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兩百五十一章 標槍奇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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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兩百五十一章 標槍奇效
第一千兩百五十一章 標槍奇效
土系教廷的人,對蕭雷猛相當的仇視,和黑暗教廷,以及光明教廷的無視或者回避不同,他們是直接的仇視,這也難怪,蕭雷猛破壞了他們的計劃不說,最讓他們接受不了的,就是費舍的死亡,要知道,費舍在土系教廷當中,可一直都承擔著神明級啟蒙導師的位置,神級比較有天賦的土系劍士,或者魔法師,又或者騎士,交由他教導,將有十分之一的希望晉級。
表面上看上去,十分之一的成功率並不是多高,但是,相對一般人靠自己修煉上去,已經是一個高的不得了的數字了,憑藉費舍,土系教廷雖然屈居於光明教廷和黑暗教廷之下,但是,在其他的教廷之中,卻也是當之無愧的第一,而究其原因,主要就是他們的神明級高手比較多,雖然,他們的領域屬『性』都十分的單一,都是重力領域,但是,能夠將領域的威力疊加起來,一下子又抹平了這個缺點。
原本,將費舍派去馬齊納王國,為的就是將蕭雷猛這個不確定因素給擺平,甚至,他們專門為蕭雷猛設下了陷阱,但是最終,害人害己,牛脾氣上來的蕭雷猛,直接將費舍擊殺。
原本,土系教廷也有不小的野心,就算是超不過一直處於大陸第一的光明教廷,至少也想著超過黑暗教廷,品嚐一下那個老二的味道(不要誤會哈!),因為黑暗教廷那時候,已經在蕭雷猛手上吃了大虧,千算萬算,卻是低估了蕭雷猛的強悍。
費舍的死亡,徹底的掐斷了土系教廷崛起的可能,這種怨念,比起黑暗教廷那種屢次遭受挫折,更加清晰明顯了一些。
對此,蕭雷猛眼皮不過是抬了抬,就已經不再理會這些人,土系,原本應該是城市厚重的品質,但是,以當時土系教廷的做法,根本就是某種程度上的背叛,現在這些人,又是根本不考慮事情的前因後果,就對他怨恨的不行,這種心『性』,估計這些人的修為也就到這裡了,什麼時候能夠幡然悔悟,找到自己的路,才有可能突破。
要是雙方的關係像是最開始一般融洽的話,蕭雷猛還不介意指點對方一句,但是目前大家的關係很僵硬,蕭雷猛自然不會去資敵的。
其他人,也是首次光明正大的打量蕭雷猛,其中,探究的眼神比較多,蕭雷猛成功和排名前三的教廷,都有了矛盾,到現在為止,卻依舊活的好好的,本身當然是一種實力的體現,只是,僅僅如此,讓他們對蕭雷猛多恭敬,那也是不可能的。
甚至於,也有不少心中打著別樣的算盤,蕭雷猛出名,在於其不敗,只要打敗蕭雷猛,出名的轉瞬就將變成他們,當然,這樣想的,基本上都是一些年少輕狂,狂妄自大之輩。
同樣是提出挑戰,和昨天相比,今天蕭雷猛接到的挑戰可就多出來不少,光明教廷,黑暗教廷,土系教廷三家一家不少,其他的教廷,也大部分都提出了挑戰,相反的,他們之間卻很少有挑戰,也就是和昨天差不多,只有彼此之間有矛盾,有仇恨的,才藉著這個機會解決一下。
蕭雷猛心中冷冷一笑,其實已經給這些人判了死刑,想要看他的底牌,那就做好被滅的準備吧,他並不擔心自己的狂戰士會輸,只是擔心其中的傷亡而已,但是對自己手下的戰鬥力,蕭雷猛很是信任,現在,他們已經不是最初第一戰的時候,無論是經驗,還是陣容什麼的,都有了突破『性』的進展,就算是趕不上那些頂級的精兵,但是,依靠裝備,實力,等等的因素,蕭雷猛有著必勝的信心。
這一次,第一個跳出來,不怕死的挑戰的,正是土系教廷,對蕭雷猛尤為憤恨的他們,相當囂張的提出了挑戰。
還別說,土系教廷一水的重騎兵,憑藉精良的鎧甲,以及防禦『性』尤為突出的土系鬥氣,簡直就像是一群打不破的烏龜殼一般,尤其是限定了比賽場地之後,,他們原本的劣勢,也變成了優勢,的確,他們的速度不快,但是展開陣型,圍追堵截,在有限的場地之內,終能將敵人給追上,然後圍殺。
設想是非常美好的,但是,狂戰士們出場的時候,還是引來相當的震驚,來的時候,行軍沒幾天,蕭雷猛就讓狂戰士們將盔甲之類的裝備給脫掉了,那樣行軍,對半人馬的消耗太大,原本,他們就是踩著時間來的,到時候一挑戰,根本連休息的時間都沒有。
也因此,狂戰士們的裝備,還是首次出現在這些傢伙的眼中,尤其是那些半人馬坐騎,已經讓不少人都眼睛變得通紅,鼻子之中都噴著白煙,眼紅的不行,相比起土系教廷那負重能力已經相當出『色』的魔馬,這些半人馬才是當之無愧的最強,半人馬除了更加抗揍之外,攻擊上也還算出『色』,最重要的,卻是半人馬有著不錯的智慧,和狂戰士差不多了,能夠更好的溝通,配合起來自然更加的流暢。
而且,仿若鐵甲洪流一般的狂戰士,直接就震驚當場,沒有什麼土系鬥氣,也沒有什麼土系的魔法盾,但是,在感覺之上,狂戰士給人們的衝擊更大一些,這些鎧甲,比起土系教廷那些,更要優質幾個檔次。
讓蕭雷猛比較鬱悶的,是雙方出戰的數字,五千,他總共也就帶了五千出頭的狂戰士來,幾乎就是每場全部上去,而且更是連番挑戰,其中難度不言而喻。
偏偏,就連和他示好過的勢力,對此也是視而不見,讓蕭雷猛恨得牙根直癢癢,好在,想到以後大家終究是敵人,蕭雷猛的心情才好受一些。
土系教廷先出場,士氣不可謂不足,但是,等到狂戰士出場的時候,他們已經出現幾分頹喪了,人家的裝備,氣勢,坐騎,比他們還要強悍,而且,隱隱的,就連實力,他們也有所不及,沒錯,雙方的鬥氣相差不是很大,在這裡爭臉,大家派出的,基本上都是大劍師以上的隊伍,聖級一些,神級幾個,但是不要忘了,狂戰士本身的力量足不說,他們可是還會狂化呢,這樣算來,土系教廷的人就更加膽寒了。
但是,膽寒歸膽寒,去還是要去的,光明正大的挑戰,他們可以死在擂臺之上,卻不能逃避認輸,否則,那份恥辱,是帶給整個土系教廷,乃至他們背後的土系諸神。
一陣哨響,雙方進場,遠遠的佔據兩個角落,之後,等雙方都表示準備好之後,一聲更加尖銳的哨聲響起,宣示決鬥的開始,像是昨天,單人賽,可以用人說話來進行裁判,但是現在不行,一邊五千人馬,他的聲音這個聽得到,那個也聽不到啊。
土系教廷的騎兵隊伍,就算是看到了狂戰士的彪悍之處,卻依舊沒有修改之前定好的方案,尤其,他們深信,狂戰士強大,他們也不弱小,最多也就是到時候,自身的損失大一些,之前預定的戰果,還是能夠達到的,他們的戰果很簡單,但是也很殘忍,殺死全部的狂戰士,狠狠的給蕭雷猛一個耳光,讓他明白,有些事情,是不能夠去做的。
沒錯,昨天,高手挑戰,他們不敢挑戰蕭雷猛,但是現在,他們就有了膽子,不得不說,土系教廷的人,也是一幫子啊q和欺軟怕硬的組合小人。
哨聲一想,土系教廷這邊就已經展開了衝鋒,而且,帶隊的騎士指揮的相當出『色』,分開一些隊伍,進行全面包抄,爭取不給狂戰士留下突破的缺口,其實,一切都已經預定好了的,他的指揮,不過是確認而已,只是,當他確定無誤之後,抬頭看對面,頓時有些發呆,因為,對方居然連動都沒有動,依舊保持一個緊密的陣型,龜縮在那個角落。
這樣一來,他們的陣型就更加能夠發揮優勢,在他們有些自大的心中,還以為這些傢伙都已經被嚇傻了,連反應都不知道如何反應,但是他們完全忘記了,狂戰士是什麼樣子的戰士,他們死殘廢之後,還能用嘴巴咬死敵人的戰士,害怕,彷彿天生就被從狂戰士的詞彙之中剝除了。
四方匯聚,土系教廷的人隨著衝鋒,距離狂戰士們越來越近,陣型也是越來越集中,忽然,狂戰士們就有了動作,他們的行為很簡單,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來一根根兩米多長的標槍,而且,和一般只是有一個鐵槍頭的標槍不同,這標槍,渾然一體,根本沒有什麼介面,顯然全體都是由鑌鐵打造,而且,標槍之上,顏『色』光澤很是讓人感覺到舒服,明顯不是凡品。
心中雖然有些覺得要糟糕,但是,土系教廷的人,並沒有停止衝鋒,的確,標槍是很強悍的利器,他們這些人,也肯定會死傷慘重,但也僅此而已了,一輪標槍攻擊,實在也算不上傷筋動骨。
只是,這樣一個決定,就讓出戰的土系教廷的騎士們,徹底的悲劇了,第一輪的標槍,還在空中飛著,狂戰士手中卻已經出現第二根標槍,如此,一根接一根,連續五根標槍落地之後,土系教廷的人馬,已經『亂』成一片,其實,倒也說不上多『亂』,因為他們已經『亂』不了了,大半的騎士,連人帶馬被穿在地上,死的不能再死,只有一些僥倖逃開致命的一擊,卻也沒有完全避開,被穿在地上,疼的直叫喚的,至於完全躲避開,一點點傷都沒有受的,五千人馬,總共也不到三百人。
三百人,在五千人的面前,根本就是水花一般,直接一個浪頭過去,就消滅個乾乾淨淨,土系教廷的騎士們血流成河的地方,根根標槍樹立在那裡,形成了一小片鋼鐵叢林,等消滅完殘留下來的騎士之後,又過了十幾秒鐘的樣子,狂戰士們才開始回收那些滿是鮮血的標槍,最讓人接受不了的,是他們就在眾目睽睽之下,將那些騎士們的裝備扒了個乾淨。
蕭雷猛自己差點兒都沒有吐血,也是當初窮的時候,養成的習慣,等後來,大家實力更強了,卻也少有戰事,結果,這項傳統,依舊沒有改變過。
收拾了一番,狂戰士們原本滴血不沾的身上,也變得一片血汙,比原來多了一些狼狽的同時,卻也更顯得凌厲了幾分,他們也知道,自己被輪番挑戰,接下來的那支隊伍,是光明教廷的,他們那冰冷無情的眼神,看向光明教廷隊伍的時候,甚至已經有女牧師哇的哭起來,而假如靠近那邊的話,就會發現,很多人不僅僅是哭起來,更加嚇得小便失禁。
光明教廷的隊伍,就有些像是地球上的美國兵了,全是一些老爺兵,裝備強悍,後勤也補充的很是充分,但是遇到狂戰士這種,就有些堅持不住了。
也不僅僅只是光明教廷的,所有提出了挑戰的勢力,臉『色』都有些發青,心中一個個的懊悔著,幹嘛非要上趕著湊這個熱鬧,只要在一旁看戲,他們根本就不會有損失,但是,現在湊了進去,也就成為了那茶几上的一個杯具。
標槍拿來攻擊,犀利自然是犀利的很的,就比如說,風系教廷的隊伍,也有一群騎士,他們的後背上,就揹著數根標槍,只是,相對於狂戰士那些每一杆,都足有百來斤重量的全鐵標槍,他們這些,簡直就像是小孩子玩的玩具一般,上面倒是有青『色』的光澤隱現,很顯然,這些,是一些魔法標槍,和魔法箭有所不同的是,魔法箭最終的傷害,靠的是魔法,箭矢只是達到擊中的效果,而這些標槍,則是為了讓標槍的速度變得更快,相對的,也就顯得更加犀利了一些。
只是,風系教廷最多也就是一個人背個五根,就已經相當的出名了,但是現在,他們對於這份殊榮,有些不自信了,沒錯,剛剛狂戰士們,的確是只用了五根標槍,但是,以他們標槍出現的怪異,更像是從空間戒指當中拿出來的,就算是比較小的空間戒指,裡面能夠盛放的標槍,可是也能放上百根的。
眾人再聯想到狂戰士的怪力,以及魔獸一般的體力,他們就是一陣的後怕,這樣的狂戰士部隊,怎麼打?
沒錯,這些人現在也只能考慮怎麼打,而不是如何逃過這次挑戰,在眾目睽睽之下,提出的挑戰,他們根本就不敢取消,一旦傳出去,那對本教廷的信仰,將會是一次衝擊,就算是隻有死這個結果,他們也僅僅是能夠死的光棍一些。
相對身邊眾人鐵青的臉『色』,蕭雷猛那淡淡的笑容,更加惹人注目,讓人恨不得朝他咆哮一番。
不過,也不是所有的人,都戰戰兢兢的,除了那些根本就沒有參與進來的,最後提出挑戰的兩個勢力,也有著自己的小算盤,在他們看來,狂戰士強悍不假,力量也夠悠長,但是,就算是每一次挑戰,都是五根標槍丟出去,打掃戰場,這麼多場下來,狂戰士們恐怕也已經虛弱到了極點吧,他們可是知道的,蕭雷猛身邊,總共就帶了這麼五千狂戰士過來,連替換的候補都沒有,已經有不少人,因為這個,罵蕭雷猛是土包子了,不過,現在這種情況,就給了他們一個機會,等到狂戰士們力竭,他們就有翻盤的希望,哪怕是前面有人戰勝了狂戰士,他們也沒有關係,他們將不戰而勝。
更何況,這一切的考慮,還是基於所有的隊伍,和土系教廷那個傻x似地,聚在一起衝殺,讓標槍的殺傷率倍增,那更多是因為突然的效果,現在,大家都有了準備,自然不可能傻乎乎的在那裡被打,狂戰士需要花的力氣就更大,他們取勝的希望,也就更大。
挑戰,還是要繼續的,就算是萬分不願意,光明教廷的人還是上去了,只是,光明教廷騎士背後那些牧師,女人佔了相當的部分,他們上臺的時候,很明顯就能夠看出來,腿都是軟的。
光明教廷不愧為最強的教廷,一旦真的上了擂臺之後,幾個光明魔法的作用之下,已經所有人都忘記了恐懼,光明律令魔法——恐懼退散,雖然不可能完全變得和平時一樣,但是,至少能夠正常的作戰了,最多,就是**有些溼漉漉的,讓人不舒服,另外那股味道,那周圍人只皺鼻子,僅此而已。
狂戰士們也知道,自己剛剛是因為奇效,才能夠那麼輕易,就將土系教廷的傢伙們給打敗,但是現在對手都已經有了準備,繼續那麼做自然是不行的,雖然說,他們的儲物袋當中,標槍的確有不少。
對上光明教廷,大陸上最強大的部隊,狂戰士們也不敢起小視之心,再說,臨行之前,他們族中的長輩,也已經叮囑過,將一些大勢力手下的部隊的優點缺點什麼,告訴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