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第二十節（血觀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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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第二十節（血觀音）
第五章第二十節（血觀音）
癸城上空，血紅色的雲彩翻滾著，遮蔽了所有，只印下一片紅色。在這樣的環境之下，似乎就連癸城之中的花花草草也變得嗜殺了起來，彷彿可以吞人嗜血。喪失心智的嘶吼聲從城內的任何一個角落傳出，沒有何人一點感情，只能透露出那一種赤.裸裸的殺意。而在那紅雲深處，根炎猶如九天魔神一般籠罩其中，只是那脣角浮現的淺淺邪笑，與這個混亂的世界搭配的完美無缺，似乎這一切只是一個簡單的開始。倘若九界同時陷入這樣一個畫面那又是怎樣一番景象？
這邪笑著的面容之下，到底是一顆怎樣的心境，又有怎樣故事隱藏在這一片嘶吼的喊叫之中，沒有知道，就像沒有可以理解你內心深處那最痛的一絲苦楚一樣。所以這個世界終究充滿的仇恨，並不是每一個人都是“漩渦鳴人”~~
始魔宗血魔聖殿內，終於變得冷清了起來，之前的人，之前的喧囂與嘈雜已經蕩然無存，而他們正是攜帶著這個萬年門派的火種而離開的。空空的大殿之中只剩下兩個略顯孤獨的身影，便是那始魔宗宗主血蝠子和那蒼老的化石，始魔宗的副宗主了。
血蝠子的目光在深深的看了一眼周圍的環境，掃過這個巨大殿堂的每一個角落，這一切對他來說還是那麼熟悉，那麼親切，始魔宗難道真的要毀在自己手裡？這他是不知道，但是這有一點他卻是知道的，那便是是他絕不能離開這裡，說什麼也不離開！雙瞳中倒映這殿內的每一寸事物，他似乎是想把這個世界在一次深深的記憶在頭腦中。最後那到帶著深意的遊離的目光還是停在了身前那位黑衣老者年邁的身軀之上。
蒼老的聲音，平和的語氣再一次迴盪在這個空曠的大殿之中，彷彿正是這樣的話語，才讓原本無聲的世界瞬間變得更加安靜了。這是對比與烘托的作用麼？
“宗主其實你可以……”
血蝠子並沒有讓老者繼續說下去，擺了擺手…打斷了老者的話語。
“副宗主，其實……不說也罷不說也罷走吧！”
老者心中又一陣酸楚，但是終究是沒有再說什麼，他是始魔宗的見證之人，此番情況就算是換作歷代宗主中的任何一名，也是沒有會離開這裡的。這便是為何始魔宗能存在如此之久，的一重要原因吧！
隨後兩道身影在大殿之中飄渺晃動，隨後便只剩下了這一件依舊巨集偉而冷清的大殿，以及大殿前方那兩尊靜靜的佇立著的神像！
“赫赫你~終於是來了”根炎的身體隱祕在那片紅雲之中，辨不清面貌，只是清晰可見那團紅雲在空中改變的方向，似乎是轉身一般……
與此同時，血蝠子和老者的身影同時出現在了根炎的面前……
“鳩庵，你還是出來了算起來我們兩個算下來也是有七百多萬年沒見了吧？我還以為這七百年的時光讓你便的害怕了勒？”
紅雲之中根炎的聲音顯得有幾分**，只是卻沒有知道此時的他心中是激動還是有幾分苦楚，不過這些都不再是重點。
老者的身體一震，似乎在聽到‘鳩庵’二字之時，不由得觸及了那內心深處的種種片段。這一個名字似乎已經很久沒有再被人喚起了，甚至在始魔宗內除了少數幾個人知道這一個名字以外，很多人都已經忘記這個如磐石一般守在始魔宗內老人的名字。“鳩庵”便是這始魔宗唯一副宗主的名字了。
“是啊~有七百多萬年了，我也已經有很多年再沒有聽到過有人喚我姓名了。哎！~”他竟是又嘆了口氣，蒼老的面容上似乎散過一絲黑氣，繼而又道“時間不知不覺過的真快啊。這一次你是…”言語在此頓了一下，然後才又是響起“你說來…來見…她…的吧！”
“呵呵”根炎的邪笑更加明顯，只有因為身邊那濃密的紅雲，依舊沒有人看的清楚他是什麼表情，輕笑了兩聲：“還是什麼事情都瞞不過你~便是來見她的了…怎樣？”
“哈哈~根炎啊！根炎既然如此便是無話可說了…我萬萬沒想到你最後還是走上這一條路了…造化弄人啊！”
空氣似乎在此時凝聚了幾分，讓人覺得呼吸也變得有幾分壓抑，一旁一直沒說話的血蝠子此時也握緊了拳頭，不過從一開始到現在，根炎根本看都沒看他一眼。
而根炎與鳩庵二人見面並沒有像想象中的那樣大打出手，而是如多年的不見的故人一般，彼此凝望著對手，說著一些本已封存的話題。
“這一條路？哈哈~這一條路？是啊！”根炎重覆這一句話，最後終於化為一聲刺破天際的咆哮！
“.是！.就是這一條路！所以我回來了。哈哈哈”
鳩庵蒼老的滿布皺紋手掌終於的捏的很緊，曾經的種種猶如回放的膠片電影，在頭腦之中快速閃過，蒼老的身軀似乎是在顫動，這名老者終於如同那落山前的太陽一般崩裂出最後的光芒。
“根炎，事已至此，你我二人便是無話可說了，世界原本就沒有對錯，我也不敢說的做的就是錯的，這是我也要捍衛我生命裡最重要的東西！”老者說這話的時候眼角又不自覺的看來看身下這一座城市，以及那依舊佇立在城中的尊巨集偉的大殿….
“呵呵鳩庵~鳩庵捍衛？這便是你要捍衛的一切麼？”
根炎話音剛落，血紅的雲彩便快速扭動起來，只見九天之上一隻巨大的手掌直壓魔始宗血魔大殿而去，其中的威勢足可以毀天滅地。
血蝠子身為始魔宗宗主自然不會之在一邊看戲，見他身影一動，已經站在了魔血聖殿頂上的琉璃紅瓦之上，雙手快速一動，祭出了一件看不清模樣的法寶在頭頂靈光一閃，瞬間一個巨大的光照從整個四面八方快速收起，在血色手掌與聖殿相撞的前一刻剛好將將整個始魔宗護了起來……
“嗯？~護魔心！~想不到這年親人居然能得到護魔心的認同~嘿嘿！有意思此子假以時日決定會是你們始魔宗內又一大賢！不過嘿嘿在我們前，這些怕都是幻想了！~”根炎的邪笑更加明顯，看著那在血蝠子頭頂懸浮而起的一塊血紅色玉，緩緩的說道。
同時，天地之間傳來一聲巨大的聲響，淹沒了之前城內所有的聲音，在這一聲轟鳴之中，那些咆哮都太過於微弱了。轟鳴而至，塵霧過後，整個癸城除了始魔宗所在之處已經蕩然無存。
血蝠子喉頭一甜，一口鮮血湧出，當即便是已經半跪在了血魔聖殿之上。確實這血蝠子雖然是始魔宗宗主，但是也是剛剛跨入天道不久，修為最多也就與冥神柳青並肩，剛才面對根炎那一擊，若不是那魔家至寶，護魔心的存在，此時他怕是已經無力迴天了，暴斃而亡了，他緩緩微微的站起身子，眼中那堅毅之色未減絲毫。
根炎依舊佇立在雲梢，身邊濃重的血雲遮擋著身軀，辨不清表情……
***
癸城之外千里之處，一群身穿始魔宗服飾的修士正在快速向著遠方遁飛而去。只是因為那聲震懾天地的轟鳴，他們統統都轉過了目光，佇立了身體，看著前不久，那處自己離開的地方，只是又有誰說的清楚這眼神中的涵義呢？
一群人就這樣靜靜看著那裡，而矗立，沒有問發生了什麼，也沒有人吵鬧著要回去…就是這樣的一陣的靜默，是默默的悲鳴麼？不！沒有人知道，那些所有不過最終化作一絲仇恨潛藏在了了內心的深處。直到那眨眼一顯的紅光徹底覆滅於天地之間，依舊未有一人動彈。
也正是此時，一個洪亮的聲音在隊伍上方響起“走！宗主有令~全體撤退…不得有誤！”說話這人正是之前在血魔聖殿之中與血蝠子有過交談的虛浮長老。只是現在卻沒有人聽的出那聲之中還有半點不捨與異樣，因為他必須這樣….
天際之上閃過流光……而這一群始魔宗的弟子究竟又從這裡帶走了些什麼？也許是這萬年基業未來的希望吧！
***
血蝠子吃力的從的血魔聖殿之上站了起來，嘴角竟是浮起了一絲殘笑，下一刻他注視著天際，心中種種都化作了身下這一片基業。也許如果真的可以選擇，你也會願意為了心中那所要守護的東西付出一切，哪怕是自己的生命！
根炎透過紅色的雲層，看著那道緩緩站起的身影……哼哼道:
“現在的年親人都是這般倔強的麼？”
而這一次卻是，鳩庵笑了，此時的他笑的如此桀驁，如此自豪，連整個衰老的身體在此刻也像是重新注入了生命源泉一般，微微顫抖，那副蒼老的面容也是此時才讓感覺到是那樣的神采奕奕！。
“是啊！確實是如此倔強！難道你不懂麼？因為他乃是現任始魔宗的宗主！都是為了捍衛心中的那一片淨土！就像你始終還不是忘不了那…”
“老東西你給我住口！”根炎一聲咆哮，九天之上一道驚世紫雷，直劈鳩庵而來~
而見那鳩庵身形飄忽一動，便是閃過此雷，冷聲道：“哼！根炎這七百萬年過去了，老夫有多久不由出手連自己也不清楚了，就讓我來領教一番你這一身的‘九幽**’有沒有進展吧！”
“就憑你？呵呵~~呵呵~~…”
他們兩個立於九天，如此桀驁，下一刻便是沒有誰在看的清楚這片世界，只是隱約之中可以聽見那一聲聲如同惡魔一般的爆裂之聲在一片模糊之中此起彼伏，一浪高過一浪….
***
魔始宗內，西北角落有一處隱祕的暗室，這裡乃是始魔宗千百萬以來的禁地所在，任何一個始魔宗弟子都不敢褻瀆諭令，擅自靠近這裡，特別是前一段時間，更是有九界各大勢力天道之人到此，共同看護此地，更是讓始魔宗內的弟子對這個地方更加敬畏，這便是那始魔宗內大帝封印之所，血蝠壇。
只不過自從流沙界一役以來，九界各家勢力都開始濃縮實力，原本被派來這裡的修士也紛紛動身離開了，畢竟當年柳青在儒浮宮所言，也不過只是他的猜測罷了，也沒有誰知道這根炎二人究竟會不會打這封印的注意！…
血蝠壇向來不容外有人接近，哪怕是一些始魔宗長老也不例外，更可況外人到此？只不過，現在有兩人卻是堂而皇之的站在了這間約有三百平米的暗室門口…便是那和根炎一同前往癸城的韓舒和殤蚩了。
韓舒看了一眼高空之中那根炎與鳩庵二人的鬥法‘嘿嘿’一笑，悠哉的說道“沒想到鳩庵你傢伙如此多年過去竟然是一點長進都沒有，這要是換作七百萬年以前，根炎怕不是他對手吧！”
“哼~”殤蚩冷哼了一聲，繼而道“鳩庵~他那魔功早就瓶頸了，有了長進那才奇怪，如今的他不過就是一空殼而已，你都可以去收了這老傢伙的命。你又不是不知他活了多少年，照他這般人物，如果還能在修煉一途如履平地，那還非又要成就一九界巨賢不可，可惜他沒那命了。哼哼~~”
“哼哼…似乎~好像也是那麼會事！~”
當下至於，韓舒便沒有在說話了，目光停留在了前方那一道暗室的石門之上，見那石門之上刻有數道符文，成環狀排列，似乎是在闡述著什麼奧義，只是這般晦澀程度，也許也只有刻下此文的人才能領悟了吧。
隨著韓舒的目光殤蚩的的目光也停留在了那符文之上，只是當他見到這般符文之時，口中卻是怒罵了一聲“吳道三！狗孃養的！~我呸！”說完狠狠往地上啐了一口，然後二話不說便是一掌推出，直射那石門而去。似乎是那些符文讓他想起了那七百萬年歲月中所承受的孤獨與苦楚。
“轟”一聲巨響，那道看似沉重的石門被這樣的力量炸裂的碎粉，一股淡淡的紅光從暗室之中流露了出來，只是殤蚩二人並未前進，只是佇立於門口似乎在等待的什麼一樣……
***
九天濃霧翻騰不止，見那根炎又是一掌推出，紅色的掌印快速而去，瞬間化為一條紅色巨大赤蟒衝向那個蒼老年邁的身體。
面對如此威勢的血腥攻勢，鳩庵瞳孔縮放，雙手結魔家萬魔法印，眉宇間黑氣重生，瞬間，一股陰冷的氣息澎湃而起，給這個充滿血腥的世界平添了幾分陰森。
根炎看著鳩庵的動作，邪笑的更加豔麗，往日那個沉穩平靜，雄才大略的人物此時彷彿已經從他身上被生生抽離了出來。
“哼哼血魔鬼道…鳩庵~當年你練就這一身本事殺的人可不比我少吧！~”
“當年是事情何需再說喝”
隨即沉喝一聲，經接著雙手指法輪轉，身體一抖，一個白骨骷髏咆哮一聲出現在了身前數米。眼看一切就要完成，而就在此時，鳩庵心中卻是一震，心中如初醒一般呼道“糟了！血蝠壇~~！！”
就是這樣一瞬間的停頓，那血色赤蟒已經一頭撞上那白色骷髏了，那白色骷髏支撐片刻之後竟是發出了“吱吱”的撕裂之音，隨後便是見一道裂紋從眉心出延伸出去，隨後“咯嘣”一聲化為無數白骨滅世與天地之間，空氣之中的陰冷之息瞬間蕩然無存。沒有了阻礙的血色赤蟒勢如破竹，“轟”一聲，擊中那年邁的身體，恍惚之中見那到身影湧了一口鮮血被拋的老高。（很像被拋到空中的灰太狼…嘻嘻）
根炎嘴角一揚，單手一點，見那血色巨蟒呼嘯了一身，迴轉過身體，張開大口，竟然又是想那血魔聖殿而去……
血蝠子口中還來不及為剛才鳩庵的橫飛發出一聲驚呼，那條血色赤蟒已經向自己而來，血蝠子一咬牙關，一臉已經漲的通紅，周身神力盡數注入那巨大的光屏之中，霎時間只見，原本浮起的巨大的光屏不知又亮了多少陪，濃烈的光線幾乎已經刺的自己睜不開眼睛，此番禁制絕對比那豪門之戰上孔浮水隨手佈置的禁制強上多少倍！
只是在一下刻，血色赤蟒與那光屏相撞，接著終究是差距太大，即便已經竭盡全力，仍然只有……在絕對實力面前任何堅毅都是惘然。“咔咔”隨著爆裂的光屏，那一個倔強的身影終於倒了下去，就沉睡…在那自己竭盡全力庇護的血魔大殿之上…只是，光屏雖然破了，但是卻擋下了這驚天的一擊，佔時捍衛了這一片萬年的睡基業所在！
癸城上空根炎發出了一陣撕心大笑，“始魔宗！哈哈…始魔宗！！魔道第一大派？魔道？什麼是魔都沒有搞清楚還敢自稱魔道大派！笑話~”
一道黑色的身影掠過，出現在那倒下的血蝠子身旁，正是剛才被根炎重創的鳩庵。破爛的衣裳，滿布的傷痕，我們根本無法想像，這樣一個老人是怎樣吃消了這番苦痛的。
鳩庵將血蝠子單手抱在了懷中，只是那具已經冰冷的身體已經無法在感受到這個世界的酸甜苦辣了。那個老者口中終於緩緩輕喚了一聲“宗主………”然後那個蒼老的身體輕輕放下了那一具屍體，又慢慢的站起了身來看著那紅雲之中的身影，發出一震悲鳴般的咆哮。隨後那些乾癟的肌肉慢慢膨脹了起來，那一身原本寬鬆的大衣已經脹的很緊，看上去十分怪異。隨後便是聽到一聲聲清晰的骨骼分列組合的咯吱聲“噼哩叭啦…”一陣亂響之後，這個老者的身體赫然發生了巨大的變化…….
***
另一邊，正是那血蝠壇暗室門口，韓舒，殤蚩二人很是小心的的注視門內的動靜，想必能引起這二人如此當心的角色必然也不是等閒之輩，只是片刻之後那石門雖破，隱隱透出紅光卻沒有了任何動靜。
殤蚩與根炎對視了一眼，顯然也有疑惑，不過，二人都沒有再說什麼，他們這般修士敢與九界為敵，又豈是貪生怕死至人，殤蚩前跨一步，毫無停頓，便是邁進了那血蝠壇暗室之中，而那韓舒眼中雖是還有些詫異，但也不多語，緊隨其後……
一進入這間暗室，紅色的光線就將二人籠罩了起來，和外面看上去一樣，這件暗室大概只有三百餘平米，而暗室正中有正好有一祭壇，這邊是那血蝠壇了。
祭壇之上，一塊暗紅色的水晶赫然屹立，與別處幾乎一般模樣，有所不同的只是你把水晶的顏色罷了，殤蚩看著這樣一幕，那雙眼睛之中流露出來全是憎恨，若不是事關重大，他怕是已經上前將此物砸的粉碎了。
祭壇前方還有一蒲團，蒲團之上一個人影盤膝而坐，背對著前來的殤蚩和韓舒，這人是誰，自然都是熟人了。
“血佛多年不再你果真在此…呵呵~過的可否還好？”殤蚩的聲音依舊聽上去是那麼沙啞，帶著一股殘忍的狠勁兒。
殤蚩的聲音傳出，讓那個背對鏡頭的身體似乎**了一下，只不過片刻之後那個聲音還是平淡的響起了。
“哎….想不到啊~想不到七百萬年過去，你真的還能從那鄖神裡面出來，大帝當年為何就….”
“我呸！~血佛，少在我面前提那吳道三，當年他留下我的性命便是他最大的敗筆！話今天我也直說了，你我之間其實並無瓜葛，你若是知趣的話，就閃到一邊去，省的動手！”
血佛的目光最緩緩抬起，只是他依舊沒有回頭，只是看著那尊紅色水晶裡面沉睡的人兒。
那是一個女子，有著雍容的面貌，似乎這塵封了萬年的水晶也將時間封存了一般，在她臉上，是找不出一點歲月的痕跡的。那一張容貌，即便是被封印其中，但是那面容之上仍舊是帶著淺淺的笑容，也許當年的那個時候，她有了另一種心境吧。
她便是曾經同樣惡名威震的女子…荼毒娘子——血觀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