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49章 大夫

第149章 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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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 大夫

第一百四十九章 大夫(伍)

“聞世有解豸xièzhi,餘公正也。聞世有鑿齒,不義帝伐也據說鑿齒掠食人類,黃帝命令后羿前往討伐。”

三個地方,三個人,可以說是三個彼此沒有看到對方的人,同時念起了這篇文章伐王書,伐王書亞聖陳非道,所書。

陳非道,不知生死,不知來歷,千萬年來最為接近聖人文位之人。其人幼年聰慧,彼時世存道佛。父母為道門道侶,他自幼不能修道。亞聖述志載:“父嗟嘆,非忍痛棄於世俗,此絕仙人道也。後得生陳撫養,七歲而童,十三立秀,百年然,已大儒。”

翻譯過來就是,陳非道的父親嘆息著將他丟了,因為他天生沒有修行的可能。後來一個姓陳的書生撿到孩子,撫養長大,他長大後七歲考中童生,十三歲中秀才,一百年後,已經成了大儒。

此人留下的文章很少,留下的蹤跡幾乎沒有記載,就連一般的讀書人也不知道歷史上還有這樣一位大人物。夏弦曾在乾龍書院翻看到一本論樂,那本書便是陳非道留下的作品之一,還是他早年所作。

陳非道陳非道,這個名字,是否說明,他看那道,他永不修那道。此來歷,很多人不清楚的但在眼前,念這篇文章的人,多少對那人有點了解。

“蓋聞不義必有伐,忠臣難立身者,危矣”

“危矣”

謝儒讀出兩字,嘴角掛血,嘿然擦去那一絲鮮紅,將目光投向那個院子。那邊,我就要掌控不住了,莫非這血染南都,書中世界,終於要來了嗎還是,我已經老了,什麼人都敢在我面前,放肆。我老了嗎老了麼

“危矣故亂世者,多豪傑”

在乾龍,馬上騎士送出這一句,如天雷劈響的氣勢,手指向前,目的地,是,乾龍,是,南都。祭品被推出,刀雪斬斷,鮮血飛出,死的是人,不知道是無辜百姓,還是南國計程車兵被殺,他們的血飛灑,灑在了那杆大旗上。此文,聊作出師表罷伐了那南國。

“多豪傑,豪傑謂之,刀起汙垢,劍出紅塵。”

夏弦看那邊角,看到鄭常誦歌,帶著鐵甲前來,他身後是聳立的大鼎,足足有五米之高。這尊大鼎“咚”的落地,地面微微一震,戰場彷彿有瞬間的寂靜。

“鄭常”

夏弦看到這位南國大官,突然想起他,自從進來後,他就沒有出現過。他去哪了他幹了什麼他現在帶著的大鼎,是做什麼的暗暗的,他有幾分防備。

大乾強,南國弱。此是共識,他卻力主伐乾,著實有些違背常理,就像用雞蛋碰石頭,純屬找死的行為。這裡面有些什麼別的東西夏弦不願去多想,應當注意的是眼下。

眼下這位“正常”兄意氣風發,帶著一隊不知道哪來計程車兵切入戰場,像是燒紅的火刃切奶油般,留下身後一地狼藉,殘肢斷臂不消說,落入白色的浩氣中被掩蓋。更多的,是暫時沒死的人在地下哀嚎。

他匆匆趕來,殺了一路,看到夏弦等人大叫道:“大乾進兵了,大乾進兵了。”

吼聲盪漾在江面,甚至於一度壓制住覆蓋戰場的喊殺聲,驚恐聲。

交戰的夏弦和謝文手上不由自主的停下,豎著耳朵,耳邊全是那句話:“大乾進兵了。”

進兵了麼外面的世界如何了

“吼”

一條身影飛速從夏弦腦袋前三釐米處飛過,撞在一處燃燒大火的建築上,建築坍塌,火焰舔舐人群,又捲進去幾條人命,只有痛苦的哀嚎在夜裡遠遠傳開。

夏弦只來得及想到:“那是,小龍。”。

緊跟著呼嘯的長劍劈山斬石般斬下,激盪的風將周邊草木吹起,或者說將周邊的一切破碎物體吹起。

“可惜我”

三個字,一個人,撲殺而來,餘音嫋嫋,夏弦條件反射的避開,陡然對方伸出一隻手抓住他。兩人“噗噗”的掉進江水,再次露頭的時候,眼前一望無際的白色,什麼霧霾來的,在這片白色霧氣眼前弱爆了。

這可是實實在在的被大霧蓋住眼前,什麼也看不到。夏弦隱約聽到對方自我介紹:“姚血。”

姚血,那個寒門姚血是他嗎

耳邊是江水流動的聲音,“隆隆”的,什麼也聽不到啦只有危險的直覺告訴自己,有人用劍刺自己,距離面板恐怕不過數毫米距離。

生死關頭,誰能記得自己身處何處他大張嘴想要吟誦文章,江水灌入,他連忙閉嘴,嘴裡腥腥的,是否是那些鮮血的味道也不知。夏弦不能吟誦,幸而一身射科的本事還在,他伸手去打那劍,感覺拳頭是打到了什麼東西,似乎,自己拳頭也被利器破開了在流血。

浮力託著他上浮。

“嘩啦”

頭剛剛伸出水面,底下那人不屈不撓的挺劍向上刺,夏弦來不及多想,拿出青蓮筆,猛然的,用盡全身力量的,向下一劃。

這一筆是如此的用力,以至於他都感覺胸膛中那顆丹心收縮,所有浩氣都被擠壓了出來。

“譁”

江面就像被一艘快艇飛過,拉出一條長長的痕跡,空氣形成的壕溝深入水下半米,可以看到那位挺劍向上刺殺的人是誰。他是姚血,目光冷靜,拔出了配劍正要爆夏弦**,恰好撞上那可怕的一筆。

“一字為地。”

夏弦的說話聲遙遙遠去,似要散開,又似被什麼東西反射回來,將江面的浩氣也震散了。

這個“一”字,是萬物的起源,其中包含了一些道家的說法,卻無人去探究。在這刻,配合夏弦的筆法,實在有鬼神莫測的力量。

“鐺鐺”

姚血劍折,折了三段,每一段都被巨大力量絞碎。如果在白天,可以清楚的看見夏弦筆上拉出一條長長的白色弧線,從下面看,倒有些像是天際劃過的流星,把姚血長劍摧粉碎。

長長的白色尾帶絞碎長劍,姚血棄了長劍:“夏兄大才,姚血不及勞煩。”

“勞煩”,後面的話他沒有說。像是在停頓組織語言,夏弦幾乎就要停手,又想起這是廝殺,你死我活的廝殺。忽然,對方“喝啊”的大喝。

兩耳內像是被大炮的轟鳴佔據,可以看到姚血合身殺來,他右手打出瞭如山的拳頭:“山震海鳴。”

他再也說不出話了,夏弦重整力量,將那筆狠狠的刺下,感覺和刺了豆腐沒什麼區別,反正是刺穿了,將姚血的胸口開出一個大洞,心臟也粉碎。

“赫爾”屍身落江:“勞煩送我出去。”

大將濤濤流去,多少風流人物曾於此感嘆多少男人曾血灑大江,真要細論,是男兒的血養活了江,還是江養活了男兒誰也說不清楚,至少此時如此。

然而夏弦已經反應過來,姚血是在求死啊他自我介紹時說:“寒門姚血。”

他出自寒門,也許是優秀的連這個國家也無法不直視,有幸進入這場歷練。但他也明白,自己只是寒門出身,論文位論學識,和這群大門大戶出身的大有不如的,爭奪龍氣,很難佔據上風。

故此,他拼命一搏,看一看能不能殺了夏弦,掂量掂量自己能否在這場戰鬥中活到最後,從而有那麼微薄的希望活下來,獲得想也不敢想的龍氣。既然不如,或者身死,也只是在另一個世界活過來罷了,也好看看,這大乾,看看外面怎麼了。

他終究死了,留下一道閃電似也的東西正張牙舞爪,那東西四面掃了一瞬,流光般劃過江面,衝著九霄直衝而上。

“想跑”謝文衝上半空,將浩氣揮出,化為一隻大手抓向閃電:“從風似識八月桂,星起平湖九月灣。若得新人垂月下,少年俊秀折桂花。”。

折桂,折的是桂花,也是新娘,更是那金鑾殿上折金鰲。在這裡,折的就是這道龍氣。

到手的鴨子還能飛了有人不樂意,夏弦可不願意,這是自己“勞動”所得,你來強取奪走,還把我放在眼裡嗎

剛才調動的浩氣太過,胸口有點生疼,神祕小珠子在源源不斷的補充力量,夏弦深呼吸,兩條白色浩氣順著鼻孔被他吸入,有點像一個抽菸的人從鼻孔中吸入煙霧,但場面要大的多,因為這江滿白色,根本取之不盡。

再次吐氣時候,已經調息的有七八分狀態,他殺向天空,左手印章禮器,右手青蓮筆,凶狠的劃出“一”字:“便折書山五魁首,豈及此心葬書人不妨一去掌舟人,學海願作擺渡者。”

龍氣眼看要被謝文取走,大手即將覆上,隨著夏弦吟誦,那龍氣拐個彎,機巧的從指縫內竄出來,“嗖”的撞入夏弦腦門。

輕輕的一撞,看起來力量很大,感覺不過是被人親密的敲了個腦門。

剛入腦門,它衝撞向夏弦的心臟,和夏弦所有那段龍氣糾纏一起,再不分彼此。

“好文章。”巨手拐彎,轟的抓向夏弦。

“在此結了吧”謝文平淡的說話,手中持有禮器。那是一柄長劍,製作看起來粗獷,整體用青銅打造,古樸的文字滿劍身,訴說著遠古,或者現在,溝通著冥冥中未知的力量。

劍氣激盪,將謝文被火焰烤焦的長髮掃飛,化為肉眼看不到的碎屑落地。

身體髮膚受之父母,不到萬不得已,讀書人是不願損傷自己頭髮的。將天際也打破的曹孟德,當年馬踏良田,要執軍法,最終左右苦勸,心痛的割了長髮替代首級,可見頭髮對於他們是何等的重要。

謝文書射雙修,或許,還精通別的科目。還有死去的姚血,看來像是電影裡的小配角,出場不過三秒就死的那種,其實是他心急,決絕的兩三擊不死就活,否則夏弦未必能那麼快拿下他,其中更重要的原因是他收了傷。姚血同樣,少說也精通兩科,夏弦所見的,只有射科而已。

夏弦在消化龍氣,眼看就要被劈死,忽然“呔”的一聲。

“姓姚的呢快出來,俺和你戰一場。”

混亂的軍陣內,殺出白不丁,他盔甲上全是碎肉,呼哧呼哧喘著粗氣,臉上好生一副殺的過癮表情。他手持雙槍,其中一杆就是差點刺中他腦袋的那杆。

當時他仔細看了,這杆槍穿透的就是那個姚血,白大將軍親眼看著姚血左側肋部被長槍穿了,掉下水寨,不知道哪裡去了。存了撿個便宜的想法,白將軍這時候終於殺出陣來,想和姚血大戰,弄死丫的。

可惜姚血不能和他說話了,已經死回四海大陸。

倒是朱子語將小龍再次打飛,看那條書仙畏懼不敢上前,失望的嘆口氣,隨後看白不丁,笑道:“乾龍來的白將軍,甚好。”

白不丁瞪著眼道:“你是哪個”

“朱家,朱子語。”

實在是夜中光線有限,加上朱子語臉上染了灰塵煙火,看不出長什麼樣,白將軍一時間沒看清。這時候聽到朱子語的話,他忽然問道:“朱小玉是你什麼人”

朱子語一愣,笑道:“沒想白將軍還識得家中三姐。”

白不丁原本是隨便問問,沒想到還真的問出什麼了,他“呔”的將長槍丟出,刺向謝文,還要把手裡的另一杆大槍也丟出,聽到這回答,保持著投擲的姿勢愣愣不動。片刻,他扭頭去看,身邊有個小兵喊叫著殺來,他隨手一棍子將其抽飛,掉入江水,臉上的肌肉扭曲的古怪,似乎害怕,又似乎仇恨,還有說不清楚的欣賞什麼的一類,總之表情複雜到了極點。

隨後他轉過頭,一字一字,咬牙切齒,似哭似笑的道:“吳昊那殺才,是你什麼人”

“三姐不才,為吳將軍妻室。子語當呼三哥。”

“你是吳昊那廝的舅子你真是他舅子”

白大將軍期待的看朱子語,將朱子語看的眼皮直跳。這沒什麼好否認的,南都裡誰不知道了他點頭道:“正是。”

“哈哈哈哈”

忽然爆發的笑聲,將周邊士兵也嚇的遠一些。這可古怪,那人是打瘋了嗎他笑什麼要不是那瘋子太能打,像個不死不累的人一樣耐戰,早有人偷偷去搶人頭了。

“蒼天有眼,蒼天有眼吶”白不丁熱淚盈眶,齜牙咧嘴的盯著朱子語,像是在看一盤大菜,或者是烤乳豬,或者是烤全羊,或者是總之是絕世美味遇上了絕世老饕。“俺先在你身上找點利息,他日,他日老子找那殺才報仇去嗷嗷。”

嗷嗷叫著的白大將軍殺向朱子語,屁股上不知道哪裡飛來的箭射中,釘著一根掛在屁股上,他叫了兩聲痛,又罵了幾句髒話,不管不顧殺向朱子語,熱戀中的戀人眼中熱情也沒有他眼中這一刻火熱。

而在南都,此時的南都外號江流淌,流淌的江水邊駐紮著軍營,駐紮的軍營原本是該守護御妖山。此時,卻到處是捕殺妖獸的軍隊,這些軍人作風鐵血,十來人作一隊,每一隊配備有一個秀才,十個小隊則覆蓋數百米區域,配備一個夫子。

十人配一個秀才,太過於奢侈。如此豪華的軍隊,和夏弦曾經見過的號江畔軍隊一點也不一樣。不過他只看了少許,這個軍營太大了,幾乎延綿整座御妖山,御妖山則長千米,可以想象,山下駐紮了多少軍人。

眼下一頭頭妖獸絕望的呼號,有狼王,有猛虎,有成了小妖的妖獸帶著部族衝殺。對於普通人來講,它們已經很強大,哪怕對於一個秀才來說,它們也不是輕易拿捏的對手,但在這裡,它們就是待宰的羔羊,被一的找出來,然後殺掉。

未曾睜眼睛的小妖獸被放生,睜開眼睛的,無論多少,都是一樣死。

後軍有人架著馬車前來,將一車車的妖獸裝滿,拉到山下,隨後有人出面,將妖獸肉分解,或者晾晒,或者煙燻,或者是用密封的罐子裝了醃製。滿滿的肉香飄散在軍營,吸引出號江裡的魚妖。

比較笨的魚妖悄悄上岸,自以為神不知鬼不覺,沒等搖個尾巴,已經被數人釘死,抬回軍營,和它垂涎欲滴的獸肉做了同伴。

整個軍營像是開動起來的大型餐廳,後廚忙的熱火朝天。而餐廳老闆嘛雖然比平時要忙,相比較下面的廚子,還是要清閒一些的。

這個大餐廳的老闆,暫時由白不丁嘴裡的“賊殺才”擔任。賊殺才吳昊,南國傳奇大將軍,這時候正在緊張的佈置任務,忽然打了個大噴嚏,噴了眼前部下一臉唾沫,他急匆匆拉過自己披風去擦,嘴裡道:“對不住對不住,哪個鱉孫罵我呢”

“將軍嗚嗚將軍,你別擦了唔唔”。

還好最重要“你別擦了”四個字說出來了,部下揉著臉,不然這張臉今天非得毀容。吳將軍的手勁有多大這個問題問的很深奧,反正我是沒見過底。

吳將軍訕訕停手,一把胡亂扯下披風遞過去道:“我真不是故意的,你自個擦擦,哪個鱉孫,俺要是知道了,叫他比前日見到的那個念華裳更好看。”

到了他這樣文位,輕易不會咳嗽,除了被人罵,什麼解釋也說不通。

部下要正緊的多,雖然臉上生疼,也接過披風擦臉,嘴裡還沒忘記彙報情況:“睜眼的妖獸都被殺的差不多了,想來日後有了靈智,應該不知道發生過什麼。還有,咱們儲備的妖獸肉,足夠支援打一場持續半月的大戰。”

“才半個月啊”吳昊皺著眉,指尖在桌面上輕點,無意識中,指尖用的力道太大,將桌面點出一個個小凹槽,看的那位部下肌肉抽搐。

“你且去,一隻睜過眼睛的妖獸也不能留,免得它們日後有了靈智造反,這是要務之一。還有,才半月個的儲備,不夠。帶著我手札去相府,問一問丞相,這事情該怎麼辦。”

“唉接令。”

吳昊吩咐完畢,從腰間取出自己私印遞給軍官,輕聲道:“這些日子算是練兵,咱們南衛軍,從來都是要見血的軍隊,告訴下面的人,馬上就是大戰,先把大家的身子熱一熱,別上了戰場拉不開弓。”

說了一遍,軍官應著退了出門,吳昊嘀咕道:“咱們吃的是最好的,練的是最多的,單論士兵,一個小兵也足以殺童生,這樣大的消耗,沒有好的食物供給可不成,只盼謝儒有法子,多弄些吃的,別打了半個月就掉鏈子。”

身邊有人接了一句:“往日裡大家吃些雜糧也沒什麼,這戰場上可不行。”

吳昊罵道:“屁話,難道我不知道可惜養了百多年的御妖山,收割完這一茬,哪年才能長大”

“大將軍你就知足吧咱們南國,還有地方養這麼多妖獸。像是大乾,要想乾鋒軍出征能吃飽,哪一次不存個幾十年的食物。只是,有點唉”

“滾一邊去。”吳昊輕輕踹了身邊人一腳:“說的好像咱們多麼邪惡一樣,不就是豢養了幾個妖獸嘛反正,總之,雖然那個是有點殘忍,但也是沒辦法,這四海上戰火連天的,可不止咱們南國在做。”

吳大帥對著地圖發起呆來,被踹了一腳的衛兵自言自語一句:“將軍你說,要是哪一天,咱們人也給妖獸圈養了,會是什麼樣子”

吳昊彷彿沒有聽見,對著地圖好一陣,伸個懶腰說了一句:“孃的,它們敢老子領著你們,殺它個片甲不留。對了,這殺他個片甲不留是誰寫的,老子也看入迷了。”

“回將軍的話,是夏文絕寫的。前日裡他的學生抱著夏文絕寫的書炫耀,惹的南都也大地震一遭。雖然那些個書都沒寫完,但我也看的入迷。”

“說的可是呢”門口值守計程車兵也插了嘴:“尤其是那個白蛇傳,雖然才寫了個開頭,看的我家那口子整日問我夏秀士去哪了。姓夏的去哪了,我一個小兵怎麼知道大帥,您知道不”

“滾蛋”吳昊甩了兩個暴慄,敲得門口值守士兵頭盔“鐺鐺”響:“給老子有個做兵的樣子,看什麼書當兵就當兵,誰讓你看書的你回家給我把那白蛇傳燒了,聽住,你也不許再看,站直了才是正事。”

門衛立刻站的筆直,雖然先前已經夠筆直了,這時候還是再挺挺腰桿,恨不得把脊椎也給拉成直線。

吳昊哼唧著說話。士兵豎直了耳朵去聽,似乎說的是:“一群笨蛋,要看也給老子看那三國演義什麼的,看個白蛇傳,你以為你是號江裡那兩條白蛇啊別以為許士林娶了了大妖媳婦就了不得,大帥分分鐘叫他趴下喊親孃。”

士兵暗暗吐槽:“您老要是沒看白蛇傳,知道許士林是誰還知道他娶了個大妖的老婆明顯的是夏文絕學生說的那個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裝什麼大蔥呢”

只是,這個世上人妖戀,真有像白蛇傳裡說的那樣好嗎士兵想著,想到要是自己娶了一條蛇,不禁打個寒戰。“大帥說的對,滾蛋和一條蛇躺在一起,有什麼好了”。

恍惚中,像是大帥看皇宮方向,嘴裡有一句話,說的什麼,大家就沒有聽清了。

“怪不得全寫個開頭,那些文,足以作為封儒書了啊。”

那啥又是六千大章,兩章都是差點滿七千,表現還可以吧

貌似人品慢慢好起來,人也高大上了。這兩天家裡建房,搬磚累死俺了不過心情蠻愉快的。話說,好久沒更新收藏還沒怎麼掉,唉掩面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