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一百四十七章 洗三

第一百四十七章 洗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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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七章 洗三

容昭可不知道秦瑄正在為小四的大名煩惱,看他那段時間廢寢忘食地翻爾雅,她還以為他早就起好了,反正小四如今還小,都是叫小名的!

如今她心愛的小東西正窩在她懷裡大口大口吞嚥奶。汁呢!

因為是初次哺乳,容昭又太過年輕,一時竟出不來,小四元泰伏在他娘懷裡吸了半天,真正是用了吃奶的勁兒,小臉兒都漲紅了,愣是一口都沒吸出來,他小嬰兒本能,也不肯放嘴,拿那嫩嫩的牙肉使勁磨,邊磨邊哼,委屈極了。

容昭哭笑不得,招來產婆,這些產婆都是經驗十足的,看到這種情況,相視一笑,其中那個老成些抱著元泰出去給皇上看的產婆,走了過來。

“娘娘,您這尚未通,可以按揉這幾個地方試試。”

產婆自然是不敢拿手去按的,只虛虛地指點,明嬤嬤拿熱巾帕裹了手,照著產婆指點的地方按揉,疼得容昭直抽氣——敢情這生完了還得受罪啊?

這樣忙亂了一會,元泰終於吃上了自己來到世間的第一頓飯,他閉著雙眼,咕咚咕咚吃得香甜極了。

明嬤嬤悄悄地道,“主子趁現在皇上沒來睡一會兒吧,您現在身體是最虛的時候,可要休息好。”

容昭也知道自己已經到了極限了,待元泰吃完後,她就將她交給明嬤嬤,抱去給奶孃,一邊叮囑,“讓她們精心點,絕對不能有一絲疏漏。”

明嬤嬤連連點頭,“娘娘放心,老奴省得!”

這混亂又痛苦的一天一夜,容昭實在是太疲累了,撐到現在已經不容易,她一閉眼就睡了過去,以至於秦瑄過來時她還未清醒。

屋子裡已經收拾好了,沾滿鮮血的綁帶,剪刀,水盆,臍帶胎盤等等都不見了蹤影,那種濃重的血腥味已經驅散,只剩下若有似無的一點血腥味。

容昭一動不動地躺著,她換了一身細棉衣裳,頭上綁了勒額,溼透的頭髮拿乾毛巾輕輕揉了,雅黑的秀長眉,捲翹睫毛,脣白如紙,面如冰雪寒玉,因為用力過猛,臉上漲出一層淺淺的紫點,尚未消褪,彷彿美玉有瑕,看起來觸目驚心。

秦瑄坐在床邊,愛憐又心疼地望著**的女子,她不僅是他心愛之人,如今,還是他兒子的母親了。

“我不會負你們母子的,放心!”

第二天,秦瑄上了早朝,笑容滿滿,直接下令免全國一年農稅,為四皇子出生慶賀!

滿朝文武,沒有一個反應過來。

天啦!

這四皇子,也太過得寵了!

很多朝臣不自覺地瞄向三皇子的外祖嚴大人,嚴大人眼觀鼻鼻觀心,一點兒情緒也沒漏。

很多人都覺得不妥,卻沒有一個敢站出來指著秦瑄的鼻子說他不妥的。

秦瑄如今是真正的一言九鼎,唯一敢於反駁他旨意的秦昊在閉關,這也導致他的這個旨意竟輕而易舉就發了下去!

農民,是大乾的根本,因為這道旨意,民間不知道有多少百姓為皇上和四皇子祝福,小四元泰,還未走上政治的舞臺,就奠下了無上的民望。

這些都是後話,將來的玉皇子現在還只是個正在吃奶的娃,他爹他娘正在為他的洗三禮操心。

秦瑄是不想讓容昭操心,但考慮到元泰畢竟是兩人的孩子,怎麼也得讓當孃的知道才是。

容昭對“洗三”這麼古老的禮並沒有什麼意見,只是聽了洗三的流程後,十分擔憂元泰的身體。

“元泰還這麼小,沾冷水怕不合適吧?”容昭皺眉道。

“這個你放心,朕會親自安排,大殿裡燒得熱熱的,脫了衣服也不至於凍著,水也用溫水,權當是給元泰洗個澡了。”

容昭想了想,點了點頭,畢竟這個時代的大部分嬰兒都是這麼過來的,秦瑄給元泰辦洗三禮本就是為了表達他的重視,她若是推拒了,反倒讓人看輕了元泰。

“沒事,洗三在就在九州勝景辦,如若這樣都能出事,朕這個皇帝也不要當了。”秦瑄知道容昭在擔心什麼,便直接出言給了她一顆定心丸。

容昭一想,也是,九州勝景可是皇上在北宸園辦公的地方,地位等同於乾清宮養心殿,這裡都能出事,那秦瑄也不要混了。

兩人商議妥當,便派人前去宮裡知會皇貴妃一聲。

北宸園如今嚴密得跟鐵桶似的,皇宮那邊也不是不想安插釘子,可愣是一個都按不進去,想走內務府路線,可內務府多半都掌握在皇室側枝手中,而領頭的都是皇上的心腹,她們哪裡買的動裡面的人?

宮裡的女人蘇日安不甘心,也沒辦法,只好在北宸園外安排了幾個人手輪流偷偷關注著,多少也能知道點動靜。

昨夜整個北宸園的動靜那麼大,那些人也都知道璟娘娘要生了,但到底生的是男是女,卻無一人知曉!

弄得宮裡的女人一個都沒睡好,全陪著容昭和秦瑄白白睜了一夜的眼,大多數都待在小佛堂裡,對著佛祖祈求容昭生女兒!

偏偏到了第二天,秦瑄於早朝上宣佈了這位新誕生的小殿下的性別,並且居然免了全國一年的農稅,如此榮寵,簡直讓宮裡的女人們灰心喪氣,自己個比不過容昭,連兒女也比不過人家的,有什麼辦法呢?

皇貴妃接到秦瑄的口諭時,只是冷笑一番,不在宮中舉辦就不舉辦,當她稀罕不成?正好她還可以偷個懶,反正失望的人也不是她!

洗三當日,京中有資格出席的都來了。

只說秦瑄那石破天驚的一道免稅聖旨,就將這位甫出生的小皇子推到了風口浪尖上,昭示了無上榮寵,但凡對秦瑄有些許瞭解的大臣,都能明瞭這位小皇子在皇上心中的地位——

這位皇上,可不像先帝那樣,喜歡什麼都藏著掖著,生怕被人發現毀了去,當今聖上卻是個極有自信的人,愛之慾其生,恨之慾其死,從來不屑於掩飾,就如同四皇子的母親,璟淑儀娘娘,分明已經獨霸後宮,多少言官御史上摺子勸說皇上雨露均沾,皇上卻是我行我素,依然獨寵璟淑儀一個。

而且,這位皇上,只要他用了心,就一定能維護住他用心的,壓根就不怕成為眾矢之的,這位四皇子,怕也是如此!

想起先前的二皇子三皇子,二皇子被送走了,就算回來了也不可能有繼承權,三皇子雖然沒有被剝奪繼承權,可誰不知道他有個不得聖寵甚至害人被賜死的母親?這樣的汙點,是他一輩子都不可能洗掉的,除非他將來會採取非常規手段上位,否則,他同樣一輩子都與大位無緣了。

如此一來,這位萬眾矚目聖心獨攬的四皇子,可不就是妥妥的無冕太子了嗎?

只要想到這一層,就沒有一個不出席這場小兒洗三禮的!

九州勝景裡,一眾心思各異的人,圍繞著中間那個碩大的金盆,裡面扔了許多金貴稀罕的物件,明嬤嬤從後面抱出了裹著大紅襁褓的四皇子。

四皇子才出生三天,卻壓根就不像才出生的,雙手雙腳有力地揮舞踢蹬著,咿呀個不停,雙眼已經睜開了,大大的桃花眼純稚無辜。

見過容昭的,都發現這小皇子酷似璟淑儀,卻有一雙與皇上一模一樣的桃花眼,眼尾上翹,不笑也笑,完全綜合了他父母的容貌優點,真是太會長了!

縱然眾人心思再複雜,面對這個八斤多的玉雪可愛的胖小子,心中所有的陰霾也不自覺地消散了。

容昭沒有長者,秦瑄也沒有,便直接讓宗室一位尊貴的老王妃主持,這位老王妃性情和善,看到這胖乎乎的小主角,喜得跟什麼似的,一副恨不得請回家養的架勢,若不是他爹是皇上,說不定她真敢開口帶孩子回去。

從頭到尾,秦瑄身為皇上,居然一直都待在洗三禮上,這縱然讓很多人不自在,卻又一次在心中肯定,這位四皇子,在皇上心中的地位真是非同一般。

那金盆中裝著熱水,秦瑄親手摸了溫度,才示意產婆脫掉襁褓,將四皇子放進水中,那水一沾身,四皇子便大哭起來,聲音響亮得幾乎充斥了整個大殿,直震得人耳膜疼!

滿宮的人不但沒有不悅,反而十分高興——響盆響盆,可不就是越響越好!

容昭因為身體的原因,不得去前殿,可母子連心,元泰哭的時候,容昭隱約聽到那哭聲,心都揪成了一團,疼絲絲的。

好容易,洗三禮才結束,元泰被抱回了容昭身邊,抽抽搭搭地哼唧,彷彿在訴說委屈似的,容昭被他哼得滿心酸楚,忙掀了衣襟,讓這小子一口含住,這才算安撫住了。

隨後跟進來的秦瑄好氣又好笑,望著這小子扒在他娘那雪一樣的胸脯上,一邊吃著,另一隻小手還護著另一邊,那舒服勁兒,目光中又流露出難掩的嫉妒——他還沒親近過幾回呢,便宜這小子了!

容昭也注意到了他那火辣辣的目光,嗔道,“回過頭去,登徒子!”

秦瑄眉頭微挑,順口接道,“那也是小娘子你美甚,爺才看呆了!”

容昭到底往裡挪了挪,避過了秦瑄那狼一樣的眼神,又不是老夫老妻,這般**過頭,可就失去神祕感和吸引力了。

“說起來,剛出生那會兒,我只道元泰像你,將來也是個迷倒別人家閨女的好兒郎,誰知才短短兩日,他這倒越長越好看,再這樣下去,可是要比你還好看了!”秦瑄又是驕傲又是苦惱地道。

容昭白了他一眼,高傲地道,“我兒子當然是最好的!你不是早摸過元泰的骨頭了?他天賦還在你我之上,讓他跟著你學武就是。男孩本身就比女孩兒自由,雖說他長得太好了,可他有權有錢,誰敢欺辱?咱們再好好訓練他,讓他自個兒的實力也強大起來,那就是再好看十倍,也只是老天的厚愛!”

到底是男孩子,他們對他的容貌倒是不怎麼擔心,這要是女孩,長得這麼美,他們就該操心死了。

“罷了,以後好好操練操練這小子,不能讓他有一絲鬆懈!對了,昭昭,我給元泰取了個大名兒,元泰這一輩五行取金,你瞧瞧這個可好?”秦瑄從袖中取出一份明黃錦帛,攤開在容昭眼前。

那上面兩個端正蒼勁的大字:秦欽。

容昭看了一眼,她對這些文字什麼的並不**,也不知道好不好,雖然有點重疊的意思,感覺讀起來缺少男子氣概,但倒還朗朗上口,易寫易記,免得小孩長大了嫌棄自己名字筆畫多不好寫。

容昭倒是忘了,這古代的小孩長大了,多半都流行字,名字只在正式場合書寫時常用罷了。

“我們當初說好的,我取了小名,大名自然是交給皇上,這名字挺好啊!”容昭直接道。

秦瑄莞爾一笑,心知昭昭沒發現其中奧祕,昭昭看起來雖然一派鍾靈毓秀,根骨清奇,靈氣十足,偏偏與文學上毫無天賦,簡直就是俗得不能再俗了,她自己也從不掩飾自己的短處,很是坦然大方,他還就喜歡這樣的昭昭。

罷了,這“欽”字幾乎是帝王專用,這層寓意還是別告訴她了,免得她受到驚嚇,反而不喜歡這個名字。

洗三過後,就是漫長的月子期。

容昭年輕身體底子好,恢復起來十分迅速,甚至都不用那些什麼綁縛肚子的布帶,肚子在明嬤嬤專業的按揉下,不過半個月,就縮回去了一半,只微微有一點凸起了。

秦瑄開始不知道容昭在全天候喂孩子,等他無意間發現那留個奶孃差不多都是擺設時,簡直吃驚極了,想要阻止容昭,卻被容昭的一連串道理說得節節敗退,容昭也不提別的,只說自己每天吃什麼,奶孃吃什麼,自己身子好,還是奶孃身子好,自己這是真正的第一口,奶孃那卻是已經被吃過幾個月的,到底孰優孰劣,一對比可知。

她怎麼能讓自己的孩子不用好的,反而卻用別人剩下的呢?

秦瑄沒想到容昭會從這麼刁鑽的角度去說服他,但更無語的是他真的被勸說得動搖了,他們習武之人,怎麼可能不知道哺乳的好處?那初次的好處更佳!

毫無疑問地,秦瑄被說服了,容昭得以親自撫養自己的孩子,只退了小小一步——夜晚不能哺乳,她得好好休息養身體!

這一點容昭倒不是很反對,她畢竟身體沒有恢復,太勞累了純粹是和自己過不去。

又過了幾日,待惡露幾乎盡了,容昭終於決定進闊別快一年的空間一趟。

放在外面的靈泉快用完了,她也需要藉助靈泉早日恢復身體,這樣躺在**一動也不能動的日子太痛苦了,簡直能把人逼瘋。

這一日晚上,她趁守夜的紫竹睡著,一個閃身,就進了空間,然後她瞬間張大了嘴巴——她被眼前的陌生的景象徹底鎮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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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紫的腰都快要折了,~(>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