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506章 波瀾5

第506章 波瀾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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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6章 波瀾5

第506章 波瀾5

王啟的鼻子眼睛幾乎皺到了一起。“你飛身神界真的只有一年半?”“是。”炎火依然這樣回答。啪!王啟一掌差點拍碎了自己身前的案几。“來人,把此此人拿下。”兩旁彪悍神捕們愣住了,大『惑』不解,大人怎麼突然…還是張龍趙虎兩個神捕頭先反應過來,大人有命,聽令拿人。“等等!”炎火左手一擋,平淡的回問道。“神縣大人,為什麼要拿我?”“哼!堂下人犯,竟不知自己身犯何罪。”

王啟怒道。“飛身神界不足千年,未有神民身份者,不得擁有城中房產,違者最高可以處以‘神遺之刑’你可知道?”“哦!這樣啊!現在知道了。”炎火的笑容始終如一。“你沒有神民的身份,還購買房產,房契在此,有‘神明律’為鑑,我為什麼不能拿你?”王啟再問。“剛才我問你,那處小院你爭不爭?你答‘不爭’。”“呵呵!你問我爭不爭,我一想,那處小院又不是我的,我爭什麼,所以回答不爭。”

炎火淡淡笑道。“上面是我的名字沒錯,可是誰能證明這字是我寫的?”“鐵證如山,你還敢狡辯,來人!大刑伺候…”神明律法之前,王啟底氣十足。“咳咳!王大人,案情未明之前,就開始用刑…怕是不妥吧?”一直安坐於旁的張三,張管事此時終於‘醒’過來了,他重重的咳嗽了兩聲。王啟橫眼看了看這個唐家的三管事,心想自己在東旭官階雖然不高,但再怎麼說也是拿神廷的餉靈,之前看在唐家這塊大招牌的面子上,才給了幾分‘薄面‘。

而現在案件涉及‘神明律法’,豈能再看一個神民的面『色』。未等王啟說出什麼得罪的話,一旁的宋橋白卻搶先一步說道:“張管事說得有理,現在案件似有不明之處,既然炎護院說房契上面的字不是自己的筆記,那就驗證一下吧!”“王大人。”宋橋白暗暗又給王啟一個眼『色』。王啟愣了愣,壓住火氣,想想宋橋白說得也對。“驗筆記!”炎火不慌不忙走到案几前面,在白紙上大筆寫下了自己的名字。

此語一出,堂上眾人神情不一。而袁郎看似有些得意,心中更是冷笑:“呵呵!驗吧!驗吧!”房契上的簽字是他親自模仿的,為求一模一樣,袁郎可是苦練了幾月之久。不管如何看,房契上面的簽字就是炎火的筆記。人證已死,物證有力,袁郎就不相信炎火能洗脫自己的罪名,唐家勢大又如何,在律法面前,人人平等,再說,只不過是一個護院的頭頭,難不成為了他,唐家還會對抗律法?所以,袁郎的信心很足,很足…只是,堂上王啟和宋橋白的神『色』讓袁郎有些奇怪,兩位大人一會兒看看兩張筆記,一會兒又看看炎火,兩人的眉頭居然都皺到了一起。

“難道…”袁郎也不由得緊張起來,這…萬一整不死對方,那死得就可以是自己了。“不會,不會…”“兩位大人,可能光看這兩個筆記,會讓兩位大人疑『惑』不解。”炎火突然說道。“凌峰。”“是!”凌峰早在一旁躍躍裕試,聽見炎火發話,不等王啟和宋橋白說什麼,自顧走到案几面前,拿起大筆隨意一揮,寫了些什麼,接著拿起寫完的紙,大氣的遞到兩人眼前。

“看吧!”“恩!”王啟和宋橋白同時詫異一聲,看看各自手中的紙,有看看凌峰手中的紙,兩人相互對望一眼,彷彿明白了。宋橋白用一種極其複雜的神情看了炎火一眼,卻向凌峰問道:“你叫什麼?”“小人是凌峰。”凌峰咧嘴笑道。“哦!“房契上面的的筆記與炎護院的筆記相差甚遠,不過...”宋橋白頓了頓。“...和這位凌護院的筆記倒是一樣。”

啊~~!全堂一片譁然。此時,炎火轉身冷冷的望著袁郎。“你們一定很奇怪,為什麼凌峰所寫的‘炎火’二字竟然和房契上面的一樣。”袁郎等人一陣狂汗。炎火緩緩說道:“數月前,賬房把護院的餉靈發了下來,我正好有事,呵呵!所以領餉靈的簽字,是凌峰幫我籤的。”袁郎雙眼『射』出一道憤怒,直視炎火。“當然,這房契上面的字,也不是凌峰籤的,而是你袁郎模仿的,我說得沒錯吧?”袁郎憤怒的眼神一轉,快速的笑道:“呵呵!護院大人,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炎火嘴角微微一翹,笑道:“呵呵!不知道沒有關係,那買房子的商人為何失蹤,我不知道,但是,我們唐家的賬房大人總不會也失蹤了吧!誰在數月前向他借過什麼,他老人家也不會這麼快忘記吧?讓他老人家來一趟,好像也不難。”

袁郎的眼神卻越發的寒冷。失敗了,徹底失敗了。袁郎突然覺得不是他們挖坑讓炎火跳下去,而是炎火躲在坑中戳他們的背心。在場之人,都不是傻子,一番話讓事情的真像顯而易見。“大..大人話中有話,袁郎真的是聽不明白,此事怎麼又會牽涉到賬房大人?”袁郎依然堅持著,堅決裝糊塗。炎火雙眼一寒,冷哼一聲,一股怒氣澎湃而出。

“哼!不明白!不明白我就告訴你們,身為唐家護院,不忠心於唐家,卻千方百計想陷害自己的上司,棄黃城安定於不顧,棄唐家顏面於不顧,棄公堂正氣於不顧,藐視我東旭神域神明律法,你們可知道,身犯之罪有多重。”怒眼盯著袁郎等人,炎火一番怒嘯的憤言怒語,一字一句像刀子一樣『插』在他們的心裡。正如炎火所言,他們所犯的之事,不要說官府,就是回到唐家,也肯定是…越想越膽寒,袁郎身後的幾個個從犯嚇得更是腿腳一軟,癱坐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