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六章 北方小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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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六章 北方小港
一聲淒厲的慘叫聲震撼著眾人的耳膜，迴響在遼闊的大海上，更讓眼前的一切顯得無比陰森。
莫凡臉色陰冷，不屑的啐了眼前這個有著神話一般傳說的白級戰士一口：“這就是你的本事？關鍵時刻拿女人做擋箭牌？”
“既然是我的女人就該有為我而死的覺悟，我相信她一定也很願意犧牲自己來救我。 ”弗來姆很無恥的擦了擦嘴角流出的鮮血，然後很不經意的將林娜的身屍丟下海，猶如丟棄一件破衣服一般。
“你！你這樣做還是人嗎？”莫凡厲聲質問，至於為什麼會為了一個不相干的敵人如此激動，莫凡的內心深處自然有著他的打算。
“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弗來姆臉色平淡，似乎是習以為常的說道。
莫凡抽空瞄了站在自己身後不遠處的肯洛、默林和威爾斯，他們三人臉上的表情讓他很是滿意。
不知道為什麼，雖然莫凡很理解霍普大陸的人們崇拜弗來姆和他那的神話一樣的傳說，可說到底，他心裡還是很不舒服。 已經漸漸習慣成為大陸所有人共同偶像的莫凡不爽別人比自己更出風頭，更受人崇拜！
在他心中有個野心，而且還是個極大的野心，那就是讓自己成為霍普大陸所有人的偶像，成為所有人的精神領袖。
莫，小心！
身後一聲驚叫，莫凡這才意識到自己面前還有個絕世強者。 現在談精神偶像的事似乎還有點為時過早。
無數到凌厲地鬥氣帶起震撼人心的呼嘯聲在身邊掠過。
我閃！我閃！我閃閃閃！
莫凡一邊揮舞著鐵笛，一邊加速前飛，試圖來個近身肉搏——因為一首歌唱下來的時候，他已經離弗來姆很近了，現在只要再往前近幾步，就可以近身。
不過近了身的莫凡才悲哀的發現，他竟然忘了這個強悍的敵人是個戰士。 而不是魔法師！
莫凡，你找死！
弗來姆雙掌一收。 白光閃耀中雙掌突的化拳，朝著莫凡猛地打來。
白級戰士之所以會被霍普大陸的人看做神一樣地存在，自然是有其道理的。 幾乎是無敵得可以輕易割破巨龍面板的白色鬥氣，要殺一兩個人，那簡直就如兒戲一般。
剛開始的時候，莫凡因為有龍血護身，所以即便是捱了幾下白色鬥氣。 也只是破肉之傷。 現在可不同了，人家這下打出的可是裹著鬥氣的拳頭啊！要是給捱上一兩下，非得筋斷骨折不可。
大驚訝之下，莫凡咬著牙硬生生的停住了身體，同時嘴裡哇地一聲噴出一口鮮血。
被龍血改造過的鮮血在白色鬥氣中逐漸凝聚，漸漸形成一個龍形紅色圓盾，雖然在弗來姆白色鬥氣的強硬打擊之下，甫一接觸便支離破碎。 卻給莫凡贏得了最可貴的逃命時間。
好不容易撿回了一條小命的莫凡驚魂未定之間居然不退反進，都到了這個地步，莫凡他知道自己是過了河的卒子，沒有可能再後退了，乾脆把牙一咬，雙手一抱鐵笛。 朝著弗來姆橫撞過去。
弗來姆哪裡會料到莫凡竟然頑強至此，在這樣的情況下，還能來個絕地反擊。
不過在他看來藍色鬥氣根本就不值一晒，哪裡還會躲？迎著莫凡這一撞，他雙拳變掌，掌翻變刀，徑直砍向不要命的莫凡。
我擋！
喀嚓！
一聲清脆地金屬斷裂聲驀的響起，莫凡手中的神器鐵笛應聲而斷。
雖然早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但莫凡還是吃了一驚，就在莫凡吃驚的這一剎那。 弗來姆的另一手刀也在他頭頂上落了下來。
帶著一聲輕輕地嘆息。 莫凡黯然閉上了眼睛。
難道一切就這樣結束了嗎？
莫凡感受著頭頂銳利的斷頭刀的凌厲氣息，他在心中悄悄的問的自己。
也好。 也許這一切都只一場夢，做到了現在也該醒了。
風聲突止，一個熟悉的聲音驚醒了正閉目等死的莫凡。
“主人…主人，快走，快走！”
黑巨人！？
莫凡猛的睜開眼，只見原本已經離開了的黑巨人正和全力施展的弗來姆糾纏在一起。
“黑巨人，你怎麼又回來了？”
莫凡又驚又喜，失而復得地喜悅讓他幾乎忘記了弗來姆這個白級戰士地威脅。
“主人，我…”
黑巨人的話還沒說完，被弗來姆找到個機會，一個手刀砍下，整條握著巨棒地右手頓時血如泉湧。
“主人，你快走，快走啊！我擋不住這個白級高手的……”
本來就在與海龍們搏鬥時受了重傷的黑巨人現在更是有些力不從心了，不過為了莫凡等人能安全撤離，他用單手死命的箍住弗來姆。
你這該死的大個子！
弗來姆被黑巨人纏得很是不耐煩了，他騰出雙手在虛空之中稍稍比畫了數下，同時張嘴大吼數下，周身的白色鬥氣立時開始急劇變濃變重，並且開始向四周蔓延，而白色鬥氣圍護下的弗來姆也隨著白色鬥氣一樣開始漸漸的變大變高。 才短短的一會工夫，弗來姆居然就長得跟黑巨人的手臂一樣粗大，不僅如此，看他那模樣似乎還要長。
快跑！怪物來了。
看他這樣子，莫凡知道自己絕對不會是這白級戰士的對手，還是聽黑巨人地話。 先逃了小命再說吧。
莫凡還沒跑出多遠，身後突然傳來一陣慘叫聲。
是黑巨人的聲音！
儘管莫凡很怕死，但他也很將情誼，他不能看著自己的夥伴就這樣死去。
就在他轉過身，打算去幫助黑巨人的時候，眼前的一幕卻讓他足以銘刻此生。
個頭變得幾乎和黑巨人一般大小的弗來姆一拳拳的砸在黑巨人正在下沉地屍體上，每砸一下。 便會有細碎的皮肉與白骨與殷紅地鮮血四濺而出，掉落黑色的海水裡。 隨著微微的波浪上下漂浮，而黑巨人那雙空洞放大了的眼睛正瞪著黑壓壓的天空，沒有了一絲生機，只有臨死前的不甘與憤怒。
黑巨人！！
莫凡幾乎是用哭腔在喊著，淚水與臉上的海水一同滾落，落在嘴裡，只有苦鹹苦鹹地味道。
這個血海深仇。 我一定要報！
莫凡一邊擦著滾滾下的淚水，一邊默默唸叨著弗來姆的名字，仇恨象烙印一般深深的印在了莫凡的心上。
快，快逃！
這個仇是一定要報的，不過不是現在，敵強我弱，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還是先保住小命再說。
莫凡帶著自己的夥伴趕緊閃人。 趁著弗來姆還在拿黑巨人的屍體發洩，閃得越遠越好。
那艘幾乎被砸得快散架地戰船在莫凡等人半拖半拉下，最終還是成***的將追殺而來的弗來姆甩出了老遠。
莫凡，你是跑不了的！就算是追到天涯海角，我也一定要殺了你。
看著被漸漸消失在海平線上的弗來姆，聽著他那威脅的話。 莫凡鬆了一口氣，不過鬆懈之餘，他突然想起一個事，這傢伙到底為什麼要殺我？
由於這艘戰船已經被毀得差不多了——魔法動力被海龍給弄壞了，風帆早就被燒成了一把灰，最大地動力黑巨人也已經光榮犧牲，所以眾人只能坐在船上隨著洋流在海中飄蕩。
雖然剛開始的時候，大家感覺速度還不錯，不過後來舒特看清楚洋流的走向之後，立即給莫凡傳來了一個壞訊息——至少對於他舒特來說是個壞訊息——戰船已經越過了納亞的海岸線。 如果要靠岸也只能隨著洋流去最北方的獸人港口了。
要是沒有哈雷的存在。 莫凡一定會跟普通人一樣為前途而擔憂，不過正因為有了哈雷。 所以莫凡不但不為前途擔心，反而還勸慰身邊那些憂心忡忡的同伴。
獸人有什麼好怕的？還不是一個腦袋，一雙手啊？沒什麼關係的。
其實莫凡並不能真正瞭解人獸兩族的深刻仇恨，只有一個真正土生土長地霍普大陸人才會知道兩族地仇恨到底有多深，而要是莫凡知道兩族曾因疆土的問題死傷了無數族人地話，他也不會如此冷靜了。
經過幾天幾夜的漂流，一塊白茫茫的陸地出現在遙遠的海平線上。
在一望無際的海洋上航行了近大半個越之後，能看到陸地，對於任何一個航海者來說都應該是一種喜悅，可整個船上只有莫凡高興得又蹦又跳之外，其他人都是一臉苦瓜樣——當然哈雷是個例外。
粗神經的莫凡才不管那麼多，反正只要上陸地，那比什麼都好。 他順手拉過舒特，朝著海岸線指指點點的問他哪裡是港口。
年輕的時候曾隨帝國海軍出征到過這裡的舒特雖然老大不願意，可經不住莫凡的一再追問，還是指出了獸人港口的位置。
什麼？這種地方會是港口？
莫凡手搭涼棚朝舒特指出的地方看去，遠遠的只能看見幾個低矮的茅屋。 難道獸人族都不出海的嗎？居然海岸線上只有這麼破爛簡陋的一個港口。
後來聽舒特解釋，莫凡才大概知道，原來獸人生性粗枝大葉，不善於做精細活，所以他們對於船隻製造和漁業很不在行，要不是因為有時候需要和人類的一些黑市商人做生意，只怕他們連這個唯一的港口都不會有。
我們這樣過去，能靠得了岸嗎？
莫凡有些擔心。 既然這些獸人基本上都不出海，那想必這個港口的水深不會深到哪去。
雖然舒特根據經驗認為這個港口可以停靠象他們這個噸級地戰船，不過考慮到安全問題，他還是建議莫凡用小船進港。
戰船停靠在離港口近兩海里的地方，為了防止出現上次的情況，這次莫凡專門留下了凱恩斯留守戰船——主要是為了讓機靈的小骨獸來守船值夜，只帶上了哈雷和卡利德和艾斯瑞倆兄弟。 主要是看在卡利德和艾斯瑞倆兄弟兩兄弟的個頭和獸人差不多，所以這才只帶他們。 至於為什麼帶哈雷，相信白痴用屁股都想得到。
莫凡等人來到港口的時候，已經是半夜十分，海岸邊那幾間爛茅屋裡早已沒有了燈光。 整個港口黑漆漆的一片，令人都有些不敢大聲喘氣。 眾人那下船時小心翼翼地樣子就好象是害怕驚醒一頭噬人的怪獸一般。
是什麼人！？
一聲低喝把莫凡等人都震住了。 接著幾點火光在不遠處亮起。
莫凡心裡後悔得大罵自己傻瓜，以為這港口太小就不會有駐防地獸人軍隊，他這才剛光明正大的從港口裡面登陸。
哈雷這小子看來是成心想把老子往套子裡戴啊。 看我呆會怎麼收拾你！
儘管夜裡黑暗得目不見物，莫凡還是朝哈雷所處的大概方向狠很的瞪了一眼。
在他看來，哈雷既然能到人類國度去當臥底，想必其在獸人中擁有一定的地位，既然有一定的地位估計就該瞭解這個港口的情況，可是他居然不把具體情況說出來，哪怕是因為怕洩露身份，旁敲側擊地說出來總可以吧？
這隻養不熟的白眼狼！
莫凡越想越氣。 忍不住的在心裡痛罵開來。
遠處的火光越來越近，藉著這星火之光，莫凡給卡利德和艾斯瑞倆兄弟悄悄打了個手勢，然後自己也將手緊緊的握在了腰間的鐵笛上，只要一言不合就準備開打。
不久，幾個高大的獸人身影出現在了莫凡等人面前。
因為的莫凡身高簡直只有獸人地三分之二的樣子。 所以這次莫凡跟在最後面，而哈雷在前，卡利德和艾斯瑞倆兄弟在兩側。
為首的是一個個頭略遜於哈雷的獸人頭目。
一番例行問話之後，那獸人頭目仔細的打量了一番哈雷身後三人。
好在卡利德和艾斯瑞倆兄弟個頭和外表都和哈雷相似，那獸人頭目也沒有多加留難，不過當他目光轉移到莫凡這個矮個子身上的時候，眼神突然變得凌厲起來：“這個矮個子是什麼人？”
“長官，這個只不過是我們從人類國度來僕役而已。 ”哈雷淡淡地回答。
“是人類？！你居然敢帶人類回國？”一時間氣氛驟然緊張起來，那些跟隨在獸人頭目身後的獸人呼啦一下子全圍了上來，一個個手舉大斧。 如臨大敵。
“你們這是幹什麼？不過是區區一個人類而已。 需要這麼大驚小怪嗎？”哈雷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激怒了獸人頭目。
“混帳！難道你不知道現在國內正打算和人類開戰嗎？你卻帶個人類回國，這罪名還不大嗎？”
“人類要和我們獸人族打仗了？”聽獸人頭目這麼一說。 哈雷一急之下劈手提過獸人頭目的衣領，怪眼圓睜的的聲問道。
那些獸人士兵一見自己的頭目被人給抓了，立即大聲呼喝著撲了過來。
卡利德和艾斯瑞倆兄弟及時衝上去，用龍盾將一眾獸人戰士的進路給封死。
眾獸人一看這他兄弟倆的武器，略略一遲疑，不過遲疑也只是在那一瞬間，長官被人抓住了，要不是能及時救出，事後可就麻煩大了。
那些獸人士兵大呼小叫的向卡利德和艾斯瑞倆兄弟衝來。
找死地東西！
兄弟倆人交換了個眼神，同時舉盾前衝，一下子就撞翻了為頭地兩個獸人士兵，接著身形快速而敏捷的相互交換著位置，這樣使得兩人成一人。 無論身前還是身後都有龍盾地保護。
對於卡利德和艾斯瑞倆兄弟自己創造的防禦招式，莫凡很是感興趣，不過在認真研究他們動作和步伐的時候，莫凡還是注意場外的一個小小細節。
哈雷自以為沒有被人發現的從懷裡掏出個什麼東西在那被他提起來的獸人頭目眼前晃了晃，那獸人頭目立即點頭哈腰的要向哈雷行禮，卻被哈雷個悄悄阻止了。
“你們都給我住手！”得知了哈雷身份地獸人頭領趕緊阻止了手下愚蠢的行為，而那幫獸人士兵也是如獲大赦地趕緊退出了戰鬥。
“既然諸位只是帶個人類僕役。 相信也不會有什麼問題……”草草的說了幾句冠冕堂皇的話，那獸人頭領就給莫凡一行人放行了。
放行早就是莫凡意料之中的事。 不過莫凡沒想到的是人類都說獸人愚笨，今天一見好象不但沒有言過其實，而且還太給獸人們面子了。
這哪裡是愚笨，簡直是白痴笨蛋加**嘛。
剛才哈雷那東西自以為隱祕，卻沒想到全落在我莫凡眼裡了，還有個那個獸人頭目的演技太爛，態度哪有轉變得這麼快的道理嘛。
不過沒什麼。 反正只要過關了就行，至於身份暴露沒暴露，那是哈雷地事。
莫凡得意的大搖大擺的在獸人戰士們跟前走過，不時還露出個大大的帶著挑釁的笑臉。
眾獸人戰士雖然很不爽這個無恥人類的惡形，卻無奈有頭目管制著，不能擅自行動。
點起一盞隨身帶著的小馬燈，莫凡幾人好不容易在這個幾乎數得戶數清的小鎮上找到了一家小小客棧。
在店老闆吃驚地目光下，莫凡等人狼吞虎嚥的吃完了滿滿一桌子菜。 儘管獸人食量大，可四人能吃完這麼多食物的確實還是少見。
其實也不能怪莫凡幾個，畢竟在海上基本都是啃乾糧過日子，好不容易回到了陸地上，還不好好補充一下新鮮食物？
在店老闆的安排下，幾個人各自找到了自己的窩。
本來在海上勞累顛簸了這麼久。 實在是很睏倦的莫凡睡意濃濃，可一想到人類和獸族就要開戰，他就有睡不著了。
其實人類和獸人打仗是再正常不過地事，不過不知道為什麼莫凡總感覺不大好，似乎有某種危險正在前面的路上等待他們。
在**輾轉反側的弄了好久，實在是睡不著的莫凡披衣，坐了起來，走到窗前看著寒夜裡的那輪明月發呆。
一聲粗重的嘆息從隔壁傳來，驚醒了正在發呆的莫凡。
怎麼是哈雷？隔壁應該是走廊啊，他也還沒睡？
莫凡好奇的將耳朵悄悄豎了起來。
嘆息聲…嘆息聲…還是嘆息聲……
莫凡有些納悶了。 這小子大半夜的。 好好的覺不去睡，跑到我門前來嘆什麼氣啊？難不成這小子在拋磚引玉？
莫凡輕輕一笑。 獸人有這麼聰明嗎？
不過不管怎麼樣，還是出去看看吧，不論他是什麼意思： “哈雷，這麼晚了，怎麼還站在外面？”
哈雷回頭朝莫凡笑了笑。 “沒什麼，就是睡不著，出來透透氣罷了。”
“哦？什麼事讓你睡不著？能說出來我聽聽嗎？”莫凡在挖他地底。
“真地沒什麼。 ”
“哦？真的沒什麼？是不是因為人族與獸人族戰爭地事？”莫凡探過頭去，很三八的問道。
想不到莫凡會這麼三八，哈雷不禁一愣，轉而苦笑著點了點頭。
“為人族？還是為獸人族？”莫凡的話一出口，哈雷高大的身軀猛的一震，不可思議的盯著莫凡的眼睛裡閃過一絲殺機。
哼，小子被我說破心事了，想動手？你小子還嫩了一些。
莫凡才不怕，直視著哈雷的雙眼： “你不需要對我隱瞞太多，我莫凡雖然說不上是閱人無數，但至少我看得出你是什麼樣的人，而且從第一眼見到你，我心裡就大概有了個底。 ”莫凡摸了摸沒有幾根鬍鬚的下巴，一副江湖半仙的派頭。
“您一開始就知道是我什麼人？”哈雷瞪著莫凡，一對眼睛瞪得都快比上他的嘴巴了。
莫凡故做深沉的點了點頭。
“那我到底是什麼人？”哈雷就偏不信他有那麼神，硬是要打破沙鍋問到底。
“獸人！”莫凡儘量學著老神棍的樣子，言簡意賅的回答他的問題。
哈雷沒置可否，只是死死的盯著莫凡那張在月光下顯得更是神祕莫測的臉。
“那你還知道些什麼？”好半天，哈雷終於象只洩了氣的皮球，認輸投降。
“我還知道你不但是獸人，而且我還是知道你在獸人中地位尊崇，不是一般人。 ”這簡直就是江湖神棍在擺攤賣卦，完全是那種蒙人的話。
不過幼稚可憐的獸人哈雷還是被套住了，不但相信了莫凡這個小菜鳥級神棍，而且還佩服得五體投地。
“我是獸人王子哈雷！”哈雷幾個字緩緩塗出。
莫凡先是一愣，轉而欣喜若狂，真是撿到寶貝了！
哈哈——我莫凡真個是幸運之人，不但搞到了人類國的公主和類似公主一般的人物，而且連獸人王子都是我莫凡的奴僕了，那還有什麼是不可能的呢？
強壓下滿心的喜悅，莫凡故做鎮定的說道：“嗯，這個我早看出來了。 也只有皇家的威儀，才能造就出你這樣的獸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