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528章 多少份

第528章 多少份


被男主追殺的作者傷不起 都市絕色榜 高門盛婚 一曲瑣碎青春 洪荒仙緣 蕩魔記 拐個王爺來拜堂 大清漢帝 洪流:亂世英雄情 寶貝御六夫

第528章 多少份

第528章 多少份

炎火拱手對著唐明山,鄭重的說道:“炎火深愛大小姐已久,能得到大小姐的垂青,炎火此生生無憾,死不足惜。”這話說出來,炎火自己都想吐血,太…恬不知恥了。但是為了躲過一死,炎火也只能厚著臉皮說瞎話了。唐明山聽了,眼中的確『露』出一絲欣賞。“很好,你的確有幾分膽『色』,敢在我面前說這番話,我唐明山欣賞你。”此話一出,炎火忐忑不安的心,減緩大半。

有希望!可是,唐明山接下來這一句,讓炎火差一點就拔地而起,準備拼著魂飛播散的危險,使出兔寶寶教的冥界功法,拼死逃走。“不過,既然你此生無憾,老夫成全你。”當然,要想在一個神王,不!應該是兩個神王手中逃走的機會,只有億萬萬分之一,也可以說等於沒有,危難之時拼死一搏,是炎火的個悻,縱然沒有機會也要試一試。

唐明山話音一完,炎火瞪視唐明山的同時,體內的力量在飛速的旋轉。炎火的小動作豈能瞞過神王的眼睛。一個二級神人竟然妄想挑戰自己?唐明山笑了,不屑的冷笑了,笑的同時,他的眼中對炎火的勇氣又多了一份欣賞。欣賞是欣賞,但是,唐明山決定的事,是不會改變。唐明山是誰?他是縱然神界的神王,他是掌握空間法則的神。這樣一位人物要殺死一名二級神人,他只需要一個眼神就足夠了。

迎著唐明山的眼神,炎火只感覺到自己腦中突然一陣眩暈,眼前的一切都模糊起來,而炎火體內的地源金丹一陣狂躁的暴動。噗!一口鮮血染紅了炎火身前的臺階,一種泰山壓頂般的力量是炎火重重的摔到地上。炎火心中開始抓狂,對方只用了一個眼神,一個氣勢,就讓他體內的一陣開始崩潰,更不要談什麼彙集力量反擊了。炎火發現自己之前的想法有多麼的幼稚,拼死逃走?哈哈!“我要死了!”這四個字深深的衝擊著炎火的心靈。

“不~!我不能死,我不想死!混蛋!”掙扎!越是掙扎,炎火覺得自己的身體越重,他體內的力量不斷的在潰散。彷彿生命漸漸在離他遠去。對炎火來說,本來今日很美好的一天,宋橋白要拉攏他,接著又知道了神獸的下落,晚上他還要和凌峰喝小酒,千年之後還要和老婆們,兄弟們重聚,一切本來都是美好的。神王的家醜,卻要他來當替死鬼。

炎火憤怒,不甘,他赤紅的雙眼艱難的凝視著被自己鮮血染紅的臺階,他想抬頭怒視唐明山,可惜,連這一點他也做不到。在對方的眼前,炎火連一隻螞蟻都不如,都不如。“紫妍…對不起!相公要死了…”唐一敏傻站在那裡,已經忘了她的戲,只是傻傻的站著,用複雜的眼神看著在臺階下面掙扎的男子,不知道心中在想什麼…突然,唐一敏跪到了地上,用苦澀的聲音祈求自己的父親。

“爹!你就放過他吧!”唐明山冷漠的看著自己的女兒,不語。“風兒,帶你妹妹回院子,沒有我的命令,不準放她出來。”“是!”唐風的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對於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妹夫’,唐風是冷酷的,他雖然不怎麼喜歡乾家的少爺乾進,但是在他的眼中炎火同樣是一隻螞蟻,試問一隻螞蟻如何能跟乾進相比呢?而炎火聽到唐一敏的祈求,更是麻木。

“她這是不忍嗎?她這是可憐我嗎?這個臭…啊~!”靈魂與身體的不斷的撕裂著,炎火知道唐明山只要想,瞬間就能讓自己灰飛煙滅,他之所以現在沒有,是他不想讓自己的女兒看見。炎火知道只要唐一敏一走,自己就是死。今日是唐家壽宴,今日是老太君的大壽,難道就不忌諱殺人之事?很顯然神界不忌諱這些,即便是忌諱,神王的怒火,有誰能夠壓下去。

“老太君?哈哈!可笑,唐家的人都是畜生。”炎火壓抑不住自己內心的憤怒,內心的憎恨。炎火知道今日自己之所以會死,跟唐家,跟乾家都脫不開關係。要不是乾進喜歡唐瑩瑩,要不是唐一敏喜歡乾進,要不是唐家上下刻意對神皇隱瞞此事,要不是老黃頭讓自己當什麼護院,要不是…炎火的靈魂不能動,肉身不能動,但是誰也壓不住他內心的憤怒。

炎火發誓只要自己不死,總有一天他要讓東旭神域這兩個神王之家,嘗一嘗今日他受到的所有侮辱。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如犯我必滅其門。一顆憤怒的種子,在炎火心中已經落地生根。可惜啊!炎火知道自己只是痴心妄想,因為他想不到誰能來救自己,誰會來救自己,所以,炎火覺得自己今日必死無疑。“啊~~~!”一聲憤怒而不甘的吼聲,從炎火滿口是血的嘴裡,迸發出來,這是炎火最後掙扎的力量。

“畜生!”出黃城,西去百里,有一處絕景,此景乃是東旭神域十大絕景之一,萬松青青彙集於此,因此神人們稱此景為――松山。神界之中的山峰因神靈之力的影響,絕對不會高過千米,可松山不同,山高竟有上萬米,故而為絕。山靈則氣靈這個道理在神界也是一樣,松山萬米之上,神力之靈暴動的程度超出神人們的想象,連神人級中的頂峰――五級神人也不敢冒然登頂。

所以無人知道,這松山之上,不但有屋,還有人。青山綠水間,一間由,臨湖而建,湖中綠水青青,倒影人影。一白袍老者悠閒的坐在湖邊,一隻魚竿被他拿在手中,看似有氣無力的垂釣著。這人是誰?正是炎火在院子裡尋不到的老黃頭。一位身著青衫衫長袍的中年男人,深怕打擾了老黃頭的這份清雅,輕手輕腳慢慢朝老黃頭所在的浮橋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