麗。大聲地說道：“他是你地男朋友唄。”
楊英雄又是一愣。
張燦地俏臉騰地就紅了。這是哪門跟哪門啊？她連忙說道：“你們誤會了、誤會了。他是我們春蘭女子游泳隊地新來地保潔員。”
“嚇？保潔員？”徐小麗和一大群隊友地表情彷彿是在喝湯地時候喝到了一隻體型肥大地蒼蠅。
場面第二次靜了下來。其實在張燦開口以前，春蘭女子游泳隊的姑娘們已經一廂情願的猜到，這個穿著樸素，帶著近視眼鏡的俊朗青年多半是一個知識淵博、內功深厚、有修養、有素質的功夫青年。更一廂情願的猜到，她們的教練大人多半是犧牲色相甚至是倒貼才榜上這麼一個神奇的人物。結果張燦一說，這許多的美好印象，美好的感覺都消失了。
不是所有的姑娘都嫌貧愛富，但所有的姑娘都覺得，這麼一個人物如果來當保潔員的話，那實在是很可惜，很浪費，也很自甘墮落。
“謝謝你，楊大哥。”徐小麗還是很友好的表達了自己的謝意，她從地上站了起來，正要向一張沙灘椅走去，楊英雄卻叫住了她。
“別動！”楊英雄的聲音有點焦急，他的目光直直的落在徐小麗那嫩白無雙的大腿上，“你的膝蓋骨有一絲破裂的現象，那是老傷，剛才的震動已經將它拉開，另外，你的大腿韌帶可能也受到了傷害，只是現在還處於痛覺的麻木期，你根本感覺不出來。”
徐小麗不以為然的笑道：“楊大哥，不是真的吧？咯咯，你別嚇我了。”
楊英雄卻要了搖頭，有些惋惜的道：“不信你走兩步試試。”
“走就走。”說著徐小麗抬腿就向楊英雄走來，她心裡較著勁，“我不但要走，我還要走過你的身邊，看你還吹不吹牛。”一個人的眼光不可能是X光，根本就不可能看穿皮肉看到膝蓋骨上的傷，更不可能看出韌帶拉傷。事實上不但徐小麗本人不相信，就連所有的姑娘都不相信。
一步、兩步，剛抬腿想走第三步的時候，膝蓋和大腿處突然傳來擰心的疼，徐小麗一聲呻吟，一個踉蹌就向地上斜倒下去。楊英雄伸出一隻手抓住了徐小麗的胳膊，輕描淡寫的將她託了起來。
“信了吧？”楊英雄說。
看著楊英雄那張俊朗而具有藝術家氣質的臉，徐小麗想說一句謝謝，可是她囁嚅著嘴脣，說了半天都沒能吐出一個字來。但可以肯定是，她的內心世界此刻正一片混亂，她一下子想到了那種看淡功名利祿的隱士高人，一方面又想到了保潔員，辛苦幹一月才一千大元的保潔員。
“楊先生是嗎？”身材高挑，一直在旁邊旁觀的唐勝男款款走了過來，難掩眼神之中的一抹輕視和野性。
“叫我楊英雄就可以了。”楊英雄的聲音仍是輕微的沙啞，富有磁性。
“你真的是我們游泳隊新來的保潔員嗎？”唐勝男俏生生的站在了楊英雄的面前，兩人的位置靠得比較近，她那怒挺的雙峰幾乎就要撞到楊英雄的胸膛上了。
或許是因為游泳衣裡面沒有穿內衣的原因，又是站得如此貼近，楊英雄竟無比清晰看見源自於唐勝男胸上那兩粒凸點，恰是一塊紅綢布遮住了兩塊炮彈型的奶油蛋糕，妙手的蛋糕師並在這兩塊奶油蛋糕上別出心裁的鑲嵌上了兩粒紅櫻桃，無比的甜美，奶香怡人。
楊英雄有些不自然的舔了一下嘴脣，有些不自然的說道：“第一天上班，還請多關照。”
“你以前做過醫生嗎？”唐勝男微微挺了一下胸，嘴角那一抹微笑，彷彿是勾引，有彷彿是輕蔑，讓人難以琢磨。
“這個，”楊英雄淡淡說道：“我不是醫生，但醫理方面的知識多少知道一點，剛才是因為看出徐小姐膝蓋上有紅痕和輕微的浮腫，大腿肌肉收縮不正常才判斷出她的膝蓋上有裂傷和韌帶拉傷，其實這很普通，經驗稍微豐富一點的外科醫生輕易的就能看出來。”
“你的心很細，觀察力驚人，”唐勝男淺淺笑道：“就像是間諜電影裡的間諜，又或者根本就是一個深藏不露的武林高手，那麼，我最近渾身不舒服，肌肉痠疼，不知道是哪裡出了毛病呢？不知道楊先生能不能給我看一下呢？”
楊英雄露出了一幅歉然的表情，“我確實練過幾年功夫，但我絕對不是什麼武林高手，我只是根據一些經驗和外在現象做的判斷，身體不舒服的話，我實在是無能為力了。”此時的楊英雄確實還是有點心猿意馬，這個唐勝男可以的靠著他這麼近，呼吸可聞，凸點若隱若現，一道雪白的乳溝則完全是曝露無疑，他倒有八分一廂情願的想唐勝男再往前站了那麼一點點。
可是，那兩粒凸點可以距離楊英雄零點零一公分的距離，但卻固執的不肯碰他一下。唐勝男在這方面的尺寸把握得無疑是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只是讓所有人都想不明白的是，這個副教練大人，一向冷冰冰的她，何以會如此反常的調戲初來乍到的楊英雄，而且還是一個保潔員，只是因為人家救了徐小麗？只是因為人家的表現一再的讓人驚訝？只是因為人家看上去是那麼的像一個……藝術家？
“這樣呀，那幫我收拾一下房間可以嗎？保潔員。”唐勝男突然冷冰冰的冒出了這麼一句話。
“這個是我的份內工作嘛，”楊英雄很謙和的笑道：“恰好我也第一天上班，那麼，唐教練的房間在哪？”
唐勝男眼神中微微閃過一絲失望的神色，退後一步，淡然道：“四樓12號房。”
“我陪你去吧，”張燦連忙道：“還有一些環境你需要熟悉一下，另外，我還要給你分一間住房，有時候工作晚的時候你就可以在這裡住。”
楊英雄點了點頭，跟著張燦向樓梯口走去。他的背影顯得很單薄，但足夠堅挺。
徐小麗衝著楊英雄的背影叫道：“楊大哥，謝謝你啦！”
楊英雄沒回頭，右手舉過頭頂搖了兩下，示意不用。
“好酷啊，他真的是我們的保潔員嗎？”在春蘭女子游泳隊裡有著快嘴之稱的龐娟一臉的疑惑，“我不相信，絕對不相信。”
“那他是什麼身份？”徐小麗問。
龐娟很肯定的道：“間諜、特工……或者，對了，他會不會是特意來我們游泳隊體驗生活的作家？你看他的氣質，我家三叔是個文學愛好者，那氣質就是這樣的。”
徐小麗白了龐娟一眼，她心裡另有一套想法，那就是隱士高人。
一旁的小女孩丁叮卻對板著一張臉的副教練大人提出了問題，“副教練，剛才你……”
丁叮的話還沒說完，唐勝男就一口打斷了她的話頭，冷冰冰的說道：“我討厭戴眼鏡的假裝斯文的男人！我不喜歡他，所以，戲弄一下他而已。”說完一扭香臀，慢吞吞的走向了泳池對岸她原先呆過的位置。
丁叮頓時變成了一尊白玉雕像。
在唐勝男的調戲中楊英雄並沒有出醜，這也許是她心頭不爽的原因，這是丁叮的猜測，但真正的原因卻只有唐勝男自己知道了。
登上三樓，張燦將楊英雄帶進了健身館轉了一圈，爬上四樓的時候才悄悄的說道：“剛才確實不好意思，副教練唐勝男除了性子要強，也是一個比較孤僻古怪的人，她以前不是我們春蘭女子游泳隊的教練，是上面最近才調過來的，我聽說她以前交過一個男朋友，好像也是和你一樣，長相斯文，戴著眼鏡的，後來不知道是因為什麼原因分手了，所以請楊大哥你諒解一下。”
楊英雄只是禮貌性的點了點頭，他根本就不會在意這些無聊的小事，他所在意的只是線索和任務，但是無論怎麼觀察，這個春蘭女子游泳隊都是一個普通的、正規的體育團隊，要想找到希望中的線索似乎有點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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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樓基本是全是春蘭女子游泳隊的寢室和幾間對方訓練、比賽服裝以及器材的保管室。因為空房比較多，張燦讓楊英雄自己挑一間。楊英雄左挑右挑挑了一間緊靠著浴室的房間。無論春夏秋冬，楊英雄都有一個洗冷水澡的習慣，所以靠近浴室的房間他比較喜歡。
在鋪著雪白被褥的**舒服的躺了一下，楊英雄想起還要給唐勝男打掃房間，他跟著又出了門。抬頭一看房門上的號碼，他驚訝的發現，他的房門號是13號，浴室不編號，而唐勝男的房間恰好是12號，就在他隔壁。
想起唐勝男之前的態度和張燦說的話，楊英雄的頭微疼起來，變態不可怕，但要是一個性感美女變態的話，那就非常可怕了。
唐勝男的房門並沒有反鎖，輕輕一擰門把就開了。楊英雄走了進去，撲鼻一股淡淡的女人體香，空氣中還殘留著淡淡的酒味和一股茉莉花空氣清新劑的味道，它們混在一起不是很好聞，也不是很難聞。
正對著房門的牆壁上貼著一張色彩極其繁雜和濃厚的抽象畫，看上去就像是油彩的漩渦。油畫的下面是一套聯想電腦，純平顯示器和鍵盤都顯得有點陳舊。床是一張木質簡易床，被單是大紅色，床單卻是純白色，隱隱可見一兩點泛黃的汙漬。牆角有一隻簡易衣櫃，藍色的布料上印著一叢清脆的竹子，布料上開了兩道拉鍊門，其中有一扇的拉鍊壞掉了，布料耷拉下來，從中吐出了一隻黑色的累死花邊內褲和一條薄如輕紗，根本就不能遮掩什麼的情趣內褲，再兩條內褲的上面還壓著一隻乳白色的乳罩，但那上面還掛著商品標籤，顯然是從未佩戴過的新乳罩。
這間寢室的裝設和傢俱都只說明瞭一個問題，那就是唐勝男的環境和經濟條件並不怎麼理想。如果一個女人在付出一切，得到的只是這些的話，她的心理產生一定的變化也是完全可以理解的。看見眼前的情景，莫名的，楊英雄竟替有些同情起唐勝男來。
放下塑膠工具桶，楊英雄開始打掃起唐勝男的房間來。他先將簡易衣櫃裡掉出來的內衣褲塞進去，又勉強的將布料合上。用拖布將地板拖乾淨後又用抹布開始擦拭唐勝男的電腦。
電腦桌上有一隻菸灰缸和一隻筆記本。菸灰缸裡滿是吸完的菸頭，筆記本的封邊也有很明顯的發毛的現象，從這點不難看出唐勝男是一個愛吸菸的女人，尤其是在寫東西的時候吸菸。
楊英雄本不想偷看人家的私密筆記，但在清理菸灰缸的時候不小心將那本筆記本碰倒到了地上，因為是左右翻開，他去拾起來的時候不免看見了一點，但就是這一丁點內容卻讓他錯愕當場。
“我要殺死天下所有帶眼鏡的男人，我恨、我好恨……”
楊英雄扶了扶鼻樑上的眼睛，有些無語。
草草打掃完唐勝男的房間，楊英雄匆匆的關上了門，返回了游泳池。按照主教練張燦的安排，他最主要的保潔工作就是保持游泳池周邊的地板磚清潔、沒有水漬，因為太過光滑的地板再沾上水漬的話，很容易讓剛從游泳池裡爬上來的隊員摔倒。
以楊英雄的氣力和體能做這點工作其實是小兒科，他一手兩隻拖把，四隻拖把在他手下揮灑自如，很快就將游泳池旁邊的水漬清理乾淨。幹完活楊英雄找了一張空著的沙灘椅舒服的坐著，欣賞游泳隊的姑娘們訓練。
張燦一直在指揮著游泳隊姑娘們的訓練，個別動作不規範的還手把手的做示範。而唐勝男則一直泡在游泳池之中，她不是舒服的躺在游泳圈上，而純粹是儘自己最快的速度在游泳，每次游到終點則換一種姿勢又游回起點，一遍又一遍，一點也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開始楊英雄還有些擔心唐勝男的速度會因為體能的消耗而慢下來，但隨著時間的推移，唐勝男的速度不但不見慢下半拍，卻還有加速的跡象時，楊英雄也覺得有點不可思議和古怪了。
劇烈運動之中的唐勝男有一種近乎妖邪的美，她的雙目隱隱泛著紅光，身體的肌肉伸縮之間難掩一種爆炸性的力感，而另一方面，她又是極其性感的，雙腿修長圓滑，淡淡可見的肌肉線條讓她更具一種野性的美感，尤其是那一對堪堪一握的屁股蛋子，每一下顫動都引人入勝。在水中的唐勝男讓人感覺她並不是單純的人類，而是一個來自深海的美人魚族。
這時一聲哨響，吹完哨子的張燦大聲說道：“今天的訓練就到這裡，你們休息一下，自由活動。”
頓時一片歡呼聲，十多雙白花花的美腿從楊英雄的眼前奔過，直向更衣室而去。
張燦又對楊英雄說道：“楊大哥，隊員們換游泳衣會留下水漬，等下就幸苦你把更衣室的水漬打掃一下了。”
“好的，”楊英雄這才從唐勝男的屁股蛋子上收回目光，淡淡的說道：“等下我就去。”
唐勝男也從游泳池裡爬了上來，摘掉游泳鏡和游泳帽，也對楊英雄說道：“保潔員，給我遞一條毛巾。”
楊英雄從工具桶裡拿起一包還未拆封的新毛巾，剛準備從沙灘椅上站起來的時候張燦卻按下了他，她皺著眉頭道：“唐教練，我不知道你今天是怎麼回事，但請你注意一下你的言行，楊大哥是保潔員沒錯，但他的工作只負責打掃我們訓練場館的清潔，不是誰的傭人。”
“你在說我？”唐勝男非但絲毫沒有起氣的樣子，還微微一笑，露出了兩個迷人的酒窩。
張燦頓時氣結當場。
“這沒什麼，”楊英雄將新毛巾拋向了唐勝男，“唐教練，接著。”其實，淡然處之，寵辱不驚，心靜如水，這些都是楊英雄在修練他老孃祖傳的《大風訣》時的基本條件，十多年的浸**，別說是唐勝男兩句帶有輕蔑性子的話，就是一座大山崩塌於他的眼前，他的眉頭都不會因為驚嚇而顫動一下。
而在修練《元素之力》的時候更是要心平氣和，排除雜念，將全身心都融入到大自然的懷抱之中，這相當於是將昇華版的《大風訣》又練了三年，試想，一個從小在這種修練的狀態下長大的楊英雄，他在什麼樣的環境下不能保持冷靜和剋制呢？
唐勝男接過楊英雄拋給她的毛巾，出奇的竟說了聲，“謝謝。”
張燦輕聲嘟囔了一句，“怪人。”
“張教練是在說我嗎？”楊英雄很溫和地問。
“哦，不，”張燦露出了一個非常尷尬的表情，“我不是在說你。”
“呃？那就是在說我了，是嗎？”擦拭著身上的水，唐勝男的臉上仍看不出絲毫來氣的樣子。
張燦沒好氣的道：“我說我自己行了吧？”
但楊英雄卻不是在意張燦究竟是在說誰的問題，而是關於唐勝男聽力的問題，事實上他和張燦並肩站立的位置和唐勝男隔著起碼六米的距離，加上他和張燦的說話聲無疑就是蚊囈一般的小聲，根據他對人體器官的瞭解，一個人在這種情況下，如果沒有科學輔助裝置的話，根本就不可能聽到張燦說了些什麼。
但唐勝男還是聽到了，一字不漏。
楊英雄突然又回想起剛才在游泳池之中唐勝男游泳時所表現出來的強悍，那違反常理的體能和異樣的紅色眼光，這一想，無數的疑問突然又冒上了他的心頭。自從修練《元素之力》以來，楊英雄時常會對一些事物產生一些匪夷所思的奇妙感覺，印象最深的一次莫過於是在大三的時候，有一次他獨自一人在公園的草坪上練功，因為是平躺的姿勢，他竟隱約的聽到似乎是某棵樹或者是一株草對他說了一句什麼話，後來認真去聽的時候又離奇的消失了，再也找不到那個聲音和當時的奇妙感覺。而對有血有肉的生物，他有時候在突然之間就會莫名其妙的捕捉到目標個體的一些奇特的資料，比如某個目標人物在那一時間段的心跳、呼吸次數、面板表面的毛孔擴張甚至是眼神中所傳達的心理世界的電波等等。這種感覺一度消失，這個時候又突然的冒出來，只是這次比較模糊，並不足以得到什麼生理資料，但它比較穩定，有一種持續下去的跡象。
修練內功到達一定的高深境界以後，比如他老孃段紅袖就能輕易的捕捉到一百米外一株草被風吹動的聲響，她的眼睛能在伸手不見五指的環境之中看見一百距離外的一顆淺色鈕釦。楊英雄修練祖傳《大風訣》十多年，對這些境界的能力自然瞭如指掌。兩者一結合，一比較，這個時候他突然又冒出了一個奇特的想法，“難道是昨天晚上成功進入‘元素吸納’的原因？我的身體機能再次被提升？而且，多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能力？”
這時訓練館的玻璃大門突然被推開，女保安林玉梅快步跑了進來，氣喘吁吁的說道：“那些、那些……武術館的傢伙來了。”
張燦頓時一愣，“不是說還要等兩天嗎？”
唐勝男卻還在擦拭著她身上的水漬，輕輕的，彷彿，她一使勁就會擦破皮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