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 重點想說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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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 重點想說的事情
司荊崎的眉毛微微挑了挑，臉上閃過一絲複雜的光芒，但是調整情緒靜靜地看著程霺焰的臉，靜靜地問。
“我能夠問你嗎？你找戾帝的實驗室幹什麼？你找到這個實驗室有什麼目的？”司荊崎低低地問，“你究竟想得到什麼？”
程霺焰淡淡地笑了笑，深深地用一種迷戀似地姿態看著他，然後開口，卻不是回答司荊崎的問題，反而把話題轉到了另外一件事上。
“其實戾帝不只是一個實驗室是吧，我們在這個國家找到的兩個，在鄰國找到的那個也是實驗室，只不過被人毀了而已，作為非法實驗室的證據連帶著一起毀掉了而已。”程霺焰看著司荊崎說，“毀掉那些的是你吧？”
司荊崎的眼角瞬間轉成深黑色，雖然臉上的表情絲毫沒有變化，但是程霺焰仍舊能夠感受到他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某種很不高興的陰森的氣息。
“是的，是我毀掉的，那些實驗室都是我下手毀掉的，無論是出於洩憤還是某些別的什麼原因，無論是我所待過的那間還是別的我沒待過的地方，我都不想再見到這些實驗室，所以毀掉它們沒有什麼不正常的吧。”司荊崎直白地承認說，“但是沒想到我一直找不到的那間竟然被你找到了，你肯定在裡面找到了很多好東西吧？”
司荊崎停頓了一下，眼睛裡面閃過一些什麼，接著慢慢地勾起了嘴角，嘴角彎起一貫的弧度，只是這個笑容根本一點都不愉快，滿滿地全是自嘲苦澀的味道，於是他還沒等程霺焰回答他的問題，帶著這個味道繼續說了下去。
“唉~那個地方全是機關很難進去吧？我聽說郭虛知道的那兩條密道是機關最少的兩條，你這樣的做法是不是有點冒風險啊？——但是以你的風格不會輕易冒這麼沒有把握的風險的。”司荊崎看著程霺焰詢問，“你是不是得到了一些讓你很有把握的訊息？”
程霺焰深深地看著他的臉，微微皺了皺眉，她很不喜歡看到他這樣的笑容，從剛認識到現在一直都不喜歡，於是程霺焰伸出手，用白嫩卻微帶溫暖的手指撫摸著司荊崎的臉，試圖把他這樣的表情抹去，同時也很乖順地把如實回答了司荊崎的問題。
“是
的，我知道了一些訊息，這個訊息讓我只要知道六條密道隨意一條的路線就行了，或者說只要讓我走進任意一條密道就能讓我找到其他密道。”程霺焰說，“在不久前我的二表叔潛入王宮偷東西，無意中打通了那些密道，而且我也是無意中知道這件事情的，他把這件事情當成笑話講給我們聽。”
司荊崎驚訝地睜了睜眼睛，皺了皺眉之後，淡淡地笑了一下。
“原來還有這樣的事情啊，這件事情我完全不知道呢，雖然我的確也懷疑那間實驗室和密道有關係，但是絲毫沒有探入密道的方法。”司荊崎淡淡地說，接下去繼續問，“但是那邊的機關還是很複雜很難透過，你究竟用了什麼方法？”說到這裡他停頓了一下，有所顧忌般地加了一句，“如果這和你的計劃有牽扯的話，還有你不想告訴我的話可以不說，我只是好奇問問而已。”
“也沒有什麼不想告訴你的，反正過段時間你也會查到，能夠進入密道全靠紅茶，我可是沒有辦法進去的。”程霺焰解釋說，“你也知道紅茶很擅長逃跑，她在打鬥方面完全不在行，對於逃跑她可是有著特殊的技能。”
她看了司荊崎一眼，停頓了一下，語調放緩。
“紅茶能夠自由穿梭在任何實質性物體中，她選擇從牆壁中行走或者地板下行走來躲過機關，些機關完全傷不到她。”程霺焰繼續解釋，“那或者某些具有實質性的機關比如弓箭大鐵球什麼的對她完全無效，那些會直接穿過她的身體。”
司荊崎的臉上再次出現驚訝的神情，他驚訝地一挑眉，再次扯起嘴角淡淡地笑了一下，那種笑容依舊帶著自嘲苦澀的味道，只是沒有剛才那麼深刻了。
程霺焰看著他，指尖撫摸的力度越發輕柔，她的手指描繪般地撫過司荊崎的眉毛，眼睛，鼻子，嘴脣，順著臉頰直達耳朵，然後手指插進了他的頭髮裡，那柔軟溫暖的感覺軟化了司荊崎身上的陰森味道，使他的眼神也柔化了下來。
“荊崎，我不是想要找到那些你不想讓人知道的東西的，我想要得到的只是那張地圖而已。”程霺焰語調溫柔低沉地解釋說，她的語調中帶著某些能撫慰情緒的調子，“我們幾個猜想戾
帝那邊大概有著這個國家所有非法實驗室的‘地圖’，我們想到得到的是這個而已。”
“於是你得到了那張‘地圖’是吧？同樣地你得到了某些我不想讓你看到的東西，你也看了那些東西，所以才導致現在這樣好像受了刺激一般的狀態。”司荊崎看著她問，臉上顯出一種哀傷憐惜的神情，“這就是我不想讓你看到這些東西的原因，我怕你承受不了，我怕你出現現在這樣的狀態——或者現在這樣的狀態還是算好的，還是值得慶幸的。”
程霺焰的手指繼續撫摸著他的臉，臉上的笑容也染上了溫柔且具有撫慰性的神色。
“荊崎，你不用在意我，為什麼你每次首先在意的都是我而不是你自己呢？明明最難受的應該是你，承受了那些事情的人是你，我只能透過臆想才能感受到那些，但是也只是臆想的感受而已，一點實質性的感覺都沒有。”程霺焰說，“我現在這樣的狀態的確是受到刺激了，那是我在想，那時候我為什麼還沒有和你相遇，那時候有我陪在你身邊就好了。”
司荊崎深深地看著她，臉上帶著溫柔無比的味道，某種被救贖了似地味道。程霺焰的手指在他的髮絲之中流連著，然後親了親他的臉，臉頰再次蹭上他的，接著幾乎貼著他的耳朵，語調很低很輕柔地說。
“今天我找你來不只是為了說這個的，我想要說的其實還有另外一件事情，或者說這件事情才是重點。”程霺焰很低很輕柔地說，“我知道你最近在做的事情呢，我知道你和流瀾合作所做的事情了呢。”
司荊崎的身體微微震了一下，眉頭再次皺了起來，他的眼睛掃向程霺焰，眼神中閃過一絲緊張，但是抿著嘴巴什麼都沒有說，他需要靜觀其變。
程霺焰卻絲毫不在意他這樣的反應，無論有沒有反應她都不在意，程霺焰仰起頭，慢慢地離開司荊崎的臉頰，慢慢地離開他的身體，慢慢地後退，和他保持著一段距離。
司荊崎對她這樣的舉動很不理解，只是微微皺著眉看著她，程霺焰卻眼神溫柔地回視他，嘴角的笑容也同樣溫柔。
突然，程霺焰伸出手，白嫩的手指放在了自己的衣服上，然後開始脫衣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