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_第二百八十六章 困惑和需要
入贅豪門 拐個爹地給媽咪 狼性總裁:假面誘惑 誤惹帝少:豪門鮮妻萌萌噠 異世之橫行天下 萌妃媽咪,猛如虎 大生化時代 詭記 叢林之光 鳳孽君欺
第一卷_第二百八十六章 困惑和需要
張希文是慕圖星域上最普通的一個男人,之所以用最普通這個詞來形容,是因為他每天的生活和這個星球上的其他大多數男人都一樣,每天早早的就要起來,在秋月宗門下的市坊內開始一天的勞作,直到夜深方才能回到家中,第二天又是週而復始,繼續這種單調而又枯燥的生活。
張希文看起來也就是三十歲出頭的模樣,本身長的也沒有什麼特殊之處,要是把他丟在茫茫人群裡,更不會掀起半點浪花,張希文平日裡最大的愛好就是結束一天的工作之後,抱著半塊帶著冰碴一咬上去就會讓全身汗毛瞬間舒爽到比衝了個涼水澡還要過癮的涼芋果,坐在自家門前的老槐樹下和街坊四鄰聊著天,東扯著誰家的女兒又被選入宗門,一步登天,西聊著今天的女倌在分配工作的時候又如何如何的偏袒某家的某某某。
慕圖星域是這個世界裡為數不多的幾個女性佔據絕對統治地位的星域之一,在這裡,男人幾乎沒有什麼地位,雖然這是因為一些歷史遺留因素而造成,但這就是這裡的事實,所以,張希文很享受每天得之不易的這短短的半柱香的休息時間,在他看來。他的夫人很寵他,這是一件值得自豪的事情。
張希文並不是沒有聽說過外面的世界男人才主管著一切,但是,也僅限於聽說而已,在慕圖星域裡,只有女人才有修煉的資格,也只有女人才能成為秋月宗的弟子,所以,他只能修煉最基本的延年決。雖然張希文有時候也想知道外面的世界究竟是什麼樣子的,但是,他卻絲毫不會去羨慕外面世界裡那些男人的生活。在他看來,男人相妻教子並不是一件什麼丟臉的事,起碼在慕圖星如此。
張希文將手裡啃得只剩下青白果皮的涼芋果丟在一邊,正準備回家做飯的時候,忽然視線中走過來一男一女兩個身影。
準確的說應該是一對少年少女,少年長得十分俊俏,眉清目秀,一身最普通的市坊間隨處可以買到的長衫穿在他的身上卻彷彿是為他量身定做一般,清淡典雅中透著幾分淡淡的從容,而那名少女則更是令人印象深刻,一種從骨子裡散發出來的妖豔和她身上的冰冷氣質彷彿熊熊火焰和冰冷的海水交織在一處,只是一眼,便讓人無法自拔。
不過,這卻不是引起張希文注意的全部,真正讓他將視線落在這二人身上的主要原因是因為這二人走路的方式,男子在前,女子在後。
外來者?
張希文微微一怔,慕圖星域上的外來者絕對不是很多,也只有初來此地的外來者才會在這裡保持這種行走的方式,倒不是說這種行走的方式有何不妥,而是慕圖星上的本地人都已經習慣了女子在前,男子在後的走路方式,所以,他才方能一眼便認出這二人並非本地人。
這二人走的並不快,給人的感覺就彷彿某個富家千金吃過了晚飯之後,帶著自家的小廝悠哉悠哉出來散步的樣子,只不過,這一回卻是小廝走在了前頭,二人就這樣慢吞吞的經過了張希文的身邊,又走過小巷,最終消失在了拐角處的老槐樹下。
這是林星烽和納柯萱來到慕圖星上的第四天,二人剛剛從客棧裡搬了出來,到不是因為手裡的魂精不夠,而是因為他們很有可能要在慕圖星上生活很長一段時間,如果一直住在客棧裡的話,未免有
些太過於顯眼。
小烏龜楓垣被林星烽託付給了鐵驢,因為鐵驢修煉的是極為罕見的“時間之境”,鐵驢完全可以透過施展自己的特殊能力,暫且幫助小烏龜拖延住傷勢,起碼不至於惡化。
來到慕圖星,自然是為了莊夢心而來,而到了現在,這已經不僅僅是關乎他和花冷幾個月前約定過的那件事那麼簡單。因為這件事,很有可能與花陰山亦有著密不可分的關係。
之所以讓林星烽如此懷疑的是他聽到的花陰山和花冷之間的那一番對話,當年秋雲曾經被人玷汙了清白,故此方才有了以後花冷和花陰山之間的恩怨糾葛,然而,有幾件事,林星烽一直想不通。
如果說花冷這次是為了一報前仇的話,那麼,花冷和七代秋月間又是什麼樣的關係?雖然根據花冷最後的那番話中可以推斷出來,這次引花陰山出手,七代秋月也在其中扮演了重要角色,但是,若是真正追究起當年讓秋雲致死的元凶,定然還要落在花陰山的頭上,天下沒有狠心的爹孃,如果七代秋月知道花陰山會死在這裡,那麼為什麼最後時刻,她卻是沒有出現?難道她就不想為秋雲報仇?這是不可能的,如果她真不想為秋雲報仇,又何苦要和花冷聯手設下這樣一個圈套?
林星烽追問過鐵驢,可是,從他嘴裡得到的訊息顯然證明,他對這些事情也是一無所知。
而且,還有幾件事情一直讓林星烽困惑不已,花冷為何又對這個叫莊夢心的女人如此上心?而且,這個年輕的女子顯然是在秋月宗裡有著極高的地位,日後極有可能坐上八代秋月的位置,那麼,這樣一個對整個秋月宗來說,都是極為重要的人物,為何會成為了七代秋月的棄子?只是為了報復當年的仇恨,便連整個秋月宗日後的前程都不顧了?林星烽不相信,能夠坐上七代秋月這個位置的女人會如此糊塗。
一路上,他和小狐狸納柯萱做過無數次得推斷,卻得出了一個讓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推測。
這個名叫莊夢心的女子極有可能就是當年秋雲懷下的那名嬰兒。
雖然聽起來有些離譜,但只有這個假設成立的話,方才能夠解釋清,七代秋月和花冷的行為。
這名嬰兒不知什麼原因誕生下來,而七代秋月出於親情或者某些方面考慮,一直將這名嬰兒撫養長大,雖然她恨花陰山,但也同樣恨花冷,如果不是這兩個人,七代秋月也不會失去愛女,花陰山有清蜀派庇護,秋月宗惹不起,數百萬年來,只能將火氣全都撒在花冷身上,於是,便有了這百萬年對他的追殺。
甚至極有可能連這次花冷和秋月宗聯手對付花陰山,都只是因為七代秋月在得知花冷領悟了第二種境界之後,臨時結成的同盟,而花冷則在得知莊夢心乃是秋雲的骨肉之後,因舍不下對秋雲的思念,方才對此女一直牽掛在心。
雖然聽起來有些離譜,但無論花冷和花陰山誰勝誰敗,對七代秋月來說,都等於替愛女報仇,只剩下一個敵人,無疑要好對付的多。
只有這樣的解釋能行的通,可是,讓林星烽糾結的問題又出現了,這些畢竟都只是他的推測,根本沒有一點證據能夠證實這些東西,而且,整個推斷的過程中,幾乎每一個條件都是建立在假設的基礎上,而且,一旦哪
個環節出現了錯誤,都會導致整個推斷的不成立。
不過,對林星烽來說,真正的麻煩在於,如何能夠證明莊夢心和花陰山之間的關係,花陰山是這個世界真正站在巔峰的強者之一,想要替鋼蝰蛇復仇,他不介意使用一些非常手段。
輕輕的將手裡的瓷瓶攥的更緊了些,林星烽微微嘆了口氣,現在擺在他面前的可不僅僅是這一個麻煩,而是接二連三的麻煩,滴血認親固然是最好的辦法,但是,無論是他和納柯萱、還是鐵驢,都已經在這兩個人面前露過面,更何況,這兩人對他來說,皆是站在雲端只能高高仰視的存在,想要替鋼蝰蛇復仇可謂艱辛重重。
“怎麼?又想著怎麼接近莊夢心呢?”蜷在林星烽肩頭的小狐狸看見了他手中的小動作,柔聲道。
林星烽微微一笑,算是預設。
“別想那麼多了,花冷前輩不是說過嗎,只要靈魂尚在,未必就沒有辦法讓小蛇復生!”
“連已經邁入鎮魂帝之境的絕世強者都無法肯定的事,又豈會是那麼簡單!”林星烽語氣中透著一股無奈,旋即,似乎又想起了腦海裡讓他倍感糾結的假設,有些怒不可遏的道:“提起花冷那混蛋我就來氣,我就從來沒有見過這麼不負責任的傢伙!臨走也不說把這些事情都交代清楚!”
小狐狸撲哧一笑,用毛茸茸的尾巴輕輕撥弄著林星烽的耳根,道:“起碼現在還有一絲機會,總比徹底斷了我們的希望要好上許多!”
林星烽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隨手將青藍色的精緻瓷瓶交給了小狐狸,停下腳步,四下掃了一圈,扭頭問道:“你不是說新租的那個房子就在這附近嗎,是哪一家?”
納柯萱指了指旁邊一座門板漆黑的院落,亮了亮手中的鑰匙,示意林星烽跟上。
林星烽鬱悶的滿頭黑線,心道:如果自己不開口問的話,恐怕走出這條街,納柯萱也不會攔著自己,這性子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改改,再這麼下去,遲早有一天會把自己逼到發瘋。
推門而入,被雨水淋的微微有些變形的門板發出一陣咯吱咯吱的聲響,這是一座有些類似於四合院似的建築,房梁一角掛著的蛛網似乎在告訴眾人這裡已經很長時間無人居住,房間裡的傢俱上更是佈滿了塵埃,夕陽穿過屋內,一道道朦朧的光柱中無數塵埃浮動。
不過,這些對於林星烽來說都不重要,除了慕圖城裡的那個最高的建築,只有這裡,方才能夠將整個城市納入眼底,這才是他們租下這裡的根本原因。
納柯萱走到窗邊,伸手推開窗戶,視線鎖定這個盆地城市中最低處的一片建築群,道:“那裡就是秋月宗在慕圖星上的分部,如果莊夢心住在這裡的話,很有可能就在那座塔裡!”
塔是萬雁塔,彷彿一柄出鞘的利劍,直逼長空,而那裡,也是整個慕圖星上最高的建築。
林星烽走到窗邊,默不作聲的盯著以視線裡極為醒目的那座高塔為中心,一圈圈散開的整個城市,忽然仰起了頭,“聽說明天晚上,莊夢心要在萬雁塔裡舉辦一次宴會,有沒有興趣看一看這慕圖星上的達官貴人都是什麼樣?”
思索片刻,納柯萱忽然仰起頭,認真的道:“需要一條新裙子,還有一個僕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