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恢復記憶,蔚藍歸來_014:傷敵一千,自損八百,弄倒蘇老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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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恢復記憶,蔚藍歸來_014:傷敵一千,自損八百,弄倒蘇老夫人
“對了涼涼,明天就是初一了,蘇家那邊,你們怎麼打算?”傅爸爸像是想起什麼的,突然就問了一句。
“大過年的,別提這些掃興事。”蘇清澤微微一笑,一臉的漫不經心。
“那就由著你們吧。”傅爸爸也跟著笑了笑,並沒有做太多的干涉。
“嗯。”傅錦涼點了點頭,這種事情她也懶得想,畢竟人家都已經那麼對自己了,她要是再貼上去的話,面子上還真的過不去。
一頓飯,就這樣吃完了,傅錦涼因為要照顧孩子,所以並沒有留下一起守歲,而是上了樓,蘇清澤則是留了下來,跟傅爸爸一起下棋。
眾人都忙著自己的事情,只有傅錦安一個人,有些無所事事的出了主屋,在花園裡隨意的走著。
就在他一臉鬱色,正憂傷的時候,兜子裡的手機卻滴滴答答的響了起來,有幾分漫步經心的摸出手機,滑動解鎖。
然後在看到來電顯示的時候,他整個人一下子就不對勁了,狠狠地抖了一下,怎麼會是她呢?
“喂?”緊緊地捏著手機,有些顫抖的發了個單子音。
但那邊,卻是久久沒有回覆,“喂?是你嗎?周畫?”
“嗬!”另一邊,蘇老夫人冷笑著哼了一聲,緊跟著,又不緊不慢的說道:“傅總經理還真是長情呢?”
“是你?”傅錦安皺眉,定了定神,才接著問道:“不知道我女朋友的手機,怎麼會在蘇老夫人的手裡?”
“你說呢?”蘇老夫人一手敲著面前的桌子,一邊毛骨悚然的笑道:“我只是聽聞,傅先生一直在找自己的女朋友,又想到我們兩家的關係,所以也發動人去找了一番,結果,還真是不負苦心人呢。”
“所以呢?”傅錦安咬緊了牙關:“不知道,蘇老夫人什麼時候方便,我好去把我女朋友接回來,畢竟,老是住在人家的家裡,這可不禮貌。”
“不不不,傅先生客氣了。”蘇老夫人哪裡會不知道傅錦安的意思,不就是想逼她主動說出籌碼嗎?可是,她蘇雲墨可是在商場上打磨了一輩子,又怎麼會被他所激,所以,下一刻,就客客氣氣的回絕了他:“無妨,周小姐喜歡我這裡,我也喜歡周小姐,所以,你不必太著急,等哪天,我心情好了,自會親自將人送上門去。”
“那不知道,蘇老夫人什麼時候,心情會好呢?”傅錦安一手扶著院子裡的樹,一邊安安靜靜的問著,因為冬天的緣故,樹上連片葉子都沒有,所以傅媽媽一早就下令,讓在樹上掛了好多小燈籠做點綴,此時此刻,紅通通的燈影,隔著一段距離,打在了傅錦安的臉上,他的表情,有種說不出來的慌亂。
“傅先生是個聰明人,這點,你會不知道嗎?好了,不說了,周小姐還在等著我陪她聊天解悶,給她肚子裡的孩子做胎教,就先掛了。”說完,傅錦安便聽到了一陣嘟嘟的忙音提示。
有些怔怔的收回了手機,輕輕的眨了眨眼睛,他怎麼會不明白蘇老夫人的威脅,只不過,他到底該怎麼選擇呢?
一邊是家人,一邊是愛人,怎麼選,都是錯。
一步一步往前走著,身後的影子落了一片,短短的,有些粗肥,一點兒都沒有他平常玉樹臨風的樣子。
十八歲的少年,不過一年的時間,就蛻變成了殺伐決斷的男子,哦不,他現在已經十九歲了,再過半年時間,就可以光明正大的拿到結婚證書了。
可是,說好要跟他結婚的那個人呢,現在又是在哪裡,不知道,她跟她腹中的孩子可還好?
*
傅錦安是在大年初七的那一天,給蘇老夫人回電話的,從對方的口氣來看,她已經等得受不了了。
念及此,傅錦安不由得幽幽一笑:“一個孩子換一個大人,怎麼樣?蘇老夫人?”
“時間,地點。”蘇老夫人微微凝神,雖然只有一個孩子,但也不錯了,畢竟籌碼這東西,有一個算一個。
“初十晚上,傅家莊園外一公里處。”傅錦安按了按額頭,他想,周畫對他,真的挺重要的。
“沒問題。”蘇老夫人點了點頭:“希望到時候,傅先生不要失約才好呢,不然,嗯哼!”說完,蘇老夫人就掛了電話。
傅錦安也收了線,抬頭,看了看天上的彎月,腦袋微微一偏:“出來吧。”
“你真的要這麼做嗎?”蘇清澤開口,眼裡並沒有多少慍怒,有的,只是無奈。
“除了這樣,還能有什麼辦法呢?”傅錦安笑了笑:“這事,別告訴涼涼。”
“我知道。”蘇清澤點了點頭,
然後就拖著略顯沉重的步子,一步一步的離開了。
初十晚上,轉眼就到了,一入夜,傅錦安就交代傅錦涼帶著謝庭羲和傅蘇早早的睡了,他則是抱著小福子,打著散步的名義,出了門。
傅家莊園外,蘇老夫人果然早早的就守在那裡了。
見傅錦安過來,不由得會意一笑,從車上走了下來:“人呢?”
“給。”傅錦安說著就將孩子交了過去,而蘇老夫人則是確認過後,才示意她身後的人將周畫帶了出來。
交易完成的很迅速,也很完美,之後,兩路人馬就分道揚鑣了。
“錦安。”看著月光下,長身而立的男子,周畫有些不好意思的叫了一聲。
“嗯。”傅錦安點了點頭,並沒有多說什麼,然後就摸出兜子裡的手機,撥了個電話出去。
緊跟著,沒過多久,就有一輛黑色的越野車開了過來。
“他們是我的人,會帶你去一個安全的地方,知道你把孩子生下來。”說完,傅錦安也不看她的表情,就迅速的轉身離開了。
而周畫則是愣在了原地,看著時過境遷的那道背景,急急的喊了一聲:“我很抱歉!”
聽到她的道歉,傅錦安的身子猛地一僵,但最後,他還是沒有轉身,只是一步一步的往前走著,然後一直估摸著那輛車子已經不可能再回來了,才摸出自己兜子裡的槍,認命般的按動了扳機,然後猛地一歪,就順著莊園外的山路滾下了坡。
半個小時後,蘇家老宅。
蘇老夫人緊緊的被縛在了椅子上,但她的表情卻是朦朧一片,面前坐著的,是蘇清澤,一臉肅穆的蘇清澤。
事情發展到這份上,自然不是他所希望的,但是身為始作俑者所起作用的,唯一的親人,他能有什麼辦法,如今所僅能做的,也只是在不讓她作惡的前提下,保她下半輩子安全無虞——
兩人的目光相對,蘇老夫人不由得被蘇清澤的目光,還有他溫和的聲音所吸引,然後逐漸陷入了深度催眠狀態。
沒錯,他就是在施展自己的催眠術,他要讓蘇老夫人誤以為是她開槍襲擊了傅錦安,這樣的話,她就足以被送上法庭了。
而到時候,有名醫李衍親自開的精神鑑定書,又有傅錦安親自出庭求情,最壞的結果,也就是送到療養院去,不會承擔任何刑事責任。
一切都在有條不紊的進行著,傅錦安也在一個小時候被警察救護到了醫院。
手術室外,看著一臉著急的傅家人,蘇清澤有些愧疚的摸了摸鼻子:“是我不好,沒有保護好小福子,也沒保護好錦安。”
“你還知道啊你!”傅錦涼也不顧這是醫院,揪著蘇清澤的衣領就是一連串的質問:“你不是很厲害嗎?你不是有很多保鏢嗎?為什麼我哥哥還會出事?為什麼?你說啊!”
“這個——”蘇清澤故作為難得搖了搖頭,道:“這個真的不好說啊,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哥哥對周畫的感情。”
“你說什麼?”一提周畫,傅錦涼果然正常了一大截子:“你的意思是,蘇老夫人手裡有周畫?”
“是啊!”蘇清澤一臉懊惱的點了點頭:“你哥哥用小福子換了周畫,然後由我去追蘇家的車,他自己則是留下來跟奶奶對峙。”
“原來是這樣——”聽他這麼說,傅錦涼也是虛了,原來一切都是她錯怪了蘇清澤,原來一切,還是那個老太婆搗的。
難道,害得她被綁架,被拍果照,這一切都還不夠嗎?還非得再添上她哥哥!真不知道那老婆子的心是用什麼做的,竟然這麼堅硬!
“涼涼,乖,錦安他一定會沒事的。”蘇清澤蒼白的安慰著,明知道一切沒有意義,但還是不得不說。
再說傅媽媽和傅爸爸,雖然他們也知道蘇清澤和蘇老夫人不是一夥子的,但隨著急救時間大把大把的過去,兩人還是略為不滿的看向了蘇清澤。
而對此,蘇清澤只能尷尬的摸著鼻子,等待著手術結束。
其實說實話,手術時間也不長,至少跟傅錦涼生孩子那時候比起來,簡直是連三分之一都不到,但偏偏關心則亂,幾人在外面越是焦急,就感覺時間過的越是漫長。
終於,燈滅了,人推出來了。
看著一窩蜂圍上來的眾人,李衍有些鬱悶的往後退了兩步:“其實你們不用這麼激動的,病人只是小傷,或者說,這是我做過的,時間最短的手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