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271.局面或許並沒有那麼糟糕?

271.局面或許並沒有那麼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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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1.局面或許並沒有那麼糟糕?

271.局面或許並沒有那麼糟糕?

奇一這番奇葩的演示,把幾位師兄狠狠的嚇了一跳,也得虧這茶館裡沒有其他人,否則怕是得引**亂?

在表演完畢後,他又重新把頭裝回脖子上,面孔也恢復了正常的人色,略顯得意的問道:“怎麼樣?見識到了吧?是不是比定身術厲害多了?”

幾位師兄忙不迭的點頭,望向二人的目光已經變成了那種對世外高人的敬仰,口中也改稱兩人為前輩,並且認認真真的考慮起跳槽的事了。

根據松濤院的規矩,學生學滿三年透過最後的考試順利畢業之後,只要不打算留校繼續深造的話,那麼改投他處也是沒問題的,並不存在什麼道義、規矩上的阻礙;書院也不會強求他們留校,一切都是自願的。

這樣的風氣也不止是松濤院有,其他門派也有類似的制度,比如泉城林氏的林老三,便是學藝歸來在老家開醫館,而不是一直守在門派裡,並且還能一直掛著個懸針門弟子的銘牌,非常方便,只不過門派裡一些真正高深和精髓的東西就學不到了,也算是有得有失吧?

話說幾位師兄剛好今年也是最後一年,確實到了應該考慮後路的時候,但除了楊師兄之外的其他三人,對此也僅僅是稍微有點興趣和好奇罷了。

雖說道一和奇一展示了自己的手段,但忘仙門畢竟是個神祕詭異的未知門派,饒是被吹得天花亂墜,但真正細節上的東西卻是一句沒提,不知道派裡有多少人,不知道是什麼樣的制度,甚至連在哪都不知道,這讓人怎麼可能答應?

更何況餘師兄和吳師兄本就家境優渥,畢業後原本是打算回去繼承家業的,而葛師兄本身就是一家江湖小派的少主,學成之後也是要回去振興家業的。

唯有楊師兄對此很認真,他原本只是山裡一個普通的放羊娃,資質天賦非常平庸,也沒啥特長本事,能夠入學是因為松濤院與魔門的一場戰鬥中殃及到了他的家人,把他變成了無父無母的孤兒,作為補償把他收為弟子,所以他如果願意的話,是能在松濤院呆上一輩子的。

楊師兄是一個努力勤奮,並且有自知之明的人,他知道自己能進入書院是父母的命換來的,所以加倍珍稀一切的機會,吃苦耐勞,任勞任怨,非常的努力,並且和其他同學一直保持著很好的關係,是一位樂於助人的好師兄,齊夫子會讓他帶隊過來觀禮斗寵大會,也正是因為他信得過,靠得住。

但他的天賦實在是太差了一點,只靠努力是很難有出息了,而他又無親無故,長相也相當一般,等於說其他上升渠道都被堵死了,他一度也認命了,打算就這樣在松濤院蹉跎一生,放一輩子羊了。

可是在松濤院裡見識過那麼多天才的同學,聽說過那麼多引人神往的傳說,要說他心頭沒點野心和夢想顯然不可能的,所以在場四人唯有他很認真的開口問道:“不知貴派招收弟子,有何要求?”

這番話一出口,幾名同學都驚了,葛師兄連忙開口勸道:“楊師兄,快醒醒,這種事哪能是如此輕易便決定的,我們連這忘仙門的底細都不清楚啊...”

“是啊是啊!師兄你可千萬別衝動!”

“而且師兄你不是說過,以後就一直任教的嗎?怎的如此輕易便被說動了?”

三位同門都在好言相勸,可這時的道一卻說出了一句相當扎心的話:“你資質不夠。”

說著,他並不理會一臉錯愕的楊師兄,又環視了一番剩下三人,補充道:“你們的資質也都不夠。”

語氣平靜,不帶起伏,卻又充滿了譏諷和輕蔑的味道,頗有一種在座諸位都是垃圾的感覺。

實際上他這番話並未說錯,像吳師兄、餘師兄這種看著陰陽魚只能緩緩旋轉的天賦,放在當年的雲仙門,那是當個外門弟子都有些勉強的,更不用說完全看不出端倪的楊師兄了。

而道一之所以願意坐下陪他們廢話幾句,純粹是覺得眼下門派百廢待興,缺乏人手,即使天賦不佳,也可以先收著,不該那麼苛刻的。

可自己和奇一都耐著性子陪他們廢話那麼久了,這幾人居然還在待價而沽?扭扭妮妮不肯答應,完全不明白這是何等的機緣,那就不能怪道一失去耐心了。

姑且不說能在門派裡學到些什麼,哪怕就是那樣一個靈氣充裕的環境,也足以讓人趨之若鶩了,四位師兄在松濤院養成的讀書人那股酸腐和倨傲,讓他們錯失良緣。

道一說罷,便冷哼一聲,重新拎起麻袋和家禽,準備離去;四位師兄想要相勸,卻又有些尷尬,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還好這時,幫忙緩解尷尬的人動手了。

早在奇一還在滔滔不絕的粉飾著忘仙門的時候,鬼佬的人便已經來到了附近,憑藉著豐富的經驗,迅速且熟練的形成了一個看似疏鬆隨意,實則嚴絲合縫的包圍圈,裝作隨意閒逛的樣子,將茶樓圍了起來。

整個過程非常順利,並未引起別人的絲毫警覺,看得出來他們很擅長這個。

而站在一條街外,處於外圍坐鎮指揮的聖者查爾斯則衝著尊者安格斯點頭示意了一番,後者當即從懷裡摸出一塊血淋淋的物件,看著像是一隻耳朵,但只有人耳的一半大小,耳框周圍滿是細密的茸毛,不知道是從什麼生物上割下來的,從那斷口處一片伶俐的鮮血來看,怕是才割下來不久?

安格斯將這耳朵塞進嘴裡,緊緊咬住,任由那些血絲滲入口腔,又隨之閉上了雙眼,似乎在聆聽著什麼。

饒是與他共事多年的查爾斯,看見這一幕都還是覺得有些噁心,那隻耳朵是件非常玄妙的神祕物品,來自一頭異變過的大猩猩,距今也有快十年曆史了,但那上面的血跡好像永遠都是新的,溫的,似乎永遠不會凝結一般,依舊保持著活性。

閉眼聆聽了一會的安格斯突然吐出了嘴裡的耳朵,小心翼翼的貼身身後,又幹嘔了幾聲,才強忍著噁心,開口說道:“他們正在交談著什麼,雖然聽不見具體的內容,但似乎並不愉快?兩位攪局者並不像他們的同夥...”

他此時站的地方距離那茶樓有著整整一條街之遠,但他還是能憑藉著這副神奇的耳朵得知內裡的具體動向,這番功能,算得上是相當厲害了。

“這幾個人的實力呢?”查爾斯又追問了一句。

“孱弱而無力,與凡人無異。”安格斯笑了笑,答道。

“事不宜遲,動手!”查爾斯當機立斷的下達了命令,同時又從懷裡摸出了一把小巧的匕首,上面密密麻麻的刻滿了精緻且妖異的咒文,他用匕首在自己的手腕上輕輕割了一下,任由一股暗紅色的鮮血噴湧而出,順著指尖滴在地上。

那股血液落在地上後,飛快的滲入泥土,消失不見了,而查爾斯手腕上的傷痕也奇蹟般的瞬間痊癒,連一點疤痕都沒留下。

“聖者的血結界發動了!我們上!”那位獨眼的高階執事用魔語高呼了一聲,便帶著手下撲向了茶樓正門。

埋伏在其他方向的鬼佬們也紛紛暴起,施展出各種手段,高高躍起,從其他方向跳進了茶樓的窗戶。

查爾斯與安格斯並未行動,還是站在原地,安心的等待手下們帶回好訊息,計劃進展到這會,一切都很完美,他的血結界能夠將這條街道完全包裹起來,讓外面察覺不到這裡的動靜,便不可能會有華國高手前來救場,時間雖然只有半盞茶的功夫,但卻綽綽有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