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五十四章 避暑

第五十四章 避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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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避暑

大約秦瑄真的被容昭氣壞了,自那天起就沒再見她,不過皇帝動身避暑不是小事,也不排除他是因為太忙而來不了後宮。

後宮諸人皆在翹首祈盼避暑隨駕的名單早日定下來,尤其是那些至今未得侍寢的小主們,不惜漫天撒著金銀鑽營不休——轉眼間,新人已經變舊人,可她們卻還沒有真正融入後宮,說白了,就是因為沒侍寢,顯得底氣不足。

她們心中都明白,一旦到過年時她們還沒有爭取到露臉的機會,那麼這輩子可能都再也不用露臉了!

轉眼到了月底,又到了皇上固定進景仁宮的日子。

皇貴妃有什麼需要向皇上請示的後宮諸事,一般也都選擇在這日解決,皇貴妃卻沒有察覺到,這也正是兩人的關係日趨走向相敬如賓的原因——誰樂意來老婆這找輕鬆睡個覺的時候,被人拽著處理一堆雞毛蒜皮的小事啊?

只是皇貴妃身份不一般,秦瑄還是願意給她臉面的,所以這天被皇貴妃徵詢避暑陪駕名單的時候,意料之中,便仔細聽了。

秦瑄剛要開口,看皇貴妃欲言又止的,便道,“愛妃有話要對朕說?”

雖然皇貴妃是皇上表妹,可也就是表妹而已,在明面上他可以給對方高於其他女人的榮寵,這也是給自己做臉面,但私下裡,他卻並不打算給她太多奢望,只將她當做一名純粹的皇貴妃,只有這般平衡對待,才能保證對方不會野心膨脹到危害後宮,危害他的子嗣。

這麼多年來,皇貴妃這一點做得很好,她雖然有著種種宮中女人都有的缺點,但唯一點,她從不向皇嗣下手,只這,便讓秦瑄高看一眼。

“倒也沒什麼,只是難得德妃向臣妾請託,說是三皇子漸漸大了,想帶他在讀書前出門走一走,鬆散鬆散。臣妾想著,往年都是二皇子跟著出宮,今年德妃主動要求,臣妾也不敢擅自做主,所以還要向皇上請示。”

皇貴妃雖然身為後宮第一人,身份高貴,但也沒到藐視群雄的地步,賢妃和德妃,一個溫柔一個高雅,實際上手段都不俗,否則也不會獲封高位,能不得罪的時候,她一般儘量不得罪,所以,當德妃在她面前委婉地提到此事後,她考慮了一番,還是答應提德妃提一提,只是結果如何,她卻沒有打包票應下。

只這一點,就讓德妃對她感激不盡了。

秦瑄瞟了她一眼,這個表妹,確實稱得上清高多才,可惜書讀得太多被束縛住了,在家也被寵得人情世故忒差了,論心機比起賢妃和德妃拍馬也不及,可話說回來,他讓她坐上皇貴妃位,一來有她出自劉家的原因,二來還不就是看中她這就算想害人也害不到人的頭腦嗎?

德妃想要跟著朕去隨駕,為什麼不自己提?反而讓皇貴妃向他提,皇貴妃大約以為是德妃對她的尊重,而秦瑄,卻明白德妃只是看在六皇貴妃‘皇帝表妹’這個稱呼上,便是偶有出格的要求,皇帝也會滿足她,德妃心中很明白,自二皇子沉寂後,三皇子便成為目前他唯一的兒子,他是不可能會給予太多殊榮的。

秦瑄心中對這些一清二楚,轉念一想,看到皇貴妃既期盼他給她面子答應她,又不想讓老對手伴駕的糾結樣,忽而笑道,“德妃這個要求,提得讓朕有些為難啊。因為宮務繁忙,愛妃也有幾年沒出去了吧?此次朕本欲帶愛妃出門,讓賢妃和德妃協理後宮,若愛妃堅持帶上德妃,那……”

皇貴妃已經不顧失禮地打斷了皇上的話,又是驚喜又是糾結地道,“皇上這次是要帶臣妾出宮嗎?”

秦瑄心中笑嘆,溫和地點了點頭。

皇貴妃咬著脣,心中十分掙扎,一邊是掌握了好久的宮權,一邊是皇上專門給予的陪駕恩典,讓人怎麼選擇好呢?

猶豫了半晌,皇貴妃還是下定了決心,她雖然愛權,但更愛皇帝,在宮權和皇上相比下,她還是沒能抵住心中真正的聲音,反正,德妃也只是向她提了一提,她並沒有保證能成功,何況,她還用這段時間的宮權補償德妃了呢,她完全不必對德妃存有內疚!

想通了後,皇貴妃歡歡喜喜地道,“臣妾謝皇上恩典,既如此,就求皇上多累一些,今晚把隨駕人員的名單定下,明天臣妾召集大家,給大家說清楚這些安排。”

“就聽愛妃的吧。”秦瑄笑道,皇貴妃不戀權的舉動,也讓他心情很好。

皇貴妃心情好,態度也放鬆了許多,見皇上高興,試探地問道,“按說隨駕名單自然由皇上決定,只是因為臣妾管著宮務,好些妹妹來臣妾這裡打聽,臣妾倒也看到幾位很不錯的新妹妹,都是一番仰慕皇上的心,倒不知皇上可想見見她們?”

秦瑄斟酌半晌,他原先是打算只帶容昭一個,誰知容昭壓根就不在意,給他澆了一頭冷水,又有德妃的意外請託,打亂了他的計劃,他也懶得再費什麼神了,既然已經決定帶上皇貴妃,那再帶幾個人也就無所謂了。

“也沒甚好見的,只讓她們安分守己,比什麼都強,愛妃看中哪些人,且自行安排吧。”

皇貴妃聽了這話,更是笑顏如花,皇上這麼放權給自己,不就是代表了信任?

雖然心底有些酸楚,但她更不想辜負皇上的這番信任,定要把事情辦得妥妥當當。

見皇上有些百無聊賴的睏倦神情,皇貴妃突然覺得有些羞澀,皇上已經很久沒有來後宮了,今晚……

“皇上,早些歇著吧。”

……。

第二日一早,天矇矇亮,容昭還未醒,漱玉軒便來了人,悄聲說了幾句,便匆匆離開了。

容昭喜歡睡懶覺,常常一覺能睡到辰時末,眾人知道她的習性,也不去打擾,今天辰時初,安嬤嬤便進來了,一如玲瓏當初一般驚豔,不過她到底閱歷深,端得住,鎮定地喚醒了容昭。

容昭揉著睡眼惺忪的眼睛,“啊?”

安嬤嬤耐心道,“卯時就來人了,說是辰時末去景仁宮,皇貴妃有事和大家商量。尋常皇貴妃一向有事兒會提前通知,大約是昨晚皇上在皇貴妃宮中才決定的,老奴估摸著,大約是避暑之事吧。反正每年都有。”

容昭往**一倒,“唉,反正我又不想去……”

安嬤嬤才不管容昭的反應呢,早吩咐玲瓏和紫竹拿來了洗漱用品和衣裳首飾,“還有兩個時辰,咱們漱玉軒離景仁宮不遠,主子現在起來,完全來得及,聽說其他宮裡,那些傳話的人一走,主子們就起來收拾了,畢竟咱們沒有請安的規矩,大家都怕失禮。”

容昭也只是起床時有點起床氣,倒不是真的抗拒,深吸了一口氣,爬了起來。

“好吧,嬤嬤說得對,玲瓏,伺候你姑娘洗臉,紫竹,挑好看的配得上你姑娘的衣裳首飾,咱打扮得漂亮點,大家都花枝招展的,你主子打扮得稍微隨意了一點,那就成了低調的炫耀了,不好,不好,還是泯然眾人最好!”

玲瓏和紫竹都笑嘻嘻的,輕快地道,“是,聽姑娘的1”

安嬤嬤見這主僕三人的來往,心中暗暗鬆了口氣,方才她說出“皇上在皇貴妃宮中”,就怕主子難過,誰知主子面色如常,一點反應沒有,說明主子對皇上的心不深啊,她一邊為主子鬆口氣,要知道,宮裡丟了心的女人,可是不好過,主子這樣理智冷情就很好,大面上不犯錯就行。

可,另一邊,她又隱隱覺得有點失落,主子太理智太冷情,那位先動了心的,可不就憋屈了嗎?

不管安嬤嬤心中複雜得不為人知的心思,容昭在三人的巧手下,很快裝扮一新,把那百分之三百的美貌度完全襯托了出來,容光絕麗,簡直讓人目眩神迷,難以逼視。

容昭透過鏡子一看,呵,這還得了?

“真是倆傻丫頭,你主子只求不鶴立雞群,也不遺世獨立,可沒讓你們可著勁地打扮,都快把皇貴妃壓下去了!”

兩丫頭本來還挺得意,結果反而被訓斥了,這下傻眼了!

容昭一邊拆著頭上的釵環,一邊給她們解惑,“沒聽安嬤嬤說麼?昨兒皇上歇在皇貴妃宮裡,皇上都多久沒進後宮了,這一進後宮就找皇貴妃,說明心中有皇貴妃啊,你說,今兒是不是皇貴妃春風得意的日子?你把你主子打扮得豔冠群芳,還有沒有把皇貴妃放在眼裡?女人的嫉妒心可不是玩的,一個羅昭儀我不怕,但是皇貴妃不一樣,得罪她,你主子也不好收場。”

玲瓏和紫竹聽了,興致大減,紫竹道,“說的也對,不定還有人揪著主子發難呢,這樣不功不過的打扮最好。”

安嬤嬤在一邊聽了這些話,差點跌倒,你說主子你心中門清,那怎麼對皇上歇在皇貴妃宮中一點反應也沒有?你對皇上不是心不深,而是壓根就沒有心吧?

三人快手快腳地又收拾了一遍,容昭的光彩不容易壓制,那親和的一面在共用一個男人的宮中女人們面前也不能表現了,她們索性也不壓制了,就是一個勁把人往嫩裡裝扮,嫩色的襦裙式宮裝,一個歪歪的花苞型髮髻,戴著一圈兒小小的粉色絹制海棠花,額頭垂著一顆細細的銀鏈子繞的水滴狀嫩綠色貓兒眼額墜,妝容脂粉都用了容昭指揮玲瓏自制的粉嫩亮色系,把個原本就只有十三歲的精緻絕色大蘿莉又打扮得小了兩歲似的。

安嬤嬤在一邊看得直胃痛,哎喲,主子唉,你這一打扮,嬌嬌嫩嫩跟個討人喜歡的娃娃似的,宮裡女人是不仇視你了,可轉而就得猜盛寵您的皇上是不是有什麼難以啟齒的怪癖了……

可她也得承認,容昭這美貌無害的路子沒走錯,只能滿懷糾結和對皇上的愧疚,陪著容昭出了門。

漱玉軒和景仁宮只隔著中間的乾清宮和坤寧宮,但卻分屬東西六宮,按說是要繞過御花園才能過去的,但誰叫秦瑄沒有皇后呢?坤寧宮是空的,所以大家也能從坤寧宮的牆根下慢慢溜到對面,雖然不怎麼體面,但奈何近啊,皇宮這麼大,不抄近路就意味著多走幾倍的路,除非是一些死要面子的,誰願意給自己找罪受?

容昭不是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人,以她的位分已經分了一頂小轎,不過她一向懶得坐,走哪裡都是步行的,也能鍛鍊身體不是?

走到坤寧宮後門處,容昭正要進去,就聽到清細的喊聲,“容姐姐。”

這滿宮裡,也就一個人會叫她容姐姐了。

容昭回頭一看,只見張妙跟在寧嬪身後走過來,笑容滿面地看著她。

自那日起,容昭已經好久沒見張妙了,她後來派人去見過張妙幾次,發現寧嬪雖然不喜張妙,可也沒有多少惡毒的手段對付她,反倒跟寶姐姐似的,面上總維持著和藹可親大姐姐的風範,也便放下心來。

“寧姐姐,欣妹妹。”容昭上前打招呼。

“璟妹妹一段時間沒見,彷彿又——面嫩了些,可是會保養。”寧嬪瞅著容昭的打扮,簡直是目瞪口呆,好半晌才擠出一個詞來。

張妙在背後偷笑,再看向容昭,也有些揶揄的意思,她又不是笨蛋,自然明白容昭這般打扮的苦心,只是,看著容姐姐比自己還小的模樣,她實在是忍不住,好想笑啊!

容昭才不在乎別人的眼光呢,笑眯眯地道,“寧姐姐客氣了,妹妹覺得寧姐姐也更加雍容大氣了。”

寧嬪現在可不覺得這是夸人的話了,看到容昭的打扮,她打心底第一次懷疑起自己的魅力來——難道皇上愛好的就是璟婕妤這一類像個沒長大的小孩似的,如果皇上真的偏好這類幼嫩美人,那一身雍容大氣和璟婕妤恰好相反的自己還有什麼盼頭?可氣質容貌都是天生的,像她這種,就是靠化妝也妝不成璟婕妤那種天生的幼嫩啊!

寧嬪越想,越覺得自己前程慘淡,都沒心情再看容昭了!

張妙可不在意她的心情,拉著容昭小聲地嘰嘰喳喳地說著話,兩人頭碰頭湊在一起,真看不到半點兒成熟的風韻。

別說安嬤嬤鬧心,就是寧嬪的人看到了,也忍不住在心頭猜疑——聽說皇上好色,可皇上一年也不來後宮幾次,那哪叫好色?還是說,皇上是沒碰到過自己喜歡的型別?

想想新人未入宮前宮中妃嬪們的特質,才華有,端莊有,高雅有,嬌弱有,豔麗有,風情有,真是應有盡有,百花齊放,可還真的就沒有璟婕妤這一款的,皇上也不大願意來後宮——這些下人們忽然覺得悟了……

一行人心思各異地到了景仁宮。

不早不晚,高位的老人們都還沒到,但是很多低位的小主早就到了,連那些未曾露過頭的新人也來了。

容昭掃視過去,白貴人,靜美人,王美人,吳美人,寧美人,楊寶林,容曦,都到了,新人中,只缺她們三個。

這些小主們自然沒有座位,甚至張妙也沒有,一進宮門,她就善解人意地放下了容昭的胳膊,走到寶林美人那一堆裡。

這種時候也容不得容昭說什麼姐妹情,她二人手挽手進來,就已經表明了立場了,不用再坐多餘的。

她的座位,正好在寧嬪身邊,兩人便坐了下來。

貴人以上方有座位,美人中唯一一個有封號的靜美人也有一個屬於自己的座位。

不過看靜美人如坐鍼氈的樣子,倒是不讓她坐還自在些,誰身邊守著好幾個跟她名分差不多的虎視眈眈地看著她,她還能安之若素?那心理素質也太強大了,顯然靜美人還沒到這個地步。

很快地,賢妃來了,安貴嬪來了,德妃也來了,基本上宮中有名分的全部都到齊了。

大家漸漸也沒什麼說的,都靜靜地等著景仁宮主人皇貴妃出現。

皇貴妃是被宮女扶著走出來的,她眉梢眼角悉堆春情意,面泛桃花,一副“侍兒扶起嬌無力”的慵懶滿足姿態,斜斜地歪坐在主位上,連一向的端莊得體也維持不住,然而那甜蜜滿足羞澀得意的笑容,卻是此地無聲勝有聲了。

眾人看她這副模樣,哪還猜不出昨晚發生了什麼好事,就是賢妃,臉色也難看了一瞬,其他人更是一個個頓時醋意沖天,偏偏人家是皇貴妃,侍寢理所應當,她們也沒膽子挑釁,只在心中暗恨,轉而想到皇上既然找了皇貴妃,說明璟婕妤的獨寵日子已經一去不復返,那是不是意味著她們也有機會了呢?

許多人看完皇貴妃,都偷偷瞧向璟婕妤,充滿幸災樂禍的意思,偏偏璟婕妤面色如常,勾著完美的微笑,甚至連一點醋意都看不出來。

不少人在心中暗啐,裝,叫你裝,說不定心中早就醋意橫生了,表面上端著有什麼用?你的好日子一去不復返了!

不過,也有許多人注意到了容昭今日的打扮,比如那兩名賢妃和德妃,看著容昭宛若一尊美麗精緻的大娃娃,純潔無暇的模樣,個個都面色古怪起來,至於心中想到了哪個方向,就不是容昭能控制得了。

站在容昭身後,看著眾人的表情,安嬤嬤在心中暗歎一聲,皇上的一世英名喲,一朝毀於一旦了!

欣賞了一番眾人的變臉,皇貴妃才慢悠悠地開口,“今兒著急召集妹妹們也不為別的,主要是皇上即將前去行宮避暑,關於隨駕的人選,前段時間好多妹妹都來本宮這裡探口風,本宮也不能辜負了大家才是。”

皇貴妃此話一出,大家精神一震。

“本宮和皇上商量了一下,說起來,老人們都隨皇上去過了,今年這好事兒就讓給新人們吧,大家剛剛離家,都還是孩子呢,突然變了身份,大約會不適應,本宮心裡也怪不落忍的,就向皇上推薦了幾個人——”

幾個先前就暗中投靠了皇貴妃的小主們頓時把耳朵豎得直直的,心中暗自得意自己的先見之明,心中更是巴望著皇貴妃能看到自己的忠心,好讓皇上帶上自己。

皇貴妃對自己的話造成的效果很是滿意,也不賣關子了,宣佈道,“這次,就讓寧嬪,白貴人、欣寶林,容采女四人隨駕吧,其他妹妹們也不用著急,皇上每年都會去避暑,機會還是有的。”

皇貴妃話音一落,所有人不約而同地看了璟婕妤一眼,心中暗暗奇怪,怎麼沒有璟婕妤的名字,不可能啊,皇上這麼快就膩了她,還是她得罪了皇上?

當然了,眾人巴不得是璟婕妤得罪了皇上,從此之後便失寵無法翻身了,對於此次隨駕名單中沒有她,那真是所有人都發自內心地高興。

就是容昭,都略微愣了愣,不對呀,那天皇上都說了會帶自己,怎麼這裡沒有自己的名字呢?

可是看皇貴妃的表情,也不像是她在其中搗鬼的,難道真的是皇上的決定?自己那天的反應,讓皇上生氣了?

心中雖然有所猜想,但是容昭也不可能給別人看笑話,臉色絲毫未變,一副認真淡然的模樣,讓眾人彷彿一拳打進了棉花裡,無處著力。

“另外,”皇貴妃忽然嫣然一笑,秀氣的面容上也透出一股明媚來,“皇上決定讓本宮也跟著去鬆散鬆散,本宮一走,宮裡的事務總需要人接手,所以就請賢妃和德妃兩位妹妹暫時協理一陣子,本宮回來後自有補償,辛苦你們了!”

賢妃早就知道自己不可能伴駕,皇上早就不宣她侍寢了,自然也不可能帶她出門,所以得到協理宮務的權利,倒是意外之喜,一向溫柔平靜的面容上也露出了些許笑意。

倒是德妃,如果換成平時,拿到宮務,哪怕只是暫時的,肯定心裡也是高興的不得了,可今天,眼看著計劃得好好的,因為臨陣換槍,而功虧一簣,她心裡只覺得分外不得勁,不由得瞟向那個到現在還穩穩坐在那裡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