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35章 她的身份不簡單

第35章 她的身份不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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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她的身份不簡單

第35章 她的身份不簡單

那些看熱鬧的人在看到葉子舒暈倒的時候,金墨御跟聞人烈同時出手,只是金墨御慢了一點而已。

可是那一幕,卻讓人津津樂道,也同時提到了金墨御的那個小妾,傳說一直要給她正名份,但是為什麼半年後,她的身份依舊是小妾呢?

陶冉依聽著那些議論,心裡的恨意到達了極點,本該屬於自己的光芒,現在卻被那個莫名其妙出現的女人給搶奪了一切——她恨,她悔,自己不該把她叫進金家的。

襲姻閣

金家最華麗的一處,亭臺樓閣,一切的都是跟外面孤立,當初建造的時候,也許是為了得一份清靜,但是金墨御卻有種想拆了的衝動。

因為這個地方,是自己安排給聞人烈等人的休息出,因為聞人烈自己帶了廚師來,所以根本不需要金家的下人。

就因為這樣,葉子舒被他帶進了裡面,門口沒有一個人能進的去。

站在門口徘徊的金墨御看著門口的兩尊門神,進也不是,離開也不是,他現在只想知道初兒現在是不是醒來了,是不是已經沒事了。

“怎麼樣?看到人了嗎?”端木垚過來的時候,看到金墨御一直站在門口徘徊,就擔心的問。

“沒有,他派了人,不許任何人進去!”金墨御看著門口那兩個男人,努力的剋制著,就擔心自己一個衝動就會衝進去。

不是打不過門口的兩個人,而是他知道,自己要是一動手,一切的忍耐都功虧一簣了。

“他到底在打什麼主意?”看著自己想進又進不去的地方,端木垚也失了一絲的冷靜,後悔當初自己為什麼不幫她一下。

明知道她不喜歡來金家的,為什麼不出面解決呢?

如果解決了,也就不會被聞人烈發現她,也就不會有現在這樣的事情了。

“他盯上的獵物,你覺得還有鬆口的機會嗎?”說話的聲音死死的壓抑著,好像有什麼要隨時迸發出來了。

“該死的!”端木垚只能以這句話結尾了。

冷冷的斜睨著躺在**的女人,聞人烈看著一直在忙碌著的好友兼大夫——溫鍺,出聲問道:“她怎麼樣了?”

“沒什麼大礙,只是太累了!”溫鍺在查看了情況後,低聲的說:“讓她多休息下,吃點東西,等下就沒事了!”

“就那麼簡單?”看著**昏『迷』中的女人,聞人烈有些不敢相信的問。

累的?

那自己剛才的緊張是為了什麼?

“你以為多複雜?”溫鍺收拾起了自己的東西,“這個女人是誰?”雖然著男裝,但是一眼就能讓人看出是女紅顏了。

“我撿的!”走到床邊,伸出手輕輕的『摸』著她的臉頰,感覺到她的呼吸很平順,心裡的擔憂也放下了心。

“在金家撿的?”溫鍺饒富興趣的看著他流『露』出來的溫柔,有些八卦的嘆道:“你這憐惜的樣子,真的讓人難以接受啊!”

“你要是閒的慌,可以回去陪陪郡主,我想她會很願意的!”頭也沒抬,那說話的語氣卻是凍人的。

“額,呵呵,免了!”過河拆橋的傢伙,誰不知道他什麼都不怕,唯獨怕的就是郡主的纏功嗎?居然想要自己回去,真是其心可惡啊!

沒有心情跟他開玩笑,聞人烈看著緊閉雙眼的人,低聲問道:“她什麼時候能醒?”他很不學會看她這個樣子,一點生氣都沒有。

“這個我怎麼知道?”溫鍺懶懶的說:“我估計她的生活一團的『亂』,所以才會那麼累的,你還是別吵她,讓她多休息一下!”不得了,冰山也會融化,而且還是這個看不出來名堂的女人……

呵呵,他想看看,這個女人到底有什麼地方吸引人的!

“一團『亂』?”聞人烈想起了今天的宴會,皺著眉頭說:“金家的宴會全部都是她一個人計劃著,並做了三十多個人的菜,是不是跟這些有關?”該死的,她只是一個女人,怎麼可能吃的了這樣的苦呢?

“她做的?”溫鍺有些不敢相信的問:“今天我們吃的最新,都是她做的?”

“是!”聞人烈點點頭,然後又繼續的看著**的人。

“她是金家人嗎?”他突然有種麻煩拋不掉的感覺——這個女人能改變的,恐怕不只是眼前這個男人。

“不是,就算是,我想帶走,沒人會阻攔我的!”那說話的語氣,自傲到不行,可是那話從他的嘴裡說出來,卻是那麼的自然,沒有一點的不適。

“帶走她很容易,可你以什麼身份容納她?”看著思緒有些『亂』的好友,他淡淡的提醒道:“別忘記了,你的事情不是你自己能決定的!”身為皇子,他從一開始就註定身不由己了。

“那又怎麼樣?”他根本不在意這些。“她不是普通的女人,會經得起這些紛爭的!”連最基本的生存都不會,那她也是多餘的。

溫鍺見他堅持,也就不在說什麼了。

“爺,”從外面走進來一個穿勁裝的男人,一臉的嚴肅。

“什麼事?”沒有抬頭看向來人,但是話中的威嚴之氣讓人不敢忽略。

“金少爺跟端木垚一直在門口徘徊,他們說要見爺……”話沒有說完,就被打斷了。

“不見!”聞人烈看著**的女人,知道他們會來,完全是因為她。他沒有忘記剛才她暈倒的時候,金墨御那滿臉焦急擔憂的表情,他甚至都不掩飾那充滿佔有慾的黑眸,這個女人——跟他,會有什麼關係呢?

如果不是葉子舒那冷淡的黑眸裡沒有金墨御的影子,他一定會以為金墨御會是她什麼人,但是現在看來,只是金墨御一頭熱而已。

“是為她來的?”溫鍺一看到他黑著臉,馬上就明白了。

“你覺得一個普通的廚娘,能引得起如此的轟動嗎?”她的魅力,恐怕連她自己都不知道。

雖然金墨御的小妾花容月貌,有傾國傾城的姿『色』,但是她的雙眼裡充滿了勾心鬥角,完全的毀了那份美豔,所以才會被完全的忽略了。

人是很美,但是膽小的人根本不想接觸……

“她的身份……不簡單!”溫鍺也越來越好奇了,想著她醒來後,會有什麼樣的驚人之舉。

子舒覺得自己睡的很舒服,從沒有睡的那麼舒服過……

可是肚子咕咕叫著,讓她不得不睜開雙眼,找尋著能填飽肚子的東西!

可是當一睜開眼,對上的是一雙深的不見底的黑眸後,她先是愣愣的眨了眨雙眼,然後閉上了眼,最後驚訝的睜開黑眸,直直盯著眼前的男人,吶吶問道:“你怎麼在這裡?”

“這裡是我的地方,我為什麼不能在這裡?”看著剛醒的她有些『迷』糊,聞人烈不禁覺得好玩。

還有多少面,是自己不知道的呢?

“你的地方?”子舒看著他嘴角揚起的邪魅笑容,不禁有些頭皮發麻。“我為什麼會在這裡?”剛醒來的思緒還有些混『亂』,她只記得自己跟他的針鋒相對,最後……對,最後她暈倒了……

暈倒的時候,她隱約的感覺到有人跑過來抱住了,最後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難道,抱住自己的人是他嗎?

“這裡有大夫,當然要帶你到這裡來了!”聞人烈看著溫鍺,想著他會有什麼表情。

“大夫?”子舒看到站在旁邊的男人後,立刻緊張的問:“我怎麼了?”好好的,自己怎麼會暈倒呢?

不會才來就得什麼不治之症吧!

“沒什麼,只是太累了,多休息就沒事了!”溫鍺沒有跟她開玩笑,知道她對烈來說,是很重要的,所以直接把她的病情給說了出來。

“嚇死人!”子舒一聽到他這樣說,就拍拍胸部,然後想著下床找吃的,結果被攔住了。

“你要做什麼?”玩聞人烈見她掀開被子想下來,就皺著眉頭冷聲問。

“人有三急!”子舒不耐煩的看著他,覺得自己會變成這個樣子,完全就是被他給『逼』的。

驚訝的看著衝出去的人影,溫鍺的雙眼裡充滿了疑『惑』——這個女人,還真的是很奇特!

“小翠,”聞人烈主動的忽略了溫鍺的驚訝,低聲的喊著站在門外的人。

“爺!”小翠一聽到聲音,立刻走了進來。

“準備飯菜!”

“是!”

等到子舒回來後,看到滿桌子的菜後,有些驚訝,但是好歹也算是恢復了冷靜,因為一衝到外面,她就徹底的清醒了。

“先吃點東西,”聞人烈看她站在門口,就坐在凳子上開口說著。

“這裡是什麼地方?”沒有進來,她只是淡淡的問著。

她跟他,不需要太多的交集!

溫鍺驚訝的看著她,發現從醒來到現在,這個女人已經改變了很多,現在變得冷漠而不讓人親近了。

“金家,”聞人烈沒有隱瞞,依舊拿著筷子夾著桌上的菜。

“我想回去!”子舒見他冷淡疏離,也並不想與自己有過多的交集,就開口說道。

不想交集最好,她不想惹更多的麻煩了。

一個棄『婦』,她只想安安靜靜的跟吉祥酒樓裡的人平平安安的度過一生,不想參與更多的爾虞我詐跟勾心鬥角了,但是現在……很多的事情都是不她能控制的了的。

“你肚子不餓嗎?”好像沒有聽到她的話,聞人烈自顧自的問。

“姑娘,你還是先吃點東西吧!”溫鍺擔心她的不領情會惹怒烈,就暗中搖搖手說:“就算回家,吃頓飯還是可以的,是吧!”

子舒有些驚訝的看著跟自己示意的男人,又想起自己昏倒時的情景,知道眼前這個男人不喜歡人家忤了他的意思,就默默的點了點頭,然後走了進來。

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女人,聞人烈的眉頭皺了起來,對站在自己身邊的小翠說:“拿裙裝換下她身上的衣服!”

“是!”小翠低頭應了一聲後,轉身走了出去。

“我不換!”看著他霸道的樣子,子舒的脾氣也上來了。“你要是看著不順眼,那我走就是了!”反正她也不想留在這裡。

“你離開了這裡,還能去哪裡?”聞人烈沒有多大的驚訝,只是淡淡的提醒著。

她一個昏『迷』,自己可是足夠了解她的全部事情了。

“你……,”看著他平靜冷漠的樣子,子舒的心裡很明白,他說的話裡有嚴重的威脅——是酒樓裡的人嗎?

“吃飯!”聞人烈看著她站在自己的身邊直直的看著自己,眼裡有桀驁不馴的不服,只是淡淡的掃了一眼,就命令她坐下來。

卑鄙無恥的傢伙,居然拿酒樓裡的人來威脅自己,太過份了!

心裡雖然這樣唸叨著,但是她還是依言坐了下來……

看著兩人相處的樣子,溫鍺的臉上『露』出了一抹不易察覺的笑容——很有意思,不是嗎?

被『逼』迫著,子舒沒有辦法,只好拿起筷子勉強的吃著,心裡去一直在想著酒樓裡面的人,不知道自己沒有回去,他們會不會胡思『亂』想呢?

宴會結束了,小二應該被送回去了吧!

他要是沒見到自己,也不知道會做出什麼事來呢?

心裡的擔憂放不下,她根本就無心吃這些東西了。

“爺,”小翠拿來了一套藍『色』的羅裙,站在了門口。

“幫姑娘換上!”聞人烈依舊沒有抬頭。

“是!”小翠走了過來,伸手向扶起她,結果被她給拒絕了。

“我自己來!”她可不希望自己光著身子站在人家的面前換衣服。

“爺,童少爺來了!”子舒剛想讓小翠帶自己去換衣服的房間時,聽到童任來了後,心裡就更加的驚訝了。

童任跟他,會有什麼關係呢?

“姑娘,”小翠見她一直站在那裡並沒有想離開,就輕聲喚了一聲。

子舒回頭看了她一眼,然後跟著走了出去。

金墨御不能直接對童任動手,難道是因為他?

是因為他的身份特殊,連帶的也包庇了童任?

子舒一邊走著,一邊想著童任跟他之間的關係,心裡思緒萬千,想著自己跟童任結下的仇怨,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全身而退……

現在,不光是童任,就連他也知道了吉祥酒樓裡的人是自己最在意的,要是他一直拿這些來『逼』自己,那該怎麼辦呢?

無奈的她想不出辦法來,只能步步為營,想著辦法逃脫了。

“坐吧!”看到童任進來後,聞人烈也沒有多大的表情,只是冷冷的吩咐著。

“她呢?”面對他的冷漠,童任沒有多餘的廢話,直接的開口問道。

“你是為她來的?”聞人烈有些驚訝,但是隻是一剎那,驚訝就消失了。

“算是!”童任直接回答著:“你知道她是誰嗎?”

“吉祥酒樓的廚娘?”聞人烈見他突然這樣問,就有些好奇的問。

“你覺得只有那麼簡單嗎?”童任直接問道。

“還有什麼?”聞人烈皺了一下眉頭,很不喜歡童任今天的態度。

“她是金墨御的棄妻——白蕊初!”童任知道他的耐心有多少,所以直接的說了出來。

聞人烈聽了以後,直接回頭瞪著自己一直在縱容的男人,冷冷的問道:“你為何如此清楚?”金家的人不喜歡他,可是他卻對金家的事情如此的瞭解,那會是因為什麼呢?

“我抓了她的丫鬟,知道她身上有個胎記!”童任迴避著他銳利的眼神,有些不自然的說:“你要不相信,可以請你的丫鬟去看下!”

“在什麼地方?”聞人烈淡漠的看著他道。

“腋下!”既然來了,那就把事情給辦完美了。不管聞人烈是不是生氣,反正他現在不會把自己給怎麼樣了,所以就當是互相利用好了。

“你去跟小翠說下,”聞人烈抬頭看著溫鍺,那眼神裡的意思相信以他們的默契,是不需要多說的。

溫鍺點點頭,轉身走了出去。

子舒穿著小翠為自己打點的羅裙,舉步維艱的走了進來——因為她知道里面還有個童任在等待著自己。

其實被眼前這個莫名其妙的男人知道了自己的身份,那也不是件壞事,至少他不會對自己如此用心了。只是她現在還『摸』不清楚童任的真正的目的,覺得他這樣做完全是為了某種說不出的目的。

“怎麼樣?”聞人烈看著慢步走來的人兒,有些驚訝,但是更多的還是疑『惑』。

“沒有!”小翠搖搖頭,對著他說。

“什麼?不可能?”童任一聽到小翠說的後,跳了起來,不敢置信的盯著葉子舒,覺得她就是白蕊初,不可能有錯的。

“為什麼不可能?”子舒的心裡其實很矛盾,因為她不知道小翠為什麼會幫著自己,但是卻知道眼前躲過了童任的為難,卻也讓他知道自己的身份,那是最好不過的。“我一直都在說著,我不是白蕊初,是你一直不相信——現在,你還有什麼話好說?”

“你不是白蕊初,那為什麼金墨御對你會那麼的緊張?你難道不知道,他從你昏『迷』後,就一直在外面徘徊著,想知道你的訊息?”童任的雙眼緊緊的盯著她,想從她平靜的表情中找尋一絲的緊張。

但是很遺憾,他失敗了。

“他緊張是他的事,為什麼他緊張了,我也要跟著緊張呢?”子舒在知道他們不會戳穿自己後,安下了心,也有心情跟童任對著來了。“跟白蕊初一樣的面貌,你說他緊張我,好像也沒什麼錯吧!”

他認的是外貌,原本沒有錯,就連人也沒有錯,錯就錯在靈魂早就換了一個人。

“你……,”童任被她反駁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能惱恨的瞪著她,心裡充滿了不甘。

看著童任那理直氣壯的樣子,子舒突然笑了,笑的連眼淚都出來了。

看著她那樣子,聞人烈驚訝,童任更是怒上加惱,竟然伸出手就想劈她一掌,結果被聞人烈給攔住了。

“我的人,你竟然也想殺?”捏著被自己抓住的手,他的表情陰沉的可怕。

雙手被捏的都快碎了,但是童任依舊沒有低頭……

“聞人烈,你看看這個女人,她那樣子,你不覺得很詭異嗎?”不肯低頭的原因是,他一直想弄清楚這個女人到底是誰,可是沒有一次卻是成功的。

“我詭異?”子舒有些哭笑不得的指著自己的鼻子,然後不可思議的看著他問道:“童任,你不覺得你很可悲嗎?我很想問問你,白蕊初到底什麼地方得罪你了?你為什麼一直要緊抓著我不放?你想侮辱白蕊初,雖然沒有成功——可是卻把白蕊初『逼』出金家,生死不明……不管你是為了什麼原因,只是你這樣不擇手段的『逼』死一個女人,你覺得你不丟臉嗎?”

『逼』死一個女人,只能說他連個男人也不是。

聞人烈在聽了她的話後,臉『色』一斂,冰冷的盯著他問道:“怎麼回事?”為什麼這件事他一點訊息都沒有呢?

“那是我跟金墨御的事情!”童任沒有想到自己不但沒有戳穿她的身份,還被她全部的說出了自己跟金墨御的恩怨,心裡的惱怒就更加的厲害了。

“什麼你跟金墨御的事情?”子舒怒不可遏的看著他,覺得他真的很虛偽,但是至少他還是有些害怕聞人烈的——原來這個就是他的名字。“既然是你跟金墨御的事情,為什麼會牽連到白蕊初的身上?她是何其的無辜,難道只是因為她是金墨御的妻子,就要被連累嗎?”

本來相愛的兩個人,就因為他的惡作劇而弄的天人永隔,可惜的是金墨御不知道白蕊初已經死了半年多了。

“你胡說些什麼?”童任被她揪出了心裡最難堪的,不禁冷笑一聲說:“就算沒有我,你覺得她能活多久?金墨御那個膽小鬼連自己最愛的人都保不住,他有什麼資格愛這個女人呢?”

“什麼意思?”震撼的看著他,子舒又覺得童任的話中有了另外一番的意義。麻煩越來越大了,唉!

難道有什麼事情是她不知道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