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李家老爺子昨晚被人給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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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李家老爺子昨晚被人給宰了
連虧都敢吃,還不是勇敢嗎?
“丹丹,你可是出息了啊!”李老二一笑說。
我沒心情聽他們說家常,呵呵笑了幾聲說:“李老二,聽說你們老李家要弄死我啊!我他媽的都等不及了。”
老劉此時在地上的一把椅子裡坐著,一隻手抓著暖氣管子,一隻手拿著一支香菸在抽。聽我這麼一說,頓時就咳嗽了起來。劉丹的媽媽說:“你這孩子,怎麼和你二大爺說話呢這是。還不快給你二大爺賠不是。”
李老二一聽也挺尷尬的,紅著臉不說話。
我說:“狠話誰都會說。你弄死我容易,這是你們的地盤,你們子孫眾多。但是我保證,你弄死我過後,我要你全家雞犬不留。聽好了,是雞犬不留,可不是雞犬升天。”
“你這小子,這是怎麼說話呢?……”
在這個俄羅斯的娘們看來,老李家是不可戰勝的戰神。她已經在這個大山裡被老李家洗腦多年,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有多大。別說去上海了,就算是到了哈爾濱,這老李家的人屁都不是。這些是她難以理解的。我真不明白,一個俄羅斯的還算是漂亮的女人,到了俺們天朝這麼多年了,也算是走南闖北了吧,怎麼還這麼沒見識呢?
李老二這時候把煙抽完了,往炕裡面挪了挪,把手伸進了褥子下面。他說:“外面真冷。昨晚我們商量了一下,當初我們買的你家的地,我們還給你們。錢就不要了,我們交個朋友。”
“不想弄死我了?”我說。
“那都是孩子們胡說八道,你也別放在心上。我替那些後輩的兔崽子們給你賠禮道歉了。二大爺還有禮物送給你和丹丹,在山腰的別墅,你們挑一個,二大爺送給你們當新房。夏天的時候,你們還是可以來避暑的嘛!”李老二說完哈哈大笑了起來。
倒是我那業餘的丈母孃直接懵了。她這時候才用正眼看我了,老劉更是直接嚇傻了。在他們看來,一直神話一般的存在,這個老李家,怎麼就突然變得軟蛋了呢?
其實我明白,他們一定是調查了一下我。最主要的不是懼怕我的實力,而是,他們的小辮子是經不住任何一個人扯拽的,是雲妹和我的接觸,讓他們感覺到了恐懼。雲妹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孩子,沒有任何人肯去聽她傾訴。但是同樣的話,要是我和她一起去哈爾濱的政府部門說說,那就不是小事情了。因為哈爾濱的人明白,他們要是還不好好聽聽,我就要開著我的輝騰去北京說說了。
“無功不受祿,我只想要回本該屬於我們的。你的別墅就算了。”我說。
“你們結婚,二大爺總要送禮不是的。你就收下吧。”他說。
“還不謝謝你二大爺。”
劉丹的母親著急了。開始搶著和李老二聊天。李老二似乎也不願意和我說話了,開始和我這業餘丈母孃攀談,以一個關懷的心態問家裡的收入咋樣,問大哥和大嫂的身體如何。最後還說,以後有事就找他李老二,還要認劉丹為乾女兒等等。我那業餘丈母孃照單全收。
李老二走了後,我丈母孃激動壞了,甚至激動的哭了。這是一個長期受壓迫的女人,精神一直壓抑的女人覺得自己總算是揚眉吐氣的結果。她得到了很好的釋放。半山腰的小別墅,李家的厚愛,讓她已經得意忘形。
這不正常嗎?不,這很正常,因為,情感是人類本質的缺陷。她不去想為什麼一向橫行霸道的老李家會如此的卑躬屈膝,而是隻在乎這個結果。其實,老李家真的是怕了,他們做的壞事太多,遇到了前所未有的挑戰很容易就崩潰了。
接下來,老李家的手段是很簡單的。他們家的那些後輩,不論男女,一股腦開車來了劉丹家。女的都來喊丹姐,男的都喊我姐夫。開始和我推杯換盞。不得不說,這家人的圓滑讓我吃驚。他們這些孩子早就不能用簡單和幼稚來形容了,只能說是一種可笑的城府。
似乎,事情這樣就結束了吧,我也該回去了吧。但是,事情就是這麼出人預料。第二天的時候,村子裡開進了五輛哈爾濱市區牌照的黑色別克商務車。那時候,我和劉丹在村子裡散步,我們踩著腳下的積雪,每一步都嘎吱嘎吱響。我偏偏選著沒有腳印的地方行走,渾身上下裹得嚴嚴實實,只露著一雙眼睛。我看到這五輛車直奔老李家的辦公樓。那裡是老李家老大的駐地,也是老李家開會的地方。
劉丹說:“哈爾濱的人來了,不知道又是憋了啥壞屁!”
接著,我看到了一箇中年人從一輛車裡走了出來。戴著貂皮帽子,臉上都是坑。他一出來就進了老李家的辦公樓。我說:“是倒騰大米的吧。”
“誰知道呢,反正老李家的朋友都不是好人。”劉丹說完問我,“你願意喝啥酒?我們去商店。我有個朋友開美容院,我們先去那裡坐坐。”
本來我也沒在意,就陪著她去了她朋友那裡。到了後,她就去衛生間了,而我就坐在一個火爐前烤手爪子。她出來後看著我一笑說:“你是不是愛上我了?”
我剛要回答,就聽她那個女朋友笑著從裡面走了出來,對我們說:“今天中午在我這裡吃吧。我讓我加那口子買了排骨和鯉魚,今天嚐嚐我的手藝。”
劉丹說:“好啊,今天你家老趙肯定心疼死了。”
我和那個老趙喝酒的時候,滿腦子都是那些哈爾濱來的傢伙。不知道這件事和我有什麼關係沒有,也許我只是想多了吧。但是我總是覺得這件事不是那麼簡單。很明顯,那幾個人可不是老李家那哥們九個那麼簡單,從穿戴和氣場就看得出不是一般的人物。只是,我怎麼也想不通這是為什麼。
吃過飯後,我有些迷糊,就和劉丹回家了,我睡了一覺,一直到了天黑才醒過來。醒來的時候,劉丹和她的母親在看電視,都哈哈笑著。劉丹的父親出去打麻將去了。
打麻將的地方就在這一條街上,離著家只有幾十米。劉丹指過一次,說我要是無聊可以去看看。我醒了後劉丹就給我熱飯,還說要去買一個微波爐才行。我吃完後,對她說:“我們出去走走。”
於是,我倆就去看打麻將的。老劉今天手氣不好,我去了後,他讓我替他打幾把。也許是怕我無聊故意說自己手氣不好的吧,其他人也都拉著我,非要和我打幾把。我就上去打了一個小時,實在是懶得玩了,就下來了。老劉一直在我身後坐著,一句話不說,愛打啥打啥。劉丹就不一樣,唧唧個沒完,打這張那張的。
我剛下來,就有人問我們什麼時候結婚。劉丹笑著說:“快啦快啦。”
我心說,別開玩笑了,快什麼呀!哥都倆媳婦了。我想起了闌珊妹子和美琪姐了,不知道這倆娘們在上海過得咋樣。會不會想我了呢?我心裡開始有些變態的驕傲了起來。在我們天朝,有誰能像我這樣光明正大有兩個老婆呢?還是經過國家認可的。就算是有,恐怕也不多吧。
我一直和劉丹睡在一個炕上。同時,我們和她的父母都睡在一鋪炕上。因為只有這個屋子是溫暖無比的。偏偏這晚上,劉丹的母親給我燒了一個屋子,屋子裡的暖氣熱了,她還告訴我說,明天就會給我安裝一個空調。我急忙拒絕,說安空調也不要安我這屋子,這屋子的利用率太低了,就我一個人,那屋是你們一家三口。
劉丹這時候從我後腰上擰了一把,意思我明白,她是要和我睡。但是這能行嗎?
我知道,必須要走了。再不走就要出事了。反正地要回來了,我也沒打算急著把那三十萬要回來,這時候走,正是時候。
就在第二天的一大早,我還沒睡醒的時候,劉丹就進了我的屋子。她一進屋就喊:“艾文,那誰,那個李家的老爺子昨晚被人宰了!”
我走不成了,因為我成了嫌疑犯。警察很快就上門了,開始問東問西,偏偏,昨晚我是一個人睡的,沒有人能證明我那段時間在做什麼。媽的,這裡晚上的溫度零下三十度,我一個河北人,在成都讀了四年學,在蘇州和上海又工作生活了兩年的笨蛋,可能在晚上出去幹殺人的事情嗎?我怕冷你們不知道嗎。我只能說:“臥槽!”
我心裡想到了一個人,那就是雲妹。在我看來,那個老傢伙很可能是雲妹殺的。但是我沒有說出自己想法,我不願意為了給自己解脫去把另一個人捆綁起來。你們愛怎麼查怎麼查,問什麼就說什麼,不多說半句。
一個警察問我:“你昨晚幾點睡的?”
我說:“我能抽支菸嗎?”
他點點頭。我就拿出煙抽了起來,就像是電視裡的嫌疑犯要交代一樣,抽完後我把菸頭扔在了地上,然後往後一靠說:“我想了這麼久,還真的想不起自己是幾點睡的。我只是知道,過來這屋後天就黑透了,這屋沒電視,沒電腦,我不是個愛擺弄手機的人,我就抽菸。抽了不知道幾根菸,然後就閉著眼亂想,想著想著就睡著了。”
“你想什麼了?”警察問我。
“我想什麼重要嗎?我想和劉丹了,行嗎?”
我坦白了,我就是這麼想的。說真話總是能讓我變得很輕鬆。我說話的時候音量有點大,竟然聽到了東屋劉丹咯咯地笑了起來。麻辣隔壁的,這叫什麼事兒啊!
“那麼說,就是沒人能保證你晚上沒出去過是嗎?”
我歪著頭看著這個警察,說:“也沒人能證明我晚上出去過,不是嗎?”
“你別激動,我只是說你有作案嫌疑。你有動機。並沒有說你就是凶手。”警察很理性地解釋。
但是我此時卻很感性。我想回上海了。君子不立於危牆之下,我想趕快離開這個是非之地。我朝他喊道:“你不是有病麼?大晚上的那麼冷,我出去就凍得手腳發麻,恨不得不離開被窩半步,我水都不敢喝,怕有尿還要出去撒。我不是你們東北人,我受不了東北的氣溫。我也不知道那李家老爺子的住處,我也不知道他家的佈局。就算是我有殺人之心,我也不會傻乎乎拿刀去宰他,我會開車直接把他撞死,光天化日直接撞死他不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