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他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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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他的目的
第40章 他的目的
雖然很想睡,但是他的胸膛因為說話而一上一下的鼓動的更厲害了,根本讓她無法睡著,只能努力的保持自己的清醒。
“功名利祿,富貴權利,轉眼消逝,生不帶來,死不帶去,又有何意思呢?”坐起了身,黑夜中,她的黑眸異常的閃亮。
黑夜中低聲的呢喃,讓聞人烈的雙手動了一下。
“還有呢?”聲音依舊冷靜,沒有改變。
“我想要的,一生一世一愛人,對酒當歌享華年,無需金銀伴左右,唯有恩愛稚笑隨!”輕柔的聲音在黑夜中如同石頭般重重的敲進了聞人烈的心中,讓他嚮往那樣的日子。
不用去體會,只需要用心去感受,就能感覺到那種生活的寧靜!
是啊,功名利祿,榮華富貴都是轉頭空,唯有一世愛人伴左右,膝下童聲笑鬧,那是最美不過的生活了。
“恨我嗎?”沒有說出自己心頭的震動,他低啞著嗓子問。
恨?
因為自己想要自由,他禁錮了自己,所以問自己恨不恨嗎?
“恨,也要問自己的心!”有些事,無法逃避,無法迴避。
“舒兒,你真的與眾不同!”聽到了她的回答,聞人烈笑了。
如果不是這樣,如今會被你擁在懷裡嗎?
子舒苦笑了一下,選擇了沉默。
氣氛有些曖昧,兩人選擇了沉默,卻聽了彼此的心跳聲。
“明天,我們就要走了!”最終,他還是決定帶她一起離開——來這裡,只是告訴她這樣的決定。
真的要趟進渾水裡嗎?
子舒沒有回答,只是更加擁緊了他……
不放手,可是往前走就是萬劫不復,她該何去何從?
“舒兒……,”感覺到懷中人的不安,他的雙手環緊了她,黑眸裡充滿了矛盾——這樣的決定,真的對嗎?
兩顆心動的心,一個無奈的抉擇,一個惶惶然的未來,誰會為誰改變呢?
馬車,啟程了。
子舒沒有跟酒樓裡的人道別,只是託了別院裡的人給了他們一封信,要他們好好的照顧自己,好好的把酒樓給做下去,別牽掛自己……
“等一下,”一道氣喘吁吁的聲音讓馬車止步了,子舒好奇的掀開了馬車旁邊的布簾,看著攔住他們的人。
“小姐,”鈴兒氣喘吁吁喊著,眼裡有著哀求。
“鈴兒?”看到出現在面前的人,子舒傻眼了。怎麼會是她呢?“你怎麼會在這裡?”她走了出來,驚奇的問著滿頭是汗的她。
“小姐,帶鈴兒走吧!”鈴兒淚流滿目的說:“少爺找到了我跟大個子的賣身契,說我們是小姐帶來的,要我們跟著小姐走……”
金墨御?
子舒的心裡驚了一下,然後保持鎮靜的問:“大個子呢?”
“小姐!”一道人影一閃,一面之緣的大個子已經出現在她的面前了。
“小姐,出了金家,我們真的沒地方去,求求你帶我們走吧!”鈴兒說著就要跪下來了。
“帶上他們吧!”聞人烈出乎意料的替子舒下了決定。
驚愕的看了他一眼,子舒愈發覺得看不懂他了。
讓人安排好了他們,馬車再一次的上路了。看著正在閉目養神的他,子舒忍不住的問道:“為什麼?”
不管怎麼樣,鈴兒跟大個子都是金墨御的人,她一直想做的就是撇開跟白蕊初有關的一切。
可是自己還沒答應,他就已經先為自己開口了,到底葫蘆裡在賣著什麼『藥』呢?
“既然人家都來了,你怎麼能趕人家走呢?”聞人烈沒有多大的表情,好像早就預料到她會問似的。
“可是你明知道我不是白蕊初,為什麼一定要我帶上他們呢?”雖然在金家的時候,鈴兒幫了自己不少,但是她還沒有善良到要給自己找麻煩。
多了他們,自己也會分心照顧了。
眼不見為淨,看不到,死活跟自己都無關了,可是看到了,自己不但要維護,還要顧忌到他們,自己不是又要被束縛住了嗎?
離開了酒樓,那麼自己所做的事情跟酒樓裡的人就沒有關係了,生死也不會威脅到他們了,可是現在——唉,又是一種責任。
“你很不喜歡自己身邊有人?”他只是覺得在金家的時候,那個小丫頭對她很不錯,想著她的身邊也是需要一個人照顧,所以才會留下她的,可是她好像並不怎麼高興。
“多了一個人就多了一份牽掛!”她抬頭看著外面的風景,發現他們已經出城了……
無言的控訴,讓聞人烈明白是自己當初拿酒樓裡的人威脅她了,所以現在才會讓她有這樣的想法。
“你說金墨御的心裡到底在想什麼?”他沒有回答,子舒知道他已經明白自己的意思了。“明知道白蕊初已經死了,可是為什麼還要把鈴兒送到我身邊?”
這樣做,不是很矛盾嗎?
“他有他的用意,也許這樣做,他心裡的愧疚會少很多!”白蕊初的死,不能說百分百是他的錯,但是最起碼的,他連自己心愛的人都保護不了,就該為白蕊初的死負傷責任。
“是這樣嗎?”狐疑的看著他,子舒不敢確定,她總覺得金墨御不會那麼簡單就罷休的。
一直以來,她覺得金墨御這個人隱忍到了一種境界,完全不顧外人的眼光,只是一直在為了自己的一種目的在忍著,忍著一切的指責,包括白蕊初的死。
“舒兒,你覺得你這樣一直在想著不該想的男人,是不是在提醒我不能受你的主意呢?”慵懶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狡猾,那黑眸中戲虐裡面蒙上一層雲霧,那是子舒陌生又熟悉的。
“呵呵,只是覺得想不明白,沒別的意思!”這個男人,真的是在威脅自己。
“真的沒有別的想法嗎?”大手一揮,怔愣著的子舒已經落在了他的懷裡。
“你別『毛』手『毛』腳的,現在在馬車上啊!”皺著眉頭,她奮起的反抗著他在自己身上點火的雙手。
“我不在意!”他繼續的努力著,想要懷裡的女人把所有的心思都落在自己的身上,誰也不能剝奪一分。
“我在意!”努力的抵抗著,她皺著眉頭警告道:“聞人烈,你要是在動我一下,你信不信我踹你下去?”
“聞人烈?”他皺著眉頭抬起了頭,陰陰的看著她,然後一字一句的說:“叫我烈!”
“你先放開我!”要死了,這個人真的是……讓人無語!
“叫了,我保證不在這裡動你,”但是到了住的地方,看我怎麼對你,聞人烈在心裡暗暗的想著。
“真的?”子舒不信。
“那隨便你!”見她不相信自己,聞人烈嘴角又揚起了痞痞的那種笑容,讓子舒的頭皮都麻起來了。
“好了,我叫我叫!”她嚇的連忙投降。“烈,行了吧!”
“太生硬了,叫的柔點!”不滿眯起了眼角,怎麼聽著那麼不舒服呢?
子舒在心裡罵了一堆的髒話後,堆起笑容柔的快滴的出水了。
“烈!”柔中帶媚,酸的她都快吐出來了——這個男人,是不是病了!
“以後就這樣叫,要是我聽到你連名帶姓的叫我,你知道我會怎麼做的?”滿意的點點頭,覺得這樣威嚇的效果不錯。
“……”她好像一直都是那樣叫他的,只是他沒有聽到而已。“你說會放開我的?”見他根本沒有打算放開自己,她不得不出聲提醒。
“我說不動你,沒說放開你!”他斜睨了一眼後,就閉上眼睛了。
“你自己要當枕頭的,可別怪我!”昨天晚上被他『騷』擾的根本沒有睡好,早上又早早的被挖起來了,現在正困的要命,呵呵,這樣也不錯了。
看著嘀嘀咕咕的女人慢慢的閉上眼睛睡了以後,聞人烈睜開了雙眼,雙手環緊了懷中的女人,然後把目光落在了馬車裡的一處地方,凌厲而決絕!
一隊人馬,一直往同一個方向而去,陷入沉沉睡夢中的子舒不知道迎接她的會是什麼,但是她知道這個男人會保護她,一如他的霸氣一樣……
“到了嗎?”睡的很沉的她在一陣陣的喧鬧聲中醒了過來,搓著雙眼朦朧的雙眼看著外面,不知道會有個什麼樣的局面。
“暫時休息的地方!”聞人烈看著她嬌憨的樣子,忍不住在她的脣上落下一吻,然後抱起她下了馬車……
一個是剛醒時的朦朧『迷』糊樣,一個是渾身掩飾不了的霸氣,兩人一下馬車,立刻引來了很多的注視——只是還沒等他們看清楚,兩人就在一堆人的掩護下很快的進了一座空了很久的別院裡。
“這裡是什麼地方?”子舒好奇的環視著四周,當她碰到翠兒的眼神後,想起自己還被聞人烈抱著,就立刻示意他說:“放我下來!”
沒有跟她爭執,聞人烈放她下來後,直接往裡面走去。
“你不能進去!”子舒想跟在他後面進去的,但是被一臉怒意的翠兒給攔住了。
“我得罪你了嗎?”看著她眼神中的怒意,子舒現在明白她真的是一直在掩飾自己。
“這裡不是順便什麼人都能進的!”能進去的女人,只有她一個。
“翠兒,讓她進來!”聞人烈沒有回頭,只是命令中多了一絲不悅。
“爺,”聞言,翠兒驚愕的回頭看著他,眼裡充滿了不敢相信。“可是……”
“沒有可是,”溫鍺站在她旁邊,淡淡的提醒道:“爺的命令,你想反抗嗎?”
“是!”翠兒退了一步,不甘心的把頭轉到了一邊。
子舒看了她一眼,覺得她很詭異,跟在金家對自己的態度完全的不一樣——難道是有什麼原因的嗎?
進了裡面,子舒覺得裡面沒什麼特別的,只是聞人烈的表情變得不一樣了,好像更加的冷漠了。
“坐到這邊來,”他示意她坐到自己的身邊,然後看著溫鍺說:“讓人進來吧!”
“好!”溫鍺轉身拍了幾下手,子舒還沒坐下就發現原本空無一人的地方多了幾個黑衣人。
雖然已經有了心裡準備,但是人家這一手還是嚇了她一跳——難道不會武功,對輕功不瞭解就要吃這種虧嗎?
“爺!”齊刷刷的,幾個一起跪了下去,子舒看了一下,發現一共是五個人,個個眼神都很冷漠。
“事情怎麼樣了?”沒有表情,聞人烈的眼神比他們還冷。
“爺出來後,他們也派了大批的人,現在在路上了!”為首的黑衣人沉聲回答著。
“你們呢?”沒有多大的反應,他把眼神落在了為首黑衣人的後面。
“全部都安排好了,請爺放心!”一道冷漠的女聲響起,讓子舒詫異的抬起了頭——女人,稀奇啊!
“下去吧!”聞人烈瞭解了該瞭解的事情後,就冷漠的一揮手,幾個人也在子舒一眨眼的情況下,全部都消失了。
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這一幕,子舒很鬱悶——欺負她不會武功!
“人家都動手了,你還有心情遊玩嗎?”溫鍺看到了子舒眼裡的震驚,但是根本管不了許多——或許眼前這個女人能勸的了他,讓他能放棄如此張揚的舉動。
“為什麼不?”跟面對黑衣人的反應不一樣,聞人烈看著溫鍺嚴肅的表情後,不禁笑道:“人家要陪著我,我能不領情嗎?”
“出什麼事了嗎?”看到溫鍺嚴肅的表情,子舒看著聞人烈問。
這個傢伙很難弄的清楚,看溫鍺的表情,事情應該挺嚴重的,但是——聞人烈的表情像是蠢蠢欲動的得到某樣讓他心動的玩具似的,讓人莫不清楚!
“外面一大堆的人想要他的命……”不顧聞人烈冷冽的眼神,溫鍺還是說出了目前最為重要的事情。
“什麼?”子舒的心一動,有些明白了那些黑衣人話中的意思了。“知道外面有人想殺你了,你還想陪著他們玩?”
“為什麼不可以?”聞人烈覺得她還真的夠鎮定的,“你不覺得這樣很好玩嗎?”
子舒看著他自信的樣子,知道他一定是有了周密的安排,但是殺人這些事情真的說不準,人家會來個出奇不意或者是同歸於盡,所以還是儘量避開的好。
想起自己是為了什麼而死的,她不禁想著自己還要多管閒事嗎?
如果自己跟溫鍺一樣,想要說服他的話,是根本不可能的,所以……子舒的黑眸轉了轉後,看著他道:“人家知道你自傲,不會因為一點麻煩而繞路,可是你不覺得每次都中了人家的計謀,不是很吃虧嗎?”
“什麼?”聞人烈驚愕的看著她,以為她會跟溫鍺一樣勸說自己,但是沒想到她會說出這樣的一番話來。
“我說錯了嗎?”站起身來,她看著溫鍺問:“來的時候,有沒有發生這樣的事情?”
“有!”只要她能說服烈,就算是配合她也無所謂!
“所以說了,來的時候不用力,回去的時候人家該要拼命了!”她淺笑道:“人家聊準了,也提前告訴你了,你為何還要上當?不跟他們玩,證明什麼?你不如人家嗎?實力不是用這些去說的,收斂鋒芒,何嘗不是一種謀略呢?”
懂得保護自己了,才能做更大的事!
早就做好了心裡準備,跟著他,必定會牽扯到紛爭,只是沒想到會那麼快!
“舒兒,你只是想說服我而已,不用說那麼多話吧!”聞人烈看著她話中有話的激著自己,就『露』出個高深莫測的笑容說:“你想要我避開他們?”
他問的是廢話!
子舒在心裡嘀咕著,但是臉上沒有『露』出這樣的表情來。她淡定的笑著說:“避不避要由你來決定,但是你覺得跟他們這些小嘍囉較勁,有意思嗎?”他是個高傲的人,決計受不了自己的對手是無能的。
“就是,烈,你該好好的想一想,這一路我們遇到的根本就是些沒有真正威脅的,他們是想弄『亂』我們,好讓他們能趁虛而入!”見他有些鬆動了,溫鍺趕緊的往下說。
“那你也贊成舒兒的意思了?”挑挑眉,他納悶著什麼時候他們達成一致了?
“是!”他點點頭,不可否認葉子舒真的完全瞭解烈的『性』格,知道他軟硬不吃,但是惟獨對自己的對手要求很高——他這樣孤傲的人,惟獨擁有了旗鼓相當的對手,才會顯示出真正的實力。
“那好,我們輕裝上路,給他們一個出奇不意好了!”像是想到了什麼好玩的,他突然笑了起來。
“輕裝上路?”子舒納悶的看著他,覺得在這個時候他的臉上著的不該帶著笑容。
“舒兒,你說的對,他們猜中了我的『性』格,知道我不會逃避,但是他們怎麼都不會想到我這次是正大光明的從他們眼前經過!”想到了他們的表情後,他的心情格外的好。
“有什麼辦法?”只要不打打殺殺,她還真的希望他們能平安的過去。
血腥這些事情不適合她,雖然廚房裡經常要殺魚剁雞鴨的,可是這些都是有人親手弄好的——她不喜歡血的味道,那會讓她想起很多不開心的事情……比如自己無辜的枉死!
“讓翠兒先走,”溫鍺知道了他的想法,“因為翠兒是烈的貼身丫鬟,每次出門都是她服侍著的,所以她加上我,那就會讓所有的人都相信的!”有的時候,沒有試過的一定就會成功。
“那你走了,要是我們有個傷什麼的,該怎麼辦啊!”子舒看著溫鍺,納悶的問。
他的任務不是要保護聞人烈的嗎?要是他先開溜了,那他們要怎麼辦啊!
“舒兒,你很不相信我的能力嗎?”聞人烈聽她這樣問溫鍺,覺得很不舒服!
“葉姑娘請放心,只要引開了他們,我就會掉頭回來的!”溫鍺看著聞人烈難看的表情後,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
“溫鍺,你是覺得沒有你,我就沒有用了嗎?”看著他們這一問一答的,為什麼他很憋悶呢?
“不是說你沒有用,烈,你不覺得你跟個小孩子似的嗎?”子舒有種衝動,很想示意他別那麼固執行不行。“溫鍺是大夫,你會醫術嗎?要是萬一我一個身體不舒服,你會醫嗎?”
什麼人,真的是讓人無話可說了!
溫鍺有種衝動,那就是仰頭大笑,他第一次看到烈那無話可說又滿心不甘的樣子。可是他知道,此刻要是自己笑起來的話,一定會被烈給一掌打出去的。
“難道說,你有辦法百分百的保證我不生病?”斜睨了他一眼,見他抿嘴看著自己,子舒不怕死的火上澆油。
無聲的嘆息了一聲,聞人烈突然覺得,自己什麼都能忍受,唯一不能忍受的就是她病懨懨的樣子,所以妥協了。
“鍺,你們先走,帶上金家的那兩個人,然後由黑影們保護著他們……我跟舒兒慢慢的上來,你原路返回找我們就是了!”自己的人也是一樣,都要安排仔細了。
“這樣最好,”子舒覺得他也不是特別的冷漠,至少還知道保護別人,只是……。“不對,那剩下我們的話,萬一人家不上當,那怎麼辦?”典型的人肉包子?
“黑影最精良的五個人會在暗中保護著我們,不會有事的!”聞人烈以為她害怕了,就出聲解釋著。
“五個人?”難道就是剛才的五個人?子舒籌措了一下,然後走到溫鍺的身邊問:“這五個人能保護的了他嗎?”
溫鍺聽了以後嘴角一直抽搐著,悶笑真的會得內傷的!
“葉子舒,你真的太猖狂了!”聞人烈被她氣的直想深深的吻住她,讓她的小嘴裡吐出的都是自己喜歡的呢喃,而不是現在一直在貶低自己的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