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進山修練
重生之財運巔峰 契約婚姻:總裁前妻不要跑 無敵小醫仙 白蓮花,滾粗! 武煉仙尊 絕世殺手:廢材帝妃惹不得 重生之冠軍籃球經理 末世召喚狂潮 女招商辦主任 都市藏嬌(女總裁的王牌高手)
第29章 進山修練
第29章 進山修練
“柳世伯,對方如此強大,你能保證拿到那件寶物後就能對付他們嗎?如此神奇的的寶物我倒是想看一看。”方譽說。柳一清彷彿沒有聽見方譽的話,他慢慢地從石桌下端出一盤東西,道:“能不能保證,我不知道,但在那之前,我想先確定有一件事。大家先看看,這盤中的東西是什麼?”木盤之中,居然是一段白骨。不過這段白骨似乎被人用鐵錘,細細地敲成了一塊一塊,每一塊都均勻的剛好指甲大小。
看過白骨,眾人不解柳一清是何意。柳一清說:“半月之前,我們在城外的樹林裡發現了一個白衣人和十幾個黑衣人的屍體,而其中一個黑衣人就是與正兒交過手的神祕人物,那個白衣應該是他們的首領,根據我的推算那白衣首領的武功應該和我在伯仲之間。他們都是被人用極強的內力震死,全身都是經脈盡斷,而且全身的骨頭沒一個是完整的,被攻擊之處的骨頭更是碎如此骨。”
柳一清自十歲開始練武,到現在已快四十年,加上多年前他得到其父傳授二十年內力,總共擁有一個甲子的功力,像他這樣的高手,卻被人用內力震成碎片,那對手豈不是有上百年的功力。“老狐狸,江湖上還有如此強的老怪物嗎?我怎麼沒有聽說?”楊廣驚問。“老怪物!?呵呵!他的確是個怪物,但絕對不老。而且他現在正坐在我的對面。”
柳一清深邃地望著炎火,說道。此話一出,楊廣等人齊齊刷刷不可置信地望向炎火。“哈哈!!老狐狸你不是在那我們開刷吧!這個小子的年紀才多大,就算他打孃胎起就開始練功也不可能有上百年的內力。”楊廣笑道。“是啊!柳世伯,炎弟他雖然會武功不假,可…”楊略正想為炎火申辯。柳一清卻打斷了他:“可是事實的確如此,王世侄活著就是最好的證據,因為他當時就在現場,那些人是為殺他而來,危難之時,就是炎公子出手救下了他。”
楊略看向王莽,王莽點頭肯定。柳一清又道:“所以我現在想要確定,是什麼武功能使一個年紀不大的孩子卻擁有上百年的內力,我很好奇。可我想來想去,除了修煉傳說中的修真之法外,我想不到任何一種可能悻,你說是不是?炎公子。”修真?大家再一次驚訝無比的望向炎火,期待著他的回答:是或不是。“是!”炎火回答的非常平靜。
柳一清問:“那你是從何人哪裡學得如此神奇的修真之法,在你的身後有多少和你一樣的修真者?”炎火冷冷一笑:“哼!關於我如何得到修真之法跟在我身後有多少同門這兩件事,你們沒有權力知道,我在這裡只能告訴在座各位,我和你們先前聽到的修真者絕對不會是一個陣營。”聽到炎火肯定的答覆,柳一清雙眼閃過一道寒光。“這我當然知道,如果你是對方的人,你就絕對不會救下王莽,也絕對不會給我們在這裡說話的機會。”
炎火的話,也讓其他幾人的反應各異。“炎弟!你所說的有一件事情一直瞞著我,就是這件事嗎?”楊略忍不住問炎火。“你是從哪裡把這小子‘撿’回來的?”楊廣歡喜地問楊略。“楊略,你一開始就知道炎公子的事,是不是?”柳德也怒問道。“安靜!大家請讓我把話說完,稍後大家在問他也不遲,不管是為了我們自己,還是為了完成先帝所託,我們現在必須把那件寶物找出來。
這次尋寶,為了不驚動敵人,我建議只派四人前往。各家都出一人,以示公平。王莽肯定是要去的,而楊家就請楊公子去了,而方家……”柳一清看看方譽,方譽點頭,他才接著道:“就請方少主了,而我柳家嘛!?”柳正安坐,柳德卻有點蠢蠢裕動,尋寶這樣的好事,他柳德可是想去的很,但懼於父親的威嚴,他也不敢強求,只希望父親點中自己,而不是點大哥柳正。
可這時柳一清的目光卻是一直盯著坐在對面不語的炎火,端起身邊的茶喝了半口後,柳一清才緩緩地道:“炎…公子,柳家就拜託你了。”此話一出,炎火心頭一緊,雖然他不能完全的肯定,但柳一清的話意他已經能猜出四五分。“什麼!?不公平,你這個老狐狸,其他三家都出自己的兒子去冒險,可到了你這裡,你憑什麼讓一個外人替你兩個兒子去?”胖子楊廣聽完柳一清的話,跳起來指著柳一清怒罵道。
“父親,我可以…”柳德不理解,眾人也不解。“楊胖子,你不要急,我的話可還沒有說完。”柳一清勸下楊廣後,又轉向炎火。“炎火,你還不給楊世伯解釋一下。”柳一清都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如果還不理解,那他炎火就是傻瓜。炎火是傻瓜嗎?當然不是。炎火冷笑道:“呵呵!你是什麼時候看出來的?”“德兒回來說了你的來歷和姓名時,我還不敢確定,因為我實在無法把你和一個修真者聯絡到一起,不過,今天看見你,我心中卻有了九分的把握可以確定是你。”
炎火問:“哦!我可帶著面具,你是怎麼看出來的?”柳一清笑道:“呵呵!第一,你帶面具本是錯,面具代表你想隱瞞。第二,你雖然帶著面具,但你從進門到現在,你的眼睛都沒有離開過我身上半刻,而且你看我的眼神是帶著恨意。”“喂!你們兩到底在打什麼鳥語,怎麼我一句都聽不懂?”楊廣的話代表了其他人的心聲,在場沒有一個人明白炎火和柳一清在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