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7章 地契

第17章 地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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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地契

第十七章 地契

“故人寒修‘射’,今送上好禮。”人頭被甩到江裡餵魚,唯一的活口則被他以儒術限制,癱在船上不能動彈。

老翁坐在船沿,半站江水上,似乎為他護法,又像是在追憶,任由大江大‘浪’打溼衣服,任由小船在風‘浪’裡迴旋。

“故人寒修‘射’?”夏弦唸叨幾遍,不知這位故人的來頭,也從未聽誰提起過,有那麼一個故人,他是水賊,是強盜。

有如此故人或者說是朋友,乃是包庇大罪,可鋃鐺入獄,連累家族。

白霧濃密,夏弦顧不得思索,他‘胸’膛中的浩然正氣越積越多,現在像是要炸開一樣,將他‘胸’口撐的鼓起來。他百分百肯定是要晉級秀才文位,不由‘激’動的微微顫抖,他早想過這一刻,但到來時還是忍不住歡呼。那是,秀才,大部分讀書人努力一輩子的夢想,就這樣毫無預料的來了?

應該是因為這首臨江仙吸引了太多浩氣。

詩詞文章可以用來對敵,但威力的大小還是由釋放者能力決定,唸詩者‘胸’中浩然正氣越盛,發揮出的威力越大。同樣一首《詩經.秦風》,夫子和大儒念出來,威力絕不可同日而語。

而說到詩詞文章,不得不提起各個級別。有城府州國等級別,尋常儒生作的文章一般是安城級別,也就是說,以他們的能力,一般只能治理一城,便是所言的“一城之才”。

依次類推,上有一府之才,一州之才,以及國士之才。

而這首臨江仙,按照等級劃分,至少也是治州級別的才華。

等級越高的文章,常誦讀有極大好處,可以吸引天地中正當力量洗練身體,尤其是初次出現的文章或者詩詞,級別越高,作者引動的力量越大。昔年謝儒作文章,那時他只是夫子級別,卻作出定國文,引動的浩氣‘迷’‘蒙’全國,如同下了場籠罩南國的大霧,而謝儒也由此一步晉升為大儒,成為傳奇。

夏弦感覺‘胸’膛中的心臟在收縮,恍惚中看到,那顆心臟在發生不可思議的變化。

有道是:“學子心懷一寸丹。”

晉級秀才,這個過程,就是要將秀才體內的鮮血和心臟轉化為赤血丹心。

江面上的白霧,不止引起了左寒煙注意,同樣也引起大部分學生猜測。

“大雨天,何來大霧?莫非是有人晉級秀才文位了嗎?”

“說笑呢!半年前才開的秀才考試,該晉級的都進階了。誰會留到現在?難道他自己辦的秀才考麼?”

陳舟狼狽的從水裡爬上岸,聽到這句話嗤之以鼻:“你們孤陋寡聞,世上還有一些人,只需童生就可自己領悟成為秀才,只是那樣的人不多,萬里挑一而已。對於他們來說,參加秀才考不過是博取一個為官的渠道而已。老師,應該就是那樣的人。”

“這不是大霧,而是浩氣。”劉英卻一臉狂熱,滿眼嚮往。

萬中無一,自己領悟。這種人將來最低的成就也是大夫。

在幾人說話時間內,樹林一邊有車隊趕來。

領頭的正是王斌那小子。他身後馬車上擺滿瓶瓶罐罐,雄赳赳氣昂昂,四五十僕人跟在身後,遠遠對應天學堂指指點點說些什麼。

“咦!那裡分明是我們王家的地盤,怎麼有人敢‘亂’蓋‘亂’建?”

應天學堂倒閉後,這地方成了無主之地,據說後來有一場拍賣會,這塊地賣得的錢將被用來為夏家還債,但這地方荒無人煙,臨江而居,偶爾還有強大的水妖上岸吃人,最終卻是流拍了。

為何,王家人敢說此地是他們家的?來者不善,不像是來拜師的。興許是陳家的訊息不準,這些人是來砸場子還差不多。

細雨‘蒙’‘蒙’中,左寒煙收攝心神,她站在路口,阻擋著這群人的去路,頗有吾一人往之的樣子,她又恢復了那番‘波’瀾不驚的狀態,絲毫看不出前一刻還想跳江尋死:“此地是應天學堂,請停步。”

“原來是應天學堂,那不是幾年前就毀了嗎?”王斌故作不知,對著僕人問道:“地契可帶了?”

僕人恭敬的拿出一紙地契,上書“南國中平十七年制”。而今天恰是中平十七年。

左寒煙只看一眼,立刻從淡然變為緊張。王家出手了,誰也沒想到他們會從這一點下手,直接要斷學堂的根。

王斌‘揉’‘揉’鼻子,嘿嘿輕笑,笑著笑著,輕笑成為大笑,猛然停止,他虛揮馬鞭,發出“啪”的一聲,將左寒煙嚇退兩三米:“本少前來自己的地盤,竟然發現有人敢不經同意辦學。拆了,給少爺我砸乾淨。”

左寒煙鼓足勇氣上前一步,雙手排開道:“不許。”

“雪姑娘,看來你身子是好的多了,這大雨天的,你都敢出來淋雨。”王斌翻身下馬,抓住她一隻手臂扯動,將她扯的摔倒在泥水裡:“但你要知道,哪怕你真的病好,我也能讓你再次重病,你,信不信?”

“籠子裡的金絲雀,美則美?但是,只能用來欣賞。若是遇上一個脾氣不好的主人,算起來也是一盤昂貴的佳餚。”他“啪啪”走在泥水中,邊走邊叫道:“給本少拆了,少爺要在這裡建個輪迴之所。”

輪迴之所,那不就是茅廁?陳舟帶著他的小弟站在道路中間,他捏緊手裡的棍‘棒’道:“王斌,不要欺人太甚,信不信少爺‘弄’死你?”

“我王家向來信奉扼殺危險於搖籃之中,你說要‘弄’死我,那我會先‘弄’死你。”王斌接過一柄刀道:“上,誰敢攔路,殺了。”

血腥味隨著他一句話而來,不是玩笑話,而是他真的想殺人。大少爺們何曾親眼見過殺人?如今見到這群‘摸’過血的護衛,還沒開打已經嚇的小‘腿’鬆軟。不由發一聲哄,連滾帶爬散開,留下陳舟孤零零的一個。

“陳大少,你不讓開嗎?”王斌玩味的看他。

“此地是我老師所在,豈能讓開?除非陳舟身上踏過。”他一臉從容,肚子裡大罵:“這群魂淡,真是靠不住,枉我灑出大把大把的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