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30章 小妾心懷怨恨

第30章 小妾心懷怨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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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小妾心懷怨恨

第30章 小妾心懷怨恨

金家

“你說什麼?”陶冉依在聽了眼前跪在自己面前的男人的話後,不禁驚駭的問:“你真的看到她了?”

“她就是化成了灰,小的也認識——她不但活的好好的,還抱著一個孩子,把小的嚇得……”想到自己看到的,他到現在還打顫著!

“沒用的東西!”陶冉依見他顫抖成那個樣子,不禁怒罵了一下,最後眼神銳利的瞪著他問:“你知道她住在什麼地方嗎?

“吉祥酒樓!”開始嚇的跑了,後來想想事情不對勁,他又回去了——雖然人是走了,但是好歹也算是問出來她住的地方了。

不然的話,他根本不敢回來!

這個姨夫人的心並不向表面那樣溫婉,狠毒起來的時候比他整個男人還毒,所以他得小心的伺候著,免得自己連這麼死都不知道了。

“她在酒樓裡做什麼?”陶冉依狀似不經意問,但是那低眉下的眼神卻是凌厲異常,讓人覺得心驚。

“吉祥酒樓原本已經要關門了,後來她去了後,不知道怎麼了,跟端木垚還有……還有少爺一起,把酒樓給搞的有聲有『色』的,那聲音……比端木垚的都要好了!”語氣小心翼翼的,就怕她會突然的發怒。

“少爺?”聽到端木垚的名字後,她已經充滿了驚訝,沒想到裡面還有跟金墨御扯上關係的。

他是不是因為知道白蕊初沒有死,所以才會堅持他的孩子只有白蕊初才能生呢?

“是的!少爺不但在吉祥酒樓裡出現過幾次,連白蕊初的丫鬟鈴兒也是少爺救的!”這些事情都是他今天打聽到的……

“那少爺為什麼不把白蕊初給接回來?”該死的金墨御,居然跟她玩這些?

“額……,”吞吞吐吐的不知道怎麼該怎麼解釋那件詭異的事情了。

陶冉依看到他那個樣子後,就“啪”的一聲拍了一下桌子,怒氣衝衝的說:“快說!”氣死了,到這個地步了還跟她期期艾艾的,存心讓她焦急嗎?

“這……這個女人說自己叫葉子舒,是江南首富葉傲然的妹妹,所以……”連他都不知道那個才是對的了。

“什麼?她不是白蕊初?”陶冉依疑『惑』的問。

“小……小的弄不明白,她看上去跟以前的夫人一樣,但是……但是……”嚅囁著說不出話來,他是滿臉的緊張。

“什麼以前的夫人,她早就被金墨御給休出去了,你給我閉嘴!”陶冉依一聽到他的話,立刻就叫囂了起來,那一臉的冷靜都沒有了。

該死的金墨御,明明已經休了白蕊初,但是卻一直不肯把自己給扶正,要不是姑姑的堅持,她連個姨夫人的稱呼都沒有——她要是不當金家的夫人,那就毀了金家,讓所有的人都不能笑。

“是是是,只有夫人您才是金家的少夫人,”拍馬屁的話誰都會說,尤其是這個時候。“那夫人,現在……該怎麼辦?”

既然說出來了,那一定要解決吧!

“你先給我下去,把所有的事情都給閉緊了嘴巴!”這事情還不明朗,要是能夠什麼葉子舒真的不是白蕊初的話,那該怎麼辦?

所以還是先忍著,等把事情弄明白了再下結論了。

“是,小的一定不會透『露』半句的!”

門“咯吱”咯吱一聲關緊了,也讓她的心關的更緊了。

葉子舒——這個女人,真的跟白蕊初一模一樣嗎?

“叩叩!”外面的敲門聲打斷了陶冉依的冥想,“進來!”

“什麼事?”看到自己的貼身丫鬟鬼鬼祟祟的走了進來,她的柳眉一擰,等待著她的答案。

“稟少夫人,少爺喝醉了,現在還在書房內不肯回來!”柳兒有些不安的說著。

少爺沒有把名份定給她,但是不這樣叫的話,她們這些人會被她活活打死的。

“去書房!”連句廢話都沒有,陶冉依直接往書房走去……

陶冉依推開書房的門後,看到了一幅狼籍的畫面,地上丟棄著畫軸,筆墨,酒瓶,那沖人的味道較人難以忍受……

“相公……”看到這一幕,她皺著眉頭走了過去,想叫醒他,但是剛靠近他的時候,卻聽到他嘴裡的呢喃……

“初兒……初兒……葉子舒……”那斷斷續續的呢喃雖然說的不清楚,但是對這倆個名字特別**的陶冉依已經記進去了。

放下去的纖手縮了回來,緊緊的捏成了小拳——該死的,那個女人也進了他的夢中,可是唯獨沒有她!

為什麼?

金墨御,難道我陶冉依不管做什麼,就是不能入你的眼嗎?

我不必白蕊初差,你不明白嗎?

“少夫人!”柳兒怯蠕的喊著,夫人此刻的眼神真的好可怕,好像要吃人似的。

“出去!”陶冉依連看都不看此刻正趴在書桌上醉的『迷』『迷』糊糊的男人,冷冷的吩咐著。

“少夫人,您……”柳兒見她不想離開,就不安的喊著,擔心她會做出自己後悔的事來。

她後悔了不要緊,可是隻會拿下人出氣,誰也不敢說……

“我叫你出去,別讓我再說一遍了!”隱忍的怒氣已經到爆發邊緣了。

難道連一個丫鬟也覺得她不配照顧自己的夫君嗎?

在她的瞪視下,柳兒終於出去了。

慢慢的轉身,書房內只有他們兩人——他昏睡著,自己卻是清醒的!

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為什麼要這樣,但是心裡卻很明白——她愛他,從很早很早的時候就愛上,也以為他們會一輩子到老,可是中間發生了很多很多的事情,誰也說不上到底是誰改變了……

那沖人的酒味讓陶冉依捏住了鼻子,心裡厭惡的很,但是不得以卻必須要忍耐!

“喝,每天只知道喝,喝死你!”『摸』著他的臉,臉上的表情是溫柔的滴的出水,但是那語氣是凶狠萬分的。

“初兒……”呢喃聲傳來,打斷了陶冉依的凝視,也帶動了她心裡的怨恨。

手指狠狠的掐進自己的肉裡,滲出了點點的血跡,疼痛一點都不知道了。

“初兒,白蕊初,呵呵,金墨御……你可曾叫我一聲依兒呢?”怨恨的語氣讓她的臉都變得猙獰了。“你不是想要初兒,想要葉子舒嗎?金墨御,你不能給我的,我也不會讓你得到,我們……之間,你不仁,別怪我不義!”

本來的柔情蜜意破滅後,她已經不抱任何的希望了——至少除掉了白蕊初,還有個葉子舒,她的戰爭永遠都還沒完!

金墨御,我們的戰爭——才剛剛開始而已……

看了一會兒還在醉睡中的男人,陶冉依仰頭抹掉了自己眼角的淚水,然後高傲的轉身離去……

這一夜,誰也不知道陶冉依心裡下的決定,誰也沒有提起那一夜,但是那一夜卻改變了很多……

吉祥酒樓

“累死了!”三娘『揉』著自己快斷掉的背,抱怨著說。

“好了,你別叫了!”子舒『摸』『摸』臉上的汗水,然後忘記了手上有很多的白粉……最後的結局就是臉上有很多的白粉……

“哈哈……,”三娘一看她那個樣子,不禁捂著嘴大笑道:“你是見大家很疲憊,一大早的給大家逗樂嗎?”

“姑娘,擦擦,”杏兒抿嘴笑著,拿出了手帕……

“還是我的杏兒好!”子舒白了三娘一眼後,看著杏兒直誇獎著。

“大家累了一個晚上,今天的生意怎麼辦?”三娘不跟子舒玩鬧了,心裡擔心著今天的生意。

“我們睡覺,讓小二招呼,他現在有點老闆的架子了!”這些她早就安排好了。

“能行嗎?”三娘有些擔心的問。

“不行就叫你咯!”子舒沒想那麼多,“花嬸,你吃點東西后就去休息,張嬸,平兒就勞煩你照顧了!”張嬸的身體不好,所以昨天晚上她就不許她熬夜,讓她帶著平兒跟盛兒去休息了,所以今天精神最好的就是她了。

“別說勞煩,那是我該做的!”張嬸沒想到自己會因禍得福,會被酒樓給收留了。

“好了,現在該幹嘛的幹嘛,該休息的休息,我也睡覺去了!”打著哈欠,子舒隨手拿了塊廚師早上做的糕點,邊走邊吃著……

“哎,子舒,你弄的這些東西,我們該怎麼做啊!”三娘看著被弄的到底都是麵粉的地方,還有那一張張跟麵餅似的東西,有些難以下手的問。

“捲起來放一邊,等我睡醒了再弄!”腰痠背疼啊!

嗚嗚,死撐的,幹嘛弄這些魚面呢?

唉,吃是好吃,但是弄的太累了,不過還好這些人都是有人跟著自己一起,不然她真的不會做!

“那我吩咐人做,我也去吃點東西休息了!”三娘打打哈欠,覺得跟子舒認識後,自己的頭髮都白了幾根。

“嗯!”子舒回房間去了,但是沒睡一個時辰,她就被人給吵醒了。

“你找我們姑娘做什麼?”小二看著眼前這個凶巴巴的人,有些疑『惑』的問。

“我家夫人要在家裡請客,想請姑娘做兩道菜,這個是定金!”說話的男人放下了一錠金子,讓正在吃飯的人都抬起了頭,臉上充滿了驚異。

“做兩道菜?”需要用一錠金子嗎?

“是!聽說她做的兩道菜很有名,所以我家夫人想姑娘去!”話雖然說的客氣,但是那語氣中絕對有不屑。

小二也是過來人,經歷了那麼多的事,知道姑娘最不喜歡的是什麼,所以淡淡的拒絕道:“不好意思,我不能答應你!我家姑娘在休息,等她醒了以後,由她決定去不去……”

“什麼?不就是一個破廚娘嗎?需要擺那麼大的架子嗎?一錠金子還不夠嗎?小心胃口太大了,會撐死的!”一見自己被這樣拒絕了,男人的面子過不去了,就乾脆吼起來了。

“這位爺,我說的不是不夠,而是我家姑娘真的在休息,所以請你過了午飯後再來吧!”姑娘昨天晚上忙了一天,才休息沒多久,最好還是別吵醒她了。

“別給臉不要臉,金家的勢力在這裡的影響力,你最好別小瞧了!哼,就算告訴你,你一個小二也不會明白的!”最後那句話,完全是鄙視的。

小二漲紅了臉,想要反駁他的話,但是理不值,氣不壯,有些說不出話來!

“誰說他是小二了?”原本還在睡覺的子舒從後面走了進來,冷笑的看著這個拿銀子擺闊的男人,譏笑著問:“呵,金家,你是金傢什麼人?金家老爺,少爺?還是金家某個親戚啊!這裡輪得到你來大呼小叫嗎?一錠金子,呵呵,本姑娘喜歡銀票,不喜歡金子,行嗎?”

自己是奴才,卻依舊欺負奴才,她最討厭的就是這樣的人!

“你……你這個臭女人,你要是得罪了金家,我看你還要不要混下去了!”被一陣的搶白,結巴的他說不出話來,就只好拿金家來威嚇人了。

“呵,一下子金家,一下子端木垚,一下子童任,我的日子還真的是熱鬧!”呢喃了下,子舒含笑的看著他問:“你能代表金家嗎?他是酒樓的老闆之一,他說我不能接,我就不接,怎麼樣?你有本事現在就把吉祥酒樓給踏平了!”一向冷靜的她最討厭的就是沒睡高興。

“呸,不就是個小二,裝什麼老闆啊!”沒有害怕,只有譏笑。

“沒見識就是沒見識!”子舒的怒氣真的起來了,因為她想睡覺。“你見過那個小二是站在櫃檯前收銀子,打算盤的嗎?你見過那個小二是穿的那麼體面的不需要跑堂的嗎?”該死的傢伙,連腦子都不帶出門。

“他……他明明是小二!”有些結巴,有些信了,但是還很懷疑!

“之前是小二,現在是老闆,不行嗎?有本事你現在是金家的下人,明天是金家的老大啊!”自己不上進,也不許人家上進嗎?

“姑娘!”小二見她怒氣衝衝的,有些擔心的喊著……

“小二,繼續收錢,大家繼續吃飯,就當這隻瘋狗在這裡給大家免費的表演了!我回去睡覺了!”氣死了,連覺都不讓她睡!

“你……”任務完不成,回去也是死啊!

“你什麼你?告訴你家要請客的,我們小小的酒樓配不起家大業大的金家……你別吵我睡覺了,不然別怪我不客氣了!”殺人放火的事,不是強盜才會做的。

凶狠的眼神終於嚇住了來人,讓人家落荒而逃了!

小二目瞪口呆的看著她,從沒有看過她發火——不,是發那麼大火的時候!

子舒回去睡覺了,但是卻成為了別人的話題了。

“她吃錯『藥』了嗎?”被杏兒叫醒的三娘看著『迷』茫回去睡覺的子舒,愣愣的問。

“……”小二無語的看著三娘,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天,子舒起床氣比我還恐怖!”三娘拍著頭呢喃著:“還好今天不是我去惹她,菩薩保佑……”呢喃而去,繼續睡覺!

小二看著三娘轉身離去的背影,真的不知道要說什麼了。

子舒姑娘的『性』子,本來大家都弄不明白,本身冷冷的『性』格讓人覺得習慣了,但是現在這樣一來,他就徹底的蒙了。

而三娘——跟她認識了那麼多年,從精明到現在大事小事都聽姑娘的,也變得有些『亂』了——簡直大家就是一團『亂』了!

子舒不知道,自己剛才的那一幕,早就被人收進了眼底……

端木垚看了金墨御一眼,然後若有所思的問:“你覺得……什麼才是她的真『性』子?”

金墨御端起酒杯,喝了一小口後轉著酒杯說:“這個就是她的真『性』情,你看不出來嗎?”每個人都有一副假面具,唯有在剛睡醒的時候是最真的。

“你……,”端木垚有些錯愕的看著他,覺得他的顏『色』變得深邃又幽深,好像裡面改變了什麼?“你對她……”

本該被她給拒絕了,他是要生氣,要派人來掃平了吉祥酒樓,但是他下不了手,還是想知道她下一道會做出什麼樣的美食來……

而她做美食的時候,真的很美,很認真,沒有人能跟她相比。

“陶冉依知道她的存在了!”金墨御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只是淡淡的提了另外一件事!

端木垚見他如此的冷靜,就沉思了一下道:“你說拿金子要她去金家的,不是你?”

金墨御搖了搖頭,苦笑著說:“她是初兒,可是完全的變了——變的連我都人不出來了!”

“你……你說她是白蕊初?”端木垚驚訝的問。

“生活了那麼多年,我會不瞭解自己的枕邊人嗎?”金墨御有些苦澀的說:“她雖然對我冷漠,但是很多的時候,有些事情是註定的,是改變不了的!”

看著金墨御苦澀的樣子,端木垚覺得自己心裡更苦澀。

“什麼是改變不了的?”他以為自己已經接受了她是葉子舒,是葉傲然的妹妹,但是……但是現在,金墨御自己承認了,那他還有什麼希望呢?

不,不管她是誰,只要她不承認,那麼他跟金墨御都是一樣的!

“背影,眉宇,五官!”又喝了一杯,他『露』出回憶的眼神說:“初兒的一切都在我的記憶中,她沒有大家想象中的那麼柔弱,所以我知道她一定會在某個角落裡等我的——可惜,她的眼裡現在沒有我了!”

以前,她的雙眼裡除了自己外,根本就沒有任何的事物,但是現在卻多了很多,唯獨少了最重要的……

“她的眼裡現在沒有任何的一個男人,”端木垚也有些失落,已經完全的弄不明白她是不是白蕊初了。“連那個小二,或許現在都比你在她的心裡有地位!”

金墨御沒有回答,只是眉眼裡有很多的疑『惑』——有疑『惑』不安!

端木垚看著他的眉頭緊皺在一起,就淡淡的問:“你說她是白蕊初,那之前的白蕊初會廚藝,會武功,會這樣罵人嗎?”

這些事情,完全不像是一個千金小姐會做的事情!

“我不知道她為什麼改變了,但是事情一定跟那個米青兒有關……”酒杯繼續轉著,思緒在腦海裡轉了幾千幾萬遍了。

“你的意思是她用醫術……?”端木垚有些驚訝的說……

“這個還不清楚,但是我可以肯定她是白蕊初!”金墨御的黑眸裡閃過了一線的希望,“我現在不想去查什麼,因為很多的真相自己會跑出來的!”

“你是想利用陶冉依來引誘白蕊初,是吧!”所有的事情一梳理,馬上就出來了。

金墨御沒有回答,但是也算是默認了。

“你不怕她受傷嗎?”端木垚見他真的默認了,就擔心的問。

“不管她是不是,我不會讓她受傷的!”這個是他的保證,“就算不是我,陶冉依主意到她了,事情也不會那麼快就平息的!”

“唉,這個女人到底想要做什麼呢?”一提到那個讓所有人都頭疼的女人,他就覺得厭惡。

“她是想了解一下葉子舒的底細,”金墨御打開了茶蓋,端起了香味四溢的茶杯,眯著眼聞了一下後說:“她還不瞭解人家的底細,所以才想拿金子給葉子舒一個下馬威,只是沒想到……呵呵,她沒有預料到葉子舒會是這樣的與眾不同!”

看著好不容易能說那麼多話的金墨御,端木垚不禁多看了下他,心裡在揣測著,他說的那些話,到底是有什麼真正的意思。

“你也說她是與眾不同了,要是她不是白蕊初,那你會怎麼樣?”白蕊初不會這樣的,她絕對不是!

“不會怎麼樣!”金墨御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然後模稜兩口的回答著,黝黑的雙眸裡一片的平靜,讓人看不清楚他內心的真正想法!