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八一章嘯天冰雨
後悔 穿進情敵的遊戲腫麼破? 武臨九霄 十二指神座 殺人遊戲 靈異實錄:捉鬼實習生 女王威武之大神拐回家 無心總裁別煩我 重生爬坑王 青春無罪
第一八一章嘯天冰雨
第一八一章
暑氣迫人,人也變懶,放眼一看周邊的一切都有點懶洋洋,花草樹木提不起jing神,連沙石磚瓦也在散發出灼人的熱浪。可是黑木崖依然涼爽,是個避暑的好地方。我在黑木崖已有二十來天,ri子過得很是舒適安靜,再也不用過問朝中那些煩心的事,沒有什麼資訊傳來,說明一切都很正常,連我的那些侍衛們也想賴在黑木崖不想走了,跟著皇上東奔西走,這樣舒心的ri子還從未有過。
黑木崖上生活活單調而有規律,每天我與冰雨都在石洞裡習練鬼醫的祕術,冰雨正習練鬼醫的攝靈術,我卻在探索如何駕馭古戒的魔力,這時我對道家的理論有了進一步的認識,道家的“無為”並不是什麼都不作為,而是讓事物依其本xing合乎規律去發展,以取得最大的成功。靜定觀心,調身、調心與調息,都是道家一般修練的方法,鬼醫的靈氣,就是道家的氣,宇宙萬物和人皆由靈氣生成,生命的本質是因有靈氣的存在而存在,“人之生也,氣之聚也,聚則為生,散則為死。”
我用著我對道家氣的認識,按鬼醫的祕訣修練,二十多天來取得很大的進步,能夠對古戒的靈氣加以駕馭。這時我的腦海浮現出鬼醫的一句話:氣的發出或吸收均可分為二種,一種對他人或自已有益,可用於治病、健身、益體;一種對他人或自已有害,致人傷殘,取人生命。在靜定觀心中對靈氣加以調節控制,化害為益,化利為害。我不由得驚歎鬼醫是天才。
冰雨卻在練功時遇到了難題,她對鬼醫的攝靈術已經練得很熟練,但卻無法達到鬼醫所說的能夠攝靈的目的,我看到最近冰雨的心情有點煩躁,我關心地問道:“冰雨,出了什麼事?”
“少爺,冰雨也不清楚,在整個運功時,有時會感到內力不繼,氣息流轉不舒暢,無法達到攝靈的目的。”冰雨有點憂愁苦臉地說道。
我默默地看著冰雨許久,是否是練功時出了什麼差錯,我對冰雨說:“冰雨,你從頭開始,練一遍給我看。”
冰雨聽我這樣說,就從頭到尾演練了一遍攝靈術。鬼醫好像早知這套攝靈術將是由一位女人來施用的,冰雨本來就是一位傾國傾城的美女,打起這套攝靈術來,這簡直是一套優美的舞蹈,冰雨那行雲流水般的舞姿,婀娜多姿,把女xing的美刻畫得淋漓盡致,再加上那雙脈脈含情的眼睛頻送而出的秋波,只要是活的人,不論男女老少,見了都會心猿意馬,神不守舍,靈魄早就出竅了。可是我卻皺起眉頭,心情有點沉重,因為我知道,冰雨面對的是一群木然而無情感的殭屍,絕不會為這套優美舞蹈而傾倒的,丟魂失竅。冰雨舞完這套舞蹈,我現在只能說是一套舞蹈,卻有點氣喘,這是內力不繼的一種表現。
我陷入了沉思中,我看到我手上的古戒,似乎有點醒悟,現在唯一的辦法,就要用鬼醫的靈氣來助冰雨的一臂之力,我等冰雨休息一會兒後,我盤膝坐在地上,把身心合一,融於自然,超然入定,這時我說著:“冰雨,你再舞一回吧。”
冰雨二話沒說,又開始舞起不知已舞了多少次的舞蹈。我收斂妄想、恬淡虛無、冥思靜慮、隨息出入,進入了非目視、非意識、非境界的鏡明世界,在我的面前一片空明,一片明亮,現出冰雨在翩躚起舞,我感應到,隨著每一種舞姿的變化,氣息依經絡執行,一切井然有序,在執行時有一種靈氣生成,可是這種氣息在運轉時又會突然消失,每變幻一種舞姿,在相應的經絡裡都會有相應的靈氣生成,當變幻另一種舞姿時,這一經絡裡的靈氣消失,而另經絡又有靈氣生成,斷斷繼繼不能連貫,從而形成為氣息運轉不暢,冰雨舞完這套舞蹈後,我也清醒過來,我明白了,這猶如練功時穴道受阻,只需把冰雨體內的氣息,即靈氣貫通,那可大功便告成,我看著眼前的冰雨,氣喘更甚,面sè蒼白,實在心痛。
“冰雨,今天就練到這裡,明天再練,晚上好好地休息,不要急,明天我幫你疏順氣息。”我微笑著安慰冰雨說道。
冰雨對我點點,她對我有一種絕對的信賴,對我的話從無懷疑過,只要我說沒問題,就絕對不會有問題的。我與冰雨結束一天的練習,走出了石洞。
經過一個晚上的休息,冰雨的面sè也恢復正常了,可是這一晚上我卻在思慮一個問題,因為冰雨的事我一直掛在心頭不能忘懷。最後讓我把握著事實的原委,當時我在為冰雨打通經絡時,就已經在不經意中,透過古戒向冰雨的體內灌輸進鬼醫的靈氣了,所以冰雨在黑木崖才能感應到這個石洞的存在,如今又習練鬼醫的攝靈術,起初還沒什麼,但是隨著對攝靈術的熟練,在冰雨的體內,其靈氣也就越來越充沛,若不能及時疏導,按冰雨的xing格,她會不懈地練下去,那就會走火入魔,後果就不堪設想了。想清這個原因,我被嚇出一身冷汗,不過我心裡卻也很高興因為我知道了原因,也就有了處理的方案。雖然一個晚上沒能很好地休息,但這點小事對我來說並沒什麼,我運用紫金訣調息,很快又jing神飽滿。
我與冰雨站在石洞的zhong yāng,冰雨開始舞了起來,我胸有成竹地運起鬼醫的祕訣,在我的周圍的一團白氣蒸蒸向上,把我團團地圍住,我把這白氣團向冰雨迫近,最後也把冰雨團團包圍住。我不由得也隨著冰雨的舞步而起舞,這舞蹈像是芭蕾舞、又似勁舞,是拉丁舞還是踢踏舞,反正也說不清楚,我看當時的情況更像是霹靂舞,這舞姿從有式到無式,成為一種在意識隨意支配下的一種隨心所yu的行動。
我與冰雨的心、息逐漸地協同起來,氣息在循經執行著,在我的帶動下,冰雨的氣息也無阻地順利地執行,流經大周天,又經小周天,息息相通,流轉不息,最後到了道家所說的中脈,經百會而起中止於會yin,終把體內的氣息匯成一體,經古戒形成包圍在我與冰雨周圍的靈氣,不時地變換著顏sè,紅、橙、黃、綠、藍、靛、紫七sè交替變幻,也不知過了多久,那靈氣最後成為白sè的氣團,而我與冰雨卻在這氣團裡各自形成兩個小氣團,如同是道家八卦中的yin陽兩極,一切都在下意識中執行著,旋轉不息。
時值我抻出手拉住冰雨,抱在懷裡,冰雨抑起頭看著我,我俯視著冰雨,眼睛對視,情意綿綿,我不經意俯下頭,親吻著冰雨的香脣,yin陽相會,相補相成,天下萬物匯成一體,yin陽相養,體內的氣息不斷增強,也不知經過多長的時間,也不知跨越多大的宇宙空間。周圍的一切終於靜止下來,四目對視,我們的嘴脣才分開,但是我還把冰雨緊緊地抱在懷裡,遲呆地看著冰雨,冰雨面紅羞愧地輕聲叫闐:“嘯天。”
我驚醒過來,對冰雨笑了笑,站直身體,這時我才發現,石洞裡的一切都變了樣,我拉著冰雨在洞中轉了一圈,洞中的紙張、傢俱都化為灰,原來潔靜的光滑明亮石洞,現在卻是滿地灰塵,所有的石器,石壁都變枯槁毫無生氣,我與相視一下,我們明白,洞中的靈氣都被我們吸納已盡了。一切的一切就這樣無聲無息地過去了,我左手挽著冰雨的細腰,來到石桌的跟前,心息相通地,我用右手,冰雨用左手,對著石桌和石凳發功,石桌和石凳又變潔靜明亮起來了,似乎得到靈氣,又是充滿了生機。我和冰雨各自坐在石凳上,默默對視,就這樣不知坐了多長的時間。
我們走出山洞,那塊巨石上的“黑木冰雨,驅除妖孽”幾個字也不見了,我嘆了一口氣,說著:“冰雨,從此黑木崖的靈氣消失了。”
“嘯天,等到驅除妖孽後,冰雨再也不住在黑木崖了。”冰雨不敢看著我,還是有點害羞地小聲地說道。
“冰雨,到時,我也不會讓你再住在黑木崖了。”我看著已昏晚的夜空,心胸似乎可包容下整個無限的宇宙,心情很是舒暢地對冰雨說著。
我又在黑木崖住了二天,對鬼醫的攝靈術又加以鞏固習練,我和冰雨上後山,遇到什麼活的動物,我們都要試一試,隨心所yu地攝靈術,意到術成,跑得再快的動物,都要丟靈倒斃,當然我和冰雨隨之用驅靈術,把生命又還給他們,我們並不嗜殺之徒。
第三天,我就要起程回京城,我抱住冰雨,又是一陣長吻。我對著冰雨說著:“冰雨,要多保重。”
“嘯天,你也要多保重。”冰雨對著我深情地說著。
冰雨領著教中的長老們直送我到山下,我帶著侍衛騎上馬,向冰雨依依不捨地告別,就向京城進發。這次黑木崖之行,收穫不小,對會魔幻沙漠邪教,再也不用那樣擔心,這要多謝鬼醫先祖的一份善心。
在路上急駛幾天,終於來到京城,張國柱還在不周山瞎折騰,而且越折騰越大。對此我也不得不要要親自出馬來處理這件事,心中實在是越想越惱火。
“皇上,御書房外,張統領求見。”小桂子說道。
我心裡想道,可能是發生了什麼事吧,說道:“讓他進來吧。”
張國柱得到傳召後,走進御書房,行禮後,說道:“臣張國柱參見皇上。”
“好了,免禮,說說吧,有什麼事發生了。”我詢問道,說實話,我心裡還挺好奇的。
“皇上,其實是關於柳蓉姑娘的事,前去調查的人已回來了,他們查到一些和柳蓉姑娘有關的訊息。”張國柱稟報道。
說到柳容,我還真差點忘記她了,這麼久沒見到她,不知道她過得怎麼樣,問道:“查到了些什麼訊息?”
“皇上,我們的人根據那些人販子的話,到了他們說的那個國家,也找到了當時販賣柳蓉姑娘的那個組織。”說到這,張國柱頓了頓,嚥了一口口水,這才接著說道:“剛開始那個組織什麼也不肯說,不過在金錢**下,他們還是說出來了,原來柳蓉是當年他們從宮裡買來的,而當時他們那裡發生了一場政變,他們的一個什麼安王殺死了當時的國王,也就是他的哥哥,搶奪了皇位,當上國王,後來不知為什麼,宮裡的一個太監找到那個組織的頭領,說要賣一個小女孩,那個頭領也不敢說不買,最後......”
“是這樣啊,那麼柳蓉可您就是那個國王的女兒嘍,難怪她不想提起這件事,那柳蓉的本來的名字叫什麼。”我接著問道。
“柳蓉姑娘本來的名字還沒有查出來,只是當時那個死掉的國王有一個公主,好像叫作慧麗公主。”張國柱想了一下後,這才說道。
“慧麗公主,慧麗公主。”我輕聲唸了幾聲,“這個封號還真是不錯,看來柳蓉就是慧麗公主了,就算不是,也必然有著什麼聯絡。”
“皇上說的是,臣也是怎麼猜的。”張國柱也說道。
“看來朕要和柳蓉好好談談,只不過朕這算不算是多管閒事?”我自我消遣了一句。
張國柱拍馬屁道:“皇上這怎麼算是多管閒事,皇上這是關心柳蓉姑娘。”張國柱其實也拿不定我是看上了柳蓉,還只是單純的關心。
我笑了笑,我也猜得出張國柱心裡在想什麼,說道:“呵呵,國柱你還真會說話,不過你心裡也別亂猜了,朕只不過是關心柳蓉罷了。”
張國柱被我說中心事,臉上露出尷尬地表情,說道:“皇上,臣還查出,那個安王本來是個老好人,和他哥哥關係非常好,只是信了一個什麼教後,不知怎麼了,整個人都變了,有時候回家會無緣無故地亂髮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