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失望的約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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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失望的約定
待戰仙女離開不久，玉龍現身在雅典娜面前，玉龍說：“雅典娜，您別擔心，不會出事的，我剛才召喚戰仙女回去守護中宇，自從妹妹和靜離開了中宇，中宇有些鬆動，我代她們守護聖域這邊的情況，您就放心吧！”雅典娜沒說什麼，只是點點頭，之後，望著窗外的世界發呆。
……
我和靜在一個宇宙的空間裡徘徊，突然間，我們看到了一顆星球，那是藍色的地球，我們是經過空間穿越才來到這個宇宙的。這個宇宙屬於武俠之類的世界。到處群雄爭霸，戰亂不斷，血流遍地。我們一方面是為了完成追尋線索的任務，另一方面是為了調解人類紛爭，使之恢復和平。我對靜說：“靜，你也看見了，這個世界比較被動，我看我們還是暫時停止搜尋的任務，先結束人類的紛爭問題吧！”靜一聽要在這個戰亂的世界實行新的任務，馬上答應下來，說：“好啊，我就喜歡在這個群雄紛爭的世界裡打仗。”我笑著說：“哎呀，靜，你呀，就知道‘欺負’人類了。我們的靈力過分強大，對付幾百個人類綽綽有餘，我們這次來執行的任務只是減少傷亡，終止轉亂，不是利用暴力來解決人類世界複雜的問題。”靜不高興了，說：“什麼？我是說這個世界感覺不對勁，說不定有我們可以探索到的線索，不信我們分頭去找。”“哦？真的嗎？”我懷疑的表情讓靜更不高興了。她皺了皺眉，說：“我的感知力和敏銳度有那麼差嗎？這個宇宙深處有一種引力，似乎要將我們引過去。我們不妨降落到那個星球上，去看看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吧！”我無奈，其實靜就是喜歡冒險，不過也真是服了她，每次一見到戰爭，就算是一點雞毛蒜皮用不著我們靈神出手的戰爭，她也會熱血澎湃，恨不得立刻去大展身手，也難怪她是戰鬥女神，熱愛戰鬥可是我們當中最厲害的戰仙女。
我們都瞬移到了這個星球上，在一片樹林茂密的地方藏了起來，我們都將靈之源封印，只留下足夠使用的一部分隱藏靈力。想動武也只能依靠武力來對付了。雖然我們的靈之源封印了，但我們的功夫了得，就算是峨眉山掌門，少林寺方丈，武當山掌門，都不是我們的對手，我們之所以把靈力藏起來，就是因為怕一不小心使出來破壞自然規律，從而導致人類的滅亡。但身上的靈氣無法隱藏，這樣也好，反正人類是感知不到的，還當我們是人類。我們也把原先戰仙女所穿的戰仙女裙也變為普通人類的綢緞裙。即使這樣，但我們的長相還是引人注目的，美麗得如同美麗的朝霞。雖然穿著普通，但依舊掩飾不住我們高貴氣質的美。
靜把自己打扮為侍女的模樣，而我則打扮為小姐的模樣。我們在樹林中使用少部分靈力變出一處景觀，供我們居住娛樂之用。有假山盆景，有仙台樓閣，有一片清澈的湖水，湖水中央有一朵很大的蓮花，周圍有無數個含苞待放的蓮，湖水裡遊動著上千萬條美麗的金魚，也有一些青蛙，湖底閃著綠晶晶的光芒，那是水中的草經過陽光的照射而反射回來的綠光。顯得亮麗生動，在樓閣的周圍都是鮮豔的桃樹，當下正值春天，桃花芬芳盛開，鮮豔奪目的顏色使人賞心悅目。我們不需要睡眠，我們只要在仙台的石凳上坐一會兒，體力也會恢復的。因為這裡是我們使用靈力變出靈力充盈的住處，因此我們把這個地方稱為“蓮花溪”、
“蓮花溪”就在我們剛剛來到這個世界人跡罕至的樹林裡面，被層層樹木包圍，我們還特意設了一個結界，害怕有心居叵測的人闖進來，破壞了這番寧靜的美好。靜望著空落落的樓閣，對我說：“我覺得還有些不夠，似乎單調了一些。”我問：“有什麼單調一些呢？你說說看。”靜說：“我覺得應該有僕人吧？總覺得我們兩個人有些不足。”我想了想，說：“好啊，靜，你說的沒錯，若是我們同時出動，這個‘蓮花溪’就沒有人守護了，我看倒不如由靜默來替我守護這個地方，好讓我們放心離去。”靜說：“好啊，就這樣吧！這樣就可以放心出去闖天涯了。”我於是召喚靜默現身，靜默從我右手現出來，接著一道光芒閃過，她已經站在了我們的面前。
“公主，您找我有什麼事？”靜默見到我，總是這樣問。我把自己的想法都告訴她。靜默說：“好啊，公主，這個沒問題，若是你們離開這個地方很遙遠，想回到‘蓮花溪’，只要依靠瞬移就可以了。”我們都笑了。許久，靜說：“我們已經把一切安排好了，現在可以出發了吧？”我點點頭，先囑咐靜默一定要小心慎重，之後出發了。
我和靜在樹林裡走著，我突然有了一種想法，對靜說；“你可以變出一般的美人，我也可以變出已經足夠傾城傾國的另外的臉，否則的話，我們的外在不但無法讓人類情緒平靜，而且還會讓人類沉醉於痴戀之中，到那時候，後果不堪設想。”靜點點頭，於是我們都變身成為另外一張臉，但一雙眼睛依舊是原來的眼睛，只是隱藏了一部分引人注目的美麗。
我和靜正走在林蔭道上，突然間聽見前方有人的喊叫聲，我們立刻默契地躲到一邊，偷偷瞧著這一切發生的事。
有一行人正在抬著轎子趕路，轎子裡面坐著老太婆和一個俊俏的書生。看樣子他們是趕往很遙遠的地方。抬轎的四個人，前後跟著總共十八個護衛。正巧遇到強盜來搶劫，把這些人打得落花流水，處處充滿著痛苦的呻吟聲和不甘的喊叫聲。只聽得我們毛骨悚然。見此情景，我們都在心裡打著盤算。最後看著那個高手漸漸走近轎前，準備來個一刀刺殺，刀剛接近轎簾，那個英俊的男人就使出飛快一刀，將那個高手擊倒了，看來轎裡面那個俊俏的男人是個高手。那一幫強盜見領頭死了，都四散逃走。只剩下一大堆屍體橫七豎八地躺在那裡。只聽見轎子裡面的咳嗽聲。男子對老太婆說：“娘，您沒事吧？”接著又是捶背的聲音，那位老太婆看來病入膏肓，已經撐不過了。只聽見男子焦急地說：“娘，您要挺住，我們很快就會趕到的，到了‘妙手回春’的雲中暖家裡，您就能有救。”只聽見那老太婆有氣無力地說：“兒啊，娘不行了，娘已經耗費了太多的元氣，已經很辛苦了，娘沒有什麼遺憾，只要你能對得起娘，為江湖行俠仗義，見路不平，拔刀相助，成為和你爹同樣的‘俠客’，這已經很不錯了。”男子淚流滿面，說：“娘，您再堅持一下，很快就能到的。”話音剛落。突然音樂響起。那是我躲在樹後吹奏著笛，這笛聲充滿著快活與魔力，將老太婆的病奇蹟般治好了。老太婆聽著動人的笛聲，不知不覺心情愉悅了許多，而小夥子總覺得笛聲有些蹊蹺。
笛聲過後，老太婆高興地說：“兒啊！娘先前的病已經好了，竟然有這等本事，不知是誰吹的笛，若是姑娘的話，你就聽孃的，把那位姑娘娶了，若是小夥子，就和你結拜為兄弟吧！”小夥子也驚訝笛聲的魔力。答應了母親的請求，之後便送娘回去了。
等他們走遠了，我們才走出來，望著橫七豎八地屍體，默默在心裡禱告著，之後，將這些屍體都安葬到離此不遠的山上，安撫這些不安的靈魂完畢。之後便開始趕路，來到了一座市鎮裡。
我們都蒙著面紗走在街上，即使這樣，也掩飾不住我們高雅的氣質。在街上我們遇到了很多乞丐，都向路人乞討。我們都默默地使出自己的靈力變出金銀施捨給那些窮人。那些窮人都對我們萬分道謝，之後便散開了。
我們在一家酒店裡樓下靠著的窗子邊坐下，這時候，小二上來為我們點菜，我們邊吃邊默不作聲。正在這時侯，在樓下人群中響起了一陣喧鬧聲，有幾十個人闖進了這家酒店，看樣子好像是找人來的，看他們氣勢洶洶的樣子，靜都忍不住想過去湊熱鬧了。不過為了顧全大局，靜也只能忍氣吞聲地在一邊看。只聽那些人在大聲說道：“林堂五，你這個逆賊，你憑什麼把我們的幫主打敗了，今天老子若不出手只怕丟了我們幫派的顏面。”說著正要動手打人，突然門外有人喊住；“住手！”之間一箇中年書生慢慢走進來，對那個發牢騷的人說道：“李明遠，你不能傷害我叔叔，我們幫派之間井水不犯河水，你們幫主只是意外發生的事情而已，不關我們的事！”
李明遠氣得暴跳如雷，大聲喝道；“什麼話？你們明明傷了我們的幫主，還敢不承認，你……你……”說著就面紅耳赤，情勢一觸即發，正在這時侯，酒店外有個人，大聲喊道：“你錯了，李明遠，幫主是自己不慎的結果，與他們無關！”
李明遠扭過頭來看，便衝著他大罵：“你又是什麼人？管爺們什麼事？”
“在下乃江湖四豪傑之一，請這位堂兄敞開胸懷，放他們一馬。”
“哼，你小小年紀，懂什麼？我們幫派自建立以來，從沒有受過如此的屈辱，我若是不出手還他一個耳光，內心咽不下這口氣！”
……
樓下始終就是這樣吵鬧著，讓我們聽了很不舒服，我嘆口氣說：“原來是這樣啊！這些人真是的，為了區區一點小事也要鬧幾個來回。看來這件事更適合你去處理啊！”靜點點頭，說：“那我就去處理了，我們在此分開，等到重要大戰的時候再來會合吧！彼此保重了。”我點點頭，於是靜自己走了。不一會兒，便沒有了吵鬧聲。
其實靜將那些人利用美色震得他們心服口服，都變了，忘了說什麼，靜利用美人計將那些人打發出去，之後去解決那些複雜的紛爭存在之處。而我，不喜歡解那些人類紛爭的“疙瘩”，只喜歡到處漂游，做自己想做的事。
我從酒店出來，夜色朦朧的夜晚，我在樓頂的上方仰望天空，想起曾經的一切，不覺淚流滿面。坐在樓頂上，仰望皓月，有些黯然神傷。也不知道聖域發生了什麼事，於是我利用探知術來感知遙遠的那邊，當我探知到那邊的情況，我已經對情況瞭如指掌了。再看看這個人類世間，有太多的不安。我在心裡默默唸著冰河的名字。很無奈，因為那次誤會讓我們分離了。再也沒有相見的時間。
月亮落山了，眨眼間天就要亮了，聽雞叫的洪亮之聲，看著天色漸漸由暗至明。便站了起來，獨自走在一條落寂的街上。突然間，我感到了內心的震動，接著感覺到了千里之外有人的說話聲。我納悶，立刻使用靈力瞬移到那個莫名其妙吸引我的地方。
原來這裡是一處峽谷，在峽谷頂上有一個女人，一個男人正在那裡苦口婆心勸她，那個美麗的女子顯然是男人的心上人，只是不知道發生了社麼事，總覺得有些蹊蹺。於是我隱身走近他們，側耳仔細聽聽他們的對話。我聽見了女子對男人說的那些絕情的話，還有男子的悲痛之類的話。我頓時動了惻隱之心。正當他們正在爭吵不休的時候，突然有一個陌生人閃到他們的面前，那個陌生人帶著面具。完全看不出那個人的面孔。但那兩個爭吵的男女立刻停下來，男的問：“你是什麼人？”
戴面具的人回答；“你小子管我什麼人？她是我的人，你憑什麼搶走我的女人？”
女的立刻反應過來，驚訝地問：“你，你難道是……雄揚？”說著正要走過去，男的立刻攔住她，說：“戀歌，你不能過去。”
雄揚立刻抽出一把劍，對準男的後背說：“你放了戀歌，戀歌只愛我，你不能隨便傷害她。”
“是嗎？”男的轉過身，面對著他，現出鄙夷的神情，說：“你敢？戀歌是我的，你不能橫刀奪愛，你若是敢，我就跟你拼了。”說完，男的也抽出劍，和雄揚大戰起來，戀歌只是站在一邊焦急地等待著，我也看呆了，隔了一會兒，只聽見一聲大喝，男的已經倒在雄揚的劍下，雄揚冷哼著對他說：“光劍，你輸了。”光劍掙扎著站了起來，說：“不，戀歌不能給你。”當他的話音剛落，在雄揚的後面有一道黑色的氣體，突然間向著他們攻過來，只聽見黑霧後面的人對三個中計的人嘲諷道：“你們都死在我的手上吧！哈哈哈！這樣世界上再也沒有與我作對的人了。”猛然間我感覺到了危險的接近，連忙大喝一聲；“不好！你們快躲開！”說著便衝到雄揚的後面，擋住了來人的攻擊，而身份已經顯露出來了，雖然還是帶著面紗，已經太遲了，我被擊中了，痛得我胸口直流血。我依舊站著，利用自身靈氣將黑霧消融掉，等黑霧已經完全消融掉，四個人才看清我的身影。我依舊背對著雄揚，而面對著那個偷襲者。我的胸口流出了鮮紅的血液，那是不能讓人類看到真正的血而幻化出來的血。
我痛得連忙捂住胸口，那個來人大驚，說：“你是什麼人？居然能夠擋住我神掌的‘黑霧掌’，人若是佔到黑霧一點，全身立刻會被腐蝕，看來你不是人類啊！”我痛得無法說話，卻無奈靈力被封印。我輕輕撫摸著傷口，單膝跪下，接著我抬起頭來，說：“我絕對不會讓你傷害無辜的人的！”
“哦，是嗎？我倒要看看你能否再撐得下我的第二掌。”說完又開始了運功，接著沒等眾人反應過來，我立刻站了起來，使出剩餘的靈力，擋住了那個黑霧的攻擊，接著又利用自身的土屬性，將那個人擊倒，那個人發覺自己的攻擊被反彈回來，頓時有些明白過來，說：“你……你不是人……”話沒說完，他就倒下了。
此時的我也好不到那裡去，我頓時覺得頭暈目眩，幾乎再也無法支撐，失去了意識，往後倒下的時候，被那個叫雄揚的人扶住，他看到了我的眼睛，驚訝我的美麗，我的面紗不由自主掉了下來，他看到了我絕美的臉。愣了一會兒，急忙把我搖醒，說：“姑娘，你沒事吧？剛才多謝姑娘的救命之恩。”聽完這話，我又閉上眼睛，昏過去了。
當我醒來的時候，發覺自己在一個裝飾豪華的**躺著，我坐了起來，這時候正好有人開門進來了，見我醒來了，他依舊帶著面具，走到我床前，問：“敢問姑娘尊姓大名？”我一怔，接著便說出了自己的名字：“我沒有姓，名叫麗娟。”
“哦，那在下多謝麗娟姑娘的救命之恩，在下姓張，名雄揚，乃俠客山莊的首領。敢問姑娘家住何處？”
“我，我沒有家，我只是一個四處流浪的女俠。”
“哦，那姑娘能否在我俠客山莊安居？”
“這個？請讓我考慮一下吧！”
“好，等姑娘思量好了後，請隨人到大殿見我。”
說完，他走了，我只得下了床，坐在凳子上，想著那時候的事情，心裡頓時明白了。好懊悔啊！早知道不要被談話聲吸引了，就是這麼好奇。唉！
隔了片刻，有人進來了，又是那個雄揚，他見到我，摘下了面具，我看到了他俊俏的面孔和友善的笑容，總覺得好眼熟。我望著他，這時候他坐到了我的對面，望著我的眼睛，我心裡覺得毛毛的，無法抬起頭來只直視他。躲避他的目光，他
見我如此不安，問：“姑娘有什麼不安嗎？”我連忙搖搖頭，依舊掩飾著自己的不安。
“姑娘是否有些事情令你感到不安？”
“沒有。”
“那姑娘你能否告訴在下你的身份是？”
“我……我只是一個江湖女俠而已，沒什麼好奇怪的。”
“哦，看姑娘的這身打扮，很像是仙境中的仙子。”
“仙境？那是什麼地方？”
“仙境是一個很美麗的地方，在那裡有很多女子，那裡是個女兒國，不過，姑娘也許不屬於那裡的吧？”
“恩，我不是那裡的人。”
“那，姑娘來自哪裡？”
“我，我不知道。”
聊到這裡，我不想再說什麼了，內心有些難受的衝動，我立刻站了起來，衝出了這間屋子，跑到院子裡，捂著仍在隱隱作痛的胸口，哭了起來。而雄揚也跟著跑出來，看見了我的淚水。
我哭著，聲音很小很小，我的心好痛，被傷到的胸口也好痛，我想到了冰河，想呼喚冰河，可是無奈他離我太遠了，我只能不斷啜泣著，雄揚默默地走到我身邊，給我遞上一塊手帕，安慰我：“姑娘請你別哭了，有什麼事能否告訴在下？在下或許能夠幫你。”
我接過手帕，依舊哭著，淚水流了一地，都化為晶瑩的珍珠。我抬頭望著天空，望著悠悠的白雲，自言自語：“其實，我不是人，我為了尋找母親而來到這裡，這個世界我有些陌生，我不知道，母親在哪裡？當我受了傷的時候，我就想哭，控制不住自己。”
“那……姑娘的母親是？”
“她也不是人。”
“姑娘是何方神聖？”
“無可奉告。”我說完，便擦乾眼淚，還給他手帕，接著向前跑了出去，雄揚連忙大喊：“姑娘請站住，你不能離開這裡！”
我站住了，頭也沒回，問：“為什麼？”
“因為，凡是來到我山莊的女人，都得留下！”
“為什麼？”我轉身問他，內心有些驚訝。
“因為，這裡都是男人，若是姑娘來到這裡，必須和我們當中的男人成親！”
我愣住了，直望著他，說：“什麼？你？為什麼？可是，我已經有了心上人，我不能留在這裡，”說完轉過身。
“哦？可惜姑娘你不能走了，因為是我帶回來的女子，必須留下同我成親。”
“不，我不要，我要離開！”說著正要離開，突然身後有一股力量將我打倒，我立刻昏了過去。
醒來的時候我依舊躺在那裡。身邊還是那個男人，雄揚見我醒來，對我說：“你知道嗎？看到我的臉的女人，必須和我成親。”
“可是，我沒有直接踏入你這裡，是你趁著我昏迷的時候把我帶到這裡來的，摘下面具也是你的主張，我沒有逼你，我也沒有什麼慾望，我只想離開這裡，我不能呆在這裡。因為我有很重要的事要做。所以我必須走！”我依舊毫不動心地說。
“姑娘，其實……”他說了一半，就顯出不好意思的神色來，接著說：“其實，在下看到姑娘第一眼起，就愛上你了。”
“啊？那戀歌呢？你不會是……”我不由自主脫口而出。
“恩，我知道，我拋棄她了。”雄揚望著我說。
我無語。沒想到他居然會有這樣的變化，我更覺得不安。猛然間我有些害怕，害怕自己失去了內心的寄託，害怕自己不能再見到冰河。可是，那有什麼辦法呢、我必須活著。在終於無奈的時候，我終於答應了他的請求，但婚姻大事還是請他給我時間考慮。
於是我每天都在這裡徘徊，或是漫步在花園裡賞花，或是漫步在溪水邊看遊動的金魚，或是和他一起散步，或是在亭臺裡和他談笑風生。雖然日子也過得無憂無慮，但我依舊惦記著冰河。
直到有一天，我感到了遙遠的一邊傳來的訊息，說是聖域那邊已經發生了很大的變化。我很想離開，想方設法和他商量了很久，始終是他不願意讓我離去。在一個雪花紛飛的天氣裡，他陪著我，看著我的笑容，突然間我的心好痛，我感到我對不起冰河！我立刻站起來，走到雪花紛飛的中央，望著紛飛的雪花，他也陪在我身邊，我突然哭了，他連忙安慰我，說：“麗娟，你為什麼如此傷心？”
“我……我想到了他，我好難過……”說著我捂著胸口，那顆心疼得讓我直落淚。突然間我朝著霧氣朦朧的方向跑去，在一處積雪覆蓋的上面，留下了腳印，我大喊道：“冰河！你在哪裡？”總覺得後面有人在看著我，但卻不讓我看見，我大喊：“你出來吧！求求你，讓我看看你，你知道我多麼想念你嗎？冰河！”身後依舊有種熟悉而深情的目光直視著我。可是，我卻看不到。在我的心裡響起了歌聲：“
如果你是夢，我就會飛翔
我們的相見時短，你已在呼喚
沉默著走了有多遙遠
多遙遠
驀然間抬起頭才發現
我已經愛上了你
愛上了我就請求你別離開我
相約何時，夢繞心間
時光穿不透，流轉在從前
我想愛，請你給我機會……”
當我唱著的時候，我看到了霧氣裡瘦長的影子，接著歌聲又響起：“
如果你是夢，我就會飛翔
我們的相見時短
你已在呼喚
那條徘徊的影子
在晨光中，在暮色中
顯得高大而瘦長
我等待你的追尋
蹣跚的步伐帶著傷痛的心漸漸走來
漸漸望見你那憔悴的面容
輕聲呼喚你的名字
那一瞬間我的心痛了
我想離開，卻又害怕你目光中的傷感
只能在心裡默唸你的名字……”
我看到了冰河，但是隻是一瞬間，便消失了。一切景物都隨之消散，我哭了，哭喊著冰河的名字。不過，或許沒用了，他再也不肯回來了。
我悲痛欲絕地跪在原地上，捧起雪花，直視著前方。霧氣漸漸消散了。雪花從我的手中慢慢飄散。為什麼？冰河，你為什麼要躲著我？為什麼？
我就這樣痛苦著，雄揚已經找到了我，把我扶了起來，擁抱著我，對我說：“你若是有什麼傷痛的話，不妨對我說吧！我不會讓你傷心的。”
我掙脫了他的擁抱，說：“不，你不能這樣做，我不能告訴你，因為那是對我很重要的寄託，我不能放棄。”
“是嗎？那麼你是否想離開這裡了？”
“對不起，或許我真的不得不走，因為我不是人，我不能繼續留在這裡，我要找遙遠那邊思念我的人！”說完我正要走。
雄揚顯得很傷懷，說：“好吧，你想走，我不攔你，不過，我想跟你一起走！”
“你，你不怕嗎？”
“為了你，我什麼都不怕！”
我無語，我知道我無論如何也勸不了他。不過我很快就鎮定下來，說：“好吧，那我暫時就住在這裡一段時間。”
雄揚顯然很開心，連連答應了下來。
而我，依舊對遠方思念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