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卷真宇十洲_第89章 渠豬山的小紅魚

第二卷真宇十洲_第89章 渠豬山的小紅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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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真宇十洲_第89章 渠豬山的小紅魚

涅石一向守時,鳴瀑到達傳送陣時他已帶著白膠到了好大一會兒。

對兩人歉意的笑了笑,三人便一起踏上行程。

經過一夜的調整,白膠的情緒明顯好轉許多,只是臉色依舊白的嚇人。見鳴瀑過來,卻是放下心來,那時在海上,若不是鳴瀑一路護著,恐怕現在他已經喪身海底了。所以當祖洲殿人手不夠時,他才推薦了鳴瀑,將二人的事說了一遍,鳴瀑當時幫他時,二人不過才初識,而鳴瀑便如此相助,更不必說完成任務了。

涅石氣力恢復過來,他本就身量不小,此時站在那裡,一身的銀灰色方便行動的勁裝,更顯得威武,加上相貌又生的硬朗,一副武神的模樣。

那白膠此時也是一副全副武裝的模樣,勁裝寶劍,戰靴軟甲,只不過他身材瘦小,此時這些裝備穿在身上,也沒有多大威懾力。

反而是鳴瀑,一身刺了黑紋的紅袍,寬鬆又拖沓的樣子,懷裡還抱著丸子……

唧唧——唧——

丸子大概是察覺鳴瀑的目光,討好般的細細叫了兩聲。

白膠此時心中雖難受,也被丸子那憨樣吸引了去,伸出手揉了揉丸子頭頂,直到揉亂了才肯罷休,惹得丸子又是一陣呲牙咧嘴。

“成師兄”白膠又笑著伸手,“丸子似乎特別通人性呢!”

“被我養了五年了,還是這幅樣子”鳴瀑把丸子在懷中翻了個身,讓白膠能摸到,“一點成就感也沒有。”

繞是那涅石,此時也被吸引過來,伸出手向丸子軟軟的肚子上蹭去。

唧唧——!

還未碰到,丸子便是一陣尖叫,跳到鳴瀑肩上,壓的鳴瀑身子一矮。

三人都是被丸子那模樣逗笑了起來,氣氛一時間輕鬆不少。

“先前我也養過一個寵物呢!”白膠盯著在鳴瀑肩上耍賴的丸子。

“是什麼?”涅石隨手擦著盾牌,“我原先還以為男的不會養寵物來著,沒想到你們……”

鳴瀑被這師兄弟逗笑出了聲,“不會是小烏龜之類的吧”

“當然不是!”白膠提高了聲音,藉著又弱下去,“不過也差不多…是條金魚……&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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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呢”鳴瀑看向傳送陣外,傳送陣中的他們已經是在另一個空間了,陣法如同一個發亮的防護罩,把裡面的三人與外界的黑暗隔離了去。

“後來冬天,放在外面,魚缸結了冰”白膠不情願道,“我還以為它是死掉了,就把它埋了,誰知是冬眠……

這下連涅石都忍不住笑話他,“我還以為師弟是把金魚和烏龜一起養了呢!”

“這種事情我倒是想做做!”鳴瀑重新把丸子從肩上抱到懷裡,卻被小傢伙躲了去,落在腳邊呼呼睡著。

白膠眼睛一亮,“還是成師兄向著我!”

“這倒不是,我倒是很想做做這樣的蠢事”鳴瀑一雙桃花眼眯著笑,“可惜卻沒有機會。”

“師兄你也——”白膠還想說些什麼,這傳送陣一震,站在裡面的三人也是一陣踉蹌。

山海中部——到了!

三人再睜眼,被四周的寒風吹的一陣發冷。

“這是何處?”涅石被那寒風吹的一個激靈。

“這是中部芮城”白膠揉了揉眼,剛才那大風迷了他眼睛。

“芮城在渠豬山和蔥聾山之間”鳴瀑看了看四周,這周邊情形他雖沒來過,可幼時在山海中部,多少也聽說了點,“我們現在所處正是渠豬山山腳,翻過渠豬山往東三十五里,便是蔥聾山,芮城在其中略偏北方向。”

“成師兄也知道呢!”白膠驚訝了聲,“這芮城好玩著呢,我小時候來過一次…”

“白膠,我們現在在做任務!”涅石呵斥了聲。

白膠被訓斥了句,聲音小下來,“沒準空青師兄路過這裡也會去芮城玩玩呢…”

“我們還是先找個落腳的地方”鳴瀑想起空青,看著這正午天色,“人多的地方也好問些空青師兄的情況,然後儘量趕到皇族宮殿。

”

“三位來看看吶!”三人聽見聲音,遠遠看見一個挑著水桶的身影。

走近了看,原來是位老丈,彎著腰把水桶放在地上,對三人拱了拱手。

“三位來看看這渠豬山上的特產吧”這老丈身子骨還硬朗,只是雙眼渾濁的很,怕是和這周圍的氣候有關,溼氣重,霧氣又被山擋著退不去,長久以來,普通人的身子自是受不了,眼睛又是最易受傷之物。

“老丈人要給我們看看什麼好東西吶”白膠笑著上前 湊近那水桶,開啟看,只見其中蹦跳著十來條鮪(wěi)魚模樣的魚,卻長著紅色的嘴喙,尾巴上還長有紅色的羽毛。

“是這渠豬山上的豪魚,芮城郎中用來治白癬” 那老丈扶著水桶的一邊喘著粗氣,“平時吃些這魚肉也沒有什麼壞處,還是挺好吃!” 

“老丈,這些金葉子給你”涅石上前遞過去,“我們是外來的,最喜歡這些吃食”

那老丈連聲道了謝,挑起已經空了的水桶晃悠悠離去。

“師兄還喜歡吃魚啊?”白膠疑惑了聲。

涅石摸了摸那顆儲物石笑道,“今晚就吃了這豪魚吧!”

“到時候別搶了我廚子的活計”鳴瀑一把把想要撲過去的丸子拉住,“這小傢伙饞著呢!”

三人正想要離去,去那芮城看看,鳴瀑眼尖,瞥見那草叢裡的動靜,一把長刀當做長槍便擲了過去。

“成師弟?”涅石看他那副模樣,心下謹慎起來。

鳴瀑拔出那長刀,長刀上赫然掛了一角布料,上面沾著血珠,想必是剛才留下的。

“我們已經被盯上了”鳴瀑仔細看著那塊布料,尋常的衣物而已,上面的花紋也是街坊上常有的,看不出什麼線索。

白膠臉色又白了幾分,“那我們會不會被——”

“說什麼喪氣話!”涅石瞧他那畏縮模樣,一張稜角分明的臉上多了幾分恨鐵不成鋼的意思,“現在是什麼情況還不知道呢!”

“涅師兄以為如何?”鳴瀑轉頭向涅石問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