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只是個開場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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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只是個開場而已

提出問話的並不是神使機關的那個戴面具的首領，他因為新上任不久在處理事情的方面也許不是很老練，現在還在實習階段，於是首先開口的是坐在酆楷聞身邊的一個神使，和酆楷聞有著同樣主神使身份的人，這個人代替被程霺焰“取締”掉的盧神使上位，似乎姓付。

付神使先是略帶嚴肅地看了高臺上的何流瀾一眼，接著用比較公式化的調子開口問。

“你就是何流瀾嗎？身份確認過了是吧？確定是本人沒有錯吧？”在得到審查人員點頭肯定後付神使繼續說了下去，“那麼我們就直接省去一些拐彎抹角的試探，直接開始問問題。”

現場陷入更加深沉的寂靜中，寂靜得讓人覺得有點窒息，寂靜得全身的感官都擴張**起來，使得程霺焰身體裡面的戰鬥細胞全部活躍了起來。

付神使對現場的這種氣氛絲毫沒有感覺似地，繼續用那種公式化的調子開口問話，看他的表情似乎對這場審判不是特別很有興趣似地，至少沒有什麼義憤填膺類的狂熱態度，按照自己面前的一張單子朗讀般地開始問。

“第一個問題，請問你身上的皇冠聖痕是偽造的嗎？”付神使用他那公式化的聲音慢慢地說，第一個問題就極具力度，這個力度也有力得有點過頭了。

何流瀾的眉毛有些吃驚地淡淡一挑，閃過一絲有點意外的神情，不過他的臉上也沒有什麼恐懼緊張之類的表情，只是揚起一貫的妖異笑容，笑著回答，不過這個笑容還算收斂一點點，沒有妖異到讓人感覺出他的“品行不端”。

“是的，沒錯，我身上的

皇冠聖痕的確是偽造的。”何流瀾很大方地承認，每一字每一句的發音都清清楚楚，“我身上的皇冠聖痕不是神所賜予的。”

何流瀾的話給現場所有人造成更加震撼的效果，他這麼大方地承認實在是有點出乎一些人的意料，覺得何流瀾至少總是會辯解掩飾一下的，沒想到他這麼直接的就承認了這個對自己很不利的情況。

付神使似乎也淡淡地皺了皺眉，對何流瀾的話有點意外，不過他很快地恢復了狀態，繼續公式化地說了下去。

“那麼你之前知道自己身上的皇冠聖痕是假的嗎？這是你自願接受這個偽造的皇冠聖痕的嗎？”付神使繼續公式化地問，看了面前的單子一眼，“這個奪取這個國家帝王位置的計劃是你資源參加的嗎？”

何流瀾再次淡淡地皺了皺眉，付神使的這個問題讓他疑惑更大，何流瀾心理很清楚，現在的形勢對他來說很不利，在這個國家有著很多人想要殺他，這次審判基本對他也是很不利的，否則程霺焰不會這麼嚴肅地這麼快地進入了“戰鬥狀態”，但是付神使剛才的這個問題顯然對他很有利，而付神使又不像是程霺焰的合作者，根本和程霺焰沒有什麼關係。

這其中到底有這些什麼？或者根本就是他太多心了。

何流瀾很快地鬆開眉頭，現在他想這麼多也沒用，現在最重要的就是先乖乖地配合地用實話來回答所有的問題。

“這件事情我一開始不知道，一點都不知道，我一直以為自己身上的皇冠聖痕是真的，是神所賜予的能夠讓我登上帝王位置的聖痕。”何流瀾一字一句很

清晰地說，“我想現場的各位大人各位神使各位先生們也知道，九年以來我基本都是在藥罐子裡面度過的，雖然對外界還是有點感知，但是基本上沒有任何行動和思考能力，我身上的皇冠聖痕也不是一兩天就能偽造到能騙過各位那麼長時間的程度，所以這個計劃我沒有參加，我一點都不知道。”

何流瀾這句話說完後現場爆發出了一陣小小的**，程霺焰臉上略顯嚴肅和擔憂的表情軟化了一點，但是“戰鬥狀態”更加加強，現在只是開胃菜而已，正菜一點都沒影子呢，而且開胃菜就這麼有力讓她怎麼敢放鬆？

付神使對何流瀾這樣的回答沒有露出任何表情，還是一副不怎麼關心的樣子，然後繼續公式化地說了下去。

“你說你九年來基本都在藥罐子裡度過，這一點我們神使機關也得到了相關資料，這一點我們能夠承認你所說的是實話，而且對外界感知、行動能力和思考能力方面我們的確也做過研究，也承認你說的是事實，那時候的你的確沒有任何能力做出任何判斷，所以也可以認定那時候的您沒有參加這個計劃。”付神使公式化地淡淡地說，“那麼在之後呢？在你能夠對外界感知，有了行動能力，有了思考能力之後呢？”

付神使的眼睛似乎淡淡地眯了眯，透出一絲深沉嚴肅的味道，停頓了一下繼續說了下去。

“在你得到了強大的力量之後你有什麼證據能夠證明你不知道自己身上的皇冠聖痕是偽造的呢？”付神使公式化的嗓音中透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壓迫性，“怎麼證明那時候的你沒有加入到這個計劃之中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