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八十八章 春夢了無痕

第八十八章 春夢了無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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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八章 春夢了無痕

第八十八章 春夢了無痕

咦?

我為什麼要說再一次?

我有摸過師父的胸嗎?

嗯,沒有,我從來都沒有碰過師父,因為師父他老人家......

很——正——經——

可是這一次師父不正經了他不但沒有反抗,還不停地迎合我,就算不迎合我的時候他也沒有一丁半點想要讓我停下來的意思。他要是不想,我一個女孩子哪裡可以硬來。

“溼父,溼父......”我好像根本都停不下來去摸師父雪白光滑的胸膛,不僅僅是胸膛還有他如絲綢般順滑性感的脊背,我的手肆意張狂在師父的每一寸肌膚上,不知道為什麼即使是什麼都沒有做,我都能感覺得到從未有過的快感。只是雙手摩擦著師父的面板是不是就算是與師父有肌膚之親了?

想到這裡我的臉便火熱的更加厲害,我的手又開始在師父的身體上不斷地遊走,師父的面板真的好滑好嫩啊,讓人忍不住想要吻上去,吮吸著這甘甜的肉體,在他的身體上自甘墮落地沉淪下去,彷彿這一刻時間不會流逝,完全靜止在這裡,再也不要走了。

“師父,師父,我好喜歡你!”

我已經沒辦法控制自己的身體了,腦袋裡也是空白一片,但是總是有一種聲音驅使著我,讓我離師父近一點再近一點。我控制不了我的嘴,雙脣情不自禁地就貼上了師父冰冰冷冷的臉頰上,我貪婪地吮吸著,舌尖輕輕抵著師父的肌膚,到後來不知怎的就找尋到了師父熾熱飽滿的脣上,那裡是師父整張臉上溫度最高的地方。我雖然狂熱躁動的有點難受,但還是喜歡這種熱到爆炸的感覺,所以舌頭便想找到最理想的居所似的,不由分說鑽進了師父的口腔裡。它不停地扭動,盡情地觸碰著師父嘴裡的每一處,撞擊著師父的舌頭,纏繞在師父的舌頭上,很久都不忍離去。那裡太溫暖太溼潤了,既舒服又安逸,讓人慾仙欲死,忘記了一切的煩惱。

抽出舌頭的時候,師父的舌尖猛然竄了出來,二話沒說就縈繞在我的舌頭上,輕輕一拽,兩隻舌頭又緊緊地纏繞在一起久久都沒有分開。離別的時候,師父的舌頭將我送了出來,不捨的離別,他主動而又熱烈的吻著我,先是嘴脣,再後來便延及到了臉頰,到最後已經滑落到了我的脖子以及鎖骨。我熱烈地迎合他,抱住他不願意放手,他開始扯我的衣服,一邊溫柔地扯著還一邊輕吻著那裡,我的身體更加燥熱了,他的吻就像是一個個小火苗,連成一氣鐵定是要把我給燒死了的。

我身子一輕,迷糊之中我發現自己已經被師父抱上了床。

“師父,師父......”我在他耳邊不停地細語著,咬著他發燙的耳垂,死活不肯鬆口。

師父吻著我的脖頸,熱氣一吹,我舒服的渾身一顫,然後滿意地躺了下去......

醒來的時候,陽光格外的刺眼,照的我眼睛都快要睜不開了。身子不再輕盈,甚至比昨天還要沉重痠痛,惹得我不禁“哎呦,哎呦”地嚷個不停。

“你還知道醒過來?”

趙曄在門口罵道,我見他揹著門站在門口晒太陽,嘴裡還叼了一個狗尾巴草,一副悠哉樂哉的樣子,愜意安恬,相反的我卻渾身上下動彈不得,稍有動靜便是一陣鬆軟僵疼。

“哎呦,哎呦......”

這種情況下我還是不要動彈比較好,要不然我可能會沒有理由沒有道理地掛了。

然後我的墓誌銘就是,顧小鯉,女,於某年某月某日因從梯子上摔落並做了一晚上春夢之後,卒!

蒼白無力卻是死得其所?

簡直玩笑。

“你能不能不打趣我了!我都這麼慘了!再說害我這樣的也有你一個!”我躺在**用手指著門外的趙曄罵道。

趙曄聽罷,進了屋子,對我道:“關我什麼事?”

“不就是你昨天沒扶穩梯子嘛!要不然我怎麼會摔下來!都是你的錯!等我師父回來了,我肯定告訴他!”畢竟趙曄是怕師父的,師父不在依然可以拿他做擋箭牌。

趙曄白眼一翻,說道:“那你現在就去吧,我諒你也動彈不得,仙君說你沒個十天半個月可好不了!”

嗯?

仙君?

趙曄說仙君?

我大驚道:“你說什麼?師父回來了?”

趙曄對我的反應很是驚訝,道:“仙君昨天不是來看過你了嗎?怎麼你還不知道他回來了?”

“我......”

師父昨天來看過我了,我怎麼一點都不記得了,照理說師父來了我一定會很欣喜的跑著跳著迎接他老人家的,怎麼可能一點印象都沒有?

我只記得我做了一個很長很纏綿的春夢,其餘的我什麼都不知道。

“趙曄,你別騙我,師父在雲遊,怎麼可能這麼快就回來了!”

“你把仙君家的房子都燒沒了,仙君再不回來,恐怕就算以後回來了也認不出這一片黑炭廢墟是自己的住處了!”趙曄分明就是嘲笑我一把火點著了自己的房間,不過也是,這件事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自己家著火了雖說遠水解不了近渴但回;來瞧瞧有什麼燒沒了的也是有必要的。

那些燒沒了的......

師父不會真的是回來看看有哪些燒沒了的東西的吧,那間屋子裡幾乎都是長湘姑娘之前的東西,而我住在那裡現在還一把燒個精光,這次我是大難臨頭了!

見我不語,趙曄又道:“仙君讓你好好休息,你別一臉苦大仇深的,也別想太多雜七雜八的事情,那樣不利於養病,別本來十天半個月可以好起來硬生生拖成了一年半載都好不了!”

想想這趙曄還真是惡毒,我都這般光景了,還要不停地詛咒我,我到底是哪裡得罪他了!

我有氣不敢出,只能憋著嘴躺在**望著天花板,這房間一看就知道是趙曄的。自從我的房間燒沒了之後我都是住在趙曄這裡的,趙曄的床很大很寬敞,有點像炕,反正和我之前的那張黃花梨木雕著花刻著鳥墊著柔毛褥子相比之下粗糙得很,好就好在它足夠寬敞,可以肆意翻來翻去,滾來滾去,也不會擔心自己會掉到上。可是這又有什麼用,我現在壓根就動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