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我自傾懷,你且隨意_001:涼涼你傷的是腰,不是腦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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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我自傾懷,你且隨意_001:涼涼你傷的是腰,不是腦子吧?
“你覺得我要幹什麼呢?”蘇清澤一步一搖曳,笑的波光流轉。
“你!這大廳廣眾的,你最好別做出些什麼讓自己後悔的事情來!”傅錦涼一邊跟他周旋著往後退,一邊四處瞅著,看有沒有什麼別的,能逃掉的機會。
聽到大庭廣眾四個字的時候,蘇清澤一下就樂了,眼底更是瀲灩起來,不屑的詢問:“涼涼你傷的是腰,不是腦子吧?這裡明明只有我們兩個人,怎麼會是大庭廣眾呢呢!”
正說著,他就一個箭步竄了過來,扯著傅錦涼猛地一旋身,自己靠在了科室最裡端的桌子上,而傅錦涼則是貼在了他的前胸。
傅錦涼驚愕的抬頭,一瞬間,兩人四目相對,柔和的呼吸曖-昧的交纏在了一起:“你,你這是想怎麼樣?”
“孤男寡女,你覺得呢?”蘇清澤驀地收了臉上的笑,腰身一直,貼上了傅錦涼胸前的豐盈,暗示意味十足。
“我說了,你最好別做一些讓自己後悔的事情。”因為腰上有傷的緣故,傅錦涼費了很大的力氣,才咬牙躲過了蘇清澤惡意的靠近。
“你看我像是一個會後悔的人嗎?”蘇清澤嗤笑,說著就去咬傅錦涼嬌豔的脣。
行動不方便的傅錦涼避無可避,只能胡亂的搖著頭,掙扎著厭惡道:“蘇清澤,你別這樣,我討厭你,看著你,我就想吐。”
“是嗎?”蘇清澤繼續靠近,薄豔的嘴脣微微一動,就貼上了傅錦涼冰涼的不成樣子的脣:“這麼涼啊,來我幫你暖暖。”說著就輕輕的廝磨起來,曖-昧而誘-惑的挑-逗著身上的小女人。
“別——蘇清澤,你別這樣!”傅錦涼顫抖著音兒,無助的阻止著,然後還沒等到蘇清澤有反應,她就誇張的乾嘔起來,巴掌大的小臉上,表情要多誇張就有多誇張。
“你竟然真的嫌棄我!”蘇清澤看著她難受的樣子,目光突然變得陰鷙起來,那眼神,就像是臘月的寒冰一般,緊緊地包裹她嬌小的身子,張口,厲聲質問。
見他震怒,傅錦涼更覺不爽,也顧不得嘴裡那一股子濁氣,張口就是一番嘲笑:“我為什麼不能嫌棄你,你當你是誰啊!玉皇大帝還是天王老子,我告訴你,我傅錦涼就是見不得你,就是厭惡你,就是噁心你,你所有的一切,我都嫌棄,嫌棄的想死。”
說到這裡,她狠狠地吸了一口氣,才又接著道,“也是啊!想想看,僅有的幾次碰面,你蘇清澤除了會扯我後腿,會罩著我的仇人,會蠻不講理,會不要臉,你還會什麼!”
“你也別一副目瞪口呆,不可置信的樣子,事實就是這樣,由不得你不信,當然,你也可以繼續不要臉,繼續耍你的大少爺脾氣,但是,你最好離我遠一點兒,不然小心我被你逼的人格分裂了,錯手殺了你,還不用坐牢。”
話落,她似乎還覺得不解氣,猛地一用力就甩開了蘇清澤禁錮著她的鐵臂,然後飛起一腳,矯健的踹在了他最脆弱的部位。
蘇清澤正沉浸在她那一番激烈的言辭中,哪裡還能想到她竟然會動手,一個不留神,便被她得逞了。
當下就一臉痛苦地彎了腰,重重的跌在了沙發上胡亂的打著滾,只差哭爹喊孃的抹眼淚了。
見他這樣,傅錦涼只是冷笑一聲,就提了自己的包包,驕驕傲傲的往外走去。
當然,臨走之前,她也沒忘了幫他鎖好門。
科室外,李衍正百無聊賴的玩著手機,驟然聽見鎖門聲,想了不想的就彈起了身子。
看著眼前衣著整齊,但脣兒微潤的傅錦涼,下意識的就特狗腿的問了一聲:“嫂子,事兒這麼快就辦完了?”
“嗯。”傅錦涼不置可否的應了一聲,想了想,又吩咐道:“蘇二說他累了,想休息一會兒,三個小時,最好不要有人進去打擾他。”
說完,她就扭了身子,踩著矜傲的小步子,往前臺走去,準備親自掛號,看腰,畢竟,對不起什麼,也不能對不起自己的身體,不是嗎?
“嫂子,稍等!”李衍也是個人精,一看傅錦涼有掛號瞧病的意思,趕忙就衝上前去,擋住了她的方向,繼續狗腿的詢問:“嫂子是不是要掛號啊?”
“嗯。”傅錦涼點了點頭,眼底閃過一抹疑慮,她是要看病,只不過,跟他有關嗎?稍微停頓了下,又補充道:“怎麼,你有意見?”
“不不不!嫂子做事,小弟我怎麼能有意見呢,是這樣,你看吧,我是這醫院裡的主任,怎麼說,也是有些面子的,怎麼說,也是有些小特權的,所以,嫂子要是不介意的話,就跟我走,直接找最好的女大夫給你看,還掛什麼號,俗氣不俗氣!你說是不?”
“嗯。”傅錦涼漫不經心的點了點頭,算是同意他的提議:“這樣的話,就請帶路吧。”
“好好好,嫂子跟我來,這邊有高層專用電梯,直通頂樓專家科室,我們走這兒。”說著,李衍就殷殷勤勤的帶起了路——
不得不說的是,有李衍這個主任做嚮導,她確實是免了好多手續,而且就算是專家,那態度也不是一般的好,看著她,就跟看自家閨女一樣,左問右問,只生怕錯漏了什麼細節,導致處方略有微差。
當然,最後也是撩了她衣服,查看了很久她的傷處,還做了紀錄,只不過,那專家,是女的。
再次回到醫院大廳,已經是半個小時之後的事情了,隨手接過李衍親自取來的藥,傅錦涼倒是沒有半分的不好意思,只說了聲“謝謝”,扭頭就往外走去。
反正,就算他目的不純,那也是針對蘇清澤的,跟她,無關,那一聲嫂子,她也從來沒有肯定過。
這樣想著,傅錦涼心裡也稍微輕鬆了些。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這個世界上,有個詞語,叫一語成讖。
走下最後一個臺階,她抬起頭,看著頭頂上蔚藍的天空,心裡突地一緊,好像,她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