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囉嗦老媽”的擔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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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囉嗦老媽”的擔憂
程霺焰躺在旋轉城堡自己房間的大**，雖然已經是深夜了，但是晚上在程霽風家的那次“會議”讓她絲毫沒有睡意，特別是白螢的那些話。
關於童流瀾她一開始就知道他肯定隱藏著什麼祕密，對於她這個突然出現的監護人雖然沒有出現什麼抗拒的態度，隨著相處時間的增加還放下了一部分的心防，對她的感覺也親密起來，但是這並不代表著他就會對她完全敞開心扉，會把自己的過去完完全全地告訴她，她也是不會特意盯著別人追著問的那種型別，而這並不代表她不會對這些事情產生好奇，這導致她現在的心情更加地混亂了。
童流瀾的身體不是被人類的母體孕育出來的，沒有透過母親十個月的孕育和滋養，他是一件完美品的製造品，身體的每一個部位都是最完美的，每一個部位甚至每一個細胞都是被精心製造出來的——那麼在把他進行製造成戾帝所需要的標準之前，他究竟承受了一些什麼？——這些她都不敢繼續想象下去。
那隻黑臉的大綿羊被紅茶藍莓當成了枕頭，程霺焰就閉著眼睛抱著司荊崎送給她的麋鹿毛絨玩偶，很努力地讓混亂的腦子平靜下來，不一會她也算是成功地平靜了下來，然後成功地進入了夢鄉，只是睡得很不安穩，做了很多十分混亂的夢，天剛剛亮的時候她就迷迷糊糊地醒了過來，醒過來之後就無論如何也睡不著了。
程霺焰怕吵醒紅茶和藍莓不敢一直翻身，她轉頭看著窗外開始耀眼起來的陽光，終於抱著麋鹿毛絨玩偶翻身起床，開門走到了對面的童流瀾的房間裡，來到他的床邊低著頭看著他。
清晨的陽光從窗戶裡面照射進來，輕輕地灑在童流瀾的臉上，他那還很稚嫩的漂亮臉蛋瞬間有了柔和的感覺，安靜地柔軟地使得程霺焰的心也柔和起來了。
程霺焰微笑著看著他，抱著麋鹿毛絨玩偶拉了一個墊子坐在了他的床邊，趴在床沿上看著他的睡顏，看
著看著就慢慢地閉上了眼睛，睡著了。
過了兩三個小時，童流瀾從睡夢中醒了過來，睜開眼睛之後首先習慣性地看了一眼放在床頭的鬧鐘，發現是一貫的七點半之後慢慢地坐了起來，徹底清醒之後他長長地伸了個懶腰，伸到一半就發現了早已經從床沿滑到了床底下的程霺焰。
童流瀾驚訝地伸手推了推她，程霺焰滿臉笑容地抱著麋鹿毛絨玩偶沒有動，童流瀾想起了上次程霺焰無論怎麼叫都叫不醒的情況，於是放棄把她喚醒，拉起被子蓋在了她的身上，但是童流瀾剛把被子蓋好程霺焰就醒了。
程霺焰迷迷糊糊地半睜著眼睛坐了起來，她一邊揉著眼睛一邊看向童流瀾，然後笑了。
“早上好，流瀾。”程霺焰微笑著說，“昨晚睡得好嗎？”
“很好。”童流瀾淡淡地盯著她看，淡淡地用一種別有所指的語氣問，“你呢？”
“昨晚睡得不怎麼樣但是剛才睡得挺好的。”程霺焰伸著懶腰說，“感覺精神不錯，憂慮的心情也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哦？是嗎？”童流瀾淡淡地懷疑地盯著她，繼續用那種別有所指的語氣問，“那麼什麼事情讓你的心情產生了憂慮啊？”
程霺焰的背微微一僵，迅速地意識到自己好像說了一些不應該說的事情，但是幸好她只是用了一些模糊曖昧的語句，沒有全部透露出來。
“你覺得是什麼事情呢，流瀾？除了那些事情還有什麼事情能夠讓我憂慮的。”程霺焰用一種更加模糊曖昧的語句和調子說，“還不是三大政權、實驗室和荊崎那個組織什麼的事情。”
童流瀾挑了挑眉，似乎有點懷疑但是又覺得她的說法沒什麼值得懷疑的地方，而且程霺焰是不說謊的，不過可不代表她說的不是隱藏關鍵真相的“謊言”，所以他臉上那種懷疑的神色絲毫沒有消失，但是覺得自己繼續執著地問下去也不會得出什麼結論
，於是他放棄了繼續詢問。
“你再去補個覺吧，現在才七點多，你不是一向睡到九點多才起床的。”童流瀾看著她說，“你今天還要出門辦事的吧？”
“暫時沒什麼事，今天我不去辦事了，等會你要去跟秦影上課吧？我陪你一起去吧。話說我還沒見過你的身手呢，一定很不錯的吧。”程霺焰有些興奮地睜著亮晶晶的淺褐色眼睛說，“或者今天干脆帶你出去玩吧，我好像還沒有帶你出去玩過，小孩子不是很喜歡遊樂場什麼的嗎——雖然我好像也挺喜歡的，等會叫上魔方和指令塔一起去遊樂場玩好嗎？”
童流瀾看著程霺焰，用他一向那種冷冷淡淡的表情，但是眼睛裡面剛剛還沒消失的那種懷疑更加濃烈了，他疑惑地微微眯起眼睛，用一種和年齡完全不符合的深沉目光看著她。
“你是不是得到一些訊息了？”童流瀾冷冷淡淡卻深沉地問，“一些關於我的訊息，關於我的事情。”
程霺焰抬眼對上童流瀾那冷淡且深沉的眼睛，手指在懷裡的麋鹿毛絨玩偶身上劃了劃，然後綻放出笑容。
“四哥已經和我成了合作的關係，他的手上掌握著一些實驗室的線索和資訊，但是他這兩天帶著我那未來的四嫂轉移到安全的住所去，在這之前我不打算有什麼特殊的行動。”程霺焰微笑著解釋說，還是一些避重就輕隱藏關鍵的話語，“而且我覺得我太忽略你們了，不應該因為自己很忙碌就不花時間陪你們，你們畢竟還只是孩子，需要花心思和時間關心和關愛的。”
童流瀾雖然還是冷淡且懷疑地看著她，但是不說話了，至少他想不出什麼話來反駁程霺焰剛才所說的話。他看著程霺焰，探索搜尋般地掃視了一會她的臉，眼睛裡面的深沉才一點一點地退去。
“遊樂場就算了，太招搖了，對於我們的身份來說很不適合。”童流瀾的語氣柔和下來，“換個別的地方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