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百三十五章:天演大陣(下)

第二百三十五章:天演大陣(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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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五章:天演大陣(下)

“來人止步!來人止步!”一個雲荒盟的職業者聲嘶力竭的吼道,他的聲音夾雜在星炮震耳欲聾的射擊聲中,顯得是那麼遙遠。

一小隊職業者逐漸朝遲烈火他們圍了上來,為首的一個職業者厲聲喝道:“你們是什麼人!這裡是雲荒盟駐守禁地!閒雜人等不準靠近!違者斬立決!”

遲烈火深吸一口氣,他毫不示弱地喝道:“雲荒盟刑堂座下弟子火烈!奉刑堂長老指令,前來督促星炮聯軍!這是調遣令牌!”

那個職業者聽到是刑堂的弟子,眉頭頓時皺成了苦瓜,他扭頭問身後的人:“詢問一下上級,有刑堂弟子前來督戰。”

一個職業者飛快地打出了一道星符,那道星符迅速的在消失在空氣中。為首的那個職業者語氣和緩了許多:“很抱歉,這裡是海城中的禁地,想必師兄也是知道的。雖然師兄有刑堂的調遣令牌,但是我也不能隨便讓師兄進入,師兄您也知道,駱副盟主一直沒有回來,最近指揮官們大多有點焦躁,如果在這個時候觸了眉頭,咱們大家誰都好受不了。”

遲烈火擺出一副不耐煩的樣子,搖搖手道:“沒問題,儘快就是了,只是我們可不能在這裡等太久。前方戰線上的兄弟們很吃緊,星炮必須要全力開啟攻擊敵人。”

那個職業者點點頭,道:“會很快的,師兄不要著急。”

遲烈火沒有說話,他只是斜著眼睛看著周圍的地形,他身後的五十多名高手也在做同樣的事情,甚至有人在考慮,如果在這個時候翻臉的話,會不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眼前的職業者給砍死,然後再用事先準備好的起爆星符貼在星炮上,這樣的話,很有可能會毀掉一部分星炮。

但是沒有得到遲烈火的命令,大家都沒有敢輕舉妄動。他們只是斜著眼觀察地形,觀察星炮的分佈方位,同時也在觀察守軍的實力情況。

好在遲烈火他們等待的時間不是很長,約莫幾分鐘的時間,一道星光閃過,一個人影飛快地從城頭上掠了過來,他人還沒到,聲音卻先傳了過來:“是哪位師兄過來了?”

來人有著一頭不羈的紫色長髮,他**著上身,渾身散發著一股肅殺的氣息。他的背上和胸口上紋著兩隻稀奇古怪的星獸,遲烈火一眼就看出這是兩隻金梭,這是一種早就滅絕的星獸,金梭象徵的是戰鬥,向來是作為戰爭之獸在大陸上流傳。那兩隻星獸紋的栩栩如生,兩隻嘴巴分別是他的兩個肩膀,鋒利的爪子和獠牙光是看上去,就足以讓人膽寒了。

遲烈火心中一凜,這個人他認識,甚至跟他交過不少次手。這人是雲荒盟寒露堂堂主鰲遜的親傳弟子,這人生性好殺嗜血,每次戰鬥都是衝鋒在最前面。他的修為很高,也達到了十三級的境界。和遲烈火相比雖然差了一點,但是他手中的星器卻完全可以彌補他實力的不足。那是一柄足有上萬公斤重的大斧,大斧是用天金砂煉製成的,天金砂最大的特性就是鋒利和堅硬。號稱無堅不摧,唯一能與之匹敵的也就只有星辰至寶了。其他後天煉製的星器,也只是在功能上比天金斧強悍,如果論本體堅硬和鋒利度的話,天金斧是當之無愧的星

辰至寶下第一名。

血戰,這就是他的名字。

血戰居高臨下地看著遲烈火,語氣中卻充滿了冷漠:“血戰,還沒請教師兄的姓名。”

遲烈火不想在對方面前失了威風,他低沉的聲音帶著一絲殺氣:“刑堂弟子火烈!奉命前來督戰星炮陣地!”

血戰沒有說話,只是好奇地打量著這隊職業者。他發現這些職業者面孔都很熟悉,雖然叫不上名字來,但是在海城中卻也都是有過照面的人。他稍微放心了一點,但是火烈這個名字他卻從來沒有聽說過。但是血戰是寒露堂的弟子,對刑堂本身就不是很熟悉,所以也沒有起多大的疑心。

那個職業者小頭目將遲烈火的令牌恭恭敬敬地遞了過去,道:“血戰大人,這是他們的調兵令牌。”

血戰淡淡地嗯了一聲,隨手一揚,將令牌送回了遲烈火的手中,他哼了一聲,道:“火烈師兄,請您轉告秋堂主,星炮陣地有我在就行了,不必要勞煩刑堂的弟子了。”

啥?這傢伙不想讓自己進入星炮陣地?遲烈火徹底懵了。他們辛辛苦苦潛入進來,冒著這麼大的風險,就是想破壞掉星炮。沒想到這個傢伙輕飄飄的一句話,就想將自己打發出去。

遲烈火當場就想發飆了,但是於紫月卻及時看出了他的想法,於紫月傳音道:“不要亂動!看看這裡到底是什麼地方!”

遲烈火腦門差點就滲出了冷汗,他暗罵自己,真的不適合做這種事情,比起這種細膩的潛入工作,自己還是比較適合真刀真槍的打一架。

血戰看到對方還沒有離開的意思,冷冷地道:“怎麼?還要我再說一遍嗎?星炮陣地有我在就可以了!刑堂的人還是去其他地方督戰吧!如果秋堂主有什麼疑議,就讓他自己來一趟星炮陣地吧!”

遲烈火強行將自己的怒氣壓下來,道:“血戰師兄……你這樣讓我們很難做,我們是刑堂的弟子,有理由對戰場上的任何部隊進行監督。”

“去跟秋堂主說!老子這裡不許有刑堂的人出現!這裡是老子掌管的地方。秋堂主也是,不是跟他說了嗎?這裡不允許有刑堂弟子的。”

遲烈火的眉頭瞬間就豎了起來。血戰看到遲烈火的樣子,哈哈一笑:“喲呵?小子,你還不服嗎?怎麼?想跟我較量一下?”

血戰身後的職業者聽到他這麼說話,立刻就往後退了一步。開玩笑,血戰是什麼人?在整個海城中,敢不給他面子的人還真沒幾個,就連刑堂長老秋虹都不敢跟他翻臉,那可是寒露堂堂主的親傳弟子,就眼前這個小小的刑堂內門弟子,血戰以切磋的名義虐殺他,跟玩似的。

一個職業者壯著膽子道:“血大人,外面戰爭打的正急,您看,是不是要改天再教訓一下這個不知死活的小子?”

血戰正想發怒,可是外面的戰鼓聲一陣比一陣緊,他不耐煩的揮揮手,道:“小子!你叫火烈對吧?趕緊給老子滾,老子現在沒時間跟你在這磨,告訴你,只要有老子的地方,就不准你們刑堂的人出現!”

遲烈火朝於紫月傳音道:“他媽的!沒想到這傢伙居然跟刑堂有仇怨

,說不得了,只好就在這裡動手了,時機稍縱即逝,我們越晚,外面的弟兄死傷就越大!”

於紫月和克林納同時傳音道:“萬萬不可!現在如果動手的話,我們沒有幾個人能活下來嗎,我們的生死並不重要,可是如果這裡失敗的話,星炮就無法摧毀,而且他們也會對這種手段進行防範,下次未必就能成功!”

遲烈火勃然大怒:“那你們到底想怎樣!”

他這句話是用吼出來的,表面上是在質問血戰到底想怎樣,實際上卻是想讓於紫月和克林納儘快想出一個解決辦法來,時間不能再拖了,拖的越長,大家被識破的可能性就越大。

於紫月和克林納自然知道遲烈火的想法,但是兩人還沒有開始傳音,血戰陡然發作起來,一時之間,他身上散發出了森然的殺氣,**著的上身,那兩隻作為紋身的金梭竟然猶如活物一樣,散發出淡淡的紫色光芒。

“再警告你最後一次,不走,就死!”

遲烈火心一橫,他當場就想跟血戰撕破臉,如果趁著血戰不注意的時候,應該可以一舉將血戰打成重傷,然後給星炮陣地來一個措手不及的強攻。這樣的話,還可以減輕一下正面戰場上的壓力。雖然這種方法實在是下下之策,但是現在這種情況,卻不得不這樣決定。

但是就在遲烈火準備動手的時候,一聲輕笑忽然從他們的背後傳了過來:“哎喲,血戰師兄,您這是在做什麼?又來欺負我們刑堂的弟子了嗎?”

遲烈火扭頭一看,只見一個身穿月白色長袍的俊美男子優哉遊哉地從他們身後走了過來,他一步一步的朝前走著,但是腳下卻沒有接觸到地面,整個人是凌空虛渡一樣朝這邊慢慢走來。

“秋月無!”遲烈火的瞳孔猛然縮小,他稍微低下了頭,不讓對方發現自己眼神的變化,這個人的資料在衍星聯軍的情報部中和血戰一樣,是排得上號的人,此人是刑堂長老秋虹的孫子,秋月無雖然年輕,但是卻是雲荒盟中少見的天才,年僅二十六歲的他,已經是一位十三級的星咒師。在雲荒盟中,是少數能和血戰抗衡的實力派青年之一。

最主要的是,秋月無是刑堂的人,而刑堂的人總是跟寒露堂的人有點過不去,就好比是血戰現在為難遲烈火,秋月無既然看見了,就不得不去管。這關係到兩方的面子問題,誰也不能就這麼輕易的認輸。

秋月無緩緩地走在了遲烈火面前,他看都沒看一眼臉色鐵青的血戰,輕聲對遲烈火道:“這位師弟,您怎麼看起來這麼眼生呢?是哪位長老的門下?”

遲烈火還沒有說話,秋月無的目光便落在了他手上的令牌上,他臉色頓時一變:“哦?原來是左師兄的屬下。既然如此,這件事可容不得我不管了。左師兄為了海城的大業被衍星聯軍給抓走了,現在都生死未卜。血戰師兄,您可不能趁著左師兄不在,就在這裡欺負我們刑堂的弟子。”

遲烈火鬆了口氣,如果秋月無要刨根問底,他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既然現在他對自己有了誤會,那麼不妨就讓這誤會就這樣繼續下去,現在這種情況,越亂,對自己就越有好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