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戰歌造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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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戰歌造訪
一番龍爭虎鬥,終於在新生以弱勝強的結局下,落下了帷幕。五個人猩紅的血液,刺激著每一個人的眼球與嗅覺。
就在二十幾人一個個大眼瞪小眼,不知道該怎麼處理這五個受傷之人時候,戰歌又不知道從哪裡突然的走了出來,隨著他一起來的,還有五名執法隊的隊員。
其實戰歌壓根就沒有走,在看著黃徵四個人出現的時候,就故意躲了起來,他就是要看一看,他們到底要找誰,順便看一看這批的新生究竟如何。至於看過結果之後,心中是否滿意,就只有戰歌自己一個人知道了。
隨著戰歌的出現,本就安靜的氛圍,直接演變為了寂靜。除了使用過祕技,臉色慘白的蕭遙三人那粗重的喘息聲外,整個空地上落針可聞。他們都在等,等著看戰歌究竟怎麼處理這件血腥事件。
再度出現的戰歌,目光掃了掃已經不成人樣的五人,臉色沒有絲毫的變化:“死沒死?”
戰歌身後的五個人執法隊員一聽,紛紛俯身檢查了起來,五人在一番簡單的交談過後,一名小隊長模樣的人恭聲道:“報告大隊長,他們傷勢極重,要害卻並沒有受傷,不至於致死致殘!”
戰歌點了點頭,朝著五人擺了擺手:“把他們帶回去養傷!”
“是!”五人答應了一聲,就一人扛起一個,什麼也沒說的離開了眾人的視線當中,這讓蕭遙想起了地球上,只有服從,從不問為什麼的職業軍人。
五個執法隊員離開之後,戰歌目光掃過了每一個人,最後指了指蕭遙三人:“現在先給你們安排寢室,一會你們三個人回來將這裡的血跡打掃乾淨。”
“這…就完了?”雖然誰也沒說,不過他們那難以置信的眼神,卻是已經將他們完全的出賣了。在他們眼中,出現這種嚴重的流血事件,開除都應該算是最輕的處罰,可這位執法隊長卻這麼輕描淡寫的就給揭過去。只不過在開始種種的下馬威之下,誰也不敢將心中的疑惑問出口。
其實這也並不能怪他們不理解,舉個例子來說,在中國的平民老百姓之家,永遠也想像不到,黑社會火拼時,鮮血是多麼的廉價,人命是多麼的不值錢。因為他們沒有親身經歷過,同樣的道理,只要這二十多人習慣了小學院的生活,也就不會再有這種大驚小怪的表情。
“是!”
臉龐上唯一沒有半分詫異的蕭遙,強忍著身體裡傳來的陣陣虛弱答應了一聲。因為在一開始的時候,他就看出了戰歌在告訴眾人,在這裡只要不出嚴重後果可以做想做任何事的時候,眼神當中根本沒有半分的玩笑,否則他也不會當著眾目睽睽之下下這般重手。
對於蕭遙的回答,戰歌點了點頭:“現在人都到齊了,都跟本隊長走,現在開始為你們安排寢室!”
小學院的寢室區,坐立著十座的二層小樓,依舊是令蕭遙從反胃到麻木的半中半洋風格。雖然不知道里面的佈置怎麼樣,不過看著外表還算不錯,至少看起來沒有脫落的牆皮,比起地球上的學校寢室強上很多。
“這裡就是新生的寢室區,你們將在這裡生活一年半的時間,之後會為你們調整寢室!”說話之間,戰歌隨便指了四個男生,示意四人在第一個寢室住下。四人答應了一聲,就迅速帶著自己的東西走了進去。
走到了第二間寢室的門前,戰歌指了指蕭遙和畢雲濤兩人:“你還有你,你們兩人在這個寢室當中住下!”
說完了這些之後,戰歌也是沒有再度指派人,轉身就朝著下一個寢室走去。這讓那些一個個目光四散望天的其他學員心中著實鬆了口氣,現在的兩人在其他人的眼中,幾乎與瘟神無疑。
因為在所有人的眼中,膽大包天的兩個人,第一天來就將老生海扁了一頓,就算今天他們莫名其妙的取得了勝利,可是那些老生絕對不會就此善罷甘休。接下來的日子裡,兩人一定會有著無盡的麻煩,誰跟他們住在一起,也定然會遭到牽連。
至於蕭遙與畢雲濤兩人,見戰歌沒有給自己兩人分其他的室友,兩人也樂得清閒,拿著帶來的換洗衣服,就大步朝著寢室當中走了進去。
寢室的外面不錯,內部的裝潢更是可以,雖然稱不上豪華,卻也不遜色於地球上三星級酒店的標準。
寢室分為上下兩層,每一層都有兩個房間,而蕭遙與畢雲濤直接選擇了一層的兩個房間,至於第二層,兩人連看都沒看一眼。因為兩人都是男人,而大多數的男人都有著對做家務的先天性抵制,蕭遙兩人又恰恰是這大多數當中的一員。
將房間簡單的收拾了一番,蕭遙與畢雲濤兩人並沒有急著睡覺,而是挺著蒼白的臉色,相對坐在了客廳的桌子上。對於異能戰士的恢復能力來說,坐著聊天與躺下睡覺並沒有太大的分別。
畢雲濤有些感嘆的道:“現在我算是知道了,為什麼百寶學院為什麼能夠成為公認的大陸第一學院了!”
“是啊!想要在這裡生活的好,想要不被人欺負,就要你的拳頭比別人的大。從這個氛圍中走出來的人,彌補了其他學院沒有實戰只有理論的缺憾。”
蕭遙點了點頭,有些感慨的想起了從前混黑社會的生活,那個時候的實力雖然還不及現在的十分之一。可論到危險程度,卻比現在要危險的多,至少在這裡不會有真正的生命危險,不用提醒吊膽的那天被人給砍死。
畢雲濤揉了揉鬧腦袋,忽然露出了一副憂心忡忡:“不過接下來的生活,我們恐怕是要有著無盡的麻煩了”
蕭遙一笑道:“怎麼,你怕了?”
被蕭遙這麼一說,畢雲濤對視一激靈,就連說話的聲音也是在不覺間提高了八度:“害怕?本少爺從出生就不知道什麼是害怕,何況我們是剛來的新生,就把老生給打個半死,誰有我們的膽量!”
蕭遙剛要說些什麼,身後門口處卻傳來了一道平靜中略帶幾分冰冷的聲音:“很好,很有膽氣,只不過就是有些盲目。”
說話的人是戰歌,而在他的身邊,還有著李思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