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命運必須自己掌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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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命運必須自己掌握
我沒說話，滿腦袋都是官司的事情。我想，應該很快就要開庭了吧！
但是事情根本沒有按照我想的那樣發展。偏偏，劉丹那邊一直就沒什麼訊息。李清揚依舊是每天早上和老秦出去，傍晚回來。由於我知道時刻被監視著，也就不出門了。但是我心裡一直有著姚泉這個名字。
我敢肯定的是，李清揚讓人看著我是在我弄回那輛賓士車以後的事情。也是因為這件事她才決定監視我的，可謂是用心良苦。我深深地意識到，如果我這樣幹下去，真的很可能成為一個真正的黑社會老大，用我的智慧幹出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情。這些事情，一不小心就會傷害到大多數人的利益了。一不小心就會幹出匪夷所思的自私自利的事情來。那也不是我想要的結果。
我雖然不敢說自己是個多麼正直的人。但是我還真的不是個什麼都敢做的傢伙。我血液裡流淌的主要還是正能量的。
就這樣，稀裡糊塗的倆月就過去了，炎熱的夏天就這樣在我的等待和慵懶的懈怠中到來了。羅瞎子能拖得下去，我更能繃得住。反正這件事我不著急，酒店在我手裡呢。我也用這酒店抵押貸款了，套出了不少的現金。而新廠房也已經就要竣工，裝置也運了進去。並且，莉莉姐告訴我說，華叔為這件事忙前忙後，出了不少力。
一切又平靜了下來，崑山這邊，羅瞎子的工地被李清揚查得也停了，各種違規，各種黑幕。但李清揚每次回來都是愁眉不展的。這天，她坐到了我的身邊，此時的我正喝著茶水，吃著瓜子，抽著黃鶴樓，是不是還弄個阿膠蜜棗放嘴裡。翹著二郎腿哼哼著“誰說女子不如男……”要多美有多美。
“艾文，遇到瓶頸了。查到了一些小蝦米，但是線索又斷了。”李清揚嘆了口氣說，“現在這些人都怎麼了？他們在怕什麼呀？”
“你想查誰呀！”我說。
“你明知故問，羅瞎子和李秋陽啊！”她嘆了口氣說：“但是這倆人就像是泥鰍，你剛覺得抓住他們了，突然滋溜一下就鑽進了淤泥裡，簡直讓我無從下手。”
我繼續哼哼我的歌兒，一句話不說。
“你說也奇怪了，這羅瞎子怎麼就不告你了呢？”李清揚說。
“因為他忙著和你周旋呢。他已經沒能力和我打官司了。”我說，“只要你一鬆手，他立即就會咬我一口了。他是怕。”
“怕什麼？”
“怕你我聯手。”
“我們沒聯手嗎？”
我搖搖頭說：“沒有。各自為政，根本沒有形成合力。”
李清揚說：“幾個月過去了，一點進展沒有，怎麼辦？現在好像是陷入了僵局，我們現在就像是無頭蒼蠅，四處亂撞！”
“你們查到黃岡是怎麼死的了嗎？誰殺的？”
李清揚搖搖頭說：“查不出。”
“用查嗎？一定是羅瞎子啊！”
“證據呢？”
我一聽就笑了，說：“你把羅瞎子的那塊地給我，我就有辦法查出是誰幹的。”
“你真有辦法？”李清揚眼睛突然就亮了起來。
“這正是羅瞎子怕我的原因。他現在最怕的就是我去查這件事，因為我不是警察，警察查案子的優勢是專業，但是我的優勢是不講理。如果我去查這件事，會嚇死羅瞎子，因為你們警察專業，我也不是白給的。”我說，“地什麼時候到了我手裡，我就去查這案子。”
“公平競拍是一定啟動的，到時候就看你的本事了。”李清揚說。
“我不出面，萬林出面去拍。到時候只要地到了萬林手裡，還是兌現我的承諾。”我說，“只要我去查這件事，估計羅瞎子就要申請開庭審理盛世王朝的案子了。”
“艾文，如果事情真的如你所料，你就讓我刮目相看了。”
“但是我需要一個保障。”我說。
“你要什麼？”
“就是我為了查案做的事，你們不能追究。”
“但是你不能搞出人命。”
“你放心，我不需要搞出人命。殺人的事情，還是你們來幹比較好。”
“我怎麼才能給你保障？”李清揚說，“就是說，我怎麼做你才相信我給你保障了呢？”
“很簡單，給我個身份就行了。”我說，“讓老秦給我個刑偵隊的警察的身份。然後我就可以順理成章的了。是正式的，入國家編制的。”
“這很麻煩。”李清揚說。“你政審就過不了。”
“我政治怎麼了？我是黨員，我沒有前科，我有哲學系本科的文憑。邏輯學也不是白給的。我怎麼就政審過不了了呀？”我聽完笑了，指著自己說：“你看我，好好看看，我哪裡不行？”
“我像省裡彙報下，試試吧！”
我哈哈笑著說：“你們需要我。”
我考慮這件事不是一天兩天了，我需要一個護身符。不然我很可能因為這件事被捲進去。這不是我能左右的。只要我有了公職，最多就是犯錯誤，屬於辦案過程中存在違規行為，開除黨籍開除公職就全都頂了。如果我沒有公職，那就是違法行為，因為我沒有執法權，就算是打斷人一條腿，都要進去蹲一年。辦事畏首畏尾，根本難成大事。
就這樣，我又耗了半個月。一天天就這麼吃喝拉撒睡，什麼事都沒幹。到了晚上，我還是和李清揚在一個被窩睡覺。每天都捂著她的肚子。我卻絲毫和她做那事的想法都沒有。她似乎也是沒有那想法，也許是精神壓力太大了造成的吧。
在第二天，老秦突然進了我屋子。笑著扔給我一個警官證。他指著我說：“你呀！太鬼了！”
我拿起來一看，還是不放心地說：“你得帶我去查查公安系統的職員名單裡有沒有我，別弄個假的糊弄我。”
“查個屁！省裡因為你這件事，開會開了三天，最後還是省委書記拍板決定的。你本事不小啊，竟然引起了這麼大的動靜。我真的老了，我看你倒是挺適合接我的班！”他說，“這個想法，我和省裡的連書記談過了，他也很欣賞你的膽量和魄力。”
“老秦，你開玩笑！我可不是這塊料。一個市局的局長，可不是我這樣的人能幹好的。”。
“說你行你就行，不行也行。告訴你，進了我的隊伍容易，想出去可就難了。你是黨員，現在又是公安隊伍的一員了，你要服從組織安排！”
我忍不住在心裡臥槽了一聲。真不知道是我中計了，還是我的奸計得逞。我這不是給自己下了個套子嗎？自己鑽進去了，還在洋洋自得的傻帽！
真想不通啊！我是怎麼這麼糊塗，一時糊塗，造成了一輩子的悲劇麼這不是？我悠閒自得的日子過得不是挺好的麼？要什麼保障啊！這可倒好，被直接釘死了。
我真的是傻了，我要是有小夥伴的話，也會和我一起都驚呆了的。
弄得我是半天一句話沒說，腦袋都大了。我知道，當公務員可不是個好差事，我又不差錢，幹嘛幹那費力不討好的事情呢？指不定啥時候就捲入政治泥潭無法自拔。只能做到不拉幫結派，不站位，我行我素。誰要是看不上我，直接把我開除就行了。
緊接著，那塊地重新競拍。在五天後，結果出來了，萬林拿到了那塊地。其實到了這時候，萬林還不知道是我做的這件事。他竟然用公用電話給我打電話告訴了我這個好訊息。我只是笑笑說：“恭喜你。”
我結束通話了電話後，坐在沙發裡抽著煙。李清揚在我對面說：“你的承諾要兌現了。”
我搖搖頭說：“我還有一件事要你幫忙，我要送賴九兩口子和孩子，再加上兩個女孩兒去英國。”
“你到底在幹什麼呀？”李清揚看著我說：“你騙我呢嗎？一個要求接著一個要求，你讓我怎麼信你？”
“這件事不是很難，只要有錢，就很簡單。英國最近經濟不好，急需我們去消費，去刺激呢。只要過去大把花錢，英國會無限期收留他們的。”我說。
“那就先辦旅遊護照，這個簡單。到那裡後用錢砸居留權。”李清揚皺著眉說：“艾文，你到底在做什麼呀！”
我囑咐李清揚，要讓那倆女的一起走。之後再讓賴九一家子走。這樣，羅瞎子就查不到那倆姑娘了。李清揚雖然不解，但是還是接受了。
僅僅三天，僅僅用了三天，在老秦的安排下，那倆女的被我送走了。一直到飛機起飛了，我都盯在上海浦東國際機場。飛機起飛我的心一下子就靜了下來。一週後，賴九一家子也上了飛機。我還是在航站樓裡看著飛機起飛的。當我轉頭的時候，我似乎聽到了賴九的聲音：“老大，我還是留下來吧！”
我轉過身的時候，看到賴九出現在了我的身後。我倆緊緊抱在了一起。我說：“你不怕危險嗎？”
賴九呵呵一笑說：“老大，生死與共！”
事情的進展和我想的大不一樣，事情就在我的漫長等待中遲遲不來。我每天都在等著劉丹的電話，告訴我法院的傳票到了。既然法院不來，那麼我就要動手了。
當我打算去找馬五的時候，劉丹就來電話了。這時候，半個月又過去了。我的心總算是踏實了。是我的代理律師給我接的傳票。我對段蒲芳說：“既然都交給你了，你去努力就是了，結果什麼樣，我都不會怪你的。”
段蒲芳在電話裡說：“和你們這樣的人辦事，心裡總是不踏實。”
我呵呵一笑說：“慢慢你就會知道我是什麼人了。你盡力做就是了，我不是壞人。”
“我知道你不是壞人，但是不保準你不做壞事。”她說完，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我到了看守所外，拿出公安廳的警官證出示了一下，然後就很牛逼地進去了。我見到了馬五，他被剃了個大禿瓢。他明顯被收拾老實了，坐下後雙手放在桌子上，手指不停地捏著那副生冷的手銬。我掉了一支菸給了他，然後給自己點了一支，最後把多半盒煙塞進了他的口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