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84章 南都

第84章 南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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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南都

第八十四章 南都

既然準備參加文會,夏弦就得好好的準備準備了,走出去,好歹不要丟了乾龍人的面子。尤其想到左寒煙,他心底微微‘激’動,她也跟來了嗎?

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好不好,肺癆是不是又復發了。他都來南都,那麼學生們呢?他們有沒有來?若是沒有來,是不是寒修‘射’在招呼他們……?一大堆問題從腦子裡飛出來,夏弦沒心思回憶知識,準備歌賦,換了衣服,至於打上香粉之類的,他還做不到。

我又不是‘女’子,香噴噴的幹什麼?梳理整齊前去,已經很給你們面子。

天‘色’微微昏暗,還不到文會開始時間,他先出了‘門’,南都是標準的九宮格形制。皇宮位居中央,從南‘門’進入,一直往前就是承德大道,承德大道直通皇宮安禮‘門’。

在承禮‘門’左側,就是醉風樓。

此名來自“‘春’宵風起燈火漫,長醉不醒羅紅裳。”,諸位莫要誤會,這並非是描述男‘女’之間某些事情,描寫的是新婚丈夫將與妻子訣別。前一句是“長槍寶劍高龍馬,賓客散盡‘交’杯歡。”。

原本很有意境的一首詩,被醉風樓斷章取義,倒是成了他們招牌。詩的作者也是大人物,不屑於和一青樓扯皮,倒是沒有人管這類事情。

夏弦住的官苑在城中西區,並不在皇宮內城,從西區走到南區醉風樓需要不斷時間,所以他早早的上路,順便遊覽欣賞南都風景。

南都氣候溫暖,‘花’開九月不落,是四海大陸上獨一份。即便十月中旬,夏弦還是可以看到許多沒有凋零的‘花’朵,更有此時正該怒放的小‘花’,頑強的盛開在一戶戶前。

“那是番紅,那個是‘迷’迭。還有那,應該是菊‘花’……,居然還有羊蹄?”

‘花’朵將南都裝點為‘花’季少‘女’,到處是散發的‘花’香,以及墨香。無怪乎那句感嘆傳承千秋。

“南都九月‘花’不落,邊望北關無長安。”

南都九月鮮‘花’綻放,本該是遊覽的好時節,卻看北關,那邊戰火連天,從來沒有長治久安。於是乎,戰火掩蓋‘花’香,悠閒被忙碌取代。

夏弦感嘆著,順著大路走。

腳下是打磨平滑的石板,加持過文字,千百年歲月,吸收了人們的汗水,被人們鞋底打磨,磨出一種溫潤的平滑,有幾分似‘玉’石包漿。走了不久,他踏上城中主道,承德大道,他是從西邊來,擦著內宮皇城走出,因此第一眼就看到大路上的石碑。

那是大夫題跋,專用來保護道路不受風雨侵襲,不受人為破壞。

“吾聞,水靜則萬古,山靜則不朽。南國……七年,陛下遷都於此,故改名南都。由是行走不便,無揚我南國之威,故禮祀上蒼,開工掘土。山民採石,江**河,上下用命,次年竣工。路者,軍之所行,民之所‘欲’。

惟願此路如水,與國萬古流。惟願如山,堅‘挺’不拔,與國不朽……。”

後面寫的是什麼時候開工,什時候竣工,期間用了多少錢,動用多少人力。每一分錢的去向都公開透明,即便相聚數百數千年,想要仔細查詢,依舊有跡可循。

“這算不算是政務公開透明?”夏弦開了眼界,第一次見到題跋定路。

尤其那幾個字寫的還是古篆,有種刀削斧劈的感覺,書法大家的味道濃濃撲面來。夏弦不自覺的用手指比劃,想要學著寫,他積累不足,暫時是寫不出這樣妙的字,只能遺憾收手。暗暗想著,以後一定要‘精’通百家字型,什麼瘦金體,什麼行草,歐陽柳公蔡大家……我一定要全部學會。

“噗嗤”

有人笑出聲,夏弦回頭看,一個‘女’孩,‘蒙’著臉。他突然很鬱悶,莫非漂亮的‘女’孩子都喜歡搞神祕嗎?為何都要‘蒙’著臉?是否那樣更添三分魅力?

心裡想,嘴上沒說,他也不臨摹了,順承德大道走,隱約聽到‘女’孩清脆的笑聲:“真是個書呆子呢!方廣字型,很少有人喜歡的……。”

方廣字型,據說是秦獄吏程邈所創,將繁複的篆體書寫速度提高很多,可算是功德無量。那就是方廣字型嗎?

那位姑娘說的很對,方廣字型很不受喜愛,時至今日,篆書已經被淘汰,大家寫的都是方塊字了。有誰會那麼大心情,鑽研一個沒什麼好處,又不受人喜愛的字型?

他走了幾步,那位姑娘就跟了幾步,夏弦回頭做凶狠模樣瞪了她一眼,姑娘笑嘻嘻的,也不害怕,就跟在他身後。

無奈之下,夏弦只好不予理會。他走了幾步,又發現一件新鮮事。

前方某位不知道是秀才還是學子的傢伙跪在地上,拿著筆墨,做深思狀。“這人難道是要飯的?”一邊想著“讀書讀到要飯這份上,也是殊為不易了。”夏弦一邊伸手‘摸’懷裡,‘摸’了半晌,尷尬的發現身上沒有一分錢,只好作罷。

那‘女’孩“咯咯”笑著,連面紗都被笑的吹起來了:“喂,書呆子,他可不是在要飯,你最好不要打攪他。”

不是要飯你坐地上幹什麼?上輩子我見到的乞丐,多就你這樣,坐地上,寫一篇長文訴說自己悽慘經歷,博取同情,那年頭,做乞丐也不容易,需要文化知識啊!

好奇下,夏弦盯著‘女’孩,‘女’孩一點不害羞,四目相對,夏弦先頂不住敗下陣來。‘女’孩又笑了:“他是在寫文章呢。”

寫文章?難道是在承德大道上寫?

“你不知道嗎?承德大道就是六藝大道。這裡有很多歷史人物留下的文章,或者詩詞,抑或是感嘆和棋局等等。這位書生想仿效先人,題文書歌呢!”

“這不就是詩歌大道麼?”夏弦上輩子見的不少,很多城市都有相同的設計。

‘女’孩指著天空:“詩歌大道存在虛無中,來自未知處,眼前這最多算是詩歌小路,哪能算詩歌大道?”

那書生想了想,在地面寫一篇短文,墨水像是一個個水珠,未幾就匯聚成團墨汁,卻是無論如何都寫不上去。

“文才太低,至少需要一城之才才能寫上去呢。”‘女’孩落落大方:“我叫周束素,你就是那個乾龍來的狂秀士嗎?”

狂秀士,莫非是說我?誰給起的名號,真是難聽,夏弦笑笑:“我叫夏弦,不是什麼狂秀士。

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齒如含貝;嫣然一笑,‘惑’陽城,‘迷’下蔡。姑娘好名字。”

‘女’孩啐了一口:“都是媽媽叫我提防你們這些登徒子,所以才取這樣一個名字。”

他在罵夏弦是登徒子呢!夏弦躺槍了,我又沒調戲你,幹嘛罵人,還不如讓舌頭休息,不和你說話便是。

他默默閉嘴,越過那愁眉不展的書生,往醉風樓去。一路上腳底偶爾可以見到詩詞文章,也有曲譜之類,甚至有古人留下的棋局。對於圍棋,夏弦是一竅不通,他沒心思看,往前走去。

周束素亦步亦趨跟在後面,夏弦幾乎都懷疑她有什麼不良企圖,於是轉身瞪她,他瞪一眼,‘女’孩就停下,他一走,‘女’孩又跟上來。夏弦無奈道:“姑涼(娘),你跟著我做什麼?”

“呸,誰要跟著你了?”

“那為何我走哪裡你就走哪裡?”

“喂,你是不是去醉風樓?”

夏弦點頭。

“這便是了,我也要去醉風樓,去那裡從這走最快,難道你要讓我繞路嗎?”

原來大家是同路,倒不是她故意跟著,夏弦擺了個烏龍,訕訕笑笑,腳下走的快幾分。

兩旁的商鋪看到這對男‘女’一前一後,夏弦經歷浩氣洗禮,氣質越發儒雅,加上不錯的五官,很是俊俏。‘女’孩‘蒙’著臉,只看身段便知,她很美,朝氣蓬勃中帶有兩份古靈‘精’怪。端的一對好男‘女’,天造地設一對。

於是忙碌中,店裡的人會對夏弦笑笑,笑容中帶著一半嫉妒。

揹著眾多嫉妒目光,夏弦沒有心中起‘波’瀾,若是數月前,說不好還會飄飄然,經歷過水妖攻城,經歷過科考,經歷過學生死去,怒闖王家,擒王斌,殺人。他的氣質逐漸沉穩,他的心思逐漸安定,如今他除了發火的時候難以控制自己,外加脾氣很倔,終於有幾分為人師表的模樣。

一前一後走了不久,身邊走過一‘波’又一‘波’學子,或者秀才,他們有的爛醉如泥,有的氣息儒雅,和同伴高談闊論。一切的一切都是夏弦在乾龍沒有見過的——乾龍哪來這麼多讀書人。

終於,路邊豎著一個木牌,和二十一世紀廣告牌有異曲同工之妙,上書。

“最是人間銷魂處,莫過前行五百米。”

前行五百米,夏弦已經可以看到,那是一座酒樓似的地方,高有五層。

對於古建築來說,五層高樓殊為不易,這樓一定下了很大投資。

樓前掛著的招牌上書“醉風樓。”

“夜銷千金買醉,風吹滿樓百‘花’。”

加上那句“‘花’開堪折直須折。”完全體現出醉風樓之奢華,姑娘之美麗。

天‘色’昏暗,陽光落幕,謝了一天的演出。太陽要去休息了,換班月牙。

但南都的夜生活,才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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